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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舅舅H在線閱讀 - 養(yǎng)老送終

養(yǎng)老送終

灼灼的盯著外甥女。

    “你不為我高興嗎?”他質(zhì)問著。

    女孩輕蔑一笑,低頭去找附近的衣物。

    “我高興個什么勁,你也不是我老公?!?/br>
    “你……”趙猛被其搶白的,火冒三丈。

    眼看著對方,拾起了胸罩,便要穿上,立刻上前,一把將那東西搶奪過來,女孩憤憤不平。

    “你趕快給我?!闭f話間,彎起了雙腿,呈外八字,便要起身。

    趙猛將胸罩一丟,隨即用手輕輕推了那么一下,女孩猝不及防,立刻被推的東倒西歪。

    “啊……”她尖叫出聲。

    為了避免摔個結(jié)實,連忙用手撐住地面。

    可如此這般,胸前得兩只奶子,立刻暴露無遺,女孩顧頭不顧尾,手掌徹底被弄臟了,可她顧不了許多。

    立刻憤而起身,轉(zhuǎn)而去夠校服。

    趙猛看到這里,不懷好意的,瞄著對方的脊背。

    女孩的皮膚很白,細膩而光滑,在陽光下,泛著象牙的光澤,而其尾椎骨的地方,

    特別深陷。

    淺淺的兩個腰窩,點綴著纖細的腰肢,簡直要了人命。

    趙猛不停的吞咽口水,轉(zhuǎn)瞬,對方將校服披在身上,便想往前走。

    男人立刻竄上前去,橫在了其面前,厲聲道:“你想往哪里走?!?/br>
    女孩氣不打一處來,視線飄忽,不知該看哪里?舅舅的jiba耀武揚威非常兇猛,令人想忽略都難。

    看他的臉,都覺得厭惡非常。

    “我要回家,你最好讓開,我方才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庇囔o怒急攻心,有了魚死網(wǎng)破的打算。

    她也就一時意氣之勇。

    哪能真干啥?待到冷靜下來,就徹底慫了。

    趙猛察言觀色,似乎想從其間,尋找出破綻,果真對方心虛的眨巴著雙眼,一味的躲閃。

    男人狡猾一笑。

    “你撒謊,你不敢。”

    余靜氣喘吁吁,攥緊了小拳頭的同時,一下拉上了拉鏈。

    她繼續(xù)虛張聲勢:“我說的出,做的到。”

    趙猛雙眼微瞇,根本不信她那一套,跟自己來這一手,還是太稚嫩了點,倘若真的想告發(fā)自己,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他吃定了,對方的軟弱和血緣羈絆。

    一步步的向前靠近,女孩心理咯噔一下,拽著衣服的手越發(fā)的用力,此刻一陣涼風(fēng)襲來。

    由于里面什么都沒穿,女孩不禁打了個抖,與此同時,感受到了,布料摩擦皮膚,產(chǎn)生的些許刺激。

    奶頭頂著質(zhì)地偏硬的校服,居然不爭氣的硬挺起來,女孩頓覺羞赧,她抿著嘴角,不停的后退。

    腳下的土地,松軟,踩上去,沙沙作響。

    許多天不曾下雨了,如今地面干的,幾乎裂開縫隙。

    每年這個時候,莊稼都比現(xiàn)在要繁盛,如今這般光景,卻是收成出了問題,很可能會減產(chǎn)。

    農(nóng)民現(xiàn)在會在乎嗎?

    很多人外出打工,一年到頭來,幾乎是田地的許多倍。

    可見收入的貧瘠,致使許多人,將土地承包了出去。

    沒有多少錢,也沒有多少利潤,幾乎是靠天吃飯,除非是合作社的大戶,擁有現(xiàn)代化的機械作業(yè),打了水井,才會好點。

    但很多農(nóng)民是沒有的。

    以前靠水牛拉車,澆灌田地,如今牛也少了。

    總之農(nóng)民的思想觀念在改變,背朝黃土,面朝天的日子,一去不復(fù),只要有勞動能力,肯出去,那么生存不成問題。

    現(xiàn)在村莊,大部分都是老年人留守。

    他們年歲大了,也沒有了,原本種地的積極性,所以這田受了自然災(zāi)害,也就那么回事。

    后退了幾步遠,女孩隨即轉(zhuǎn)身,往前奔跑,趙猛本想追趕,可jiba還在外面呢?這可不好。

    隨即將東西塞進褲襠。

    抬頭的剎那,突然看到不遠處,來了一輛拖拉機。

    上面坐著個人,男人暗叫不妙,大步奔跑,而女孩也注意到了,居然舉起雙手,朝那邊揮舞起來。

    離的有點距離。

    “啊,師傅,師傅,救救我,救救我……”余靜不管不顧,只想脫身。

    可惜風(fēng),是逆向得,傳遞的并沒多遠,再者老漢年歲大了,有點老花眼,離的稍遠,看不大清楚。

    所以并沒有回應(yīng)。

    他坐在上面,看著面前的大道,一心想著,趕快回家。

    不禁加大了油門家里面的婆娘,今天做了烙餅還有燴菜,他吃了大半輩子都吃不夠。

    眼看著太陽偏西,他必須要盡快,男人越想越餓,肚子咕咕嚕嚕叫了起來,他單手握住方向盤,從下面拿起了水壺。

    昂起了脖子,猛灌兩口。

    倘若被男人看到,肯定會很親切。

    那是軍用水壺,里面的水,清涼可口。

    余靜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弊端,根本沒用,可她不想放棄,果斷的從莊稼地,往大道奔去,趙猛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放了幾天假,就想跟外甥女好好溫存。

    先前因為東西不好使,所以特別沮喪,如今,這東西總算能行了,怎么能讓其跑掉呢?

    男人的額頭,青筋暴起,眼看著就要追上了對方,也許是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女孩驚恐之余,突然一頭栽倒。

    腳下被什么絆了一下,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撲去。

    還沒等其反應(yīng)過來,后背一沉:沒摔怎么樣,卻被壓的五臟六腑移了位。

    女孩呼吸一窒,整張臉扭曲變了形。

    可趙猛毫不知情,簡直禽獸不如,從后面伸手扒下了,女孩的褲子,露出兩個光溜溜的屁股蛋子。

    接著雙手扒開,鮮紅的rou縫見了天。

    他喘著粗氣,手指塞了進去。

    粗糲的手指,順著縫隙滑動,帶來刺痛,女孩終于喘勻那口氣,沒好聲的叫喚:“啊,別碰我,你走開啊,救命啊……”

    手指越來越往下,穿過了小yinchun,左右一分。

    小東西立刻蔫頭巴腦的縮在了大yinchun上。

    內(nèi)里鮮紅的媚rou,徹底暴露。

    “你別叫,舅舅會讓你舒服的,你叫啥???”趙猛手指,來回在rou縫內(nèi)滑動,很快便浸濕了。

    他非常得意:“你濕了?!?/br>
    “啊,濕你媽了個逼?!庇囔o徹底怒了,口不擇言。

    “救命啊,救命……”

    她雙手抓住了玉米桿,試圖爬起來,可男人壓在身上,喘氣都費勁,更別提,想要掙脫。

    趙猛聽到了污言穢語,氣得雙眼噴火。

    “你罵誰呢?我媽是你的誰啊,你個目無尊長的,小潑婦。”說話間,男人的手指一沉,居然摳住了xue口。

    “啊……”他的動作粗暴,令女孩渾身一抖。

    余靜也覺出不妥,可事出緊急,顧不得所有。

    “救命,啊救命啊……”她扯著喉嚨大喊。

    拖拉機的轟鳴聲,非常大,因為燒的是柴油,煙霧排放出來,簡直是一團黑霧,女孩稍稍抬頭,便能看到。

    那股煙霧在不遠處,并且越來越近。

    “救命,救命啊……”她的嗓子幾近沙啞。

    男人的手指,摳住了邊緣,用力往里面插。

    “啊……”似乎為了教訓(xùn)對方的不遜,他下手很重,插進去半根后,居然將手指彎曲起來。

    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愣是將xiaoxue,摳得紅腫。

    這時候他猛地注意到,拖拉機的聲音似乎小了許多。

    本以為是走遠了,可抬頭才發(fā)現(xiàn),那股云團,直線距離,只有百十來米。

    他俺叫不妙:對方聽到了動靜,所以將油門調(diào)小了嗎?

    余靜喊得喉頭干癢,似乎看到了希望,作勢又要喊叫,卻被人從后面捂住了嘴巴,女孩急得嗚嗚干嚎。

    “別叫!”趙猛很是用力,將她的臉頰按得通紅。

    女孩的手,用力抓撓對方的手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很疼,趙猛齜牙咧嘴,可就是不放手。

    兩人在這邊激動對抗,那邊的老人家迷惑不已,明明聽到了叫聲,可眨眼功夫,又沒了聲息。

    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他深表懷疑,用手抓了抓頭發(fā)。

    手掌寬大,可手指甲里都是泥土。

    就連頭皮也是黏黏糊糊,老漢頓覺不妥:如此邋遢和骯臟,老伴肯定要生氣的,回去還得收拾衛(wèi)生,否則別想吃飯。

    他的注意力,徹底被轉(zhuǎn)移了。

    歸心似箭,加大了油門:突突突……噠噠噠……

    響徹天空,簡直是機關(guān)槍。

    趙猛壓著女孩,約束著對方,直到拖拉機真的走遠了,遠的聽不到了,接著便是村子里傳來的狗叫聲。

    余靜徹底死心了。

    她放下雙手,渾身綿軟無力。

    男人也放開了對其的禁錮。

    “嗬嗬啊……”

    女孩大口的喘息,覺得喉嚨嘶啦啦的疼痛。

    盡管不舒服,可舅舅對自己的sao擾如故,手指在下體內(nèi)進進出出,已經(jīng)從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

    余靜任命般的,發(fā)出一聲啜泣。

    “嗚嗚嗚啊……”

    “你別哭,我也沒怎么欺負你,我就是想讓你高興。”趙猛狡辯著,將手指抽出。

    舅舅:你就是性無能H

    余靜非常絕望,四周都是綠油油的莊稼,田地里充滿了泥土和植被的芬芳,可她的心卻如墜冰窟。

    心理產(chǎn)生一種令人窒息的恐懼感。

    舅舅是陌生的,周圍一切都是陌生的。

    她仿佛被隔絕到了世界的一角,被一個熟悉的陌生的人禍害了。

    下一刻,身上的重量減輕了,她卻沒有輕松些許,而是越發(fā)的提心吊膽。

    趙猛拉低內(nèi)褲,將自己的東西放出來,又撲上去,女孩意識到了,危機來臨,又開始手蹬腳刨的掙扎。

    “別動,別動……”

    舅舅一邊呵斥,一邊用jiba對準(zhǔn)股溝。

    guitou在里面滑動,明明要進入了,卻險伶伶的擦著邊緣,錯過了。

    “嗬,該死,你別動。”

    “啊,不要,你滾開嗬嗬啊,走開啊,你個壞蛋,夠了……”兩人爭執(zhí)的聲音此起彼伏。

    周圍的莊稼,被撲騰的搖來晃去,實則仔細觀察的話,也能發(fā)現(xiàn)端倪,可誰會,在這個時候,到荒郊野地來欣賞風(fēng)景呢?

    顯然沒有人。

    “你真的別在動了?!壁w猛提高了音量。

    幾次三番的無法得逞,令其心情急躁。

    更令其心驚的是,jiba居然有疲軟的跡象,男人越發(fā)的慌亂,他將一切歸罪于外甥女的抗拒。

    倘若對方配合,插進去的話,肯定能順利性交。

    “我,我不行了,我要陽痿了。”掙扎還在繼續(xù),末了,趙猛的努力徹底白費了,他滿臉的羞惱。

    簡直不敢相信,發(fā)生的所有。

    余靜也感覺到,對方的不妥,力氣變小了。

    靜靜的感受著,接下來的一切。

    她似乎沒有注意到,因為方才的掙扎,手指甲里都是泥土,臉上的泥垢,也有兩三道。

    趙猛喘著粗氣,略微的抬起上半身,盯著下半身的東西,此刻這團軟rou,形狀似乎縮小了不少。

    柔弱無骨,赤條條的耷拉著。

    男人連忙用手攥住,一點點的拉扯。

    1分鐘過后,絲毫不見起色,他徹底怒了,捏住guitou,在對方的股縫里,蹭來蹭去,余靜下意識的扭動屁股。

    可動作幅度不大。

    顯然認為威脅減少了,沒必要大動干戈。

    “啊嗬嗬啊,該死……”趙猛低聲咆哮著,放了手,頹然倒在女孩的身上。

    壓的她吭哧了兩聲,默默的承受著。

    女孩暗松了一口氣,四肢如同蛤蟆似的,游動了兩下。

    趙猛躺著,面色發(fā)青,難以紓解內(nèi)心的不滿和挫敗。

    明明成功近在遲尺,可所有的一切,都被小丫頭破壞殆盡了。

    從其身上翻過去,男人抓起一把泥土,往旁邊一揚,女孩連忙扭頭,閉上雙目。

    “你這么恨我嗎?你想我一輩子都好不了嗎?”男人惡聲惡氣的質(zhì)問。

    “我沒有,是你自找的?!庇囔o嘴硬。

    “你還說,哪有你這么不知輕重,狠毒心腸的女人。”趙猛義憤填膺。

    “我是不好,不好,你還纏著我,你找你的媳婦去,不要臉?!庇囔o硬氣得回懟,接著從旁邊爬起來。

    眼睛的余光瞄了眼,對方的下體。

    舅舅的東西,好似多余的物件,坦誠相見。

    以前她是喜歡的,如今多看一眼都覺得煩。

    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撇了撇嘴角,接著整理衣裝。

    趙猛氣不過,突然爬起來,一把薅住了女孩的脖領(lǐng)子:“我就不信了,我明明剛才還好好的,你給我咬咬。”

    他雙眼充血,如同魔怔般,盯著女孩要求。

    “你瘋了吧,誰喜歡你的臟東西?!庇囔o也被其激怒了。

    小手抓住大手,撕扯起來,可他哪里是對方的對手,舅舅正在氣頭上,力氣大的很,沒輕沒重。

    手腕被捏的通紅。

    “啊,你放手,你弄疼我了?!迸⒓庵ぷ雍暗?。

    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臟兮兮,不過好在青春貌美。

    如此邋遢,也無法澆滅對方的欲望。

    趙猛伸出腳,在其腿彎處點了那么一下,女孩身不由己得跪下,轉(zhuǎn)瞬,對方來到其面前,拉低底褲,挺著腰。

    女孩明白其要做什么,腦袋搖的好似撥浪鼓。

    真想一把抓住對方的東西,用刀剁掉。

    “啊,走開,你在這樣,小心我腌了你?!彼龤獾每诓粨裱浴?/br>
    “你謀殺親夫一次還不算,是不是,真是欠教訓(xùn)。”趙猛怪罪她的無情。

    “呸,你的戶口本上,配偶可不是我,我也不給你做小的,無賴,強jian犯?!迸⒖谀瓩M飛。

    她罵的有點狠,直擊男人的心靈。

    以前可沒人敢,如此辱罵自己。

    腦袋一熱,惡狠狠的抓住了女孩的頭發(fā),在疼痛的脅迫下,女孩的頭,終于擺正了,她驚恐得看著那東西。

    “不,不嗚嗚,我啊啊,啊不要啊嗬嗬啊……”趙猛往前湊,手往前使勁,對方的嘴巴貼近了。

    一股腥臊的男性氣息傳來。

    女孩頓覺作嘔,下意識的屏住呼吸。

    “啊呃,嘔嗬嗬啊……”腸胃一陣翻滾,令人難以忍受。

    “啊我喲啊嗬嗬啊要……啊”她竭力想要表達自己的不適。

    濃密的陰毛,飛到了嘴里,她連忙緊閉。

    抬頭,雙眼充滿敵意的瞪著對方。

    趙猛的心再次被刺痛了,可他選擇了視而不見,用長滿陰毛的陰戶,磨蹭著對方的嘴巴。

    沒什么快感可言,于是拎起了jiba,往她的嘴唇貼去,余靜害怕的,抿了抿嘴角,下一刻,柔軟的觸感,令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女孩意識到了,這是生殖器,神經(jīng)末梢,似乎被刺激到了。

    心靈生產(chǎn)了極度的不適,她排斥舅舅,也排斥他的私密部位。

    “啊嗬嗬啊嗚嗚啊……”一股酸水涌上來。

    男人時刻注意著,女孩的反應(yīng),沒成想,她會如此敏感,下一刻,本能的往旁邊挪動,手也松開了,女孩的頭發(fā)。

    余靜趴伏了下去。

    對著地面,吐了個昏天黑地,這還不算。

    她的腦袋嗡嗡作響,幾乎虛脫。

    中午吃的飯,消化的差不多了,可殘留的惡臭氣息,仍然存在,趙猛跳了腳,離女孩遠了些許。

    不知所措的觀望著。

    余靜吐的差不多了,隨即摸了摸嘴,又意識到了,有點不衛(wèi)生,連忙從書包里抽出了面巾紙,擦拭著嘴唇。

    與此同時,目光怨恨的看著男人。

    “都怪你干的好事,現(xiàn)在,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她大聲喊叫。

    趙猛些許理虧,可明明自己也是有委屈的。

    他抓了抓頭皮,關(guān)切道:“你感覺怎么樣?”

    “怎么樣,我難受?!迸е耷弧?/br>
    “你看看我……”她低頭審視著自己。

    “你看看我,渾身臟兮兮的,你也下的去手?!庇囔o說話痛心疾首,跺了跺腳。

    泥土不知何時,居然鉆入了鞋內(nèi)。

    她還記得,對方要給自己的買鞋呢?原來只是想一呈獸性。

    “啊,對不起?!壁w猛作為大男人,不能跟小女孩斤斤計較,故作紳士的道歉。

    飛快的將jiba塞進了褲襠里,而余靜以為危機解除了,脫下鞋,倒掉了里面的泥土。

    趙猛不知拿對方如何是好,他想要表達自己的愛意,光說話是沒用的,只想通過zuoai,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以此來滿足自己的占有欲。

    余靜攏了攏頭發(fā),伸手撥開了玉米桿。

    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趙猛默默的跟在后面。

    兩人走出了玉米地,都很狼狽,尤其是女孩,簡直沒法看了。

    而她的胸前空蕩蕩的,胸罩也不要了。

    趙猛粗心,也忘記了這一茬,待到收成時,看到那玩意的農(nóng)民,肯定目瞪口呆。

    女孩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整個人失魂落魄,非常頹廢,她也想用腳走回去,但渾身無力。

    趙猛沒有立刻上車,看了看她。

    來到車尾,打開了后備箱,從里面拿出兩瓶水,其中一瓶遞給女孩。

    余靜遲疑著接過去,隨即下車,清洗了手和臉,對著后視鏡,用手抓弄了兩下頭發(fā),潦草的扎了個辮子。

    衣服嗎?渾身都是泥土,她只能簡單拍打。

    剩下的有限,女孩漱了口,又喝了一小口。

    回到車上后,整個人的精神似乎好了許多。

    “我要回去,趕快開車?!彼钪腥?。

    趙猛欲言又止,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女孩好似沒聽到,悄然的扭頭,看向了外面。

    風(fēng)景依舊,心卻空蕩蕩的。

    男人加快了油門,很快便到了家,老太太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見兩人回來,她在廚房里吆喝著,讓他們準(zhǔn)備吃飯。

    兩人都沒回答,她也沒在意。

    扭頭瞧見女孩上了樓,只是鞋面臟兮兮的,有點奇怪。

    褲腳上烏七八黑,很是惹眼懷疑:天氣晴朗,也沒下雨,她這鞋子和褲子怎么弄的。

    老太太懷揣著疑問,將吃食擺上桌面,結(jié)果看到兒子,身上也灰突突的,隨即問道:“你們兩怎么搞的?”

    趙猛六神無主,正在發(fā)呆,聽聞此言,隨即暗叫不妙。

    連忙打疊起了精神:“怎么了,沒什么?!?/br>
    “身上咋弄的,真埋汰?!崩咸毖浴?/br>
    男人心理咯噔一下:“啊,老房子那邊人手不夠,需要我?guī)兔Γ劣陟o靜嗎?”

    他慢條斯理,很快找到了說辭:“上體育課,搞的吧?!?/br>
    愛情和自由

    傍晚十分,天色黯淡下來,飯桌上少了一個人。

    老太太端起了飯碗,嘆了口氣,女孩洗漱完畢,整個人白嫩一新。

    頭發(fā)還滴著水珠,將睡衣打濕了,男人不動聲色,偷眼瞄上幾下,下半身的東西蠢蠢欲動,男人愕然。

    連忙岔開雙腿,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欲望說來也奇怪,時好時壞,好似沒什么規(guī)律。

    深吸一口氣,男人頓住了雙手,默默的壓抑著激情,老太太眼見著他不對勁,關(guān)切道:“猛子,怎么了?”

    趙猛連忙搖頭,伸長了筷子,夾了一塊rou,往嘴里塞。

    “你,是不是菜不合胃口?”她懷疑的同時,也夾了一塊rou,放進嘴里,隨即撇了撇嘴角。

    “啊,好像咸了點?!彼止疽宦?。

    “哪有啊,蠻好的?!壁w猛連忙反駁。

    接著看向外甥女,朝她使眼色,余靜若有所感,隨即扭頭看向姥姥:“很好吃,比我媽做的東西強?!备邇?nèi)容請上:Hpo18.

    老太太甚是欣慰:“你媽,你媽現(xiàn)在忙的很,哪有時間管咱們?!?/br>
    她的話里酸溜溜的,其他兩人,對視一眼,沒吭氣。

    姥姥似乎又犯病了,自說自話,開始數(shù)落,雅琴的不是:晚上不回來,也不吱聲,這飯菜都做多了。

    以前可不這樣,都是野漢子鬧的。

    對于女婿的出軌,其頗有微詞,但也沒這么直接,可能是自家女兒,覺得什么話都是應(yīng)該的。

    但余靜和趙猛卻不樂意聽。

    又不好跟老太太頂嘴,jiejie都說服不了她,何況是兩人。

    眼下還不是最難捱的時刻,倘若將來,雅琴和丁勇,有了結(jié)婚的打算,不知道老太太要如何阻止。

    趙猛可以預(yù)見,未來的血雨腥風(fēng)。

    老人家就是看不起丁勇,怕將來拖累了雅琴。

    將來的事,誰又能預(yù)料到呢?就像余師長出軌,女兒被迫離婚,誰也想不到的事。

    男人快速的將飯碗,扒拉干凈,將碗遞給了母親,因為對方離飯盆比較近,最關(guān)鍵是,為了打斷她的話語。

    果真老太太自然而然接過來,閉嘴盛飯。

    隨即遞過來,這么一來一往,她總算消停下來。

    飯畢,趙猛看著外甥女上樓,本來也想去的,可礙于母親在收拾碗筷,自己這么上去,也沒容身之處,似乎是為了避嫌。

    趙猛克制住了內(nèi)心的沖動。

    直到母親進入廚房,男人趁其不注意,溜上了樓。

    徑直來到女孩的房門外,輕輕一推,這次卻沒有鎖門,打眼便瞧見,女孩正在學(xué)習(xí):脊背挺的溜直,就像小樹似的,手下握著鋼筆,起初還有一絲遲滯,很快又恢復(fù)了速度。

    行云流水般的,書寫文字。

    臨近中考,每天都要刷題,晚上回來,又要查缺補漏。

    先前老師壓了幾道中考的作文題,讓她們回家來寫。

    其中一篇,便是家庭倫理,女孩似乎想要發(fā)泄自己的情感,將家里的丑事,用第三人稱的方式寫了出來。

    趙猛走近了,恰好瞧見,吃驚不已。

    對父母的失望,以及批判,文章里的姥姥和女孩,都很可憐,當(dāng)然還有一個妖魔化的舅舅?

    什么叫妖魔化呢?就是結(jié)婚還在外面搞外遇的男人。

    趙猛鼻子差點沒氣歪了,手指點著作文本問道:“你這都寫的什么?這也能隨便寫的嗎?”

    女孩耷拉下眼皮,眨了兩下,停住筆,扭頭看向他:“為什么不能寫?”

    “你胡編亂造些啥,老師肯定給你低分,你才多大,對家庭和社會理解的有限,所以不要紙上談兵?!蹦腥嗽秸f越來氣,手指將試卷杵的直跑。

    余靜蹙著眉心,瞪了他一眼。

    “我寫的都是事實,我就是要講故事,給大家聽?!迸⒕髲姟?/br>
    “你這樣影響很不好,同學(xué)會怎樣看你?”趙猛苦口婆心。

    “怎么看我?重要嗎?反正我要去重點中學(xué),能跟我一個學(xué)校的人,恐怕沒幾個,他們都是書呆子,也不會記得我寫了什么,我是差生,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庇囔o言語尖酸刻薄。

    懟的趙猛啞口無言。

    末了,他毫無辦法,一屁股坐在床上。

    苦悶的抓了抓頭皮,他知道問題的所在,家庭的變化,已經(jīng)影響到了女孩的成長,他不知道的是,女孩不光心靈受到了挫折,身體更是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害。

    “舅,你出去吧,別影響我學(xué)習(xí)?!彼淠南铝酥鹂土?。

    趙猛猛地扭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隨即又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最近都是這般難以親近,喟嘆一聲,男人氣呼呼的起身離開。

    下樓后,徑直奔向門口。

    老太太收拾完了廚房,看他要走,連忙問道:“啊這么晚了,你要去哪?”

    “哪也不去,我就是隨便溜達?!壁w猛沒好氣的說道。

    母親不知道他抽什么風(fēng),抿了抿嘴角,命令道:“你若是這么閑,就去把你姐找回來?!?/br>
    趙猛在玄關(guān)處換鞋,連忙推脫:“我哪里知道,她在哪?”

    老太太冷哼:“她呀,跟那個窮漢子,肯定在XX小吃部呢。”

    男人聽聞此言,卻是回憶起了,那家飯店。

    在老宅附近,門臉不大,總能看到,可一次都沒吃過。

    想來是丁勇選的館子。

    “你去,把她帶回來,都多晚了,也沒個身份,她現(xiàn)在是單身,但也要注意影響?!崩咸珟缀跏橇R罵咧咧。

    趙猛沒吭氣,穿好鞋后,推開了門。

    隨即跳上了A8車,踩了油門,單手握住方向盤,從收納柜里拿出了香煙,叼在嘴上,又用火機點燃。

    夜晚的風(fēng),刮得獵獵作響。

    道路兩旁的樹,瘋狂的搖擺著身姿,趙猛抬頭望天,只覺得黑壓壓一片,那可不是天幕的黑,而是烏云遮月。

    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要下雨。

    趙猛腳踩油門,加快速度,很快來到了,母親所說的小吃部。

    窗戶低矮偏小,玻璃倒是干凈,影影綽綽瞧見,里面人影竄動。

    似乎很熱鬧,下車后,趙猛拉了拉衣襟,將敞開的外衣系好,隨即走進屋內(nèi),打眼便瞧見了jiejie和一個男人相對而坐。

    雅琴喝了點酒,滿臉紅撲撲的。

    她心理苦悶,因為孩子跟其不親近,而母親呢?夾槍帶棒的攻擊著自己的心上人,工作上呢?不好不賴,她的快樂全部,承載到了男人身上。

    為什么要出來吃飯呢?因為不想看母親的臉色,還有時不時陰陽怪氣的言語。

    這些丁勇都不知情,還做夢要跟自己成親呢?雅琴喜歡他,又怕給不了,對方所要的,所有的事情憋在心理,她能好受嗎?

    所謂借酒澆愁,愁更愁。

    冷不丁看到了趙猛,還以為自己眼花,眨動了兩下,很快意識到了,并非幻像,弟弟近在眼前。

    “啊,你怎么來了?”雅琴有些無措,連忙站起身。

    “我,媽讓我來接你?!壁w猛實話實說。

    女人的面色越發(fā)難看,冷哼:“接我是嗎?”

    她的話充滿了疑問,而丁勇也瞧見了趙猛,也跟著站起身來,客氣的招呼對方,坐下來吃點喝點。

    男人搖頭:“不了,我等你們完事,我接我姐回去。”

    趙猛沒什么表情,對于丁勇,他也說不上,印象好壞,總之jiejie的事,她自己做主,自己也不好參與。

    能勸母親的,也勸過了,也算盡力而為。

    雅琴一屁股坐下:“我不回去,回去干嘛。”

    她失魂落魄,小聲嘀咕,因為并未醉的厲害,理智尚存,生怕被別人看了笑話,所以對話的聲音較小。

    趙猛點頭,覺得很是無聊。

    對丁勇道:“你,我拜托你,吃完飯,送我姐回去?!?/br>
    他本身心情不佳,又遇到了這檔子事。

    瞬間失去了耐性,轉(zhuǎn)身離開。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jiejie不如意,外甥女生氣,母親也不好惹,自己呢?本身也是一堆啰爛。

    生活啊,好像一團亂麻。

    趙猛走后,雅琴的眼圈紅了起來。

    丁勇看著心疼,連忙抽出紙巾,遞了過去。

    “咋了,是不是,家里不同意?。?!”男人鄭重其事的問道。

    雅琴抬眼,含義無限的看了他一眼。

    “你別問了?!?/br>
    “為什么不能問呢,你母親就是不同意?!眲e看其長相憨厚,可心理門清著呢,老太太不是善茬。

    可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該爭取的一定要爭取。

    上次通過父親,想要說服自己,又給自己的孩子施壓?她到底要作怪多久?

    “我知道她不滿,看不起我,因為我窮,但是我也不太窮啊,我爹有存款?!焙竺娴脑?,明顯底氣不足。

    這像什么話,老爺子沒死,惦記起財產(chǎn)了?

    真是大逆不道,所以他的聲音弱了下去。

    “你別說了,咱們的事慢慢來吧。”雅琴苦惱的嘆氣。

    “慢慢來,我們都不年輕了,再不湊在一起,恐怕要拄拐棍了?!倍∮陆K于說了點,硬氣的話。

    “那正好,老來伴。”女人悠悠道。

    “不行,我想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晚上做夢都是你。”男人傾訴衷腸。

    雅琴很是感動,搖搖欲墜的內(nèi)心,又開始地震般的顫動,心理的太平一點點向著自己的愛情和自由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