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想caoxue,你爹在也沒用 H
田馨從宴會廳出來,沿著走廊前行,遙遙瞧見洗手間懸掛的銘牌。 不禁加快腳步,其間還遇到工行同事,兩人相視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直到目的地的門口。 卻是停下來,突然感到一陣眩暈。 不知是酒喝急了,還是溫度驟降,有點(diǎn)不適。 賓館的宴會廳內(nèi)開著空調(diào),人又多,溫度還算可以,可走廊卻什么都沒有,而且洗手間旁邊的窗戶還開著。 女孩按了按隱隱發(fā)燙的太陽xue,提起褲腳邁步進(jìn)去。 洗手間是開放式的,進(jìn)門后,男左女右,分別是煙斗和高跟鞋的圖標(biāo),而面前則是洗手臺,光潔的大理石板面光可鑒人。 穿著工裝的保潔大媽,拿著拖布正在擦地。 眼見著她進(jìn)來,提起水桶走了出去,田馨有點(diǎn)嫌棄的瞪著地面泛起的水光,暗忖其工作不到位。 若是客人不慎,摔倒怎么辦? 她甩甩頭,先是來到洗手臺前,查看自己妝容。 高挑的身材,婀娜的身段,還有白凈,精致的臉蛋,她今天艷光四射,著實(shí)出風(fēng)頭,不過引來的狂蜂浪蝶也煩人。 至于余師長,他已然不能歸為此類。 想起他在酒桌上的舉動,便如同吃了蒼蠅般惡心又無奈。 端詳一番,覺得臉色過于慘白,氣色難看,怪不得父親數(shù)落自己,遂從背包里翻出紙巾,將有點(diǎn)淡薄的唇膏揩去,又取出迪奧新款口紅涂抹。 隨即抿了抿雙唇,使其上色均勻,這樣看來,似乎精神許多。 女人側(cè)著臉,看了看頭發(fā),一縷秀發(fā)調(diào)皮的從耳后掉出,她連忙掖了回去,用手摸了摸順滑的頭頂。 今天的發(fā)型是個(gè)尼姑頭。 跟丸子頭相似,只不過發(fā)髻盤在頭頂。 整個(gè)人看起來頗為干練有氣勢,弄好這一切,女孩準(zhǔn)備去廁所。 忽然門口閃過一道身影,她不經(jīng)意間掃過去,當(dāng)即一愣:男人身姿挺拔,略黃的面頰上透著一點(diǎn)紅暈。 對方的目光徑直盯過來。 田馨心跳加速,抬腿便跑,可還是慢了一步。 皮鞋踩在地面的聲音頗為突兀,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來:“你這么急是要干嘛?” 他故意大聲叫道,女孩嚇的渾身一僵,也就不動了,回頭惡狠狠的瞪著他:“這是公共場所你注意點(diǎn)。” 她氣息不穩(wěn),聲如蚊吶。 余師長沒吱聲,邁步走向旁邊的男廁所。 女孩略松口氣,以為他要進(jìn)去,沒成想對方只在哪兒停留不到半分鐘,便大步流星朝她走來。 田馨見其氣勢洶洶,扭頭便跑。 本想扎進(jìn)女廁所,卻被男人一把扭住手臂,硬生生往男廁所拽。 女孩搖頭擺尾掙扎,這樣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被人見了,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余師長怕她失聲尖叫。 用手捂住她的嘴,胳膊纏著她的脖子。 使了格斗的招數(shù),將人治的服服帖帖。 田馨小臉扭曲著,被卡的幾乎窒息,此刻才發(fā)現(xiàn),以前動手都是小打小鬧,真要實(shí)打?qū)嵉母杉?,全然的手下敗將?/br> 恐怕連十秒都堅(jiān)持不住。 “唔唔唔,啊唔……”女孩怕的要死,不敢劇烈反抗。 真怕他失手,將自己弄死,身不由己的進(jìn)了男廁。 余師長見其乖巧了些許,心情甚好,抬腿踢開最里側(cè)的拉門,將人推進(jìn)去。 “你瘋了,別這樣……”田馨終于能說話,張嘴低聲輕喚著,往外走。 她一個(gè)姑娘家,怎么能隨便進(jìn)男廁,被人發(fā)現(xiàn),臉面何存?更何況,還有更大的危機(jī)等著她。 女孩往外沖,可余師長堵在門口,就是不讓她走。 女孩急得雙眼通紅,眼看著就要哭出來,眼見著對方野蠻無度,她終于繃不住,咬牙切齒道:“你究竟想怎么樣?” “你怕什么?急什么?” 余師長老神在在問道。 田馨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gè)瘋子。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血絲纏上眼球,原本的優(yōu)雅端莊,全都消失不見,女孩簡直要抓狂。 倘若事情敗露,全鎮(zhèn)的人都會知道這件丑事。 到時(shí)候,他們以及家人怎么有臉抬頭做人唯恐被人在身后唾罵,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笑料。 這是田馨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你剛才不是膽子挺大的嗎?”余師長雙手環(huán)胸,目光咄咄逼人。 女孩氣得渾身發(fā)抖,眼見著他穩(wěn)如磐石。 情緒也跟著穩(wěn)定下來,她腦子飛快轉(zhuǎn)動,想要尋求解決方法,手指無意識的梳理過鬢角碎發(fā)。 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開口:“有什么事,我們以后說不行嗎?” 田馨面帶哀求,可憐巴巴看著他。 余師長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嘴角微微下垂,往前走兩步,女孩心幾乎要跳出嗓子眼,本能后退。 高跟鞋優(yōu)雅華麗,踩在瓷磚上發(fā)出咔的聲響。 男人的目光,似乎被吸引了,從頭到腳打量著她,那種貪婪和yin邪令女孩不寒而栗,驟然打了個(gè)抖。 末了,視線定格在她的高跟鞋。 鞋是黑色的,鞋的拉鏈點(diǎn)綴著明晃晃得水晶,看起來摧殘風(fēng)流。 而鞋跟足有10CM,比他手指還細(xì),像根釘子似的嵌在鞋底,他微微挑眉,感嘆女人的神奇,這東西都能穿,并且走路平穩(wěn)。 不過……他微微瞇起雙眼,銀白色的鞋根透著金屬感,令人心生躁動。 “你,你看什么?!” 田馨敏銳的察覺到事情不妙。 伸手想要推開他,余師長卻一把將其拽進(jìn)懷里。 “呃啊……”女孩本能的叫出來,很快又噤聲,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似的。 既然余師長已然確認(rèn)過,那么廁所里應(yīng)該沒什么人,但保不準(zhǔn)啥時(shí)候,就會有人沖進(jìn)來,所以她不敢放肆。 男人低頭,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香水味,夾雜著一絲曖昧不清的幽香。 田馨如同被人點(diǎn)了xue道,根本不敢動,有意追求自己的男青年,也是這般舉止,可她只覺得尷尬難受。 而余師長的,帶著明顯的狎昵。 女孩渾身guntang,身子都軟了半截。 灼熱的鼻息噴出來,撒在她的頸窩,酥麻感從那里擴(kuò)散開來。 余師長身上厚重的侵略性和男人味,鋪天蓋地襲來,女性的自覺,令其微微戰(zhàn)栗,廁所的味道并不好聞。 卻是那樣的熟悉,先前不堪的回憶漸漸復(fù)蘇。 那次聚餐,副鎮(zhèn)長就在外面的包間吃飯,而對方卻拉著自己在洗手間尋歡。 “不,不行!” 田馨哭喪著臉,努力去推他。 可余師長就像狗皮膏藥紋絲不動,緊貼不放,某一處起了化學(xué)反應(yīng),硬邦邦鼓起來,女孩絕望的欲哭無淚。 低聲呢喃,無助的就像個(gè)孩子:“我,我爸爸還在外面呢,你敢!” “那又怎樣?你已經(jīng)長大了,逼都cao過了,還想著依靠父母嗎?”余師長輕聲說道。 “閉嘴!”田馨冷聲呵斥。 扭著他的胳膊,試圖掙脫束縛。 “別動,我都硬了,你在動,我可真的要cao你?!”余師長也在克制。 他精蟲上腦,可理智尚存,不想在此地大動干戈。 原本有想法跟其行歡,可田行長很是機(jī)敏,看出女孩反常,真要給她辦了?余師長怕她失控,露出破綻,惹人猜忌。 正所謂來日方長,小心駛得萬年船。 可溫香暖玉,女孩的胸脯鼓漲著,若有似無的摩擦,令其心猿意馬。 索性伸手隔著衣料撫摸,美好的弧度,飽滿沉甸甸的圓球,在掌中的手感甚佳,尤覺不夠,便想將手伸進(jìn)去。 對方的領(lǐng)口窄小,根本行不通。 又不能像以往那樣,動手撕扯,破掉的話,真的沒法見人。 “別,啊別這樣!”田馨扭捏著,抗拒著,忽然對方的手停了下來,女孩直覺不對,垂下的長睫微微抖動。 撩起眼皮瞧著,但見其面色陀紅,雙眼泛著幽光。 不覺心頭一緊,羞恥感和罪惡感填滿心頭,叔叔又要caoxue。 她憤懣的呢喃:“你怎么總這樣!” 余師長厚著臉皮輕佻道:“我哪樣?你長奶子,不就是讓人摸的嗎?我兩天沒摸,你不想我嗎?” 田馨徹底無語,咬著嘴里的舌頭,滿心忐忑。 “給叔吃兩口!”他的語氣焦灼,透著迫切的欲望,雙手再次動作起來,嘗試?yán)咚娜箶[。 女孩趕緊往下拽。 兩人再次糾纏起來。 搞了半天,都出了些許薄汗,余師長意識到這樣可不行,他們消失太久,容易出事,伸手捏著女孩的下巴,威脅道:“上面不行是吧?那我就用下面?!” 余師長也想cao逼,可他jiba粗硬,時(shí)間長久,怕中途被打斷,反而影響人的性欲,對身體不好,所以才會放過她。 只不過,田馨秀色可餐,怎么著也得占占便宜。 “你,你無恥,下流,卑鄙,臭流氓!”女孩握起小拳頭,使勁錘向他。 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壓低聲音繼續(xù)逼迫:“再罵,就把你的sao逼cao爛,你爹來了,都不好使?!?/br> 余師長滿眼狠厲,惡聲惡氣說道。 田馨眨巴著大眼睛,氣焰消失殆盡,她癟了癟嘴,慢吞吞的將手伸向腰側(cè),唰的一聲后,從頭頂將套裝費(fèi)勁的脫掉。 上身只著胸罩,一對渾圓乳球,潔白凝潤。 看的男人口干舌燥,利落得扒下罩杯,女孩又怕又羞,抖著雙腿,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微微閉合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