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jingye溢出來H
趙猛分開女孩的長發(fā),撫摸她的后脖頸。 就像撫弄貓咪似的,不斷的磨蹭余靜的皮rou。 躬身屁股往前一竄,碩大的jiba,瞬間刺穿孔洞,長驅(qū)直入。 “呃啊……”充盈的感覺,令余靜甚是滿足。 她歪著腦袋,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呻吟出聲。 后入的體位,roubang進(jìn)入的并不徹底,總有一部分在外面,幸好舅舅的性器足夠長,能觸及到很深的敏感帶。 guitou懟在上面,又酥又麻。 對方撥出去,再次插進(jìn)來,速度很快。 余靜就像上等的樂器,跟著對方的節(jié)奏,叫得聲聲悅耳。 男人甚是得趣,可總有不和諧的聲音摻雜其中,手機(jī)的鈴聲還在響個不停,好不容易這波過去,下波又來。 顯然曹琳的疑心病又犯了。 趙猛不動聲色,伸手將手機(jī)抓過來,本想按掉,或者關(guān)掉,卻看到微信的消息,略微躊躇,還是點進(jìn)去。 劈頭蓋臉都是問號和問話。 男人厭惡的不得了,他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能被老婆束縛著,很想發(fā)火,可理智告訴他得忍耐。 曹琳的秉性,他了解,在乎自己。 嚴(yán)肅的跟其交談后,肯定會屈服。 不過一切都得等塵埃落定,才好奪取主動權(quán)。 到時候,不會因為這點小事,選擇跟離婚,現(xiàn)在嗎,還是謹(jǐn)慎為妙。 趙猛意識到自己的虛偽,可他在C市的環(huán)境中,已然變得世故圓滑,對此未有絲毫的愧疚或者難過。 避免驚擾外甥女,引起懷疑。 男人一邊caoxue一邊單手點開設(shè)置,設(shè)置成靜音。 這樣的話,無論對方怎么打,自己也聽不到,待到完事后,編個謊話就是。 他勾起嘴角,笑得諷刺:就讓曹琳著急上火去吧,誰讓她像瘋婆娘似的,沒事找事呢? 做完這一切,世界終于消停,這方天地,只剩下外甥女和他,趙猛低頭親了親女孩的頸rou,嘴唇上移,含住了她的耳廓。 “呃啊……” 一股電流竄過,余靜的耳朵周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感覺太過強(qiáng)烈,甚至于不覺的,想要躲開,趙猛哪里肯放過,叼住她的耳廓含進(jìn)嘴里,又吸又舔。 “呃啊,不要哦呃……臟……” 余靜很舒服,但又不想對方這么弄。 “哪里臟,你下面我都吃過,這算什么?!”趙猛忙里偷閑,口齒不清的打趣。 說話間,吐出耳廓,突然將舌頭插入她的耳孔。 “呃啊……”余靜差點跳起來。 屁股往后一躬,恰好跟進(jìn)來的jiba,撞個正著。 無意間卻擦出巨大火花,快活的感覺,令兩人同時叫出來。 “嗬嗬……”男人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 從嗓眼深處直接噴出,熱氣打在女孩的臉上,耳朵,癢癢的。 余靜本能的收縮yindao,想要更多,可jiba太過粗壯,重重的摩擦過敏感點,一波快感再次襲來。 水潤交融的交媾聲,刺激著人的感官神經(jīng)。 余靜的需求開始膨脹,每一次對方插進(jìn)來,便會又酸又麻。 她得到妙處,再次故技重施,小屁股時不時的抬起來,跟著舅舅的節(jié)奏,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干的昏天黑地。 床單很快被打濕,洇掉一片。 兩人的衣裝幾乎完整,只有交合部位,裸露在外。 這樣看上去,越發(fā)的放蕩,yin靡:穿著文明的外衣,干著齷齪不堪的事。 可偷歡的俊男美女還是很養(yǎng)眼,好似天生就該這般糾纏在一起。 趙猛額頭的汗珠不停的滑落,半瞇著眼,臉上冷峻的線條變得柔和,炯子里似乎有把情火在燒。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多cao外甥女一次,便越發(fā)覺得她好。 哪怕對方偶爾的壞脾氣,令其苦惱,可跟歡愉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 而曹琳卻是相反,每碰一次,都乏味,幸好對方的公主病,不會總發(fā)作,或者說生怕惹著自己。 委曲求全是吧?誰不是? 趙猛對未來充滿期待,可并不包括感情這一塊兒。 他想維持現(xiàn)狀,因為前路艱辛,事業(yè)上倒是寄予厚望。 其實婚姻就那么回事,想想父輩,或者jiejie就知道,時代不同,人們的思想也在轉(zhuǎn)變。 以前交通或者通訊不發(fā)達(dá),想要出軌,圈子也是有限,現(xiàn)在可好,微信的功能強(qiáng)大,要認(rèn)識個把人太過容易。 生活水平的提高,人類文明的發(fā)展。 科技是在進(jìn)步,可人類文明越發(fā)的開化,不知是進(jìn)步,還是倒退。 人們愈加自私浮躁,哪怕有一點壓力,都會想法設(shè)法排解,渠道多樣,多數(shù)人選擇最原始的方式。 趙猛在處理婚姻和愛情上,倔強(qiáng)的找到了平衡點。 其實也沒什么好法子,左右逢源吧了,幸好,兩個女人不在一個城市,否則他還真應(yīng)付不來。 按照自己跟外甥女交媾的頻率,肯定漏洞百出。 偶爾的意外,還能解釋,總這樣,是個人都會翻臉。 趙猛伸長了脖子,堪堪夠到女孩的嘴角,探出舌頭,親昵的吻著她。 盯著女孩的長翹的睫毛,微微翕動,男人的心同jiba一般火熱,他情難自禁的低聲道:“靜,靜,舅喜歡,喜歡你,真好,真好!” 余靜被她搞得渾身舒爽,腦袋卻渾渾噩噩。 jiba插進(jìn)來,耳畔邊又是舅舅的情話,女孩幸福的有點飄。 她對自己的感情誠實,因為愛情的患得患失,時常大喜大悲。 唯有對方占有自己時,能夠得到感同身受的安慰:舅舅在自己的身體里,兩人的身心緊緊相連。 尤其對方留在體內(nèi)的東西。 那是種標(biāo)記性的性物。 有時,余靜想法有點變態(tài),想要收集對方的毛發(fā)。 對于她來講,這是慰藉,很儀式性的東西,但有時難免忘記,香香的荷包內(nèi),攏共也沒有幾根。 “舅,舅用力啊!呃啊哦……”余靜沉迷在對方給予的激情中。 不知羞恥的乞求更多歡愉。 趙猛突然間叼住了她的后頸,就像某種野獸交歡似的,爆發(fā)出無窮的戰(zhàn)斗力。 屁股高高聳起,直直戳進(jìn)來,而后飛快撤出,迅速的插入,由于動作過猛,連帶著整個床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就像老舊的自行車,吱呀吱呀馬上就要報廢。 女孩變成純粹的rou墊,身體被拍擊的,微微下陷。 雪白的屁股尤甚,臀rou在顫動,蕩起一層層的rou浪。 “呃啊……哦嗬……”余靜被搞得上氣不接下氣。 手死死的抓住床單,腳尖繃得筆直。 “舅,舅啊呃啊……” “在這,我在……”趙猛答應(yīng)一聲,重重的頂入兩下。 便感覺女孩的雙腿,突然間抖動起來,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抽搐兩下。 她發(fā)出尖利的叫聲,身體在瞬間挺得筆直,一股新鮮的愛液從zigong深處涌出,噴在男人的guitou處。 “呃嗬嗬……” 趙猛高亢的聲音,蓋過女孩的。 男女二重奏的表演終于告一段落。 兩人的交合處泥濘不堪,rouxue周圍,薄薄的軟膜,充血得幾乎透明。 涓小的細(xì)流從孔洞溢出,濡濕了插在其中的jiba,男人的身體頹然的壓在女孩的身上,roubang跳了兩跳。 吐出最后幾縷精華。 趙猛渾身癱軟無力,不想起身。 又怕壓壞外甥女,雙手撐著床鋪,t xtyUsHuwu點 往旁邊一歪。 jiba瞬間脫離女孩的身體,比小碗底還粗的孔洞,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里面充滿了男人的白濁。 汩汩的從洞里面冒出。 余靜的兩瓣屁股,被男人拍的通紅。 中間又是白濁淋漓,被過度使用的rouxue,媚rou外翻。 香艷刺激,兩人默默的喘息著,趙猛畢竟是男人,恢復(fù)的稍快。 他翻身坐起,端過水盆,先給自己做了清理,回頭想要給余靜洗洗,卻發(fā)現(xiàn)大量的jingye,眼看著就要把女孩的rouxue糊住。 男人頓時心驚rou跳。 臉色隱隱發(fā)青,動情的時候不管不顧。 眼下卻是提心吊膽,每次跟曹琳zuoai,都記得戴套,跟余靜呢?卻是記不起,或是不愿意,不過后果堪憂。 他對外甥女懷孕很是忌憚。 女孩的身體承受不住,小東西更是兩人不倫的罪證。 跟親人打炮zuoai雖說背德,但背地里快活的事,還真礙不著別人,倘若有孩子,就是另一說。 輕減的道德枷鎖,似乎又有加重的趨勢。 他低聲咒罵一句,引起外甥女的注意,女孩撐起身體,費勁的翻過來。 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瞅的趙猛有點羞愧,他連忙解釋:“靜,我還真怕你懷孕,都是我不好,每次都射進(jìn)去?!?/br> 一側(cè)的眉毛下沉,舅舅難得露出苦瓜臉。 余靜心底的一角,變成的柔軟,不想對方難過。 安慰道:“我不是還沒動靜嘛!” 趙猛心想,有動靜就晚了,他端著水盆,小心翼翼的給她清理私處的痕跡。 外面的白濁好洗,關(guān)鍵是里面,手指伸進(jìn)來,女孩輕聲呻吟,似乎有點疼,yindao被使用過度,已然腫起來。 “痛嗎?”趙猛畏手畏腳。 “不怎么痛!”余靜搖搖頭。 這一過程,并未持續(xù)多久,可趙猛卻沉重的鬢角冒出虛汗。 倒掉盆子里的水,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便聽到上樓的腳步聲,噠噠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