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就想要你H
趙猛看到外甥女心中欣喜。 本想抽空上來,看看她,可忍不住上手。 小女孩仍然在生氣,對他沒什么好臉色,并且惡語相向,男人原本的好心情,頓時消散泰半。 剛剛在下面,姐夫說周末要去C市。 讓其跟著一起拜會曹軍長,趙猛本不想去,可必須得去,這是應酬,他得習慣,另外若曹琳真跟曹首長有關(guān)系的話。 興許能從他家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上次去的時候,沒敢多看,這回可得好好瞧瞧。 只覺得曹家很大,并且客房不少,有的房間門還是大敞四開的。 倘若真的坐實這層關(guān)系,那么年前必須將感情升溫,越早搞定越好,省的夜長夢多,他不怕曹琳怎樣,怕的是自己。 面對外甥女質(zhì)問,和傷心欲絕。 趙猛對女朋友原本的不滿,使其有短暫的動搖。 可情感是一方面,理智又是另一方面,他是個成年人,還是拎得清利害關(guān)系。 真要錯過這個村,這個店可就難找了。 到C市雖說沒多久,但職場規(guī)則已然摸透,要比部隊復雜的多,都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有錢是一方面,還得有人脈才行。 掙錢的路子很多,你惹打不進關(guān)系網(wǎng),即使拿著現(xiàn)金,人家也未必帶著你玩。 趙猛知道他年輕,資歷淺,唯有謙虛有禮,誠懇做人才是硬道理,橫豎現(xiàn)在自己沒什么后臺,就算是曹首長,那也是姐夫的關(guān)系居多。 人還得靠自己,這是為人該清醒的一點。 所以怎樣才能有自己的交際圈呢用裙帶綁牢曹家是上上之選。 他們兩個人都是別人的棋子,就算姐夫真的當了軍長,也是對其感恩戴德,欠著人情的,怎么償還都不過分。 要比根基,還是曹家來的深厚,畢竟中央有人這種話,不是空xue來風。 想到可能跟曹琳結(jié)婚,男人就忍不住想到外甥女,到時候,這層關(guān)系擺上臺面,不知道其會怎么樣 趙猛興沖沖的上來,垂頭喪氣的下樓。 在拐角處,用力揉了揉僵硬的臉頰,努力緩和情緒。 隨即余靜跟了下來,看到父親和舅舅坐在沙發(fā)處,潦草的看一眼,轉(zhuǎn)身進了廚房,里面很是忙碌。 除了現(xiàn)成的烤rou食材,姥姥又備了幾道家常菜。 余靜倚在門框上,心不在焉的看著她們。 母親回頭便看到病殃殃的狀態(tài),連忙放下手上的菜刀走過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道:“這是怎么了病了” 女孩搖頭,對方的手順勢落下。 “沒有” 余靜也不掩飾自己的難過。 “姥姥,你在做什么”女孩不想看母親,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正在案板前忙活的人。 母親放下的刀,被老太太拾起,正在低頭切菜,聽到問話,回頭道:“弄個涼拌柿子,還有涼菜?!?/br> 話音落,扭頭繼續(xù)看案板。 “烤rou太油膩,你爸和舅舅要喝酒,給他們整兩個下酒菜?!?/br> 她還是老思想,覺得微涼的東西,更可口,就像花生米或者是拌菜,似乎跟酒更匹配,大魚大rou的反而不美。 “你多穿點,可千萬別感冒了,現(xiàn)在的天氣忽冷忽熱,不知道抽什么風?!蹦赣H不放心的叮囑她。 早晚溫差的確很大。 北方的冬天是純粹的物理傷害,可南方的是法術(shù)傷害,真會落下病根。 余靜悶不吭聲點頭。 母親來不及多想,轉(zhuǎn)身回到案板前。 女孩看著大人們勞作的身影,心理頗不是滋味。 覺得自己沒出息,被舅舅擾得心神不寧,對方倒好,在客廳跟父親聊天,偶爾傳來他的笑聲,是多么的刺耳。 “哦,對了” “我差點忘了,我們靜靜愛吃繭蛹?!崩牙堰叞铔霾诉呎f道。 “等會,我給你炸點?!?/br> 余靜扯出一抹苦笑。 “姥姥,你就別弄了,菜已經(jīng)夠多了,繭蛹改天吧?!彼Φ媚赡魏?。 老太太搖頭堅持:“不費事的?!?/br> 接著去冰箱的保鮮層,將食材拿出來開始料理。 女孩有點感動,看不下去眼,可出去嗎又不想面對舅舅。 所以她百無聊賴的歪著身子,就像沒長骨頭,半死不活的靠在那兒。 繭蛹下鍋,熱油飛濺出來,接著騰起油煙,余靜被嗆得咳嗽兩聲,被大人們驅(qū)趕著推了出來。 余靜站在門口不遠處,目光掠過沙發(fā)上的兩個人。 心理兀自嘆息,轉(zhuǎn)身走向姥姥房間。 老太太獨自住在一樓,說是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不肯搬到上面。 家人們理解,所以任由她住的開心就好。 余靜拿出手機,是新式的蘋果機,自從被母親發(fā)現(xiàn)后,她也懶得藏起來,使用起來倒是正大光明。 一邊玩游戲,一邊看群里的信息。 直到客廳傳來吆喝聲。 她從椅子上起身,踱步出去。 圓桌很大,擺滿了吃食,連酒瓶子都沒地方放,只能堆在腳邊。 余靜聞到烤rou的香味,終于提起點精神頭,舅舅拿著椅子,想要其坐在自己身旁,可女孩卻選擇挨著姥姥。 趙猛討了個沒趣,面上不動聲色的給姐夫倒酒。 家人們圍坐在一起,氣氛熱烈,除了余靜,所有人的杯子里都裝著酒,只是種類不同罷了。 舅舅和父親的是白酒,兩個女性是紅酒。 席間,都是些家長里短的閑話,余師長將下周要出差的事講了出來。 “下周五,我要去趟C市,可能要去好幾天。”他的聲音低沉。 母親鼓動的兩腮,微微下陷。 “很重要嗎一定要去嗎”話出口,才意識到語氣有點幽怨。 連忙低頭,端起酒杯輕啜。 “是的?!蹦腥苏鄱紱]瞧她。 “哦,那行,沒問題。” 余師長本不想多做解釋,看到妻子的臉色有點難看,不得不開口道:“到時候,趙猛會陪著我的?!?/br> 青年感覺到氣氛壓抑,連忙打圓場。 “姐,你放心好了,有我跟著姐夫,不會有問題的?!?/br> 他笑著說道。 兩人之間的貓膩誰不清楚,前段時間鬧別扭,就是為了姐夫的作風問題。 jiejie擔心,懷疑也不是沒道理的,作為親人,應該鼎力支持,但也不能太過分。 女人這才重展笑顏,假裝不在意的說道:“你姐夫也是成年人,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他心里有數(shù)?!?/br> 這話明顯是給丈夫聽的。 余師長臉色微變,覺得兩人是在唱雙簧,給自己施壓。 心理有點惱火,可好好的家宴,不能冷場不是當即舉其酒杯,說了些熱絡話,干了杯中酒。 余靜低頭喝飲料,她是小孩子,很多事沒有插嘴的余地。 何況她也不想說,安安靜靜的吃烤rou,味道很好,配上蘸料,口齒生津,她吃得開心,心情也好很多。 趙猛眼見著,外甥女面前的杯子空了,連忙拿起大瓶雪碧給她滿上。 還時不時的給女孩挑開繭蛹,將里面的臟東西弄出來,放到其碗里,兩人之間隔著一個人。 青年做起這事來很是親切自然。 家人們也沒察覺蹊蹺,也許是太過放松的關(guān)系。 總之,瞧不出端倪。 余靜吃了兩個,偷眼瞪著舅舅。 滿眼警告的意味,趙猛趁機眨了眨眼,模樣帶著討好和俏皮。 余靜目瞪口呆,惱怒的低頭。 心想其怎么這般幼稚。 可仔細想想,女孩有點竊喜,為了舅舅的關(guān)愛。 女孩畢竟還小,有的時候喜歡做夢,心上人些微的獻媚,就能令其心旌蕩漾,余靜吃得并不多,下桌時,禮貌的跟所有人打了招呼。 趙猛目送著她離開,心口有點發(fā)緊。 外甥女的身姿輕盈,兩條腿長而筆直,走起路來,屁股鼓溜溜的,更別提上樓時,胸前的奶子波濤洶涌很是煽情。 余靜穿得是緊身毛衣,有點厚,rufang鼓得像饅頭。 那飽滿的曲線,令青年有些吃味。 心想,你怎么能穿成這樣,在外面得多少男人的眼珠子盯著。 其實是他多慮,教室里沒暖氣,很冷,大家不脫外套,裹得跟粽子似的,想要看里面穿得啥,只能瞧見脖子到鎖骨的部位。 直到人消失在樓梯的拐角,青年才回過神來。 后知后覺的感到一道目光射過來,帶著探究和不解,趙猛直覺不好。 “靜靜,這衣服是不是有點小?!痹挸隹?,青年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 話語微頓,繼續(xù)道:“還是胖了” 他腦袋嗡嗡響,生怕姐夫發(fā)現(xiàn)不妥之處。 有句話叫越描越黑,余師長為人聰明,只覺得有點古怪,小舅子盯著女兒看,總覺得不是個事。 但也沒往深想。 至于衣服嗎 他光顧著看對方,沒留意女兒。 妻子接過話茬:“我也跟她說,穿點寬松的,就是不聽,就喜歡緊身的,也不嫌勒得慌?!?/br> 趙猛兀自點頭,心口突突跳。 幸好,姐夫的目光從身上移開去,不禁暗紓一口氣。 余靜上樓,拿出書本,根本看不進去,腦子里亂得很。 舅舅的到來,讓本就煩躁的她,愈發(fā)的心亂如麻,總覺得今天不會太平,書翻來覆去的品讀,可怎么也記不住。 不就是英語單詞嗎 女孩敲了敲腦袋,有點自暴自棄的將教科書推開。 站起身,來到窗前,傾聽走廊里的動靜,沒什么聲響,偶爾從下面?zhèn)鱽韺υ捖?,很是嘈雜。 余靜摸了摸發(fā)梢,這才發(fā)現(xiàn)有點油膩。 想到自己兩三天沒洗頭,便難以忍受。 拿著洗發(fā)水和毛巾推開門,來到二樓的浴室。 從熱水器里放了熱水,女孩彎腰將腦袋扎進水盆里,接著撩起水往頭發(fā)上澆。 她洗得差不多時,突然聽到砰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走進來一個人,女孩連忙回頭。 頭發(fā)濕漉漉的,從發(fā)絲的縫隙中,勉強看清來人。 “你怎么不敲門” 高高大大的,從體態(tài)能分辨是舅舅。 女孩嚇一跳。 趙猛上前兩步,酒氣隨之而來,他似乎喝了不少。 一把將女孩摟住,也不顧其不停滴落的水珠,將衣服弄濕。 手掌抓住女孩的胸脯,一邊揉搓一邊道:“你怎么跑這里來了,害得我以為你丟了呢” 張嘴的酒氣,能飄出二里地,余靜哭笑不得,拍著他的手背道:“你,你先出去?!?/br> 青年根本不依,收緊手臂的同時,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從毛衣底邊鉆進去,掌握住女孩的豐挺,用力揉搓。 余靜甩頭,將身前的濕發(fā),甩到后面。 她又急又氣,覺得對方簡直在作死。 下面都是家人,指不定啥時候上來,撞見了怎么辦 “你別鬧,趕快出去?!?/br> 趙猛呼吸紊亂,手指捏著女孩的rutou,眼神灼灼道:“你怕什么,你爸和你媽,還有老太太在下面開會” 女孩微怔,很快反應過來。 恐怕又在給父親上思想政治課。 “那也不行,很快就會完事的?!庇囔o感到他的手開始過分的拉扯自己的褲腰。 她穿的是灰色的羊羔絨運動褲,既合體又保暖。 可現(xiàn)在,有風吹進來,涼颼颼的,卻是男人的大手塞進褲子里,摸著自己的會陰猶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