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還能不能愉快的cao逼了微H
田馨內(nèi)心有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 他所謂的有事情,難道只是給他洗內(nèi)褲,真拿自己當她男人了強忍著,將內(nèi)褲扔到對方臉上的沖動。 女孩深吸一口氣,面露難色道:“我,我內(nèi)褲都是放洗衣機里洗,我怕洗不干凈?!?/br> 余師長挑眉,目光很是不滿。 好像自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 室內(nèi)的空氣都像冰凝似的,下降好幾度。 田馨受不住其充滿震懾力的視線,只得頹然的敗下陣來。 心有不甘的問道:“還有其他事嗎” 口氣生硬,很是不善。 余師長嘴角的弧度微微下劃,沉聲道:“你是不是想我搞點事” 女孩被噎得渾身發(fā)冷,立刻別開視線,繞過他,往里面的休息間走。 男人冷哼一聲,心想,你跟我作對,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別看其滿心的不情愿,還不是乖乖的去給他洗內(nèi)褲 余師長坐在辦公室內(nèi),拿起桌面放著的文件:這些都是上午的公務(wù),助理知道他最近兩天忙。 揀著重要的,拿過來給他過目。 男人高大的身軀,坐在大班臺里,手拿著茶杯時不時的喝上兩口,心思卻是一心二用,一面審閱文件,一面聽著休息室內(nèi)的動靜。 水流的聲音,嘩嘩的在耳畔邊響起很是動聽。 冬日的暖陽,和煦的照進辦公室,一切都是柔和而美好的。 余師長意態(tài)悠然的,伸展著筋骨,享受著生活帶來的快活和驚喜。 他全然不知道,田馨到底在干什么 女孩進了洗手間,發(fā)現(xiàn)跟家里的浴室差不多,裝修的比較簡單,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臨進門的時候,還看到室內(nèi)的大床。 頭皮發(fā)麻的同時,也慶幸逃過一劫。 只要是跟男人在一起,難免就會緊張,尤其是兩人共處時,就怕他脫了褲子,干那事,對方活脫脫一個,人面獸心的強jian犯。 可她又勢單力孤,沒有制衡的辦法。 越想越氣,打開水龍頭,將內(nèi)褲放進洗手盆里。 滿心嫌棄的看著,水嘩嘩的流淌,冬日里的自來水,還是比較冰手的。 可那又如何呢自己也沒打算給他洗。 田馨四處張望,并沒發(fā)現(xiàn)洗衣液,還有洗衣粉的蹤跡,彎腰打開柜門,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袋雕牌洗衣粉。 女孩拿出來,撒了一些到洗手盆內(nèi)。 平日里雖說有保姆伺候,內(nèi)衣褲卻是自己搓洗的。 方才說的話,都是騙對方的,可余師長根本不管不顧,非要她洗 好,很好,田馨在心理發(fā)出冷笑,用單根手指,輕輕的攪動著水,里面的洗衣粉遇到冷水,消融的比較慢。 一分鐘后,終于只剩下非常細微的顆粒。 田馨站在那,雙手抱胸,就那么看著,并沒有漿洗的打算,耳朵支棱的老長,聽著辦公室內(nèi)的動靜。 約莫過了三分鐘后,將內(nèi)褲從水里撈起。 一股很大的洗衣粉的味道撲面而來。 女孩連擰干都懶得動手,放掉洗手盆里的水,重新又注滿,將內(nèi)褲再次扔進去。 她這哪里是洗內(nèi)褲,根本是扔進去,撈出來,全然的糊弄對方,臟內(nèi)褲,過了一遍水仍不干凈。 不過,她可不管,也不是她穿。 但是這事不能讓老余知道,否則肯定少不得一頓教訓(xùn)。 田馨孩子氣的勾起嘴角,郁結(jié)在心口的怒氣,終于消散些許。 隨即單手勾起內(nèi)褲,胡亂壓兩下,拿起來準備晾在洗手間里,卻發(fā)現(xiàn),水滴得太過厲害,噼里啪啦的。 無奈,只得用手稍微擰兩下。 掛上去后,還是滴水,可沒先前那么夸張。 女孩得意的挑了挑眉,用紙巾擦干手后,方才從洗手間里出來。 辦公室內(nèi)的余師長,聽到動靜,放下手中的茶杯,奴奴嘴:“你真不吃點東西嗎” 田馨搖頭,用手捋了捋額前的碎發(fā),淡淡的道:“我還有事?!?/br> 余師長放下手中的文件。 從大班臺后起身,慢悠悠的走過來。 女孩緊張的心口怦怦直跳,不知怎么回事,只要跟其單獨相處,就會很緊張。 對方的存在感太過強烈,在加上所作所為,想要鎮(zhèn)定都難,待到對方離自己半米遠的距離。 田馨終于沉不住氣道:“叔,我真有事,銀行還有幾個案子要處理?!?/br> 余師長往前一踏步,大手勾住女孩的脖子,其本能的彎腰,想要繞出來,卻被對方的另一只手套住。 女孩呼呼的喘著粗氣,根本逃不開。 索性,也不再躲避,抬頭挺胸的直視著他。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 面對他的指責,田馨有點心虛。 可想想對方的cao行,又覺得他是自找的,對于傷害自己的人,誰能和顏悅色。 田馨想反駁都無從說起,因為真的很厭惡他的碰觸,他這個人。 “怎么沒話說了,每次見面都給我臉色看,你就不能笑笑嗎”說著,動手去扯女孩的臉蛋。 捏起一層皮rou,有點疼。 田馨皺眉,用手去推他,嘴里低聲道:“我就是這樣的人。” 余師長不怒反笑:“你他媽騙誰,剛認識那會,你可是笑得很好看,一口一個叔,叔的叫得我” 說著舔了舔嘴角。 顯然回憶得意猶未盡。 女孩見其目光發(fā)直,暗忖不妙。 這老東西有發(fā)情的征兆,她該怎么辦 “誰被欺負了,也會不開心的?!碧镘靶÷曕洁熘?/br> 余師長靠得這么近,自然聽得道,先是一愣,接著曬然一笑:“我怎么欺負你了” 這話問的荒腔野調(diào),很是無賴。 女孩聽出對方的戲謔,將紅唇閉得很緊。 男人突然用手抓住她的胸脯,用力揉捏,田馨嚇一跳,嘴里嚷嚷著:“你干嘛,別這樣這里是辦公室?!?/br> 余師長招貓逗狗似的,將嘴靠上來。 “怕什么,這里是我的辦公室,沒有我的允許誰敢進來?!?/br> 他不這么說,還好,越這么說,田馨越是害怕。 開始用力掙扎,反抗的小臉通紅,連眉心都泛起紅來,男人經(jīng)受不起刺激,余師長本來沒想做什么。 可被她這么一鬧,下面立刻起了反應(yīng)。 女孩就像一尾魚似的,抱在懷里不停垂死撲騰。 使出吃奶的勁,也不是男人的對手。 只能無助的感覺著,那只大手順著褲腰,摸進私密部位。 余師長揉搓著女孩的屁股,手指往下,突然探到了rou縫,順勢往里摸,很快摸到細細的一根線。 原本熱情如火的嘴唇,登時冷卻下來。 “這什么東西” 他很是驚訝的,略帶不愉的瞪著對方。 田馨滿臉臊得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余師長彎腰將女孩攔腰抱起,大步往休息室走去,女孩慌得六神無主,一邊踢腿一邊說道:“是,是藥栓?!?/br> 男人面無表情,將其扔到床上。 盯著田馨道:“是你自己來,還是我給你脫?!?/br> 女孩不停的后退,滿眼驚悸的看著對方,連忙解釋:“我前兩天去了醫(yī)院,并沒懷孕,醫(yī)生說,由于性生活不潔和次數(shù)太多,所以得了婦科病?!?/br> 她眼神閃動,就像受驚的小鹿似的。 一鼓作氣將事情說的通透。 余師長雙眼微瞇,很是懷疑的揣測著。 他這輩子,就沒得過什么隱晦的男性病,對于婦科常識有限,秉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微微瞇著眼睛。 “我老婆跟了我大半輩子,都沒病,你這才多久,就得病” 這口氣多少帶點侮辱性。 田馨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伶俐的反駁道:“那我還是處女呢,除了你沒別的男人,不是你弄的,難道還有別人”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鋒。 半晌,余師長盯了眼女孩的雙腿間道:“你脫下來,給我看看?!?/br> 田馨喏喏道:“只看看哦” 那語氣委屈又可憐。 余師長根本不吃她這套:“少他媽給我廢話,趕快的” 對方得病讓其很不高興,還有就是這他媽還能愉快的cao逼了嗎 女孩被他吼得身心俱震,扭扭捏捏的開始脫褲子,這本是簡單的事,可以往都是對方扒,輪不到自己動手,便有點難堪。 “你他媽再磨蹭,我就親自來了” 余師長真怕一個不慎,就將對方的衣服撕破。 這事晦氣加cao蛋,要不是摸了那東西,他簡直不敢相信。 田馨被唬得,手指微顫,將心一橫,拽下褲腰,露出黑色底褲。 平時女孩很少穿這種顏色,自認為年輕,就要穿得青春靚麗,自從生病后,卻沒了那般情懷。 白色的皮膚,黑色的神秘部位。 近在眼前,男人的怒火中夾雜著yuhuo,燒得他渾身難受。 不自覺的岔開雙腿,緩解某一個突出部位,女孩的手指勾著內(nèi)褲邊緣,慢慢的往下拉,慢鏡頭的效果,更是令人浮想聯(lián)翩。 黑幽幽的陰毛,性感的rou縫中間拖著一根棉線。 棉線的那一頭便是栓塞。 栓劑本身是膏脂制成,受熱便會融化。 yindao的溫熱,被擠壓著,慢慢消融,化成液體,難免會流出來,所以特別用了栓塞塞住。 余師長看得直眉楞眼。 還他娘的,第一回見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