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玩誰?2微H
忍過那股痛,田馨寡白著一張小臉,萬分沮喪。 心想即使余師長走了,她霍出臉面,不穿外衣,只掛著胸罩,恐怕也出不了別墅的大門,因為是真疼。 從小到大似乎沒這么疼過。 好似誰拿著一把利刀,在下面亂絞,一個不慎,便要撕心裂肺。 她是有心無力,怎能不氣惱。 拉長一張臉孔,眼睛的精氣神少了許多,只有半長的頭發(fā),胡亂的披散在腦袋兩側(cè),一口接著一口喘著粗氣。 好像還沒從劇痛中緩過神來。 接著女孩又想到罵了臟話。 這要被父親和母親聽到,肯定驚愕萬分。 父母工作很忙,小時候,她經(jīng)常去姥姥家玩耍,跟鄉(xiāng)村小朋友學(xué)了幾句國罵,回到家中,不小心溜出嘴。 被父親聽到,一頓胖揍。 臟話不文明,映射一個人的道德修養(yǎng)。 早些年間,父親的先輩曾是國民黨將領(lǐng),及至國軍落敗,輾轉(zhuǎn)流落此處,家業(yè)敗盡,可骨子里自有體面人的傲氣。 所以重整旗鼓,東山再起,一百多年過去。 田家這一脈在當(dāng)?shù)匾菜阃?,人丁興旺,運勢不錯。 盡管自己的教育問題大都母親負責(zé),可父親也不放松,時不時提點一些做人道理,尤為重要的是,作為一個女孩要知書達理。 亦如她的母親。 家里條件好,鼓勵多學(xué)點東西。 彈琴,舞蹈樣樣精通,還會下個棋什么的,只是隨著學(xué)業(yè)加重,這些個愛好,懈怠起來 ,唯有古箏丟不開手。 在臥室的一角擺放著,時不時能瞧見,興起時彈上一段,陶冶性情。 光陰似箭,田馨長成窈窕淑女,性格溫和,乖巧懂事,甚少讓父母cao心,按照兩位家長的說辭。 一個不注意,家里的墻面貼滿了女兒的獎狀。 提到閨女,嘴上不說啥,眼角,眉梢?guī)Я藝N瑟,甚是欣慰。 可如今,田馨人生有了污點。 還未體會到愛情的甘甜,就被余師長辣手摧花,倘若父母知道,會怎樣,女孩吸了吸鼻子,眨了眨眼,愣是擠出一滴眼淚。 她哭了許久,生理反應(yīng)遲鈍。 盡管內(nèi)心悲痛,可雙眼干澀,為了應(yīng)景,以示凄苦,所以勉強為之。 但也僅有一滴。 多了沒用,沒人會同情自己。 她只能自憐自哀。 從小順風(fēng)順水,沒遇到過挫折。 如今攤上大事,又畏手畏腳,拿不定主意。 不管怎么說,這事不光彩,不好張揚,然而忍氣吞聲又做不到,尤其是仇人近在眼前。 她的心思百轉(zhuǎn)千回,臉上的表情尤為精彩。 時而皺眉,時而咬著嘴角,最后長長的睫毛上,挑著一顆碩大的珠瓣,要掉不掉,看得男人津津有味。 妻子剛強,家里家外是把好手。 他從未見過她的眼淚,而別人的也不在乎。 可田馨的卻又不同。 女孩細皮嫩rou,幾乎能掐出水來。 男人也的確那么做了,將其翻來覆去的cao出了很多水,不止是水,還有血。 想到這里,下腹遽然一熱,褲襠里的東西,又開始作祟。 余師長面色陰晴不定,覺得自己太過禽獸,光想到跟對方歡愛,下面的兄弟便挺得筆直,打著立正。 只要一聲令下,就會沖鋒陷陣。 看著女孩凄慘的模樣,又不得不收斂心思,對方難堪碾壓。 方才就被自己cao個半死,再來一次,恐怕就要死透。 男人換了個站姿,將雙腿微微岔開,拳頭堵在嘴邊,假意咳嗽兩聲,同時調(diào)整思緒,想到有趣的事。 田馨罵臟話。 除了畜生,不是人。 如今又蹦出來一句。 這話很是親切:他媽的 他有時也會說。 可從女孩嘴里吐出,別有滋味。 在余師長的心目中,對方算是女神。 長的好,學(xué)歷高,現(xiàn)在加了一條,xue好cao,不枉費自己惦記一場。 就著粗俗的一句國罵,令女孩的神性消失殆盡,她也是個普通人,也有脾氣和痛苦,不像外表那么雍容大氣。 雍容大氣說好點是端莊,說難聽點,不識情趣。 如果在床上,也是這般光景,那么就會掃興。 自己的妻子就是這般。 呻吟的沒滋沒味,好像永遠含在喉嚨里,吐不出來,而女孩卻不同,叫的又響又亮,蕩氣回腸。 簡直可以用抑揚頓挫來形容。 這很好,好在哪里 平心而論,他何德何能,要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做情人 男人自認為長的不錯,有官階和地位,可他口袋不充盈,沒有大筆金錢坐后盾,養(yǎng)不住女神。 倘若對方不是為了錢 那么就會家庭地震。 余師長是有政治抱負的人,所以不肯冒險。 身為男人,哪有不喜歡美女的道理,除非他有病,可實際上他沒病,并且正值壯年,干個小姑娘,綽綽有余。 眼前就是個好例子。 他就是個俗人,這個發(fā)現(xiàn)令他感覺不妙。 可田馨也是,沒有自己高攀的道理,恰恰相反,余師長頗為無恥的開解:活了二十多歲,還是處女,有些丟人。 給她開苞,也算功德一件。 他在這邊天馬行空,給自己臉上貼金。 那邊的田馨餓得前胸貼了后背,她本身是個吃貨,又被折騰的這么慘,此時五臟六腑都在鬧脾氣。 咕嚕嚕 女孩的臉頰通紅。 她窘迫得身子有些發(fā)抖她餓,在食物面前往往會失去思考。 于是可憐巴巴抬起頭來,看見得是一張不可一世的面孔,冷光在炯子里打轉(zhuǎn),滿滿都是惡意。 田馨打了個激靈,回過神。 想要吃東西的話生生被銀牙咬斷,復(fù)又低垂下腦袋。 一只手按著胃袋,她撅著小嘴,氣咻咻的喘氣,心想余師長這人真怪,看人的目光帶著邪性,不敢直視。 咕嚕嚕 不合時宜的聲音,再次響起。 女孩就差將腦袋埋進雙腿間,將自己團成個球。 她暗罵自己不爭氣,不就是餓一頓嗎怎么叫的這么厲害。 同時也沒忘記咒罵對方。 糟蹋自己還不算,居然不給東西吃。 余師長挑著眉,饒有興味的盯著她。 陽光從白色窗簾中照射進來,此時天光大亮,屋內(nèi)就像披了層薄紗,始終朦朦朧朧,擾人心魂。 他高高大大的立在那,突然屁股沾在床沿。 半坐半站的姿態(tài),從口中悠悠吐出句話:“想吃啥” 田馨頗為激動,可面上不動聲色。 緩緩抬起腦袋。 女孩是個俊麗美女,睫毛直直的撲撒開來,從上往下看去,根根分明,且?guī)е鴿褚?,長長的,有些卷翹。 陽光打在其上,幻化成金黃顏色。 余師長半瞇著眼睛,仔細凝神。 “吃” 田馨撩起眼皮,剛想出聲。 卻發(fā)現(xiàn)對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炯子深沉,就像墨濃的化不開,頓時大為驚駭,下一刻,男人底下頭。 伸出舌頭,舔了舔女孩的睫毛。 嘗到了咸味,并不好吃,可無妨。 田馨渾身僵硬,后知后覺的往后退。 剛一動彈,立刻齜牙咧嘴的露出鬼臉。 她的五官都挪了位,嘴巴咧到了耳根子,想來很是痛苦。 余師長悻悻然的站起了身,淡淡道:“你不說,我就看著買了” 話音未落,轉(zhuǎn)身離開。 田馨氣得渾身哆嗦,她想開口,可話到了嘴邊,吐出一連串呻吟,她哼哼唧唧的沒了氣焰。 眼睜睜看著他的背影消失。 聽到樓下響起關(guān)門聲,女孩連忙拿開薄被,謹慎的調(diào)動腿腳,想要下床,在這期間,難免牽扯傷處。 辛酸和痛楚不必言語。 費了好大勁,才慢悠悠的站起身。 扶著墻,且走且停,終于蹭到洗手間。 她這一身歡愛后的痕跡,無論如何都得清洗。 打開花灑,溫水緩緩流出,澆在臉上,暖洋洋的一直竄到心底。 田馨的頭發(fā)發(fā)了汗,有些粘膩,可浴室別說洗發(fā)液,就算香皂也沒一塊,想來是一直沒人居住。 伸手抹了把臉。 她睜開半閉的雙目,低頭瞧著自己的胸口。 兩只奶子鼓漲著,頂端紅艷艷的rou粒,圓潤而飽滿。 只是這個紅,不太自然,卻是被男人反復(fù)吮吸充了血。 女孩癟著嘴,繼續(xù)往下瞧,卻是黑黑的陰毛,至于雙腿間的光景卻隱蔽。 田馨感覺有什么東西,從私處流出,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叔叔留在體內(nèi)的jingye,她皺起了秀眉。 伸手輕輕摸了摸xue口。 疼得她心口一抽。 連忙收手,同時心理泛著膈應(yīng)。 有意看看下面到底傷得如何,可又沒小鏡子。 思前想后,女孩小心翼翼的坐在瓷磚上,雙腿微開,兩手扒開大yinchun,露出里面的嫩rou,小yinchun紅腫,就像撅起的嘴巴。 鼓漲著,在股間豎起。 田馨低頭,目光探下去,就像帶著鉤子,努力瞧。 滿眼都是猩紅,看不見裂口。 可女孩心里明鏡似的,肯定有患處。 要不然不會這么疼,連走路都費勁,這可怎么辦 今天不是周休,她得上班再來父母也得應(yīng)對。 腦袋混混僵僵,都是煩心事。 索性躺在瓷磚上,眼睛盯著白色吊頂,目光呆滯。 此刻脆弱無助,誰能來幫幫她 想了很多有的沒的,枉費心神,只能勸自己不要鉆牛角尖,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就得往前看,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讓他好過。 她的苦痛都是他帶來的,沒道理任他逍遙。 可一時間又想不出良策 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前提下,讓對方不得安生,最好是丟官坐牢。 為什么要偷偷摸摸呢 她怕余師長知道實情報復(fù)。 想到此處,突然靈機一動:眼前不是有個絕妙良機嗎 部隊基礎(chǔ)建設(shè),余師長利用職位之便,大肆斂財女孩雙眼圓睜,一掃方才的頹然,雙眼亮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