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性虐待H
金鶴生辦事雷厲風行,拿來兩紙文書。 一張是漢字,一張則是越南語,那婦人在拿到錢后,痛快的簽了,小丫頭則一臉的不情愿,由得侍應費了翻唇舌,才扭捏著在文書上畫了衙。 她沒讀過多少書,漢字是依葫蘆畫瓢,越南字也寫的歪歪扭扭。 侍應將文書拿過來,畢恭畢敬的放在曹德璋面前,漢字寫的什么,他認識,越南語那張是根本沒看。 總之,有了這東西,就相當于賣身契,而且是自愿的。 如果沒事大吉,真要發(fā)生些什么,拿出來,不管有沒有法律效應,起碼也有個由頭,他不是拐騙,搶來的。 他是花了真金白金的。 曹德璋甚是滿意,將文書疊整齊,放進貼近的衣兜。 一眾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心想這小子真是膽子夠大,就這么輕描淡寫的買了兩個活人心內五味陳雜,有些感慨,別說人家生意做的大,這份膽識常人不及。 吃飽喝得,天色已晚,都說飽思yin欲。 幾人被安排了單間,侍應將各自看中的姑娘領進了房,到了曹德璋和老大哥這里,卻是犯了難。 兩人居然品味相同,喜歡同一個女孩。 曹德璋聽后,連忙擺擺手,爽快的將小姐讓出去,可老大哥有些過意不去,也不想要,兩人一番推讓。 男人硬是讓女孩留在了對方房間。 老大哥有些年歲,那個方面需求并不旺盛,提出,等他玩過了,讓小姐過去服侍曹德璋,對方笑得不置可否。 示意他先去快活,別管他,跟著侍應抬腿就走。 半大孩子是個聰明伶俐的,對方是老板的首席貴客,別人都去玩小姐,他這么孤單著回去也不是事。 于是想帶著他,去小姐的地盤走走。 經過這么一遭,男人的興致不高,即使那個妞再回來,他也不想碰。 可也不能這么回去,憋屈,再來有些惹人非議,你一個大男人,來這里干嘛的兄弟們在尋歡,你卻光棍條條 是不是生理有問題 其實曹德璋昨天打了一炮,今天又趕了一天的路,確實有幾許疲乏,他拖著悠閑的步子,由著侍應帶路, 進入一個門洞后,發(fā)現(xiàn)一條長廊,兩邊都是房間。 或開或關,開著的房門口,肯定站著一個身姿窈窕的妙齡女郎,衣著性感暴露,滿臉堆笑的對客人迎來送往。 見著侍應帶著男人走過來,小姐們無不欲欲躍試。 站有站姿,紛紛搔首弄姿,有個大膽的妹子,甚至伸手去拽曹德璋的胳膊,她嘰里咕嚕的說著話。 男人一句也沒聽懂。 只是眼神慵懶的瞥了一眼,對方卻飛過來個媚眼。 說實話,這女子長的不錯,清秀可人,可還差那么一點,勾不起興趣,他甩了甩胳膊,想要繼續(xù)前行。 女子卻沒放手的意思,又哇啦了兩句。 曹德璋很是不耐,用力的掙了掙,胳膊是出來了,可對方的手指甲尖利,卻是不小心剮蹭到了男人的手腕。 一條長長的紅印子,在黝黑的皮膚上,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女子投過來歉意的眼神,下一刻,曹德璋飛快的踢出一腳,踩在了對方的小腹上,只聽得一聲哀嚎。 對方被徑直踹進了房內。 這一切發(fā)生的極快,侍應還沒反應過來,便見這位貴客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去,他扭頭睨了眼女子。 對方趴在地上,一手捂著腹部,呻吟不斷。 保鏢聽到了動靜跑了過來,看到他,又往屋里看看,眼睛環(huán)顧四周,有些不明所以。 這些個保鏢,身上都佩戴著槍支,是金鶴生養(yǎng)的打手,主要負責要債和維護場子的秩序,要是碰到刺頭,絕不姑息。 領頭的撓了撓后腦勺,很是疑惑。 這人是誰打的是眼前的侍應嗎還是另有他人 侍應讓他請醫(yī)生過來看看,隨即疾步快走,顯然是有事。 曹德璋走的不快,堪稱走馬觀花,可目睹他暴力的女人們,眼中帶了幾分忌諱,笑顏依舊,只是沒有了上前搭訕的勇氣。 侍應趕了上來,陪著他繼續(xù)溜達,兩人路過了上百個門口,最后打道回府。 半大孩子有些為難,覺得不能怠慢了他,連忙問他,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咱們這里沒有,他去外面調配。 曹德璋本沒多大興趣,如此鬧了這么一遭,卻是偃旗息鼓。 他用手拍了拍嘴巴,那意思很明顯,有些困乏,伸手拍拍對方的肩膀,告訴他,別忙活了,不用招待他。 看到對方推門走了進去。 侍應滿臉為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在緊閉的房門前,停留了半分鐘,跟著去了前院,很快來到一扇朱紅色的木門前。 伸手敲了敲,很快有了回應。 進來 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隨即推開了房門,走進了屋內。 房間很大,鋪著厚厚的地毯,鶴金生仰面趟在了榻榻米上,旁邊還陪著位如花似玉的太太。 這女人年紀尚輕,眉目動人。 鶴金生的頭枕著她一雙玉腿,手中擒著個煙袋:煙袋很長,白玉的煙桿上帶著個煙袋鍋子,不時煙霧噴出。 侍應滿臉恭敬,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遭。 男人吧嗒了一口煙,向空中噴出一線青煙,跟著讓他先下去,事情他自有安排,待到人走后。 金鶴生從床榻上起來。 大眼袋放在一旁,他卻是脫了一身唐裝,換了身常服,跟太太簡單說了兩句后,對方嘟起了小嘴,男人嘴角掛著淡笑,跟她咬了兩句耳朵,女人斜著瞪了他一眼,似嗔似怨。 鶴金生輕拍著她的面頰,權作安撫。 曹德璋洗漱完畢,臥在床上看電視。 別看這里是越南,電視居然能接收到中國信號,想來是衛(wèi)星天線的功勞,他拿著遙控器,逢著越南的節(jié)目,便要跳過去。 他一句越南語都不懂,出出都是啞劇。 終于翻到了軍事天地,一手捏著香煙,一只眼睛半閉著,聽著解說員,解說當前的世界形勢。 正在此時,門外有了動靜。 曹德璋眼珠子轉了兩圈:“誰” 片刻后,那邊輕飄飄的應聲:“我” 男人連忙起身,打開了房門,但見金鶴生站在門外,手里捧著個盒子,是雕刻著龍鳳的仿古樣式。 “你這好冷清”他打趣道。 曹德璋但笑不語,將人讓了進來。 金鶴生坐在木質的椅子上:越南天氣炎熱,人們的家具以木制品為主,極少能看到沙發(fā)這種東西。 沙發(fā)皮子坐久了,容易存火。 盒子方方正正擺在木桌上,男人笑瞇瞇的開了口:“老弟,我給你帶來樣好東西。”曹德璋看著那盒子發(fā)了會呆,心想這究竟是什么 走到跟前,拿走掂量了一下,有些分量。 再掂量,隨即心頭一顫,他的眼睛亮了起來,十分篤定的問道:“這是槍嗎” 金鶴生詫異的張大了嘴巴,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怎么知道” 曹德璋兀自打開木質的檀香蓋子,里面露出一把手槍:槍身黝黑泛著冰冷的光澤,有一個鐵輪鑲嵌其中。 拿在手中,才發(fā)現(xiàn)這把槍有兩根槍管,頗有些重量。 男人左手扣住一個按鈕,槍身上的滾輪便向左滑開,可以看到里面有八個彈孔,顯示這支槍能連續(xù)射擊八次。 將左輪推上后,曹德璋將槍口對準窗戶的方向,叩動扳機。 后座力不大,聲音較小,這是因為槍膛里并沒有子彈,他眉眼含笑,用手指撫摸著槍身,連連點頭。 “好,好” 金鶴生看他一連串動作下來,行云流水,便知道他常碰這東西。 曹德璋將槍放回木盒中,也不跟他客氣:“這槍我要了?!?/br> 他也沒談錢,知道對方根本不會收,提了反而矯情,他隨意的問道:“這槍是什么來路” 鶴金生也不含糊,淡淡道:“我做的” 話音未落,卻見好友訝異非常。 他譏誚著反問“怎么我做不得嗎” 曹德璋干笑兩聲,卻是無言以對。 他知道對方在這邊做的很大,沒想到居然五毒俱全,還有什么是他不敢沾的,這要是旁人,興許嚇破了膽,可他卻不會。 “你這槍都能以假亂真,是模仿美國左輪做的吧”他開口道。 金鶴生撇了撇嘴,神情不屑:“我的槍不是假的,做的比正品貨還要真,這一批五百支,已經裝船起航。” 曹德璋暗暗咂舌。 他覺得對方有點一方惡霸的姿態(tài)。 微笑著拍了馬屁:“看來,你在槍支上,也沒少發(fā)財?!?/br> 鶴金生不置可否的挑了眉:“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啊” 兩人各懷心思的寒暄著,表面上和氣,暗地里卻是心腸百轉千回。 聊了一會兒,主人家提出想要對方試試手感,曹德璋思慮片刻,欣然答應,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三層樓。 上了一輛汽車,風馳電掣的來到郊外一片小樹林。 保鏢從車上下來,手中提著探照燈,遙遙的能照出千余米,可見射程強大,前方兩個木質的靶子。 兩人拿著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幽幽抬起。 “砰砰” 槍聲連綿不絕,頓時飛鳥四散紛亂,啼鳴不止 曹德璋射擊了一輪后,接過保鏢遞過來的子彈,熟練的給槍上膛,他昂昂而立,姿態(tài)放松,扣動扳機時,手勢平滑而緩慢,而金鶴生則帶著生猛。 結果顯而易見,曹德璋的彈藥都在靶心上,而對方很難正中目標,打了半個小時,鶴金生首先認慫。 他轉身坐在一旁的石頭上,拿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隨即扭頭去看好友。 對方又打了一發(fā),將槍口向下拎在手中,跟著走了過來,保鏢遞過來兩瓶礦泉水,兩人擰開蓋子,邊喝邊聊。 金鶴生生意眾多,最掙錢的還是毒品和賭場。 人只要沾上這兩樣東西,基本上廢了一半有余,這確實是個來錢快的買賣,曹德璋自然知道。 毒品他不能碰,這是原則問題。 槍支也不能碰,這是違禁品。 那么剩下的有油水的,便是賭場。 鶴金生問他,能入多少股 曹德璋看著天上掛著的彎月,悄然爬上了樹梢,周圍冷清而寂寥,多少有些孤單的意味,于是淡淡道:“你有多少缺口” 他不答反問。 別看好友的場子很大,在這邊也就中等規(guī)模,對方很不甘心,想要做大做強,可也需要資金不是 金鶴生抬起了一只手,那是明晃晃的五根手指。 “五百萬” 好友搖頭,一字一頓道:“五千萬” 曹德璋倒吸了口涼氣,笑道:“你胃口不小啊” “怎么怕了拿不出來”他揶揄道。 男人不亢不卑的一搖頭:“你激我,沒用,我手頭上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br> “那你有多少”鶴金生問。 他喝了口礦泉水,放下瓶子,遲疑著報出一個數(shù)字:“這事急不得,讓我湊一湊,最多兩千萬?!?/br> 這些錢在越南來講,已經算是巨款。 金鶴生沉吟片刻,覺得已然不少,兩人是頭次大手筆的合作,來日方長,只要對方嘗到甜頭,不怕他不吐出更多。 隨即爽朗一笑:“老弟,你夠意思” 買賣談完,兩人坐上了吉普,準備回去,路上,鶴金生見好友,面帶紅光,渾身散發(fā)著戾氣,顯然打槍讓他生了火氣。 這有火就得發(fā)泄不是嗎 他凝視著對方,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湊近了幾分,低語道:“老弟,可別說哥哥照顧不周,我這里” 金鶴生眼中閃著狡黠。 “還備有好貨,別人是享受不到的” 曹德璋問金鶴生什么好貨,對方卻是故作神秘,嘴角含笑的沒有回答。 見此,他沒再追問,自認為好友口中的好貨,肯定是一份期待的驚喜,就像那把手槍,他也有槍,但沒這把來的逼真地道。 他很喜歡,照單全收,兩人回到了賭場,對方哈欠連天的跟他道別,由著侍應帶著他,來到一間偏僻的房間。 這間房,位于三樓,走廊盡頭。 此時月過樹梢,他抬起手腕,借著外面的月光,隱約看清了時間,午夜十二點半,盡管已經很晚,可他卻過了困勁,神采奕奕。 因為想著好友所說的驚喜。 他過慣了夜生活,熬夜對他來講不算什么。 侍應欠身,轉身離開,曹德璋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室內一片漆黑,隨即按下了墻壁上的開關,室內陡然通亮。 房間很大,分里外套間。 他站在客廳內,踩著紅地毯,向前走了兩步,接近浴室,能聽到里面嘩嘩的水流聲,顯然里面有人在洗澡。 曹德璋挑著眉毛,心想原來還是這么個內容。 他倒要看看,這女子是怎樣的絕色,索性也不著急,從口袋里摸出了香煙,點了一根走進里間。 一張大床放置在屋內,非常顯眼。 純白色的床單,肅然而干凈,在靠近墻壁的一側擺著衣柜。 房間不大,也就是個休息的,還是客廳寬敞,男人轉身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女人出來。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開了,從里面出來個大姑娘。 那女人見到他,也不驚訝,只是嘴角帶著笑意,有些羞怯的打量著,及至觸碰到對方冰冷的目光,卻是渾身一哆嗦。 曹德璋翹著二郎腿,本以為對方是害怕,實則不然。 姑娘年齡不大,長的大鼻子大眼,卻是眉目含春,俏生生,盡管身上裹了浴巾,不難看出姿態(tài)苗條。 “主人” 女人來到近前,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男人以為聽錯了,他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質問道:“你叫我什么” “主人”姑娘重復了一遍,她媚眼如絲,十分動情,低下頭去,伸出了舌頭,去舔曹德璋的鞋。 對方穿的是皮鞋,皮質優(yōu)良,軟中帶硬,在郊外走了一遭,鞋面上沾染了許多塵土,卻是不太干凈。 可女人并不嫌棄。 姿態(tài)謙卑,舌頭掃過鞋面的每一寸,又想去舔男人的腳踝,卻沒想對方抬腿,不輕不重的踹在她的肩上。 “啊” 女人驚聲尖叫。 曹德璋是想明白了,他沒吃過豬rou,還沒看過豬跑嗎 這是個SM游戲S為施虐方,M為受虐方。 他玩了很多女人,可從沒有過這種體驗,說不上喜歡,或者厭惡,只是不想耍,他站起身來,想要走。 可姑娘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女人,是奴兒做的不好嗎”她滿臉哀求。 曹德璋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 “你他媽好個屁,賤貨”他粗聲大氣的辱罵道。 受到辱罵,姑娘非但不反感,卻有些激動:“主人,您這么高貴英俊,奴兒雖賤,但是奴兒長的漂亮,愿意做您的母狗” 曹德璋臉色發(fā)青,皺起了眉頭。 頭一次被人夸贊,沒有絲毫自得,甚至覺得惡心。 女人還在噼里啪啦的訴說自己的愛慕,實際上,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產生了迷戀。 男人身上帶著戾氣,模樣有幾分邪氣,盡管是坐著,卻也能看出身材高大,再加上他一臉寒霜,真真兒是個施虐者的氣度。 所以姑娘渾身酸軟,想要被他垂青。 曹德璋聽到她胡言亂語,覺得簡直是外星人,他后退了半步,女人被拖動了半步的距離,見她死活不撒手,男人動了真氣。 啪啪兩個耳光甩過去,打得痛呼連連。 只一瞬間,女人右側的面頰腫了起來,但仍是雙手抱緊他的大腿,曹德璋一手薅住了她的頭發(fā)。 厲聲呵斥:“你他媽到底放不放手” 血從對方的嘴角流了出來,她舔了舔嘴角,面帶癡迷,抬起了眼眸:“謝謝主人的辱罵和耳光,奴兒不好,求主人馴養(yǎng)?!?/br> 曹德璋覺得對方簡直不可理喻。 他朝姑娘臉上吐了口水:“賤貨,放手再不放手,我打得你滿地找牙?!?/br> 男人發(fā)狠似的威脅,卻發(fā)現(xiàn)對方呼吸急促,越發(fā)的激動,同時將他的大腿抱得更緊,浴巾也緩緩脫落。 一對白嫩的rufang裸露出來,頂端有兩顆粉嫩的櫻桃。 受到冷空氣的刺激,那櫻桃越發(fā)堅挺,女人不知羞恥的將奶頭蹭在他的褲子上,低低的呻吟起來。 她是在發(fā)情 曹德璋怒火中燒,卻心智不亂。 看來這姑娘是骨子里喜歡被人虐待,你越是打她,她就越是興奮,這是啥他媽的天生sao貨。 一時間,他也沒章法。 打她肯定不管用,但這么纏著自己也不是辦法。 他轉著眼珠在思考問題,女人卻一把將浴巾全部扯掉,白花花的皮rou顯現(xiàn)眼前,她的下身剃了毛。 白嫩的大yinchun外翻,隱約能看到艷紅的小yinchun。 這樣的視覺刺激,哪個男人不喜歡曹德璋看了兩眼,卻是不動聲色,任由女人舔著自己的褲子。 接近關鍵部位時,她舔得越發(fā)起勁。 是個男人被這么弄,都會勃起,下面鼓起了好大一包,女人眼前一亮,用牙齒去咬他褲前的拉鏈。 唰 里面穿的是子彈頭內褲,姑娘的舌頭沿著凸起的輪廓殷勤的舔弄著,眼看著布料濡濕了一大片。 那里支起了個大帳篷。 曹德璋氣定神閑的,任由她弄著。 誠然女人模樣不錯,口活也好,只是這么卑賤的模樣,讓他提不起興致,可既然來之則安之。 他一個大男人,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突然女人的舌頭順著內褲的邊緣滑了進去,沿著roubang的線條留下一線水漬,她吃得嘖嘖有聲,同時發(fā)出母狗似的低哼。 看起來十分享受。 “你這么抓著我干嘛,我也不跑,有什么道具吧拿出來耍?!?/br> 曹德璋對SM有耳聞,知道有些情趣用具。 這么被人束縛著,著實不妙,于是低聲勸說著,他的聲音低沉,沒有什么溫度,聽在女人耳中卻是圣旨。 “主人,您肯調教奴兒嗎” 姑娘用一種謙卑顫抖的聲音詢問著。 男人抑制著怒火,強忍著沒朝她臉上再吐口水:“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奴兒” 他是極其聰明的,借坡下驢。 女人滿臉虔誠:“奴兒,聽話,主人,稍等” 姑娘終于放開了他的腿,跟著站起了身,扭頭依依不舍的看著男人,隨即進了里間的臥室。 曹德璋看著濕漉漉的內褲,嘆了口氣。 他很想走,卻又怕被好友嘲笑,連個娘們都搞不定,正在猶疑之間,那女人手提著一個箱子回來。 她跪在地毯上,將箱子打開,里面裝了許多東西:散鞭,單鞭,口塞,手銬,鐐銬,繩子,拉鏈,項圈,電動棒,大針頭,按摩棒 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這他媽都是些啥他暗啐了一聲。 女人給自己套上了項圈,這項圈的一頭還連著一條狗鏈,嘴巴里叼著一條散鞭,她雙手撐地,跪著往前爬,到了男人腳下,抬起頭來,眼神活潑而激動,她扭了扭豐滿白皙的臀部,相極了一只邀寵的母狗。 她見男人沒什么動作,有些心急的用頭蹭了蹭他的褲襠。 那東西大的出奇,只是此時又癟了下去,沒辦法,他心理對女人本能的抵觸,所以全靠著外界刺激勃起。 真真兒是不動腦子。 “是奴兒,不好,請主人懲罰?!?/br> 她口里有東西,說起話來含糊不清。 隨即卻是將鞭子吐到了地毯上,又重復了一次。 曹德璋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面部冰冷,眉頭皺起,卻是隱忍不發(fā)的模樣。 女人見他不動,猶豫了片刻,卻是自己撿起了地上的鞭子,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霹靂吧啦的抽了幾十下。 先是抽在胳膊上,接著又抽打rufang,后來居然開始鞭打會陰。 在這過程中,她眼含炙熱的盯著男人,發(fā)出了既舒服又痛苦的呻吟,同時嘴里說著,喜歡主人,喜歡被主人虐待的話。 男人拿出了煙,盤算著自己進來多久 沒一會兒,女人遍體鱗傷,卻滿臉緋紅,泛起桃花,顯然她是快樂的。 她匍匐著來到曹德璋近前,用嘴繼續(xù)親吻他的jiba,準備弄硬了,好被對方jianyin,此時她下面已經泌出了yin水。 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毯上。 她一邊親,一邊手摳摸著自己的陰xue,又覺得不夠,回身拿了一個跳蛋塞進了yindao內,接著繼續(xù)隔著內褲,親吻男人的roubang。 少頃,那東西頂了起來。 女人用舌頭沿著皮筋,往內探入,碰到了他的guitou。 那東西又黑又大,紫脹著,足有天鵝蛋大小,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確實很大,她一張嘴居然含不下。 懷著謙卑愛慕的心情,女人舔得如癡如醉。 過了一會兒,覺得不夠,怯生生的伸出手,將對方的內褲扒下,登時一條又長又粗的rou條蹦了出來。 恰好打在她的臉上,女人驚呼一聲。 這東西是長在人身上的嗎 她萬分吃驚,同時又愛又怕,伸出舌頭沿著棒身,一路向下,含住了男人的睪丸,裹了沒兩下,突然渾身微顫。 高亢的叫聲脫口而出,隨即女人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 她的雙眼茫然,表情中透著歡愉,卻是情不自禁的達到了高潮,一股陰水從zigong噴射出來,打濕了雙股。 曹德璋坐在沙發(fā)上,很是無語,只吐出一個字:“賤” 女人恍惚中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大棒棒,卻是喜歡的不得了,她既緊張又有些興奮,抬起臉來。 “主人,求主人cao奴兒” 男人又氣又惱,揮手欲打,卻見對方居然將臉送了上來。 她半瞇著眼,神情帶著緊張和陶醉,顯然這巴掌下去,不是毆打,對她來講卻是興奮劑,他悻悻然的收手。 不想看到她yin賤的丑態(tài)。 “你他媽還是人嗎” 女人非但不惱,卻是嬌媚入骨。 “主人辱罵的對,奴兒不是人,已經賤到骨子里,對于我這樣的婊子,只是欠干,欠揍?!彼W钥偨Y。 言辭懇切的,曹德璋眨了眨眼。 他終于忍無可忍,伸出一只手來,飛快的甩了她兩記耳光,先前打的是右臉,現(xiàn)在是左臉,卻是對了襯。 姑娘被打掉了一顆牙,嗷嗷直叫喚。 但她看著對方的目光中,帶著恐懼和歡愉,卻是被打得倒在了地上,還想爬起,卻是一只皮鞋踩在了臉上。 他是真不想看她這張臉。 明明是個極好的相貌,如今被揍成了豬頭。 曹得璋是很少打女人的,因為他出手闊綽,招人喜歡,女人們都擠破了腦袋,想要湊到跟前,撈點錢財。 賣乖討巧還來不及,怎么會惹他生氣。 這回卻是開了眼界,碰到過賤的,只是沒賤的這么徹底。 不過,打人還是很爽的。 女人在他腳下呻吟,不停的哀求,表白。 男人狠狠踩了兩下,就將腳收了回去,他也不能將人踩死,可女人卻生龍活虎,爬到一邊用嘴叼過來一個皮質陽具。 她怯生生的,都顫抖的語調說道。 “主人,奴兒知道您高貴,奴兒下賤,骯臟,您不想碰奴兒,那么就用這個狠狠的干奴兒” 說完,將假陽具吐了出來,接連磕頭。 女人是既忐忑又不安,挨打她是怕的,但又很興奮,現(xiàn)在整張臉都疼的麻木,可她不想放棄這個難得機會,因為眼前的男人,卻是很合她的口味。 她是金鶴生的女人。 在追隨他之前,在一個地下調教所,做調教師。 她不但幫著老板馴養(yǎng)奴兒,本身也有些受虐傾向,遇到高大威猛的冷硬男子,便會不自覺的犯賤。 想要對方蹂躪,強暴自己。 本來已經洗手不干,沒想到金鶴生許了好處,迫使她答應下來。 曹德璋對她視而不見,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剛好過了一個小時,他面朝房門,語氣凜然道:“我是主人,我說什么,你應該聽話” 女人眨了眨眼睛,嘴角樂開花:“是” “那么,自己玩去”說著,邁開大步往外走,姑娘很想追上去,可又不得不遵守主奴約定。 她含著眼淚,看著他的身影消失:他打她,罵她都無所謂,就怕主人拋棄她。 隨即拿起地上陽具,張開雙腿,將那東西插入雙股間的roudong,她碰了按摩棒上的按鈕,那東西七歪八扭。 嗡嗡 陽具又粗又大,在rouxue中抖動,和著女人淺淺的呻吟,一室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