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
rou體的拍打聲啪啪作響,男人悶頭壓在冉靜身上一通猛干。軟床墊搖搖晃晃,讓冉靜有種錯覺,此刻的自己像是漂浮在一艘破敗的小船上,海浪不斷拍打著船身,茫茫大海上看不到盡頭。 床頭柜上燃著一只檀香,煙霧很細(xì),蒙在空氣里,眼前浮現(xiàn)出一尊朦朧的佛像。冉靜想,若真有佛像,那也該是歡喜佛。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次插入又深又狠,在這場粗暴的性愛里,不可避免地,冉靜依然獲得了巨大的歡愉。 身體是不會撒謊的,鋪天蓋地的情潮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無論zuoai的對象是誰,她只希望快感能來得更猛烈一些。 結(jié)束之后,白色的黏液落在她大腿根處,男人徹底放松壓在冉靜身上。 冉靜還沒從情愛的余韻中抽身緩過來,驟然一壓差點沒咽氣。 “唔!” 女人的悶哼聲讓嚴(yán)欽平渙散的意識漸漸回籠,沒有起身但也收了收壓在女人身上的力道。 事后的十分鐘對男人而言是黃金十分鐘,一整天所有的煩惱、糟心、不順?biāo)?,在這十分鐘里全部化作虛無。這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賢者時間。 冉靜當(dāng)然也清楚,所以在嚴(yán)欽平收回力道后她也沒再說什么。男人的頭埋在她胸口,呼吸灑在那兩團(tuán)軟rou上,倒是讓冉靜生出幾分母性。 她伸手環(huán)抱住男人的頭,再到肩膀,最后落在寬厚的背脊上,一下一下輕輕拍打著,像是在哄幼時女兒入睡那樣輕緩。 “別停?!?/br> 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安撫,冉靜聽話沒有停下繼續(xù)緩慢的輕拍著。 墻壁上掛著一口石英鐘,指針嘀嗒嘀嗒地走著,冉靜瞇著眼,看到鐘表指向九點整,她得走了。 “太晚了,我要回去了?!?/br> 她把不準(zhǔn)這個時候講這種話會不會掃了男人的興,但掃興也得說,再不走她丈夫就要回來了,女兒還在鄰居家呢。 “先洗個澡,我叫司機送你?!眹?yán)欽平起身。 “不了,我還是回去洗吧。”說完這句,冉靜抬頭看了看嚴(yán)欽平的臉色。 嚴(yán)欽平什么也沒說,面無表情就這樣看著她,冉靜想起之前的種種,這才老實說道,“我現(xiàn)在就去洗?!闭f完馬不停蹄溜進(jìn)衛(wèi)生間。 以這天晚上為時間結(jié)點,冉靜直觀地感受到嚴(yán)欽平對她的變化,一改往常的生硬冰冷,變得有人情味了許多。 她收到過兩次嚴(yán)欽平寄給她的衣服,兩條都是裙子,鮮艷的紅色。多么富有生命力的顏色,卻是冉靜最不喜歡的顏色。 嚴(yán)欽平讓她安心呆在自己身邊,他會對她好,保她丈夫升官,處理好她女兒上學(xué)的戶口。 冉靜妥協(xié)了,毫不猶豫的,她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辦法不低頭。 她和嚴(yán)欽平見面的頻率并不高,但自那天過后冉靜每天都能收到他的信息,內(nèi)容或長或短,信息有用無用,總是雷打不動的落在她的收件箱中。 有時她不知道回什么,就發(fā)個可愛的表情糊弄過去,也算勉強過關(guān)。 發(fā)完之后冉靜又覺得很可笑,這算什么? 包養(yǎng)、偷情、還是出軌?又是三者皆有? 她惡心這樣的自己。 那晚回家后冉靜安頓好女兒睡覺時,唐政還沒回來,她在衛(wèi)生間呆了很久,站在廉價的塑料淋浴頭下,試圖洗干凈自己在那間竹屋里沾上的檀香味。 遺憾的是,味道是飄渺的,看不見,摸不著,卻透骨如縫。 * 奶茶店在那天丁曉琳說要準(zhǔn)備回家結(jié)婚的時候,冉靜就已經(jīng)在門外貼上了轉(zhuǎn)讓的信息和聯(lián)系方式。 后面陸續(xù)有幾波人來看過店面,有意向要盤下來,但具體談起轉(zhuǎn)讓協(xié)議又說要考慮考慮。 冉靜和丁曉琳商量過后也沒有去催對方,離過年不到兩個月,實在不行開到年前在關(guān)門也行。 “那你回去結(jié)婚不會耽誤嗎?” “本來也沒打算大辦,回去扯個證,擺幾桌酒,差不多就行了?!闭f到這丁曉琳罕見的嘆了口氣,“沒想到老娘也有今天,前半生挑挑揀揀那么多年,最后還是嫁了個腳上沾泥的?!?/br> 語氣頗為惋惜。 “怎么?覺得自己吃虧了?”冉靜打笑她。 “虧啊,怎么不虧?虧死了。像你這樣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才算過癮呢?!?/br> ...... 丁曉琳笑瞇瞇地看著冉靜,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眼神是真心實意的羨慕。 冉靜直接定在原地,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盡,身體里的三魂七魄散地支離破碎。 昨晚睡前她看了一眼電視氣象臺的天氣預(yù)報,晴,2016度,微風(fēng),局部多云。在這樣一個溫和的天氣里,穿了一件長外套依然擋不住她后背的冷汗冒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原因,冉靜覺得頭有點暈,漸漸地額頭上也冒出來汗珠。 她惶恐的望著丁曉琳,眼底的恐懼蓄出了滿眶的淚水,含在眼里要掉不掉。 她想開口解釋,她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的,事情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她真的不知道。 對了,能不能不要告訴她丈夫,她不想他知道這個消息,求你了。 她張了張口,卻沒發(fā)出半點聲音,兩行清淚卻是順著白凈的臉滑落到腮幫。 “行了,別哭了。就這點出息還學(xué)人去鬼混?!倍粤粘榱藘蓮埣堖f給她。 冉靜傻愣愣地接過,沒有第一時間往臉上擦,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丁曉琳看。 就這樣嗎?你不打算揭發(fā)我嗎?站起來義正言辭的指責(zé)我不忠,再唾棄我的行為,不檢點不自愛。 不應(yīng)該這樣做才對嗎? 早在冉靜看向她的時候丁曉琳就知道這傻妞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了,她大冉靜十歲,這十年的飯不是白吃的。 從冉靜手里奪過紙拿起來往哭花了的臉上擦,丁曉琳邊擦邊嗆聲,“這會兒子知道怕了?偷偷摸摸出去玩的時候不是挺夠膽的嗎? ” 緩了好一陣,冉靜才慢慢回神,知道好友不會對她怎么樣后,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吸了吸鼻子,接過紙巾,沒再好意思讓丁曉琳幫她擦眼淚?!拔覜]有,” 唉,想開始解釋,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冉靜只能低頭嘆氣。 PS: 之前的停更非常抱歉,一開始是很沮喪看的人太少,也沒什么留言互動。 雖然說這種話很不負(fù)責(zé)任,實際上確實非常不負(fù)責(zé)任,但沒有辦法,在那個時間點我調(diào)整不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在鍵盤上敲打出來的每一個字最后都變成了空氣,我消化得很艱難。 到后面掛的VPN也出了點問題,很不穩(wěn)定。昨天試了一下好像好點了就又爬上來了 之后的更新我爭取穩(wěn)定,一般一章2000 。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能給我留言,有沒有珍珠都沒關(guān)系, 至少讓我知道,在寫這本書的時候,我不是一個人。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