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毛濃密的獸人:儀式
體毛濃密的獸人:儀式 年輕的酋長因為老祭司的死失聲痛哭,繼而面向林沫兒虔誠下跪,他抬頭望了林沫兒一眼,起身,開口:“祭司大 人。” 他雙手掌心向上,如同在等待林沫兒的雙手,將她纖白的手捧起,他的語調(diào)毫無起伏:“每一代的祭司彌留之際都 將指定下一任祭司,您是被指定的人,您將能聽到神明的低語,我們是您的子民,我們來迎接您——” 林沫兒的纖白的手伸了出來,她的手腕如一截白玉從雪獸皮毛制的衣袖里露出,精致剔透如神造一般,她的指尖還 未觸碰到酋長分毫,身后的野獸鼻腔已經(jīng)泛出深深的怒意,腳掌踩在土地上踏了過來,露出尖銳的獠牙。 酋長望向那野獸,果斷的下達命令:“殺掉它!” 林沫兒指尖一顫,身體側(cè)過一點,擋在那野獸面前:“不!” 但是她的反駁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男人們的長矛并沒有停頓一分,祭司說到底是如花瓶一般的信仰,信仰是需要等 價交換的,她可以說出虛無縹緲的預言,可以唱出如咒語一般的童謠,然而真正聽信與否決定權掌握在酋長手中, 新的祭司沒有為部落做出任何貢獻,沒有任何威懾,信仰與供奉還未開始,人們可以虔誠的跪伏,卻還沒有做好準 備聽從她的命令! 空氣中彌漫的殺意已決傳遞到林沫兒的毛孔,她雙眸徒然睜大,側(cè)過頭直視那只野獸的眼睛,大聲喊道:“快 走!” 在場的男人身體無一不是狩獵精英,人多勢眾,豈是一只野獸能抵住的? 野獸往往比人更知道趨利避害,它鼻腔里漫出的威脅無法阻止人類的長矛,它望著林沫兒,接下來的事仿佛只發(fā)生 在一瞬——它向前再快速的踏出一步,準備將林沫兒叼在嘴里,那一刻時間仿佛慢了下去,林沫兒如同早有預料 般后退了一步,她靠在酋長的懷里,眼中盡是隔絕般的冷淡,那野獸仿佛哀鳴了一聲,接著一轉(zhuǎn)身,奔向了錯綜復 雜的森林! 酋長擺手:“別追了,走了就好?!苯又蛄帜瓋海骸皭韩F往往能迷惑人類,那是最喜歡偽裝的,骯臟的獸 人!” 林沫兒一怔,獸人… 老祭司的尸體被掛在一顆滿是白骨的樹上,這是祭司的歸宿。林沫兒被恭敬的抬進部落,換上這個世上最好的衣 服,麻料制的衣服。 那衣服被染成紅色,紋路雜而繁復,邊角鑲上白紅的珠子。 林沫兒的頭發(fā)被編織得十分復雜,她高高坐在最高的主位上,如同端坐的神明承受子民的供奉。 “這是…” “祭司大人,是何等的美麗啊…” 林沫兒雙眸冷而淡,聽著高昂的贊頌,受著低到塵埃的跪拜,看著怪異的如狂歡般的舞蹈,一言不發(fā)。 接著是最后一項儀式。 酋長站在比林沫兒低一階的臺階開口說話:“今晚,所有年輕的男子都將有機會得到祭司大人的垂愛!” 林沫兒掀起眼皮,望著十幾個年輕強壯的男子胸膛劇烈起伏,跪在她正對面,他們恭敬的閉眼,喉結(jié)滾動,上身盡 是光裸,肌rou被一邊火光印得油光滑亮,胯間的獸皮已經(jīng)棍狀物被高高頂起! 林沫兒終于知道了這個部落祭司真正的作用,這個部落女人實在太少了,他們需要祭司生下下一任酋長! 接著,林沫兒看著酋長單膝跪在男人們的最前面,語調(diào)恭敬,態(tài)度強硬:“請您,務必挑選,這是儀式,祭司大 人!” 林沫兒目光冰冷,火光閃爍,她的臉頰光影交替,在夜色里朦朧得如一抹美麗的幻景,她緩緩起身,腳步緩而慢, 眼眸如一柄利劍,慢條斯理的看了酋長一眼,她從他身邊走過,走過一個個男人,身體細微的冷香如毒藥般惑人, 男人們甚至已經(jīng)按捺不住,他們?nèi)滩蛔∮脃in邪的目光看著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希望祭司大人挑選的人里有他們的 份! 只看見林沫兒慢慢的走到最后,突然指尖一顫,篤定的開口:“他。” 只見林沫兒站在最后一個男人身旁,那男人頭發(fā)散亂,身體直而強壯,手腳帶著鐐銬,這人分明是一名奴隸! 那名奴隸血紅的雙眼從蓬亂的頭發(fā)間顯出,帶著強烈的侵犯性,如野獸般灼熱,只看見他慢慢的垂眼,聲音沉而 啞,帶著許久不語的磁性,虔誠開口:“我是你的,祭司大人——” 體毛濃密的獸人:祭司大人被奴隸鎖起來粗暴cao弄·上·(H) 體毛濃密的獸人:祭司大人被奴隸鎖起來粗暴cao弄·上·(H)這名奴隸最終被帶到了林沫兒帳篷。 祭司被選定的東西是無法違背的,酋長也不能,即使對方是奴隸。 這名奴隸始終蓬頭散發(fā),衣不遮體,身上還有一股怪味,身體黑而強壯,肌rou剛硬,與美麗纖弱的祭司大人簡直是 云泥之別! “祭司大人,請三思?!?/br> 酋長只說了這一句話,他不能阻止,只能寄希望于這位新歸的祭司,希望她能自己想通,這奴隸如此骯臟低賤,著 實不配受到高高在上的祭司的青睞,并且,奴隸皆有怨氣,祭司若是意外死亡,會被視為不詳。 即使這名奴隸對祭司百依百順,酋長也擔心這個岑弱的少女會被粗暴野蠻的奴隸弄傷。 林沫兒并沒有因為他的話猶豫一分,她牽著這名奴隸就進了帳篷。 今夜,誰也不能來打擾她。 林沫兒進了里邊懶懶的坐著,那名奴隸先得在外邊把自己洗干凈才行。 通常來說,低賤的奴隸沒有資格用寶貴的熱水,但是他今晚得獻身于祭司,他得把自己弄干凈。 林沫兒隨意的玩弄著一塊紅寶石,腳鏈拖在地上的聲音越來越近,那名奴隸依舊帶著鎖鏈,這是他身份的象征。 她側(cè)著臉慢條斯理的望了他一眼,那名奴隸舔了舔唇,血紅的雙眼如火般灼烈,直直的看向她! 那人猛的將她按到,聲音沙啞:“這么多天不見,我的奴隸已經(jīng)變成祭司…”他高挺的鼻梁在她纖白的脖頸上親昵 的蹭了蹭:“沫兒可真有本事!” 林沫兒眼皮一掀,接著‘哐當’一聲響,林沫兒扯著車狴手上拷的鎖鏈,貓眸流轉(zhuǎn):“多日不見?”她輕聲一 笑:“今天早上不是才見過嗎?” 車狴一愣,接著笑了起來:“你果然發(fā)現(xiàn)了。” 他捧起林沫兒的臉在她額頭吻了吻,輕聲開口:“你是想我的,沫兒…” 林沫兒如玉一般的小腳抵在他胸膛,用力一撐,阻止了他進一步親吻:“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奴隸!” 從車狴這個角度看去,林沫兒纖白如玉般的腿撐在他胸膛,兩條腿相互叉開,名貴貼身的麻料制的裙子已經(jīng)滑到了 大腿根部,翹臀若隱若現(xiàn),讓人忍不住一把將那衣服一把撕開! 她下巴高高揚起,面容美得近乎冰冷,她這個模樣仿佛觸碰一下就是褻瀆! 車狴的jiba已經(jīng)漲大立起,幾乎要將襠部的獸皮頂破,他舔舔唇,看著林沫兒這個模樣心里跟貓抓似的,她活像只 趾高氣揚的小奶貓,簡直惹人得不行,又偏偏讓人想將她制得服服帖帖! 車狴猛的動作,肌rou驟然張弛,他單手就將林沫兒撈起壓在祭司坐的主位上,那鎖鏈哐當一聲就被他弄開,接著飛 快的將林沫兒的雙手捆在了一起! “干什么!”林沫兒喘著粗氣,被綁在一起的嫩白雙手已經(jīng)被壓在了頭頂! 車狴如一頭獵食的野獸猛的欺身而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唇角,面容野性又暴戾,林沫兒幾乎覺得下一瞬間就要被 咬破喉嚨! 只感覺車狴呼出的熱氣噴薄在她臉上,唇離她極近,聲音啞而沉:“當然是干我的奴隸啊,祭司大人!”他裂開 嘴,露出鋒利的犬牙:“祭司大人是我的奴隸,就在這里,您將被我好好的鎖起來cao哭!” “啊——” 那只粗糙的大手正應他所言,摸在了林沫兒兩腿之間。 “祭司大人真如奴隸一樣yin蕩,我的手還未觸碰,就已經(jīng)流出這么多yin水了…” “啊——不——不是——”林沫兒難受的搖頭,她雙手被鎖在一起,牢牢的壓在頭頂,rutou因為粗糙的麻料不斷 動作摩擦已經(jīng)漸漸變腫,她白嫩的兩腿中間橫插一只古銅色的大手,那手臂肌rou鼓起,幾乎與她大腿一樣粗壯,正 在她xue口一下一下的做著什么動作! 林沫兒被刺激得腳掌不斷在獸皮上摩擦,她圓潤可愛的腳趾受著刺激微微曲起,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情欲! “不是嗎?” 接著那只手越動越快,越來越快,林沫兒的腳掌也被刺激得更加曲卷,仿佛在忍受極大的痛苦般! 事實上林沫兒被那只大手一摸身體就已經(jīng)酥麻,此刻那只手只在她xue口摩擦,不斷玩弄她的花珠,技巧與力度就幾 乎要將她推向高潮! 層層快感疊加中,那快速摩擦的手突然停下,即將到達的高潮戛然而止,巨大的空虛感幾乎將她淹沒! 她呆呆的望著車狴,此刻她的模樣幾乎有些傻,車狴覺得她可愛極了,但他面容卻有一股兇戾,他開口:“怎么 了,我的祭司大人?” 林沫兒嘴唇動了兩下,最終遵從欲望開口:“快——啊——繼續(xù)動——嗯——好癢——” “那可不行,”他的模樣幾乎有些不近人情:“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奴隸!” 接著,他巨大的jiba從襠部彈出,‘啪’的一聲,打在了林沫兒漂亮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