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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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床上說了很久很久的話,一起回憶著他們?cè)?jīng)有過的那三年光景,也互相對(duì)彼此填補(bǔ)了七年間缺失的那段空白的記憶。 在暖氣的氤氳下,鄭蘅的身體也完完全全溫軟了下來,她睜開黑亮的眼睛,對(duì)身側(cè)的男人說:“陸沉,我們這兩天去一趟青墻寺吧?” “下雨了山路有點(diǎn)難走,怎么突然想去那里?” 陸沉的手?jǐn)堅(jiān)谒男厍埃种父糁粚铀履﹃龐绍浀膔ufang。 “我小時(shí)候過年都會(huì)去廟里祈福?!?/br> 鄭蘅覺得身上有些癢,索性解開了胸前的扣子,把他的手心按到自己的胸口。 “我就是隨便摸摸?!?/br> 陸沉掩飾地笑了笑,手指卻絲毫不客氣地擒住她的乳尖,用力揉捻起來。 “嗯……我都是你的?!彼p輕哼出聲,往他懷里靠得更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軟聲對(duì)他撒嬌:“人家很想去,你就跟我一起去嘛?!?/br> “換一個(gè)離市區(qū)近的寺廟吧,青墻寺太偏了。”他手上的力氣也溫柔下來,似乎在與她商量道。 “不嘛,荒郊野嶺的還可以試試野戰(zhàn)?!彼粨袷侄蔚卣T惑他。 “下雨天,你想去哪兒野戰(zhàn)?”他正人君子般拒絕了她的色誘。 鄭蘅見他態(tài)度堅(jiān)定,神情也便端正起來,老實(shí)巴交地交代了她的心事。 “你以前帶我去過青墻寺,后來每一年我都會(huì)去那里祈福,現(xiàn)在愿望實(shí)現(xiàn),我想去還愿?!编嵽看瓜卵劢蓿p喃了一句:“我跟菩薩說過,找到你以后,會(huì)帶你去見她的?!?/br> 陸沉沉默了片刻,便應(yīng)允了她:“明天等雨停了,我們開車去?!?/br> 他收回手,替她攏好衣服,一顆一顆地把扣子又系了回去。 “你現(xiàn)在不想要我嗎?” 鄭蘅疑惑地問他,大腿一直被一處堅(jiān)硬的灼熱蹭著,她以為下一秒他的欲望就會(huì)直接抵著她的腿心破門而入了。 “你剛剛淋了雨,不能再流汗了?!?/br> 陸沉悶咳了一聲,轉(zhuǎn)了一下身體,把自己早已經(jīng)挺昂的欲望收回了腿間。 “我熱?!?/br> 鄭蘅嚶嚀了一聲,把睡衣從頭上拽了下來,半裸著身體,兩條光滑的大腿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 “別鬧?!?/br> 他按住她的大腿,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蓋住了她的半張臉,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情意綿綿地看著他。 陸沉故意錯(cuò)開她的眼神,直接把整個(gè)被子蓋過她的頭頂,想到她在被子里面氣呼呼的模樣,他嘴角一揚(yáng),忍不住笑了出來。 鄭蘅鼓著半張臉,捏起粉拳在他胸前不痛不癢地?fù)狭藥紫拢駛€(gè)欲求不滿的怨婦一般幽幽開口道。 “有時(shí)候,我真希望你能少愛我一點(diǎn)?!?/br> “誰讓你自己跑去外面淋雨?” 陸沉的臉上笑意更甚,怕她在被子里呼吸不暢,手上的力氣也松開了幾分。 “現(xiàn)在又不是我想要。” 她的手指隔著衣服輕輕戳了戳他身下?lián)纹饋淼牡胤健?/br> “我能忍得住?!?/br> 陸沉吸了一口氣,把她四處亂摸的手指裹在了被子里。 鄭蘅身形纖細(xì),幾下就靈活地掙開了他的束縛,整個(gè)人爬到他的身上坐了下來,手指順著他的腰線伸進(jìn)他的褲子,輕輕勾起,便將他兩件衣服都脫到了腿上。 “你在……嗯……” 陸沉反應(yīng)不及,身下傳來一股異樣刺激的感受,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只化成了一聲難抑的硬喘。 她溫?zé)徨竦姆鄞揭呀?jīng)含住了他熾熱的guitou,他的半截長(zhǎng)物都被她裹進(jìn)了嘴里。 鄭蘅悶悶地吞下一小口唾液,余下的黏熱津液將他的灼熱包裹,舌尖也抵在了那物的小口處,一下一下地輕輕勾連著。 她的嘴角往上勾了勾,小心地收起那顆虎牙,輕柔地吞吐著他的硬物,舌頭也毫無章法地舔弄起來。 鄭蘅還是第一次在床上這樣主動(dòng)伺候他,也未來得及汲取些經(jīng)驗(yàn),只眨著狡黠的大眼睛深深淺淺地吸吮著他愈來愈guntang碩大的性器。 “阿蘅……” 陸沉喘出聲來,只覺得一道酥麻的電流從被她含住的地方里竄了出來,瞬間便蔓延到四肢百骸中,令他的小腹灼熱難當(dāng)。 他掀開被子,她的媚態(tài)便一覽無余地收入他的眼底。 鄭蘅赤裸著身體,挺著圓潤(rùn)的雪臀,趴在他的身上,兩顆飽滿的渾圓伏在他的腿間,軟軟糯糯的,像兩團(tuán)乖巧的綿云。 她的櫻桃小口含著他的那截長(zhǎng)物,嬌俏的鼻頭也時(shí)不時(shí)刮蹭著上面暴起來的青筋,又涼又軟。 她的鼻息噴打在他的巨物上,又濕又熱,一下一下地撩撥著他身體里的火焰。 陸沉舒服地哼了幾聲,想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卻被她俏皮地躲過。 “我不太會(huì),要是弄疼你了,你記得跟我說?!?/br> 鄭蘅抬起頭,舌尖上翹,舔了一口尖尖的虎牙,脈脈地對(duì)他笑了笑。 “不疼,很……舒服?!标懗翆⑺暮诎l(fā)繞在指間,喘氣聲也愈來愈重。 得了鼓舞,她又把臉埋在他的身下,舌頭卷起來一條道來,把他的硬物吞下去大半,兩片粉唇被摩擦成了鮮紅的顏色,印在她香汗淋漓的臉上,表情也愈發(fā)地迷離起來。 陸沉被她略帶生澀的吻技勾纏得欲罷不能,想翻身把她直接按在身下用力頂弄,又舍不得割舍掉這般滑膩濕潤(rùn)的觸感。 鄭蘅努力將口里的那截堅(jiān)硬吞下去更多,他飽脹的guitou頂著她的喉管,讓她的呼吸有些受阻,漸漸地她便有些氣喘吁吁,一張白凈的臉也漲得通紅。 陸沉只覺得下身的欲望快要噴薄而出,看到她因?yàn)橛昧Χ⒓t的雙眼,心里有些不忍,又不想第一次就直接射在她的喉嚨里,便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把他的下身抽了出來。 鄭蘅有些錯(cuò)愕,他翻了個(gè)身反客為主,把紅腫碩大的硬物頂進(jìn)了她濕滑的蜜xue里。 “陸沉……”鄭蘅的嘴唇還在微微張著,她小聲在他耳邊說著:“其實(shí)我可以的?!?/br> “下次再給你?!?/br> 他的手指輕輕在她的鼻尖蹭了蹭,俯下身來堵住了她的紅唇,徐徐吮吸她的小舌。 下身也輕輕地在她的蜜xue里律動(dòng)著,絞著她的花rou進(jìn)進(jìn)出出,帶起一片黏膩的花液。 鄭蘅的嘴里還有他的氣息,陸沉往她的口里渡著熱氣,一只手捧著她的臉:“阿蘅,謝謝你?!?/br> “阿蘅……” “干嘛?” “做完你要吃藥?!?/br> “避孕藥嗎?” “感冒藥。” “知道了?!?/br> “阿蘅……” “又干嘛?” “你名字好聽。” 他輕輕喊著她的名字,她花xue里的軟rou緊緊絞合著他的下身,他貼在她的胸脯上,耳鬢廝磨,仿佛靈魂也被她緊緊攥在手心。 很久以前,他也曾在床笫之間委婉地跟她表達(dá)過這樣的意愿,見她過于羞赧便作罷。 那時(shí)候的她連女上的姿勢(shì)都十分吃力,所以他把她壓在身下,勾著她的身體,主動(dòng)跟她求歡。 而現(xiàn)在,她的心致倒是越來越成熟了,這副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妖媚,每每云雨之中,都讓他欲仙欲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怕是也不過如此。 陸沉笑了笑,他竟迷戀了她這么多年,卻從未生厭。 年少的她帶著少女的香軟嬌羞,眼神動(dòng)作也十分的生澀。 現(xiàn)在的她成熟豐腴,一顰一笑都帶著香艷旖旎。 最難消受美人恩,他突然期待著與她白首到老的歲月。 ………………… 今天是南方的小年 (也是陸沉的小年) 祝大家小年快樂 每天都快樂 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