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個rou文(女尊之娶夫納侍)(十六)鄉(xiāng)
至此,夏暖暖的后院中已經(jīng)有了三位家室,正夫莊瑛瑜,側(cè)夫許苑,小侍憐兒,他們彼此相處的還不錯,就是憐兒依舊不 怎么喜歡說話,更加喜歡一個人呆著。 后院是平靜了,可在政務(wù)上,夏暖暖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怪???” 夏暖暖皺皺眉頭,聽著手下匯報的資料,感覺有些奇怪。 事情是這樣。 聽聞距離坪洲不遠的一個村莊死了很多人,說是那邊的人得了怪病,而且這個怪病的傳染性極強,都傳播到了旁邊的幾個 村子,要是再不派人過去治理,恐怕病情會蔓延到坪洲來。 可是什么樣的怪病傳播率那么強,并且短短時間就能造成幾人死亡? 夏暖暖抿抿唇,感覺這個病沒那么簡單,也許是村子里面誤食了什么東西,導(dǎo)致病毒感染,只有病毒感染,才會有那么強 的傳播率和致死率。 “我準(zhǔn)備去那個村子看看情況?!?/br> 她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比較自信的,而且……如果她不去,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死去,心里絕對不好受,她既然身為坪洲知 府,就得解決這邊的問題。 “夏大人……” “可是這次很危險,有大夫去了那里之后也傳染了,救人沒救成,反而丟了自己的性命,大人請三思!” 夏暖暖搖搖頭,很是嚴(yán)肅的說到:“我一定要去,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病情蔓延嗎?如果蔓延到了坪洲,如何跟女帝 交代,不必多言,我一定要去!” …… 此時身在后院的冬煜也知道了村子那邊離奇怪病的事情,他找到夏暖暖,讓她帶著他一塊兒去。 “夏女郎,就讓我和你一起去吧,身為醫(yī)者,本該救人性命,而且這次的怪病我也想研究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夏暖暖其實不想讓冬煜跟著,畢竟連傳染源是什么都不知道,萬一冬煜也被傳染了,她怎么跟許苑交代? 而且她也不想讓冬煜出事。 “冬煜,這次很危險,你確定你要跟著一起去嗎?” 但她知道,自己估計攔不住冬煜,要是她不帶著他一塊兒去,他說不定會私自過去,到時候更危險。 “我確定,夏女郎,你就答應(yīng)我吧!” 這樣的事情,怎么能錯過呢,身為神醫(yī),吸引他的無疑是各種疑難雜癥,而且身為男子會更加心軟,死了那么多人,他不 去看看,心里也不好受。 “那你必須得時刻跟緊我,不能私自行動?!毕呐凵駠?yán)肅的看著冬煜。 冬煜點點頭。 “放心吧,夏女郎,我絕對不會胡來的?!币娤呐c頭答應(yīng)了,冬煜清冷的臉上這才浮現(xiàn)出一絲微笑。 “那我便準(zhǔn)備藥箱去了!” 說完,冬煜便急匆匆的走了,夏暖暖站在那里沉思了一會兒,也決定去準(zhǔn)備些東西。 怪病蔓延的那個村子距離坪洲不近,坐馬車過去大約要一天,當(dāng)然,這次去有急事,不可能慢悠悠的駕著馬車過去,只能 選擇騎馬。 起碼大約半天就能到。 “你可以一個人騎馬嗎?”夏暖暖為冬煜準(zhǔn)備好了馬,可是她怕冬煜不熟練,萬一在路上摔了就不好了。 “可以,放心吧,我雖然是男子,但經(jīng)常一人在外游歷,騎馬絕對不會出事兒的?!?/br> 冬煜身為一個神醫(yī),自然會經(jīng)常獨自一人去些深山老林尋找藥材,對比一些嬌滴滴的小公子,他身體很好,并且掌握了許 多野外的技能。 “行,那我們出發(fā)吧?!?/br> 夏暖暖把冬煜托上馬,隨后自己也跟了上去,因為事出緊急,兩人便快馬加鞭的往村子那邊去,塵土飛揚,不到半日,就 看見了隱藏在樹木中的村子。 沒有炊煙,沒有熱鬧的景象,村子看上去竟然有絲荒涼。 “看上去竟是都沒人了,我們趕緊過去看看!” 冬煜擔(dān)憂的抿抿唇,到了之后連忙下馬,竟是沒等著夏暖暖去扶他就下來了,“夏女郎,我們等會兒一起瞧瞧病患,你的 醫(yī)術(shù)也很好,我們兩個一起想辦法。” 冬煜其實很佩服夏暖暖,她不僅才學(xué)過人,年紀(jì)輕輕官居四品,就連醫(yī)術(shù)也是頗有過人之處,上次他和她聊了一些之后, 都有了些新靈感。 “那是自然?!?/br> 夏暖暖從侍衛(wèi)手中拿過自己的藥箱,朝著冬煜笑了笑,“走吧,我們進去?!?/br> 一腳踏入看上去荒涼無比的村子,就像是一腳踏入了要人命的地方,稍不留神,就會同樣面臨死亡。 經(jīng)過幾個空曠的房屋之后,夏暖暖這才找到一家有人在的屋子,有個中年女人坐在屋子里,一臉愁苦的模樣。 “你們是?” 因為這個怪病,村子已經(jīng)好久沒見外人,現(xiàn)在居然有人敢來這里,真是不怕死。 一個俊美的女郎,一個清冷的公子,看上去就是家境很好的那種,怕不是瘋了吧?! “我是坪洲新任知府,因為得知村子里怪病的事情,過來調(diào)查情況。” 坪洲知府?! 女人瞪大眼睛,咋地,當(dāng)官的還會不要命來到他們這地方,還是知府呢! 上任知府她知道,那可是個無惡不作的家伙,現(xiàn)在這個……不要命的跑來調(diào)查情況,難道是個好官?! “你是坪洲知府?知府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我們村子里?!” 那可是一不小心就會丟命的事情,家里有些家底的人都搬出村子了,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怪病都蔓延到了四五個村子。 知府那么高貴的人家,還能上他們這兒來?莫不成是騙錢的? 可看著他們的穿著,也不像啊,光是把他們身上那件衣服賣了,恐怕就能頂上家里全部的財產(chǎn)。 “這件事如此嚴(yán)重,本知府當(dāng)然要來調(diào)查情況,若是蔓延太快,死傷必定慘重?!?/br> 夏暖暖嘆了口氣,“這位女郎,可否能帶我們?nèi)セ颊呒抑锌纯???/br> 女人遲疑了一會兒,點點頭。 反正她是沒錢去別的地方了,生死就看老天爺,如果能幫助到這位坪洲知府一點,早些解決怪病的事情,也是一件功德。 “我們村里大部分人都染上了那種怪病,目前已經(jīng)死了十來個人,因為大夫說什么會傳染,我們便把染病的人都聚集在一 起,而沒有染上病的人則遠遠的住在村子外圍。” 中年女人帶著她和冬煜來到一個破舊的院子跟前。 “就是這里了,你們進去我就不進去了。” 即使對方是坪洲知府,她也不能白白進去把命丟了啊,不過若是知府命她一定要進去,那可如何是好? 不過幸好這位知府是個通情達理的女郎。 “行,那我們便進去了,你可以先走一步。” 說完夏暖暖便拿出兩個口罩,一個自己帶著,一個遞給了冬煜。 這個口罩看上去簡單,但其實里面被她塞了些草藥,可以隔離一部分的細菌和氣體,盡可能的讓傳染源不進入身體。 冬煜拿著聞了聞。 “這里面有風(fēng)子草和解明葉?”還有一些他都聞不出來的味道,真是奇怪。 “這個有何用?” 風(fēng)子草和解明葉單獨的作用都是清熱解毒,可和不知名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他還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冬煜把口罩戴上, “可以隔絕大部分的感染源和味道,而且味道還很好聞。” 冬煜點點頭,確實很好聞。 兩人肩并肩走了進去,因為隔絕了味道,所以夏暖暖沒有聞到什么氣味,但眼前的場景依舊讓人十分震驚。 患者的身上幾乎是滿目瘡痍,從臉部到腳,可以看見的肌膚全部潰爛,還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這么嚴(yán)重?!” 冬煜皺皺眉頭,提著藥箱連忙走了過去,夏暖暖也跟在他身后,兩人蹲下來在患者傷口處檢查了一番。 “潰爛的創(chuàng)口四周泛著紫紅色……”夏暖暖把口罩稍微脫下來了一會兒,又說:“味道帶著一股腥氣,有些刺鼻。” “你們……是誰?” 正當(dāng)他們檢查的時候,那個被檢查的人睜開眼,“快些……快些走吧,這里……不能……繼續(xù)……” “我們是大夫,你就別說話了,要喝點水嗎?”夏暖暖見那人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要他們走,不由得語氣更加溫和。 她扶著對方起來,喂了他幾口水喝。 “大夫也治不好……我們這個病。” 前陣子也不是沒有來過大夫,可是都失敗了,甚至還有個大夫也被傳染,死在了家里。 發(fā)生了這種事,還有誰敢來,沒有人敢來了,他們這些染上病的人也只能等死。 “先別灰心,總之我們先留下來,說不定能夠找到病源,只要找到病源,相信問題很快會解決?!?/br> 夏暖暖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問到:“你最近有接觸過什么不同的東西嗎?剛開始第一個染病的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 方?” “接觸過什么不同的東西?” 他沒有接觸過什么不同的東西啊,他們這些住在鄉(xiāng)下的,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哪有時間弄別的東西。 “我倒是記得,第一個染病的人……經(jīng)常會上山。” 最后,夏暖暖也只在病人口中得到了這個消息,不過有了這個消息,她決定去山上看看,說不定是在山上吃了什么帶著細 菌的食物,或者被帶著病毒的毒蟲咬了。 “不如我們上山瞧瞧?” 夏暖暖看向冬煜。 冬煜自然是點點頭,兩人將藥箱放在房間里,只帶著一些簡單的工具便上山了,原本時辰就有些晚了,他們得快些才行。 村子三面環(huán)山,樹木郁郁蔥蔥,陽光都撒不進來,最易滋生毒蟲,往深處走,若是遇見凹地,說不定還有瘴氣。 “小心些,把褲腳扎好,不要讓毒蟲鉆進去了。”說完,夏暖暖從行李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子,倒出一點粉末抹在自己身 上,又遞給冬煜,“這是可以防蟲的藥粉,效果不錯,在身上抹一點。” 冬煜很相信夏暖暖的醫(yī)術(shù),拿過來抹在身上之后才聞了聞。 “這個配方我倒是有些熟悉,我以前也配過類似的藥粉,只是有兩樣藥材不一樣。”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關(guān)于醫(yī)學(xué)方面的事情,倒是很有話題。 …… “這是什么飛蟲?” 夏暖暖仔細一看,和蚊子有些相似,身體圓鼓鼓的發(fā)紅,可里面全是血。 蚊子,看上去很不起眼,可絕對是害蟲里面的第一名,每年因為蚊子而死的人加起來比所有害蟲都多,帶著許多病毒,可Hǎìτǎńɡsんùщù.てOm(海棠書楃)** 以傳染給人類或者家禽等等。 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在夏天從未見過蚊子,還以為這里沒有這種生物,沒想到今日居然遇見了像蚊子一樣的飛蟲。 夏暖暖眼疾手快,從包里拿出器皿將飛蟲裝了進去,準(zhǔn)備等下去研究,看和蚊子的構(gòu)造到底是不是一樣的。 如果真的是,那這種飛蟲能夠傳染的疾病太多了,只要被叮到吸了血,就有可能染上病毒。 但到目前為止,也不能確認(rèn)就是這個飛蟲引起的感染,她和冬煜還得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或許第一個患者是碰了什么毒花毒 草,這也有可能。 “這個蟲子肚子里面有血?紅色的血……” 冬煜看了看透明器皿里的飛蟲,也有些奇怪,他沒見過這種蟲子,也不知道世界上有蚊子這種生物,不過吸血的生物他見 過很多。 “嗯,那人不是說第一個患者會經(jīng)常上山嗎,說不定山上有種沒出現(xiàn)過的生物,這種飛蟲你見過沒?” 冬煜聽了夏暖暖的話之后搖搖頭。 “我未曾見過,下山之后,我們可以取創(chuàng)口中的黏液和這種飛蟲體內(nèi)的液體對比一下。” 夏暖暖點點頭,“那我們在繼續(xù)往上走走,這個地方滋生了從未見過的飛蟲,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毒蟲或者帶毒的花草?!?/br> 他們向上又走了一段距離,直到快要天黑,留在山上太過危險,夏暖暖這才帶著冬煜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