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以前用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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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與修,早泄。 鉆在被子里逃避事實的陸與修總覺得明天群里就會被這五個字瘋狂刷屏。 明月對著這鼓起來的一坨哭笑不得,除了經(jīng)常不見人的高晉陽,他是二區(qū)這幾個里最高的,但大家總說他智商全長在個兒上。平日里明月是跟風說他兩句“傻大個兒”,可別人一說她又護著,覺得陸與修是大智若愚。 現(xiàn)在他這模樣,愚還是愚,大智慧是杳無蹤影。 她推推這團被褥,“陸與修?我不會說出去噠!” “我不信。”他的聲音悶悶的,“你肯定轉頭就告訴阿澤,然后他就會瘋狂嘲笑我,拿個大喇叭喊到二區(qū)人盡皆知!” 聽起來像是她和趙和澤的作風,明月憋不住笑,卻依然保證,“我真不會!” 千算萬算誰能知道,初夜的時候早有準備,沒弄得丟臉,這久別重逢,反而落到這步田地。 “不然我們再來一次,你這次忍住?”她這就有些拿他開玩笑的意思。 陸與修坐起來,被子還披在頭上,剛興高采烈地想行動,又把腳收回去,嚴肅地,“那不行,第一次和第二次能一樣嗎,第二次表現(xiàn)得再好,也掩蓋不了第一次的失?。 ?/br> “那你要怎么樣?”明月覺得他就是瞎矯情,“我都沒嫌棄你?!?/br> “你真不說出去?” 她湊上去和他裹進一條被子,兩人貼得毫無縫隙,“我發(fā)誓!” “那你說的再來一次還算數(shù)不?”他又在她頸邊小雞啄米似的親,一下接一下,一下再一下。他嘗不出什么味,明月只覺得癢癢。 他的手也伸進她的睡裙里,卻不急著把玩那兩乳,而是在背后胡亂摸。他力氣越輕,越有撩撥意味。 明月靠在陸與修的肩膀上,“算?!?/br> “那你嘴巴不累???” 她卻搖搖頭,“這次不用嘴巴?!?/br> “用手?” “用那里。”在他頸間昂頭,明月拉過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陸與修覺得他渾身都燒得慌,夏天裹著這被子真是容易燥熱,他一把掀開,“你……還行?” “但你別告訴陸與辭。”明月讓他的手繼續(xù)向下,摸進內(nèi)褲里,因著面對面的姿勢,他中指指尖先摸到的是花珠,而后才是rou縫。輕輕屈指,已進去少許,里面依舊水澤豐沛,“他要是知道我裝不行,逼得他走后門,結果轉過頭就跟你這那,我死定了?!?/br> “我哥怎么又走后門?!标懪c修是替她心疼,手都繼續(xù)向下想要摸摸那地方。 明月趕緊止住他的動作,臉上緋紅,“還挺舒服的……” 合著還是他多心了。 “現(xiàn)在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把柄?!标懪c修指頭插進嫩xue,先替她做足擴張,“咱倆都守口如瓶,不讓他們知道?!?/br> “好?!泵髟略贈]多余力氣,倒在他身上。 很快rouxue就準備好,他輕輕把布料拉到旁邊,蘇醒囂張的roubang就捅進去,兩人坐著擁抱對方顛簸起來。 這距離太近,她就坐在roubang上,陸與修輕輕頂胯就能讓這東西在甬道里大幅度戳弄,xiaoxue酸麻交替,在與他的接吻中更容易沉迷。 抽插幅度不大,但頻率極快,roubang像是在里面跳躍一樣,四下頂?shù)矫膔ou。明月止不住地哼,被陸與修用嘴堵住。 “小聲點,你也知道老房子隔音不好。”他提醒她,“別把我爸媽吵醒了?!?/br> “嗯……”她這聲,也不知是舒服的喟嘆還是對他的回答。 因為有所顧慮,他們不敢做得激烈,就在這小房間里悄悄地進行著,也正是這樣,才讓這性愛時間被拉得無比漫長。 陸與修終于舍得在她身體里注入,已經(jīng)不知是何時候。 可他剛拔出來,明月卻又趴下去,側頭枕在枕頭上,嬌臀翹起,“再來一次?!?/br> 他快從床上掉下去,“我的姑奶奶,你今兒做多少次了?” 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過十二點,“第二天了。” 那這事兒能這么算嗎!她想要陸與修當然高興,高興得多少次都愿意給她,可他是怕那小嬌xue承受不住,頻繁的摩擦就算不會破皮也是會腫的,他可怕到時候她又路都走不好。 “就想要你在里面?!泵髟逻@才解釋。 她也不是非做不可,只是離開他們那么久,心里越憋越想。要說表達思念的方式多得很,可她就覺得這種最直接。只要那根roubang插在身體里,她就覺得他們緊緊連接著,就連心意也相通了。 陸與修在她身邊躺下,又挺進去,“到時候我睡著了,這玩意兒就會變軟,明早你發(fā)現(xiàn)滑出去別怪我?!?/br> “那你別睡了?!泵髟沦€氣著。 “你就要我命吧?!彼麩o奈地抱住明月,按下她的腦袋,讓她埋進懷里。 折騰一天是夠累人,現(xiàn)在得到休息,明月沒幾分鐘就睡過去。 大概在半夜叁四點時她被熱醒,明月本來還有些朦朧,隨便一摸,摸到一串冰涼的圓珠。 霎時清醒,打一激靈。 她動動腿,竟還有根東西插在身體里,抬眼發(fā)現(xiàn)黑暗中陸與修正盯著她看。 是他啊。 她忽然又安下心來,“陸與修,你真沒睡啊……” “你夾著我,我還怎么睡啊。”陸與修可實誠,她那里頭軟成那樣,光是憋住不射出去就費了老勁,他哪還有心思醞釀睡意。 見她因自己而醒,他把佛珠摘下來,戴到她手腕上。 明月摸著珠子,心里泛起異樣,貼他更近一些,“那你拔出去吧?!?/br> 她稍稍扭臀,讓硬物撤出xiaoxue,忽覺腿間滿是黏膩,卻不像愛液,在黑夜的掩蓋下才不讓他看到臉有多紅。 “你也沒少往里射啊?!彼÷曕止?。 “你別說了,你再說我還得硬?!标懪c修現(xiàn)在是真求求她,在這么折騰下去,兩人明天都起不來床,“不過我怕你那現(xiàn)在不覺得,過兩天就難受,回頭找點藥再給你抹抹。” 以前那罐老早就過期,明月不知道陸與修哪還有路子能弄來。 “你去找那不是大家都知道咱倆偷著做了?!彼话櫭济?,“明天我找阿澤去要,他肯定有路子?!?/br> 也就回來這么一兩天,明月到趙和澤家時,他父母又因為科技事業(yè)做貢獻而無影無蹤。 “奇怪,我看別的搞科研的也沒那么忙啊?!泵髟滦睦锵氲氖悄膫€不言而喻,可她又不會在他們面前提起來。 “他倆工作類型本來就特殊?!壁w和澤解釋,“但是也太上心,不忙活工作的時候就去別的地方出差做專家,開這些那些的研討會,反正哪里需要就去哪貢獻。” 明月往他家沙發(fā)一躺,看到煙灰缸里竟然又沒處理的灰,“你家沒人抽煙啊?” “上次陸與辭來抽的?!彼卮?。 “他怎么還來你家?”明月可不覺得這兩人關系好到會私下見面,就算陸與辭有事找他,多半都是跟徐同塵說過以后代為轉達。 趙和澤不搭腔,反倒是問:“你說找我要東西,什么東西?” 這時候她就知道害羞了,口齒不清地,“抹那兒的東西?!?/br> “哪兒?” “就那兒!”明月著急,“以前用過的!” “就說你,跑也是被他氣的,現(xiàn)在藥又是因為他抹,完事遭殃的還是我們所有人,你心里就沒點公平勁兒嗎?” 他的指頭在明月胸口戳著,控訴她的偏心,卻把乳rou戳得直彈。 趙和澤從沒指望過自己在明月心里能排到前面,他們倆那么多糾葛能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挺不錯,他知足。他也知道明月性格跟面鏡子似的,誰要對她好她就喜歡誰,對她最好的她就最喜歡。 是,高晉陽是對她向來不錯,可真正往死里寵著她的不是徐同塵嗎?他是為他不平。 “那不一樣呀?!泵髟逻€振振有詞,“狐貍我當然喜歡,說最喜歡也不為過,畢竟他對我最好,我又不是白眼狼。但高晉陽屬于一直都讓我特有安全感,總想去依賴?!?/br> 剩下幾人中,陸與辭是依賴中又帶點震懾,陳淮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習慣,陸與修全靠他那甩不掉的黏人。 這么算來,趙和澤反倒不明白自己算什么,“那我呢?” “我愛你啊?!泵髟抡f得簡單,“我不是老早就跟你講過,我愛你?!?/br> 就在他們冰釋前嫌的那天,她就告訴過他。趙和澤當然記得,只覺得久遠,“好幾年前的事了?!?/br> “那也沒變過。”她把腳搭到他的大腿上,由他握手里捏著,“這段時間我遇到一人,說話跟你特像,我一下就和他變成朋友了,我覺得你倆也能處得來。” “是么?!壁w和澤的回答卻不咸不淡,她口中的“朋友”,恐怕是能親能睡的那種,但他不會用這個來指責她,“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能變心,變心我就拉橫幅討伐你?!?/br> 腳心被他撓得直癢癢,明月掙扎著笑起來,“不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