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玻璃
該從哪里開始品嘗?徐同塵根本不會花時間思考這種沒意義的事情。 他按下明月的后腦,吻里帶了很多從沒有過的粗暴,可明月偏就喜歡,主動探尋他、挑逗他,被吮得舌尖發(fā)麻,大腦缺氧。 他嫻熟的技巧總能撩撥她的欲望,不過唇舌交纏,明月就一陣一陣的浪往身下涌。 徐同塵的手早在那xue口準(zhǔn)備好,稍撫yinchun發(fā)現(xiàn)點黏膩,便長驅(qū)直入地進去。他不給明月任何準(zhǔn)備,一手揉動陰蒂,另一手摳挖著xue道。 “嗯啊……啊……”明月毫不克制呻吟,就是要把每一聲都傳入他的耳中。徐同塵熟悉她的身體,不需要任何試探就直接到達她能承受的上限,卻正是這樣,讓明月興奮得無法思考。 她濕得太快了,他幾乎沒什么前戲可做。 他們之間不止他一個人在忍耐,徐同塵早就知道。他們六人輪番把她開發(fā)成現(xiàn)在這樣,為了滿足他們漫無止境地需求,現(xiàn)在他有什么立場要求明月在離開他們后,禁欲得像個出世之人呢? 他才碰了她幾下,明月眼眶里都攢了水。 “怎么了?”他去吻她的眼皮,剝離她的衣物。 “沒怎么?!彼蓻]法回答,太久沒被他要過,高興的? 這身板露在徐同塵眼皮子底下,背后還有玻璃窗折進的光,那奶白的膚色映著,中央是兩珠圓圓發(fā)紅的奶尖,挺翹著勾引他。徐同塵埋下去吃,嘬弄得津津有味,由她把yinjing掏出來,蹭著她的嫩xue涂抹yin液。 她從他身上滑落,跪下去。 徐同塵通過動作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幫明月把頭發(fā)扎到腦后,她饞了許久似的含住roubang上方。 他無法抑制自己,“啊——” 明月的舌靈巧又柔軟,口中甜津夾著她的愛液,均勻地涂抹在柱身表面。她輕輕地吮吸,嘴唇包裹著牙齒前后摩擦,把roubang直接吞到喉嚨最深的地方,然后慢慢地、一點點地吐出來。凡是嘴巴包過的地方,都留下她的甜津。 她給徐同塵看的不是如何吞下它,而是如何吐出它。 ——她又會了,這么久沒碰過明月,她卻又學(xué)會了不少。 明月的雙手在底部揉搓著吞不下去的部分,時而伸舌在側(cè)面來回舔弄,時而張開檀口把它含進去,guitou的形狀頂在軟腭。 她吃得快把他的理智也一起咽下去了,徐同塵使不上力氣,她的頭發(fā)從指縫里一根根散落。 “月寶兒?!彼八?,沒有理由。 “嗯。”明月和著,他那雙眼里哪還有半分狡黠可言,全是被她勾出來的欲。 他拿來一顆圣女果,冰涼的紅果上還沾著點水珠,從她同樣紅的奶尖滾過,折返地擠壓,要把她的味道都涂到這果兒上。 明月被這份涼意奪走抵抗能力,圣女果在他手下滾動著,經(jīng)過胸脯起伏,沿著下巴尖兒,塞進她嘴里。 汁水在齒間破開,他的手指頭也在里面,攪著她的舌,讓她沒法好好咀嚼,囫圇地咽下去。喉嚨上下一動,他就知道那果子去了何處。明月又沖他張嘴,這回他拿來一顆,用roubang頂進她嘴里。 guntang的粗物,發(fā)涼的果子。那顆小東西在她嘴里翻滾,也在性器邊緣撞擊。不僅是她在冷與熱之間,他更是如此。 他按著明月的頭,一下一下地頂胯,卻也讓那顆圣女果在她嘴里破裂。酸中帶甜的味道,混合他的濃重氣息,明月吞也不得吐也不得,等徐同塵拔出來時,表面還有些紅色汁水。 “舔干凈?!彼笏?/br> 明月由他盯著,把那些地方勾入喉嚨,舌尖還在頂端的眼周壞心眼地鉆,鉆得他倒吸氣。 “狐貍?!彼珠_跪坐的腿,把嫩xue露給他看,周邊恥毛全被打濕,整片區(qū)域泥濘不堪,“我想要……” 他正打算把一個圣女果吃進嘴里,看她這么要求,遞過去,“要這個?” 誰要那個!明月剜他,左手奪過來自己吃掉,右手食指點著roubang,前后左右地搖晃,“要這個?!?/br> “坐上來?!毙焱瑝m掐一把她的奶子。 終于終于,明月忙不迭地起身,回到剛才的姿勢,跪坐而上將他胯間粗物填進xue中。yindao被撐開,這根東西就像是完完全全照著她的身體設(shè)計的一樣,每寸地方都嚴(yán)絲合縫地與她貼合,刺激著四周所有軟壁。 徐同塵靠著沙發(fā)柔軟的墊子,不等他使力,明月?lián)u晃身體。 她邊搖邊叫,叫得他耳根子發(fā)軟。這聲音媚得,她要是現(xiàn)在跟他要什么,他都能立馬雙手奉上。 他的分身在身體里還能接著漲大,明月渾身的力氣全用來絞住roubang了,就連喉嚨都漸漸喊不出聲音,只能顧得上喘粗氣,快被這左搖右晃的搗弄丟了魂。 徐同塵就在這時候托起她的臀,站起身。 他在房間里走著,膝蓋一屈一伸,rou刃就在xue里一進一退。明月在他身上,著力點卻在吸著roubang的xue,引力促使她夾得更深,慌張的花口忽開忽合。他把明月抵在玻璃窗上,腳不沾地,越往后看越覺得可怕。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她仍覺得他再一用力,玻璃就會碎掉。 這份恐懼使她自己就幻想出失重感,心里沒著落地慌,緊接著徐同塵扳開她的腿,狠狠地cao弄起她的嫩xue。他的胯部拍打在她的腿間,頻率是明月反應(yīng)不過來得快,呼吸都跟不上。 她胡亂地喊,一會兒是他的名字,一會是毫無意義地嗯啊。 xue口敞開,被插得水花直涌,yin液橫飛。 徐同塵把奶尖叼在嘴里,帶了點狠勁地咬,這分微痛卻讓明月更著迷,收縮花徑不許roubang出去。渾身上下哪處不是一片景色,徐同塵恨不得自己能長出四只手,狠掐她白花花的奶,按著她的小腹感受roubang進出,再拍打她的后臀留下掌印。 這小嬌xue怎么就那么會吸,吸得他毫無理智。 他早就說過他最愛在這里要她,要讓這城市都聽到他們的交合,證明他們的纏綿。就如她的yindao里有敏感點一樣,這地方就是他的敏感點。只要在這玻璃前,看到腳下來來往往的車和人,他就沒有控制力。 明月到底是承不住他的頻率,“太快了……太快了……” 可徐同塵開始前就提醒過,無論如何求饒,只會讓他更沖動。她越求著慢,他越變本加厲。 roubang把嫩xue抽插得無比酸脹,源源不斷的愛液都甩些到玻璃上,還在往下滑。撲哧撲哧的聲音,是她難以掩飾的情動,也是他挺入拔出的速度。 明月的顫抖持續(xù)多時,她在第一次高潮就流下眼淚,可根本得不到任何喘氣的機會,就著這股勁,徐同塵接連不斷地撞擊,硬是把這股高潮拖長了時間。她剛剛有所緩和,就繼續(xù)被roubang推到第二次巔峰。 “狐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明月的哭腔中帶了委屈,用手推搡他。 再怎么樣也不能強迫,徐同塵把她放下來??伤€沒說什么,下身的空虛卻令明月又夾緊腿。 可真會出爾反爾,明月可憐兮兮去撈他的性器。 他故意問:“你不是不要了么?” 明月又不肯直言悔意,只能翻個身趴到窗戶上,胳膊舉過頭頂,小屁股向上極力翹,“從后面進來,后面插得深……” 說這種話,不是蓄意引誘還能是什么? 徐同塵腦子里知道,身體卻忍不住上鉤。他瞧著明月那介于媚態(tài)和無辜之間的臉,拿走最后一顆圣女果放進嘴里,咬破一點渡給她。似啃似咬的吻,他在期間又挺進去,在這xue中翻江倒海。 他還有很多,可以填滿她的東西,足夠她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