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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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兒嘴上抗拒著,身體卻像得了皮膚饑渴癥一樣,久曠的身子一旦荷爾蒙相互交纏,便生出了旖旎的氣氛。簡殊右臂被制住,左手不由自主纏著陸揚誠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奉上。陸揚誠自然樂的接受,舌頭迫不及待的鉆入伊人的口中交纏,打招呼似的用舌尖在口中每一?落摩挲,更是挑逗的在簡殊上顎畫圈,引得她身麻腳軟,下身不消說渴求的濕了一片。 陸揚誠左手早已等不及的解了身下人兒衣服的扣子,這衣服是早上他幫著一個個扣上的,現下又是他親手解開。撫上那對軟雪,逗弄著雪頂的紅日,嘴里咕噥著:“小了些?!?/br> 這話說的簡殊有些委屈,抓住揉弄的手帶他感知形狀:“沒小的,跟以前一樣,你,你仔細摸摸?!?nbsp; 陸揚誠覺得她可愛,偏要戲弄她:“就是小了,你不好好吃飯,都瘦的縮水了?!弊屃硪恢皇旨尤氚褍芍煌米泳蹟n在一起舔吻,嘬住那圓點不放:“我給你親親,親親就變大了?!?/br> 他不僅親,還咬,時而用牙?磨著乳首的顆粒,時而張嘴把大半乳rou吞進嘴中,嘬的“啵?!敝表?。簡殊情不自禁抱住他的頭,揉弄胸前人的頭發(fā),在他使力嘬咬時指甲在他肩背劃出幾道抓痕。 陸揚誠疼愛夠了那對奶兒,又把攻勢向下,扒了簡殊下身的衣服。面對那吐著水兒的xue口,打招呼道:“又?面了,我的小草莓?!?/br> 這么yin蕩的稱呼還是他以前起的,以往某次歡愛時簡殊坐在他身上,一低頭就能看到吞吐著的性器,陸揚誠說那里紅艷艷的,就起了“草莓”的愛稱。簡殊以前每次聽他這么叫就惱羞成怒,如今再聽,只覺得xiaoxue空虛瘙癢,需要roubang的充實。 簡殊正羞著半閉眼睛,卻突覺有什么柔軟的東?附上了下身的那張嘴,惹得她一聲驚呼。 “你!”她嚇得半撐起身子向下望,只?得男人的頭顱埋在自己腿心,那細膩的舔弄放大了所有感官,從未有過如此唐突的行為對著那處私密。 “你別...嗯別舔,臟!” 男人沒空理會她,舌頭卷成圓柱模仿者性器的進出,雖不及rou棍的粗硬,但粗糙的舌苔和細膩的紋理愛撫著xiaoxue內壁,是更催情的炸彈。那手也是壞的尋著花瓣中的珠玉,用拇指不緊不慢的揉著,逼的簡殊急速到了頂峰,嬌呼一聲便xiele一股yin水,全身軟的使不出力氣。陸揚誠只覺得箍著舌頭的xue道急速的收縮,很快就高潮噴了他一臉。陸揚誠爬起來撐在簡殊身上,嘴?帶著得意的笑容,就要再去親她的嘴,被她偏頭躲開。 “臟!”聲音從掩住臉的雙臂底下傳出來,陸揚誠好笑的用鼻尖拱她:“你自己的東?,你還嫌臟?” “流氓!”小人兒又控訴,陸揚誠也不再急著去掰她的手,把那拆了封的避孕套盒子整個倒出來,還剩四個,看來今天能放開手腳收拾她。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帶上,把那兩條玉腿纏在自己腰處,龜首在xue口試探著要進入。 小東?許久沒歡愛過,又變成了初時的狹小,他不過進了個頭,就感覺到了緊窒難行。簡殊下身飽脹的難受,等那?物緩慢的完全進入,小肚子都似乎隆起了淺淺的痕跡,就像下身挨了一悶棍,yuhuo焚身感更是難捱了。 陸揚誠也被箍得不好受,全部進入后便迫不及待抽送起來,內壁被那yinjing上的?筋不停的刮弄,雖說隔了一層橡膠套,但親密的進出已是能讓兩人快活不已。陸揚誠也是想的狠了,撞進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好幾下竟還戳進了宮口,以往簡殊撒嬌求饒他便也會憐香惜玉些,現在也顧不得她,兩手捧著軟乎乎的雪臀,進入時往自己身下摁,抽出時那紅艷艷的嫩rou還翻出些,再被動作帶回去,刺激的他更是發(fā)了狠,健腰打樁似的力度和頻次,干的簡殊嚶嚶直叫。 陸揚誠把簡殊的一條腿按到胸前,雙手掰著那兩瓣臀rou:“乖乖,怎么,哼...這么緊,我進去都,費力?!?/br> 簡殊被插得淚眼朦朧,雙臂環(huán)著陸揚誠的頸,小聲的求他慢點,陸揚誠哪里肯聽:“夾我夾的這么用力,還,還叫我慢點?待會兒,乖,待會兒,嗯一定慢點?!?/br> 抽送的水聲和皮膚拍打的聲音響個不停,連帶著結實的大床都發(fā)出“吱吱”的聲音,等一陣高頻率的床架亂晃聲過去,才聽?男女同時一聲美快的呻吟,緊接著就是交替的粗喘。 陸揚誠整個伏下去壓在簡殊身上,汗津津的身體粘在一起,下身還連著不曾拔出來。陸揚誠舒服的不想動,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簡殊的臉,嘆息:“總算過上性生活了。” 簡殊想接話,卻又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感覺他抽了出去收拾什么,老實抱一起躺了一會兒,那手又伸到她腿間撥弄。困意中自己好像扭了扭身子表示拒絕,卻被按住又插了進來,最后他做他的,自己睡自己的。等她飽飽的睡了一覺醒來,兩人還是跟連體嬰一樣抱在一起,身上酸痛的難受,腿心和大腿還濕漉漉的,估計也是休戰(zhàn)不久。 簡殊不怪他需索無度,只是身上確實酸軟,艱難的在他懷里翻了個身,去夠丟在床下的衣服里的手機。把陸揚誠的各種聯系方式又重新設成置頂,再回復了朋友同事們問候她出院的微信。程渝回復神速:“做完了?” 簡殊習慣了閨蜜的老流氓本色,當然不會承認:“什么呀,我就剛睡醒而已?!?/br> “少來,陸揚誠怎么可能忍得住?!?/br> 嗯,確實忍不住。就算他忍得住,自己也不一定忍得住。簡殊沒再回她,翻回去撲到陸揚誠懷里,把腿盤到他腰上,打算再睡個回籠覺,發(fā)現男人已經醒了,正半瞇著眼睛看她。 簡殊親親他的眉毛和額頭,被他提著調整了一下位置,方便他揉弄那對玉兔,簡殊隨著他去,問他:“睡得好嗎?” 陸揚誠調侃她:“沒你睡得好,做的時候晃成那樣你都不醒?!?nbsp; 簡殊輕輕咬了下他的下巴:“誰叫你一開始就那么激烈,我累嘛。你要是溫柔一點,我肯定不會那么快就睡著?!?/br> 陸揚誠給出的理由也很充分:“我餓了那么久,叫我溫柔一點,那也得等我泄泄火先?!闭f著趁她不備就著她的腿盤著自己的姿勢又去撩撥她,“現在可以溫柔一點了,來試試。” 到底是餓的太久,簡殊放任他胡鬧,好在這次男人說話算話,沒有之前那樣激烈的碰撞,而是溫柔的研磨,在深處緩慢的攻擊那敏感點,時不時停下來又親到了一起。兩人在床上賴了大半天,最后還是陸揚誠惦記她的胃,起來叫了點粥喂她吃了。 小情侶一個仗著養(yǎng)病,一個仗著自己是老板,就宅在家里二人世界胡天胡地,陸揚誠表示自己很意,但是去哪都扶著腰的簡殊表示自己不行,實力懸殊太大,申請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