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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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殊的貓原本是程渝養(yǎng)的,因為有一身姜黃色的皮毛被取名為生姜。簡殊對這個名字是一肚子的槽點說不出來,后來程渝發(fā)現(xiàn)養(yǎng)貓不像她想的那么簡單,恰好那陣子貓又生了點病,于是就被她托付給了簡殊。生姜大概對自己是被原主人拋棄這個事實有認知,所以每次程渝來它都不太熱情,除了程渝它認識的熟人也就只有陸揚誠,并且對他印象還不錯。 此時這只叫生姜的貓趴在自己的窩里生悶氣,等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聽到開門的聲音,開開心心去迎接準(zhǔn)備撒嬌,結(jié)果差點被兩個急匆匆進來的人踩到尾巴,喵喵叫也引不起注意,主人躺上了自己最愛的躺椅,不過情況不同往常,主人身上還有一個人。 室內(nèi)的燈都沒開,陸揚誠明明沒醉都快意識不清了,身下的軀體柔軟馨香但是不能碰,他泄憤似的繼續(xù)啃咬簡殊的唇,原來接吻中加上撕咬是如此情色的組合,酒精的味道在兩人口中傳遞,更添了幾絲曖昧。 趁自己還沒走火入魔,陸揚誠趕緊支起身子站起來在屋子里走了幾圈,再回來時簡殊已經(jīng)睡著了,不由嘆了口氣,他知道今晚的進展不過是酒精的推動,明日醒來又是保持距離的一天。在網(wǎng)上攻略的幫助下在浴室找到了卸妝的工具,簡殊睡著倒也乖,給她卸妝她也一動不動,偶爾嘴巴嘟著,仿佛索吻。陸揚誠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反正美人酣睡,便宜不占白不占。把她抱回床上蓋好被子,又給生姜喂了貓糧,看它撒了會兒嬌才離開。 次日上班簡殊果然不動聲色,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便只是午休的時候她進來道了個謝。簡殊今日狀態(tài)如往常,就是眼圈有點黑,陸揚誠只當(dāng)是宿醉便沒太在意,簡單叮囑了幾句就結(jié)束了,當(dāng)然也就沒注意她不同尋常發(fā)紅的耳朵。 “所以你就一直裝傻?”程渝下班后接到電話就趕來聽八卦,沒想到好不容易聽到點突破女主角就單方面殺青了,“你也太沒勁了,耍人玩吶!” 簡殊也煩的要死,她現(xiàn)在見到陸揚誠就心里發(fā)慌,生怕露出什么馬腳:“小渝,你說我這樣是不是挺綠茶的?” 程渝無言:“害,相比這個我倒想問你,你到底喜不喜歡陸揚誠?。磕阒耙恢眹?yán)防死守的,我還以為你真的對他沒啥感覺呢,結(jié)果又鬧出這么一出,你到底怎么想的?” 她見簡殊沉默,索性把話挑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就是覺得他是我前男友,你覺得心里過不去…”抽了張紙假裝抹眼淚,“說白了你就是不把我當(dāng)朋友,你要是跟我真朋友才不會在意這些?!?/br> 簡殊果然被她抹眼淚嚇住,趕緊把整盒抽紙都抱過來:“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也有你說的這一層,但是我更怕的是,他知道我以前喜歡過他,現(xiàn)在不喜歡了,他那么心高氣傲一個人,說不定只是意難平來著…” 程渝看簡殊慌張的樣子“噗嗤”笑出來,戲也不演了,站起來叉著腰道:“你總算承認了!你以前喜歡陸揚誠這件事,我早就看出來了就不好意思揭穿你!”喝了口水繼續(xù)揭穿,“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后來跟我?guī)讉€對象都一起吃過飯,怎么就當(dāng)初的陸揚誠你死都不愿意見一面,每次我跟你提到他你都回避話題,我就看出來你心思不單純?!背逃逍ξ麛D到簡殊旁邊坐下,“你老說我粗線條,你看這事我不是挺細心的嗎?!?/br> 原來從頭到尾兩個當(dāng)事人都知道,只是配合她假裝不知道罷了,想想自己那些自導(dǎo)自演的言行,臉一下子燒起來:“我不要跟你講了?!?/br> “哎哎哎,別不好意思啊,你不聽我怎么跟你解釋??!”程渝也收起玩笑的神色,“大學(xué)的時候陸揚誠找過我?guī)状?,我還以為他找我那什么…復(fù)合來著,但是他都一直問你的事,我問他什么意思,他都說沒事。陸揚誠這人挺紳士的,也挺尊重女孩子,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被照顧的,基本沒看到他什么不成熟的樣子。但是他來找我聊了幾次,還吃過幾次飯,語氣里都是那種你始亂終棄、你見異思遷那種意思。我一開始還挺生氣的,感覺臭直男瞎講什么玩意,后來才看出來,他就是酸,他見不得你有對象。你想想,一個高中的時候還老氣橫秋什么都好的男的,大學(xué)還會情商倒退嗎,還不是因為只緣身在此山中。” “簡簡,你就好好想一想,他為你做的不少,要說只是因為不甘心,我覺得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其實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就是不敢往前邁一步罷了,感情里你一直都被動,但是遇到自己真的喜歡的人了,主動一次有什么好怕的?我怕的是像你說的那樣,你以前喜歡過,現(xiàn)在不喜歡了。你到底還喜不喜歡他?” 陸揚誠有點驚訝,簡殊第一次約他吃飯,還是正式的到他面前邀請的,不知為何越等待越緊張,總有一種鴻門宴的感覺,所以直到晚餐過半,他都沒怎么敢說話。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今晚,簡殊就會對他們的關(guān)系進行宣判。 簡殊選的餐廳還不錯,主菜過后侍者來詢問甜點,陸揚誠看過菜單:“你不喜歡太甜,我覺得這里的楊枝甘露還不錯?!焙喪夂υ柿?。這家餐廳光線偏暗,主要靠桌上小小的做成蠟燭樣子的光源,正因為光線朦朧,看對方才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楊枝甘露被端上桌,簡殊嘗了一口,陸揚誠問:“怎么樣?太甜的話我點的松餅也不是很甜,可以給你?!?/br> 簡殊嘆息:“陸揚誠,喜歡上你真的不難。” 有隱秘的喜悅在心中擴大,不知道是餐廳外的廣場還是陸揚誠的腦中爆開了煙花,是得償所愿的快樂:“我可以理解成,你愿意接受我了嗎?” 簡殊轉(zhuǎn)至另一話題:“那天酒會結(jié)束,我并非全醉,至少在你喂生姜之前,我是醒著的?!闭f著招手要結(jié)賬,被陸揚誠攔住:“我怎么能讓我女朋友買單?” 他代入角色倒快,簡殊只覺咽下的楊枝甘露確實太甜:“這次是我,以后都是你了。”這話說得好聽,陸揚誠心甘情愿的放手,二十三四歲的人了,笑的仿佛剛贏了籃球賽的少年,不錯眼的盯著對面新鮮出爐的女朋友。簡殊被他望的面上發(fā)燙:“你老看著我做什么?我又不會跑?!?/br> 陸揚誠老神在在:“那可難說?!弊阶∨笥训氖衷谡浦校瑑扇耸中亩际丘つ伒暮?,就算那樣也不愿松手,也許這就是熱戀,要的就是熾熱和貼近。 坐上車,簡殊正欲系上安全帶,對面帶著蜂蜜香氣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讓我嘗嘗剛剛的楊枝甘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