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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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換了衾褥不習(xí)慣,還是單純因為身邊多了個人(……),是夜馮獻(xiàn)靈睡的極淺,昏昏醒醒間蜷身入夢。 夢中的禁苑白雪皚皚,明明她出生以前洛陽就沒下過這么大的雪了,草木凋零、亭臺空置,目光所及之處盡是黑壓壓的罩頂烏云。殿下赤著腳在雪地里四處奔逃,碎石和草根劃破皮膚,又和著雪水揉進(jìn)傷口,她不知道為什么要逃,更不知道四面荒蕪,自己能逃到哪兒去,寒風(fēng)刮在臉上,每一下都似能刺進(jìn)骨rou,令她流下血淚。 烏云漸漸逼近,黑甲銀刀的武士們手持敕書,聲聲高喊著“捉拿庶人馮氏”。馬蹄似怒濤驚雷,刀劍出鞘的鋒鳴與凜凜銀光忽近忽遠(yuǎn),她不敢回頭,只能手腳并用、連滾帶爬的躲進(jìn)山林。 跑吧,跑啊,不要停下……天黑了又亮,花枯了又長,殿下終于再也跑不動了,饑寒交迫之際迎面撞上一頭膘肥體壯的大野豬。 做太女時打過最大的獵物也就是鹿、麂子一流,此時實在餓的太狠,不知哪里生出一股邪勇,殿下從后腰摸出麻繩(?),趁它不備從背后一躍抱住了它的脖子。 野豬氣力不小,四蹄亂蹬不住掙扎,馮獻(xiàn)靈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才能堪堪將它穩(wěn)住。 “殿下,殿下……” 炙頸rou、蒸豚足、莼菜豚rou羹、豬羊皮凍……她吸了口口水,雙眼都迸射出綠光。 “馮獻(xiàn)靈!” 再度睜眼時天仍是黑的,床頭兩盞鏤紗罩燈虛籠著一捧燭光,‘大野豬’教她生生鬧醒,睡眼惺忪、郁郁不忿的翻身壓了下來。 這好像是他們第一次唇齒相依?牙齒磕碰了幾次殿下才徹底痛醒(……),他的寢衣被她拱的不成樣子,手臂還箍纏在人家背后,確實怎么看怎么像是夜半求歡…… “唔、等……”好不容易逮到一個說話的機會,小娘子喘著氣惡人先告狀,“你出爾反爾!” 他看著她,一點不肯示弱:“是你先投懷送抱?!?/br> “……”皇太女詞窮了,回籠的神智與某種徹骨的悲寒糾纏交織在一起,隨血液涌進(jìn)四肢百骸。此時此刻她才終于感到后怕,仿佛溺水之人一朝得救,那種深入骨髓的冷意、瀕臨死境的絕望卻沒能伴隨著‘得救’徹底消退,心跳如鼓間她仰著頭回應(yīng)他的親吻,身體深處爆發(fā)出另一種不可遏制的欲望。 馮獻(xiàn)靈不能確定自己有沒有發(fā)抖,因為今夜的陳菩遠(yuǎn)比之前耐心,“不怕……不必害怕,”郎君咬著她的脖子,一只手緩緩探入腿心,“那只是個噩夢罷了?!?/br> 大腿被分開時殿下理智尚存,似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動物,渾身毛都炸開了:“不要趴著!” 上次就是這樣,她根本跪不住,一夜過去膝蓋青了一片,允娘他們不定在心里怎么笑話她。 “那要怎樣?”陳菩好笑不已,她依然很軟、很香、很滑,一身雪膚因他泛起桃花色,較之他們初夜那次,今日的殿下無疑更添了兩分熱情主動……盛夏雨夜的朱紅圓領(lǐng)袍不合時宜的浮現(xiàn)在腦海,郎君丟卻往日從容,挺腰沉入時的表情幾近猙獰,“殿下希望我怎么做呢?” 他從未有過、亦從未想過自己會產(chǎn)生這么可笑的想法,到底怎么做才能討你歡心?怎么做才能長伴君側(cè)?花謝花開自有天時,可佛祖菩薩在上,有沒有什么辦法能令這一刻恒久永固?能令這個人只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