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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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陳菩有過齟齬?什么時候?”她還覺得自己挺委屈,“我事先又不知情?!?/br> 姚琚忍無可忍的轉(zhuǎn)過身來,試圖通過舉例啟發(fā)思維:“倘或我也總是在殿下面前提及別的女子,殿下作何感想?” 馮懿奴想也沒想的反駁:“我哪有‘總是’?” 從禮成的第二天一直失寵到現(xiàn)在,若說東宮沒人怠慢陳菩她第一個不信,雖然無圣齋從未有人告狀訴苦,她也知道姚琚不是落井下石之人,但藥品不比別的,遲一點、少一點興許就是一條人命。 對上他‘你就是有’的堅定眼神,殿下心虛(?)了一瞬:“……比如呢?” 姚琚哼了一聲:“比如我表妹,舅父嫡出的女兒,與我只差一歲,自幼聰敏、博學(xué)多識,是歙州城有名的才女佳人。” 他不著痕跡的重咬了只差一歲、才女佳人等字眼,哪知小娘子聞言,噗嗤嗤滾在被子里笑成一團:“歙州羅氏?我見過她的畫像,如今……噗……如今身子好些了么?” 忘了說了,這位佳人自小酷愛餳糖,較之別家小娘子身材豐腴了些,我朝仕女以端妙明麗、雪膚蛾眉為美,文能作詩成誦、武可策馬馳騁,貴家女兒幾乎沒有不會騎馬的,自然也就……沒有過分豐腴的,咳咳。羅娘子才名遠播,常有路過的外地女郎、士子慕名求見,她卻總是稱病推卻,平時出門也是幕籬、遮面全副武裝。 他無語了一會兒才想起詢問:“你怎么會見過她的畫像?” 歙州司馬在江南東道或許能算一號人物,在神都卻是決計排不上號的(歙州刺史還差不多),勿論他家女兒。 殿下忽然不說話了:“……” 太女大婚,他的母親、祖母都會因此得到封誥(父親同理,只不過父親的公爵必須得等殿下登基,由殿下親自冊封),昭示天下皇室已與你家結(jié)為姻親。禮部根據(jù)姚家提供的尺寸準備命婦冠釵和禮服,在此之前會有畫像送至東宮——百姓人家的兒媳婚后都要侍奉翁姑,太女雖不可能紆尊降貴,也不能連翁姑的長相都不認得,一般此時東宮會降下一二恩旨,多賜一串佛珠啊、多賞一對花釵啊,以示對未來太女妃的敬重和恩寵。他的姐妹、表姐妹乃至伯母嬸母都沒有如此殊榮,不過姚釋之早逝,聽說姚琚小時候受了舅家頗多接濟,額外賞賜的時候她就順便把羅家女眷也一起捎上了。 一片黑暗中郎君止不住低笑,小娘子惱羞成怒,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胖瘦美丑本就是庸人自擾,她學(xué)富五車、出口成章,大可不必這樣遮遮掩掩,你看當(dāng)世、前朝的大文豪大詩人,有誰關(guān)心他們相貌如何?” 太女妃伸手拂開她頰邊的幾縷亂發(fā):“殿下說的是?!?/br> 說到底還是‘女子’這個身份禁錮住了她,美不美、賢不賢良、會不會持家,這些品質(zhì)與文采詩情沒有分毫關(guān)系,只因小有名氣的歙州羅氏是個女人,大家便下意識的以此為標準,將理想中滿腹詩書的娉婷淑女形象強加于她。 “如果見到真容失望不已、乃至退避三舍,證明不是真心喜愛羅娘子的人,”她依進他懷里,“你表妹無須為此傷心難過?!?/br> 不知不覺間話題已經(jīng)偏離他的本意五百里,無奈之余氣也再生不起來了,郎君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好,有機會我定將殿下的心意轉(zhuǎn)告給她?!?/br> 她仰起頭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床帳微動,他俯身壓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