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H)被草莖綁住tk
“我要……脫下來嗎?”嘴上這么說,羅德里克卻把衣服攥得更緊了。 “不用不用,別緊張。”蘇安翻出收納袋里剩余的草莖,走上前,塞進他的領(lǐng)口。 “噫!”冰涼硌人的草莖讓羅德里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小的草莖卡在他的胸口,如同一條細蛇,在皮膚上攀爬蠕動。 “好癢?!鼻嗄陱娙讨^皮發(fā)麻的不適感,輕聲嘟囔。 草莖在背部相觸,彼此錯位,貼著堅韌的莖,一圈圈環(huán)繞。 突然,草莖的頭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嗯……”rutou突然被點了一下,觸電般的快感讓他呻吟出聲。 后知后覺的羞恥,和近乎無法壓制的音量:“你在干嘛???你,你知不知道我還是……放開我!” “安靜點,等下被我同事聽到了?!?/br> “放開我!” “隨你便,反正我有衣服穿?!?/br> “我討厭你?!绷_德里克聽話地降低了音量,看上去快要哭出來了。 草莖沿著rutou的輪廓,包裹住那粒小東西,繼續(xù)向前,又攀上另一粒。 “啊……”羅德里克臉上的紅暈愈發(fā)明顯。他緊緊咬住嘴唇,卻止不住身體的顫抖。 他的整個胸部已經(jīng)被草莖包裹。蘇安略加考慮,cao控著草莖上面那頭繞著附近的草莖轉(zhuǎn)了幾圈,再繞過他的肩膀,造出一條細細的肩帶。 “你打算做件襯衫嗎?”羅德里克忍不住問。 “我想做個吊帶背心。” “?。俊?/br> “怎么了?” “只有惡魔會這么穿!”他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再次壓低聲音,“你,唉,你沒來過城市吧??偠灾^對不行。” “好吧,那我給你做件緊身衣?!?/br> 說實話,蘇安沒想明白這個邏輯。和吊帶相比,緊身衣不是更糟糕嗎? 草莖層層迭迭,緊貼在一起,從他的胸口蔓延開。 綠色的植物嫩枝輕輕蹭過羅德里克的腰,讓他顫抖得愈發(fā)明顯明顯。 “哈哈……停,好癢?!?/br> “忍一下?!?/br> “哈哈哈哈!”青年無法抑制地笑出聲,扭動著抵抗腰部的癢意。 “別亂扭?!辈萸o的生長被迫停止,蘇安抓住青年的雙臂,把他按在床上。 羅德里克掙不過蘇安,只能驚恐地質(zhì)問:“等等,你在干嘛?” “把你綁起來。這樣我沒法繼續(xù)?!?/br> “別,停下停下!”羅德里克的語速越來越快,像案板上的魚一樣劇烈掙動起來。 “你不能既要又要。吊帶胸衣和乖乖躺著,選一個?!?/br> “你先停下先停下——” “我根本沒有開始,快點選?!?/br> 羅德里克僵硬得仿佛剛從冰庫里出來。他盯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眼神空洞。 可惜,蘇安不想在這浪費時間:“你不選的話我就幫你選一個了?!?/br> “別!”這句話成功激活了他,“我問一下,你能快點結(jié)束嗎?” “我盡量?!?/br> 他深吸一口氣:“那我選后面那個?!?/br> 蘇安壓住羅德里克,讓草莖在他的身體和床板間纏繞。他不住地瞟眼觀察身旁穿梭的草莖,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現(xiàn)在,他被固定成了平舉的姿勢,上半身被草莖牢牢捆住,小腿則筆直垂下,被幾圈草莖綁在床腿上。 腰上的草莖毫無預(yù)兆地開始了動作。它溫柔地親吻青年的右腰,逼得他拼命向左掙扎躲避,卻只感覺到冰涼光滑的東西滑過他的后腰,逐漸靠近了他的左腰。 “哈哈哈哈哈!”羅德里克無助地大笑出聲。他本能地左右躲閃扭動,卻被越纏越牢,顫動的身體讓草莖的動作愈發(fā)飄忽不定,折磨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雙手無力再抓緊衣服,被草莖捆縛的身體一覽無余。作為蘇安制作的第一件衣服,它實在太過粗糙。草莖纏得亂七八糟,隱隱透出顫動的肌膚和粉嫩的rutou,宛如什么色情服裝。 “別亂動啊,我要調(diào)整一下?!?/br> “哈哈哈哈,什么?停下!”羅德里克瞪圓了眼。 下一秒,全身的草莖如活物般蠕動起來,摩擦著他敏感的皮膚。腰部,腋下,脖子全都被狠狠照顧到。房間里只剩下他絕望的大笑。 很可惜,以蘇安槽糕的制衣技術(shù),這場“調(diào)整”還遠未結(jié)束。 草莖翻涌著,努力貼住彼此。但因為青年劇烈的反應(yīng),怎么也纏不牢。無數(shù)根植物刮擦著皮膚,讓時間變得漫長得可怕。 待植物的浪潮結(jié)束后,羅德里克已滿頭大汗,無力地倒在床上喘氣。 “結(jié)束了嗎?哈,放開我?!彼袣鉄o力地說。 “你下面怎么硬成這樣?” “別開這種玩笑。”他剛想反駁,卻感覺自己下身確實出現(xiàn)了不一樣的東西。 “被撓癢也會讓你興奮嗎?” “亂說什么!放開我?!彼俅螔暝饋?,卻因下體和粗糙布料間的摩擦差點呻吟出聲。 羅德里克帶著水光的眼睛和緋紅的臉頰簡直毫無殺傷力。更何況現(xiàn)在他正被綁在床上,連手都抬不起來。 “恐怕你沒法直接出門。” “我……”羅德里克看向自己的下身。那個鼓包實在太過明顯。 該死,要是被人看見了,自己肯定會出名的。那幾個無聊的惡魔肯定會給我取一些難聽的綽號,追著我喊“哎哎這不是那個溜鳥哥嘛”。 這么想著,那個鼓包反而更凸出了。青年怔怔地盯著它,頭腦一片空白。 “要我?guī)湍闾幚硪幌聠??”蘇安幸災(zāi)樂渦地問。 “不用!”羅德里克偏過頭,拒絕和她的眼神接觸,“我還是,那個……” “處男?” “……”他一言不發(fā)。 “只用草莖,不會讓你失貞的?!?/br> “你絕對不能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明白嗎?” “行?!?/br> 草莖靈巧地解開他的褲子。布料一被扯下,那根陽具就彈了出來。它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足量的前液讓它亮晶晶的。 綠色植物像藤蔓一樣一圈圈纏繞而上,起初只是溫柔的觸碰,讓青年的陽具隨之顫抖,然后逐漸把它綁得密不透風(fēng),緩緩收緊,有節(jié)奏地收縮著。 最敏感的部位第一次被外物觸碰,青年爽得腳趾都繃緊了。他瞇著眼,不住地輕哼出聲。 但他沒有意料到,身體上的草莖也開始了動作。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br> 每一寸皮膚都被充分照顧,他無處可逃。致命的快感和癢意讓他感覺自己快要分裂了。 yinjing上的草莖也肆無忌憚起來。柔軟的頭部蘸滿溢出的前液,鉆入他的尿道。隔著rou壁,內(nèi)外的草莖互相配合,擠壓著尿道壁。粗糙的觸感讓他腰肢酸軟。 很快,白漿從頂端流下,打濕了他的肚子。 趁著他失神的空當(dāng),蘇安用手指蘸了點白色的液體。 不應(yīng)期的yinjing軟軟地搭在腹部,隨著腹部肌rou的收縮顫抖不止。而草莖對其他部位的折磨遠未結(jié)束。 可憐的小東西又立了起來,然而這一次,它射出的只有稀薄的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