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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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他就出差了。一連四五天,他似乎都非常忙碌,下班回家也比平時晚了許多。 離開學越來越近,只剩最后不到兩周的時間。她開始變得心煩意亂,不光是因為還有很多試卷沒有完成,更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他又開始服用消炎藥片了。她猜測肯定是術后傷口恢復不好的緣故,問了很多次,卻總是被他有意無意地敷衍過去。 今天下午她接到他打來的電話,說王柬這周末就要回美國。她擔心他的身體,費盡心思地勸說了很久,但最后也沒有攔住他去那場酒局。 她自己吃完晚飯,坐在沙發(fā)上等了好幾個鐘頭,他還是沒有回來。窗外早已黑成一片,她抬頭看了看時間,然后關掉電視,拿著換洗的睡裙到衛(wèi)生間里洗澡。 剛進浴室準備放水,就聽見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他說話的聲音,她趕緊把睡裙套回身上,拉開門走出去看。 “罩棚已經(jīng)合龍了。”舅舅不知是什么時候進來的,正仰面靠在沙發(fā)里,握著手機和別人打電話,“比預設節(jié)點提前六天,嗯,兩萬噸鋼材,當然了?!?/br> 她還沒走到茶幾前,遠遠地就聞到他身上的一股酒氣。 “肯定達標,看臺和賽場的部分都能如期完成。”他英俊的臉龐微微泛紅,長而結實的手臂向旁邊隨意地伸展,“每天三千多個人在工地上,能不快嗎?” 在掛斷電話之前,她甚至還聽見舅舅笑著罵了一句。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聽他說過這樣的臟話,那個從他薄唇里吐出的下流字眼,讓她忍不住羞澀地攏了攏雙腿。 “舅舅,”她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 他沒有理她,半合著眸子,睫毛投下的陰影打在微紅的臉頰上,呼吸之間都是濃重的酒味。 她心疼地摸了摸他發(fā)燙的臉,“我去給你泡杯蜂蜜水,你等我?!?/br> 家里有別人送來的新西蘭麥盧卡蜂蜜,她燒開熱水,用勺子往陶瓷杯里舀了一些,然后加涼水和開水混合,調(diào)到剛好入口的溫度以后,端著給他送去。 她輕輕地搖了搖他的手臂,“喝點吧,會好受一些?!?/br> 他依舊閉著眼睛,“把藥拿來。” “什么?”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喝成這樣怎么能吃消炎藥?很危險的!”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件事她就著急得很。近幾天他都沒有碰她,她也找不到機會觀察刀口的情況。想到這里,她咬了咬嘴唇,伸手翻開他的西褲門襟,然后把拉鏈輕輕地往下拉。 他沒有什么反應,仍舊張開臂膀靠在沙發(fā)里,頭往后仰,脖頸處的喉結劃出陡峭凌厲的折線。 他一直保持坐著的姿勢,也并不怎么配合,她費力地忙碌了很久才把長褲連同內(nèi)褲拉扯到他的臀部以下。幾天不見,他的陰毛明顯變長了,烏黑濃密,有些微微卷曲的弧度。 她仔細地捋順那些毛發(fā),然后湊過去觀察他的yinnang。皮膚表面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來有手術痕跡了,她用指腹在yinnang頂端輕輕按捏,發(fā)現(xiàn)左側(cè)里面有個小疙瘩,右側(cè)沒有。 她眉頭一皺,抬起頭時直直地撞上他的視線。他的目光有些渙散,瞇著眼睛問,“你干什么?” “舅舅,你這里是不是不舒服?”她指了指他的yinnang左側(cè),“我摸到里面有一個結...” 她的臉被他按著轉(zhuǎn)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緣故,他今天的手勁特別大,她感覺骨頭都要被捏到移位了。 但她不敢躲,因為那雙深邃的眼睛一直看著她,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默地看著她。幾秒之后,他猛地皺起眉頭,捏著下巴把她的臉甩到旁邊。 “是不是難受了?”她立刻扶著沙發(fā)跪直身體,把茶幾上的蜂蜜水遞給他,“喝點水吧。就喝一口,好不好?” 手里的杯子被他拿了過去,然后她看見他粗大的喉結開始上下滾動起來,隨著仰頭吞咽的動作,性感地一起一伏。 她看得心跳加速,目光閃爍地低下頭,“你慢點喝?!?/br> 話還沒說完,她就聽見陶瓷杯和地磚碰撞的聲音,慌忙轉(zhuǎn)身去看,卻突然被他按住了腦袋,身子跟著一歪,失去平衡地趴倒在他的腿間。 她的臉蛋緊貼著尚未勃起的yinjing,在他強硬的控制之下,來回摩擦那根柔軟的性器。 “舅,舅舅...”他干什么呀...她臊得滿臉通紅,但依然掛念著他輸精管的恢復情況,“不行,你那里還沒...”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他下腹那片茂盛的陰毛堵住了嘴唇,口鼻都埋沒在里面,濃郁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她頸部的大動脈被一寸寸地撫摸著,下一秒,纖細的脖子被他用單手扣住。 “行不行?” 她被掐得喉管發(fā)緊,直到她妥協(xié)地連連點頭時,他才終于松開了手。 她當然不是不愿意和他親近,只是很擔心他的身體而已,手術后yinnang里面出現(xiàn)的小疙瘩肯定有異常,否則他也不用繼續(xù)吃消炎藥。但她并不十分清楚他的情況,只希望那個千萬別是網(wǎng)上說的痛性結節(jié)。 他好像發(fā)現(xiàn)她心不在焉,張開大掌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的左乳。 “嗚...”她痛得嚶嚀了一聲,連忙收回思緒,托住他的yinnang安慰地輕輕撫摸。 經(jīng)過幾次身體接觸,她察覺到不只是yinjing,連他的yinnang也會有軟硬的區(qū)別?,F(xiàn)在它就軟軟地懸垂著,表皮很薄,里頭兩只睪丸碩大圓潤的形狀若隱若現(xiàn)。 她舔了一會兒yinnang表面,小心地張開嘴把右側(cè)半含進來,用舌尖左右挑動里面的睪丸,然后慢慢挪動腦袋,輕柔地吞吐。 他似乎是覺得睪丸被她舔得不舒服,伸手拎著后頸把她往上提到那根沉睡的yinjing旁邊。她順從地含住他的性器,一直吞到根部,用舌頭和口腔輕輕擠壓刺激那軟綿綿的海綿體。 十幾次吞吐之后,他的yinjing終于開始膨脹了,她的唇還箍在莖身根部,嘴里的guitou越探越深,直往咽喉處頂。 她被堵得呼吸不暢,搖著頭想要退開一些,卻被他的大手扣住腦袋,往roubang上按壓,她一時沒有防備,被guitou狠狠地撞到了舌根和喉口。 “唔...”她努力地平復著干嘔的感覺,用舌面不停地安撫他的棒身,悄悄地把腦袋往后移,試圖減輕一些這種壓迫咽喉的不適感。 yinjing已經(jīng)充分勃起了,變成那副粗壯兇惡的模樣。她半根都含不住,只好從嘴里抽出來,用手握住來回擼動。 “舅舅...”她并攏雙膝跪在他的腳下,一邊輕吻吮吸馬眼和冠狀溝,一邊抬頭偷偷觀察他。 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緣故,他不再像往常一樣繃著臉,表情也放松了很多。每當她把roubang吞得深一些時,他都會皺起眉頭,薄唇微張地微微喘息。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從她跪著仰視的角度看,他下巴中間那道淺淺的溝壑尤其明顯,縱使高挺的鼻梁遮擋住了左側(cè)的眉眼,她還是可以看見濃密的睫毛下他那略顯迷亂的目光。 “嗯...”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變得濕潤起來,不自覺地把嘴里的roubang越吞越深,想要更好地取悅他。 他用手掌扶住她的后腦勺,寬厚的胸膛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吞吐幾十下以后,臉頰兩側(cè)的肌rou酸得厲害,她不得不把roubang拿出來,讓嘴巴休息一會兒。 guitou已經(jīng)充血完全,脹得像是一顆紫紅色的雞蛋。下面的棒身青筋盤繞,三條粗碩的海綿體把表皮撐出強壯有力的凹凸肌理,整根yinjing像一柄蓄勢待發(fā)的兇器,十分嚇人。 他伸手把她從地上撈起來,沒等脫下她的內(nèi)褲,就開始迫不及待地挺動窄腰,用那根堅硬粗長的roubang不停在她腿根和臀部來來回回地亂撞。 “舅舅,你,你別...”她羞得難以呼吸,好幾股血液難以自制地直往臉上沖。他這樣孟浪的樣子簡直像頭發(fā)情的公獸,豎著碩大的雄性生殖器一邊耀武揚威一邊向她求歡。 他聳動著腰身頂弄了一陣之后,才粗魯?shù)貏兊袅怂膬?nèi)褲,大手扣住臀瓣,用力把她往yinjing上按。 “換個姿勢,這樣不行,啊,舅舅!不...”從來沒嘗試過的女上位讓她膝蓋發(fā)軟,簡直像是強迫她用身體硬生生地吞下這柄粗長的rou劍。她高高地翹著屁股,左右搖晃,怎么也不肯妥協(xié)。 他的眉宇緊皺,揚起大掌狠狠地在她白嫩的臀瓣上扇了一記。啪地一聲,極其清脆響亮,她被嚇懵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讓她半晌回不過神。 “坐下來。”他捏住她的下頜骨,“不要讓我說第二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