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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抓緊?!蔽倚睦锎蛄藗€突,這桃腮紅很好記,山莊里,幾乎每個美嬌娘都有腮紅,喬若塵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喬若塵,她一羞起來,蒼白的小臉會桃紅繽紛,霞光流彩,與平時判若兩人。 想到翁吉娜,謝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紅,我不禁問:“如何看桃腮紅,是不是有腮紅的人都是桃腮紅?!?/br> 姨媽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紅很正常,但腮紅不能連綿到頸部,更不能連到眼簾,如果腮紅連綿到頸部,那是被動式,這跟mama和安妮的腮紅差不多,如果連綿到眼簾,這女人肯定水性楊花?!?/br> 我似懂非懂:“哦,原來有這些說法,幸好mama不是水性……”話沒說完,我打了個激靈,趕緊改口:“我意思說mama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沒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喲,輕點(diǎn)輕點(diǎn),開著車呢?!?/br> 姨媽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著,我是又好笑又好氣,歪著脖子開車,經(jīng)過我公司時,姨媽松開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說:“前面找地方停車,我們坐地鐵?!?/br> 我心中好奇,但沒敢多問,馬上進(jìn)入停車場停好車,與姨媽手挽手走上大街,朝地鐵口走去,已經(jīng)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膽攬姨媽的軟腰,她也輕松依偎著我,夜幕下的姨媽顯得更年輕,我們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對般配的情侶。 上了地鐵,位置不少,我們選了個角落相擁坐下,我貼著姨媽的秀發(fā),小聲問:“媽,你說你也有桃腮紅,是不是也經(jīng)常被男人吃豆腐?!?/br> “哼?!币虌屳p哼,沒有言語,我悄悄揉著她的肥臀,壞笑:“記得那次在地鐵跟蹤你,發(fā)現(xiàn)有男人非禮你?!?/br> 姨媽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蹤的情景,她輕輕一嘆,幽幽道:“所以,以前mama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br> “那現(xiàn)在經(jīng)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壞笑中,把舌頭舔進(jìn)姨媽的耳朵,她一邊閃躲,一邊嬌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蕩,領(lǐng)會姨媽的意思,她現(xiàn)在喜歡打扮,完全是為悅己者容,是打扮給我看,是為了討我歡心,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媽捏住我的手腕,因?yàn)槲沂只M(jìn)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飽滿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歡的女人怎么了。” 姨媽一聽,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車廂里乘客不多,沒人注意我們,我得寸進(jìn)尺,索性兩只手都潛入姨媽的上衣里,玩弄兩只結(jié)實(shí)飽滿的rou球,一來二去,姨媽竟然有了反應(yīng),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興奮,捏住兩粒rutou輕搓。 姨媽靠在我懷里,用手臂遮擋胸部,嘮嘮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寧沒地鐵,出租車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來上寧辦事,坐公車,車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個老流氓,那家伙就像你這樣摸我,我當(dāng)時很生氣啊,可是車上人多我不好發(fā)作,自己又是一個大姑娘,怕鬧起來丟臉,就忍著,給他摸了好半天,誰知這家伙以為我好欺負(fù),愣是沒罷手,等我下車時,他也跟著下車,一路跟隨著我,我氣壞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進(jìn)一個偏僻胡同,然后……” “然后和他一起爽了?”我壞笑,故意嘴賤的代價(jià)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又愛,把兩只大奶子也掐了夠。 “我在胡同里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齒,還踢爆了他下面,他永遠(yuǎn)不能再做男人了。”姨媽冷冷說。 “手下留情了?!蔽也挥蓢@息,轉(zhuǎn)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mama穿的衣服應(yīng)該不多?!?/br> “就是一件白襯衣,里面是文胸。”姨媽道。 “他有沒有摸到mama這里?!蔽业氖忠痪o,繼續(xù)蹂躪姨媽的大奶子。姨媽沒好氣,回答說:“蹭了幾下?!蔽业氖窒禄?,滑到姨媽的肚臍,手指摸到了姨媽的小腹:“這里呢,他有沒有摸到?!?/br> 姨媽低聲罵:“他色膽沒你大?!?/br> 我壞笑,手指繼續(xù)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媽的陰戶:“這里呢?!?/br> 姨媽輕顫,后腦勺猛頂我額頭:“別亂摸,練了九龍甲身體很敏感,你是知道的,你這樣挑逗mama的后果很嚴(yán)重?!?/br> 我摸到黏滑泥濘,摸到了溫暖,臉部溫柔摩挲著姨媽的鬢角,幽香沁人,她那白嫩飽滿的耳垂落入我嘴里:“想知道后果有多嚴(yán)重了?!?/br> “啊?!币虌屔胍鳎挥形覀z才能聽見的呻吟。 情勢仿佛一觸即發(fā),我和姨媽還沒有在地鐵上做過愛,我們都很大膽,欲望都很強(qiáng)烈。 就在這時,地鐵車廂里響起了廣播:“各位乘客,紅山劇院到了……”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紅山劇場,所以必須下車,于是,所有的欲望煙消云散,我和姨媽相視一笑,迅速離開車廂。出了地鐵站,我一眼就望見氣勢恢宏的紅山劇場,“我們是來看歌劇還是話???”我重新把姨媽攬?jiān)趹牙?,慢慢地朝劇場走去?/br> “看金發(fā)女郎?!币虌屖疽馕页t山劇場走去。 過了街,就是紅山劇場大門,此時已差不多午夜,沒有什么劇目上演,四周一片靜悄悄,人影不多,我們沒有進(jìn)劇場,就在靜謐的劇場外的林蔭大道上漫步。 劇場門邊有一個露天咖啡店在營業(yè),三三兩兩的顧客在閑聊,其中就有一位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們,她很淡定,臉上沒有什么異樣,繼續(xù)和身邊的男人說話。 我摟著姨媽遠(yuǎn)遠(yuǎn)走去,在一棵枝葉蔽月的大樹邊停了下來。我抱住姨媽,纏綿接吻:“看到薇拉了,旁邊那位應(yīng)該就是薇拉今晚要見的人,我原以為薇拉是見一個西方人?!?/br> “可能是亞洲人,不一定是華夏人?!币虌屇抗饩季?,警惕的注視著四周:“我們假扮情侶?!?/br> 我不禁好笑:“什么假扮,我們就是情侶。” 姨媽射來含情脈脈的目光:“算mama說錯?!?/br> “情侶要接吻的?!蔽益移ばδ槪^續(xù)舔吻姨媽的香唇,她甜蜜嬌羞,鳳目微閉,櫻唇微張著,小舌頭不時吐露。 交纏片刻,姨媽的呼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媽壓在大樹,下身猛頂,接下來的濕吻很瘋狂,但我的目光始終注意著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夠?qū)R弧?/br> “剛才出去見誰了?”姨媽似乎從我的衣領(lǐng)上嗅到了什么。 我沒敢太多隱瞞,如實(shí)交代了今晚的活動,把帶小君去見謝家的人,再到秦美紗家見到薇拉都細(xì)細(xì)說了出來,當(dāng)然,在謝家yin亂的情節(jié)必須隱瞞。 “跟誰做過了?”姨媽不死心,想要刨根問底,衣服殘留的女人味預(yù)示我曾經(jīng)跟女人交媾過。我不能說跟翁吉娜和謝安琪yin亂,只招供了秦美紗。姨媽沒怨言,因?yàn)榍孛兰喿钭R大體,最溫柔。 “她那里滑不滑?”姨媽詭笑。 “滑?!?/br> “緊不緊?!?/br> “緊?!?/br> “有我緊?”姨媽突然盛氣凌人。 我一聲嘆息,褲襠驚人地暴脹,血脈賁張,因?yàn)槲蚁氲搅艘虌尩摹熬o”,論“緊”度,恐怕世上沒有女人能匹敵姨媽,只要白虎發(fā)威,大青龍也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雖說青龍能抵擋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擋而已,換普通青龍,隨著時間一長,年齡增大,雙方實(shí)力此消彼長,白虎依然是強(qiáng)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龍,我是海龍王,我永遠(yuǎn)能克制最厲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甭∑鸬难澮d頂壓了姨媽的雙腿間,熱力彼此相送,姨媽的黑長褲很修身,摩擦她的陰部能觸及敏感神經(jīng),她擁抱著我,媚眼如絲:“知道我穿裙子來就好了?!?/br>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動情了。 “我有車鑰匙。”我靈機(jī)一動,掏出了車鑰匙。姨媽沒反應(yīng)過來,怔怔問:“車鑰匙干嘛?!?/br> “轉(zhuǎn)過身去?!蔽覊男Γ虌屴D(zhuǎn)過嬌軀,肥臀對著我時,我默默運(yùn)起內(nèi)勁,內(nèi)勁由手指通達(dá)車鑰匙,只聽“嘶嘶”兩聲,車鑰匙輕松割開了姨媽的褲襠,姨媽憤憤道:“天啊,你叫mama的臉往哪放?!?/br> 我得嘗所愿,放車鑰匙進(jìn)褲兜,看了看靜謐的四周,大膽的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姨媽感受到了強(qiáng)悍,她肥臀壓著巨物,不愿被插入,巨物卻靈性十足,像泥鰍似的鉆進(jìn)了裂開的地方,直捅進(jìn)肥臀中央,纖小的蕾絲不可能阻止巨物前進(jìn),一聲嬌吟,巨物插入緊窄rouxue,攜帶著強(qiáng)勢,滿滿地占據(jù)整條yindao。 姨媽稍微掙扎,畢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媽的軟腰,柔聲勸慰:“反正晚上別人看不出,我們先爽一下,不會影響工作。” “啊。”姨媽安靜了,嬌軀靠在我身上,面對著露天咖啡店,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動作幅度很小,我們又在陰暗處,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會有人注意我們。 “知道他們?yōu)槭裁催x擇在這里見面嗎?!币虌屛⒋?,她雙腿分開,肥臀翹撅,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請mama教誨?!本奕樵俅挝赵谖译p手中,抽插速度漸漸加快。姨媽嬌吟,很銷魂的嬌吟:“因?yàn)閯?,電影院之類的地方四通八達(dá),又靠近地鐵站,萬一發(fā)生什么事,容易脫身……” 我頗感意外:“他們不是認(rèn)識嗎,何必這么小心?!?/br> 姨媽忽然抓穩(wěn)我的手,停止了聳動:“你錯了,干特工的,就是對自己人也要小心謹(jǐn)慎,除了身邊的親人外,不能全信,否則會死不瞑目?!?/br> 我若有所悟:“這么說來,我們跟不是絕對信得過的特工約見時,不能在閉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開闊的地方?!?/br> “對,這是不成文的約定,雙方都會理解?!币虌尠涯X袋靠在我肩膀,緩緩聳動肥臀:“mama就遇到過一次,一位在馬來西亞的女特工,菲律賓人,跟屠夢嵐很熟悉,我們也見過幾次,有一天,她突然約我去吃飯,說是吃當(dāng)?shù)赜忻男〕?。我接受了邀請,可臨行前,我打聽到那吃飯的地方雖然很熱鬧,但卻在一處死胡同里,mama警覺了……” “不去了。”我聽姨媽涉險(xiǎn),不禁心跳加速。 姨媽笑答:“不是,還是去了,但mama化了妝,變成了老太婆,然后提前去了那里,但不現(xiàn)身,就像現(xiàn)在這樣,偷偷地,遠(yuǎn)遠(yuǎn)地觀察,時間過了三個小時,那人等不見我,很焦急,以為我發(fā)現(xiàn)了她的陰謀,便匆匆離開了那地方,離開時,她悄悄地從桌子下取走手槍,跟她離開的還有三個陌生男子。” “那屠夢嵐知道嗎。”我一緊張,巨物軟了下來。 姨媽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媽嬌喘了一下,接著說:“那時候手機(jī)還沒普遍,我來不及通知屠夢嵐,幸好那女特工以為陰謀泄露,也沒敢去見屠夢嵐,等我見到屠夢嵐,把事情告訴她,她大吃一驚,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時,她人已消失,如同人間蒸發(fā),后來,我們查到她已被敵方策反,那天約我吃飯,可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綁架我,然后再威逼利誘我反水。” “能用什么手段威逼利誘?”我放松心情,對姨媽的rouxue予以密集摩擦,她舒爽地顫抖:“很多手段,mama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誘對方的人,我能讓世界上最堅(jiān)強(qiáng)的人乖乖就范,無論男女,所以說,特工很可怕的?!?/br> 我壞笑,把姨媽的兩只大奶子捏成面團(tuán):“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mama乖乖就范。” 姨媽吃吃嬌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么。”我血液沸騰,獸性滿懷,太喜歡姨媽了,太愛她了,大roubang也和我一樣,總是不厭其煩地鉆進(jìn)拉出,愛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摁在了姨媽的屁眼上。 不料,姨媽突然擺脫我:“別弄了,他們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邊看去,果然見他們雙雙站起,準(zhǔn)備離去,我無奈收起巨物,悻悻問:“現(xiàn)在跟蹤誰?!?/br> 姨媽用手摸了摸裂開的褲襠,小聲道:“當(dāng)然是跟那個亞洲男人,你記住,他們約會完各自離開時,薇雙方都處于最警覺的時候,薇拉會千方百計(jì)避免被跟蹤,有時候會很夸張,這完全是為了自保,我們沒必要不擇手段地跟蹤自己人,她始終回山莊?!?/br>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覺嗎?!蔽也唤獾馈?/br> 姨媽頷首:“對,那男人也會極力反跟蹤,這樣一來,你就能學(xué)到東西,好好鍛煉?!蔽翌D時醒悟,明白了姨媽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就要跟上去,姨媽卻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著他,你跟著我,我們之間保持一百米到八十米距離?!?/br> “好?!?/br> “警覺點(diǎn)。” “好。” 昏昏夜幕下,我像幽靈似的跟著姨媽,明知道姨媽比我老練,我依然擔(dān)心姨媽有閃失,這是內(nèi)心自然而然的情緒,因?yàn)閻鬯拖氡Wo(hù)她,所以我們的距離沒有一百米,只有六十米左右。 那男的果然很警覺,走路時快時慢,間中假裝做伸懶腰,弄褲腿,系鞋子等動作回頭查看身后,但無論他怎么警覺,他始終被我們盯著,過了兩條街,換我直接跟蹤他,姨媽則跟我,感覺有點(diǎn)緊張,不是怕危險(xiǎn),是怕跟丟了,這時候街上行人不多,不宜隱蔽,跟得挺辛苦,我和姨媽輪流跟了他半個小時,沒想到他居然又轉(zhuǎn)回了劇場附近,居然又回到了那家露天咖啡店。 咖啡店里坐著兩人,一男一女,開始我沒注意,直到被我們跟蹤的男子走過去,坐在這一男一女身邊,我才仔細(xì)看,這不看則以,一看之下,我差點(diǎn)笑了出來,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唐依琳,而男的,我在首都時曾見過,他是總參的人。 最令我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