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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陳子玉頂著,天踏不下來?!蔽夜首鬏p松地揶揄陳子玉,心中卻不免有點緊張,如果猜測不錯,陳子玉一定安排眼線監(jiān)視碧云山莊,憑他在警察系統(tǒng)的勢力,完全能辦到。 “太多事要找你了,縣里的工作,市里的問題,家事公事私事,都得找你?!标愖佑裉魍锬锝?,一聲長嘆:“以前我總認為自己能在上寧撐起一片天,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比我強多了,光憑你這碧云山莊,我就萬萬自愧不如,這里好比仙境,住的都是仙子,我想過了,無論如何都要沾沾光,在你碧云山莊的對面建造一座山莊,與你比鄰而居?!?/br> “那你要失望了,對面的地方,已經(jīng)被喬羽的養(yǎng)女喬若塵看中,她已經(jīng)決定建造一座宮殿。”我面無表情,內(nèi)心就厭惡之極,這里的美好山水風(fēng)景豈能讓他陳子玉得到,臥榻之旁,又豈能給人酣睡。 語鋒一轉(zhuǎn),我委婉地表達了我想法:“再說,如果我們大張旗鼓做鄰居,只會對我們的官途產(chǎn)生負面影響,你仔細想想就明白?!?/br> “呵呵?!标愖佑褫p輕點頭,目光如鷹:“看來我是一時沖動,沒想細致,只因見這里風(fēng)光秀麗……算了,你說得不錯,我們不能讓他人覺得我們關(guān)系密切?!?/br> 我心一松,露出了笑容:“聽說你找過我多次,這么急著找我,不會是為這事吧?” “你到底去哪了,謝家的人都說你因為縣里的公干出差,很明顯,這是謊言?!标愖佑窬o緊盯著我,仿佛能從我臉色看出端倪。 我淡笑:“無可奉告?!?/br> 陳子玉眼珠一轉(zhuǎn),狐疑道:“惟依不見了,我和家人到處找她都找不到,我就想著她是不是跟你跑了,或者跑到你這里?!?/br> “什么,不見了?”我大吃一驚,很堅定地告訴陳子玉,孟惟依不在碧云山莊里,陳子玉見我如此態(tài)度,也不懷疑,只是不停嘆息:“我也認為不可能,但我總得找?!?/br> “有她消息,我會時間告訴你?!蔽也幌牍苋思业乃绞?,直覺告訴我,陳子玉絕不會為了這事找我?guī)状?,他是一個很難為女人付出的男人,哪怕孟惟依絕色天容,也無法令陳子玉沉迷,或許只有他母親齊蘇愚才是他的至愛。 有逐客的意思了,陳子玉卻沒有挪動腳步,他猶豫一下,誠懇道:“謝謝中翰,我還有一件事?!?/br> “請說。”果然不出我所料。 陳子玉陰陰一笑:“你殺了喬羽之后……” 我心中一凜,斷然糾正:“我沒殺任何人,請陳書記慎言?!?/br> “呵呵?!标愖佑駄ian笑著改了口:“好吧,我就直說了,自從喬羽死后,我才知道他的養(yǎng)女喬若塵寄居在你家里,呃,剛才中翰你也說了,碧云山莊的江對岸已經(jīng)被喬若塵看中,她想建宮殿的話,我愿意出錢給她……”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半天才聽出了陳子玉的意思,心中頓時大駭,表面上裝做沒事,耐著性子問:“你見過喬若塵了?” 陳子玉搓搓手,略微激動:“見過幾次,她好漂亮?!?/br> “你喜歡她?”我強忍著怒火。 陳子玉忘形了,不停點頭:“很喜歡,我喜歡這類型的女孩。” 我冷冷道:“我也喜歡。” 陳子玉沒理由聽不出我語氣不善,但他似乎有所持,夜幕下,他表情猙獰:“希望中翰能割愛,我陳子玉一定會感激不盡,一定為你效犬馬之勞,就好比喬羽之死,我竭盡所能,冒著極大風(fēng)險落實他自殺的依據(jù)?!?/br> 我聽出了陳子玉的言下之意,他想要喬若塵,不是名正言順的要,而是勒索。 我的心沉到腳底,面對陳子玉的勒索,我再憤怒也不敢翻臉了,因為陳子玉極有可能握住了我殺掉喬羽的把柄,天啊,我失策了,與狼謀虎,虎一死,狼子野心就對準了我。 心念在急轉(zhuǎn),我多少后悔與陳子玉結(jié)盟。如今喬羽一死,陳子玉就無所顧忌,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妻子孟惟依根本沒有失蹤,這只不過是陳子玉的障眼法,他肯定把孟惟依藏起來,之所以這么做,就是不愿意我再碰孟惟依。 連孟惟依都不許碰,那齊蘇愚更加碰不得了。 “強扭的瓜不甜,喬若塵喜歡你嗎?”我不得不冷靜下來,至少陳子玉不知道我和喬若塵的關(guān)系,至少他不知道我和喬若塵即將結(jié)婚,我且看他想什么勾當。 “若若對我印象不錯?!标愖佑裨谛?,目光看向我身后,激動道:“她來了,中翰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殺了喬羽這事告訴她?!?/br> 我胸口一堵,差點就克制不住滿腔的怒火。 喬若塵的傷真好了,她像風(fēng)一樣來到我身邊,軟脆的聲音異常動聽:“陳書記好?!?/br> “若若好?!标愖佑窬谷徽\惶誠恐地站得筆直,浮腫的雙眼閃耀著火焰。 聽他們的口氣,肯定已熟識,我像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若若,陳書記說,他想為你建造宮殿,就在江對面?!?/br> “好啊?!眴倘魤m莞爾,清麗脫俗,一條緊身牛仔褲把她的臀部襯得很翹,草地凹凸不平,她穿著高跟鞋也能行走如風(fēng),這是多么駭人的輕功,王鵲聘的輕功不錯,可我可以肯定喬若塵能甩王鵲娉兩條街,眼下整個山莊,也只有姨媽能匹敵她。 我尋思這喬若塵傷好后,翅膀完全硬了,輕功加飛刀這兩項絕技如此精湛,即時我和姨媽想管束她也力不從心,如果強硬對她,可能適得其反。想到這,我微微一笑,假裝大度:“那你們聊,我回去吃飯,要不,子玉跟我們一起吃飯。” 陳子玉連連擺手:“中翰不用客氣了,我只想跟若若聊一會,聊一會就走?!?/br> 我故意沒看喬若塵,悠然轉(zhuǎn)身,大步離去,心里那個酸怒交加啊。 回到壽仙居,我與美嬌娘們大吃大喝,左擁右抱,可焦急的等了半天,仍不見喬若塵回席,心里更是郁悶,多喝了幾杯,就找借口離席,直接溜進姨媽的臥室,一頭栽下,感覺世界末日來臨。 姨媽也走進臥室,關(guān)上了門。 “別愁成這張臭臉,男人大丈夫,一兩個女人算什么,何況以若若的性格,她斷不會喜歡陳子玉這種人的,若若這樣做,無非是讓你著急,這也是我安排你們結(jié)婚的原因之一?!?/br> 姨媽就是姨媽,母親就是母親,她能一眼看出我心思,也能洞察喬若塵的心計,我豁然明白了,明白母親為什么急著安排我和喬若塵結(jié)婚了。翻了個身,我沒好氣問:“還有什么其他原因?” 姨媽咬牙切齒:“若若跟你結(jié)婚后,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訓(xùn)她?!?/br> “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瞪著姨媽,靜靜地聽她數(shù)落。 “她挑釁辛妮,欺負小君和小蘭,瑛子她們,又拉攏楚蕙反對我,挑唆美琪出去創(chuàng)業(yè),她還打算去讀大學(xué),要知道,若若殺了李嚴這件事,還遠遠未平息,別說去讀書,就是離開山莊,她都有被抓的危險,前些天,她就嚷著要出門,我見她身體已康復(fù),身手又了得,就同意了,沒想她一出去半天才回來,電話也不接,把我急得到處找她,一點都不讓我省心?!?/br> 我突然想笑,姨媽所說的這些算不上大錯大惡。 姨媽瞄了我一眼,見我平靜,她接著說:“她傷好了,情愿到處跑,也從來不去看你的三個女兒,前段時間跟嚴笛比武,她出手狠辣,把嚴笛打傷了……” “把嚴笛打傷?”我瞪大眼珠子,要知道嚴笛功力強悍,曾經(jīng)跟姨媽交過手,姨媽雖勝,也身受重傷。 “她用飛刀。”姨媽補上一句。 “她的飛刀很可怕?!蔽蚁肫饐倘魤m在病床上就能輕而易舉的射掉“知了”,不由得頭皮發(fā)麻,姨媽蹙了柳眉,神色嚴峻:“她確實很聰明,柳葉刀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她師傅李嚴還厲害,再不調(diào)教她,她指不定連我都不放在眼里?!?/br> 我嘟噥:“她還要我教她內(nèi)功,聽媽這么說,我……” 姨媽睜大鳳眼,氣鼓鼓道:“你想mama死得早,你就教她?!?/br> 我趕緊抱住姨媽哄:“mama長命百歲,不不不,至少活兩百歲。”姨媽嬌憨,晃著腦袋抿了抿嘴,嗔道:“哪活得這么久的,能活一百九十歲,mama就知足了?!?/br> “哈哈……” 母子倆相擁大笑,一起滾落在床。姨媽穿絲質(zhì)花衣裳,露著滑膩香肩,簡約迷人,那胸脯好鼓,我伸出祿山之爪,卻被姨媽拍開:“別亂摸,等會你先去陪陪屠夢嵐?!?/br> 我撒嬌著把手按在姨媽的胸上:“不許干涉我的私生活自由,我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想摸誰就摸誰?!?/br> 姨媽眨眨鳳眼,詭笑:“不是干涉,是屠夢嵐的身體恢復(fù)了,完全恢復(fù)了,屁股很翹,還是白發(fā)魔女哦?!?/br> 我心動了,表情沒絲毫變化,繼續(xù)揉著姨媽的大胸脯:“有古怪,mama是不是私下跟屠夢嵐說好了?” 姨媽臉一紅,閃電揪住我耳朵,大聲道:“說好怎么了,干涉你私生活又怎么了,你是我兒子,敢不聽老娘的話,天打雷劈?!?/br> 我齜牙咧嘴:“聽,我聽,我這就去向她報到。” “撲哧?!币虌屝α?,胸脯晃動,美得天地失色。 我不敢怠慢,姨媽是家里的定海神針,她說啥就聽啥,其實,就算姨媽不鼓動我,我也會去找屠夢嵐,她才是真正的脫胎換骨,我想知道她那頭白發(fā)是不是染的。 來到德祿居,我敲開了屠夢嵐的臥室。 哇塞,簡直是富麗堂皇,錦繡驕奢,我是不是走錯了房間,剛要轉(zhuǎn)身離開,一只拖鞋準確地扔中了我的后腦勺,只聽有人慢條斯理問:“去哪?!?/br> 我忍住笑,文縐縐回答:“我找嵐jiejie?!?/br> “我就是。”聲音從里屋飄出前廳,我關(guān)上門,緩步走進里屋,一張大床上躺著一位白發(fā)飄飄的美人,美人穿得很性感,是三件套吊帶rou色內(nèi)衣,rou色絲襪,身材火到爆,姿勢很撩人。 “啊,果然是嵐姐。”我笑嘻嘻走到床沿,環(huán)顧四周:“你房間好像比我娘的臥室還要奢華?!?/br> “我不值得住舒服點嗎?”屠夢嵐陰陽怪氣,妖艷性感,看不出是一位軍人,唯獨那雙靈動的眼睛很正直,清澈如水。 “值得?!蔽掖A⒃诖策叄蕾p床上的美色,奶油一般的肌膚,高聳的胸脯,平坦的小腹,那絲襪美腿筆直修長,可以媲美楚蕙,我傻了,遲遲不上床,不脫衣。屠夢嵐咬咬嘴唇,驀地拿起一只枕頭砸來,很準確地砸中我腦門。 “哎喲?!蔽铱鋸埳胍?,趕緊寬衣,爬上了床,像看怪物的打量著屠夢嵐那一頭長及腰部的白發(fā),輕輕撫摸,感覺柔順滑軟,居然難見一根黑發(fā),我捧起一縷,細細聞嗅。 屠夢嵐轉(zhuǎn)動兩只靈動眸子,小聲嬌嗔:“你這個家伙,回來了都不正眼看我,哼!” “我怕看多了,忍不住。”轉(zhuǎn)移了目標,我在屠夢嵐淡紅的嘴唇上印了上去。 屠夢嵐慢條斯理問:“忍不住什么?” 我壞笑:“忍不住會說,這女人是誰,又老又丑又瘸……” 屠夢嵐突然手扶額頭,目帶幽怨,一聲嘆息,胸部急喘,雙眼緩緩閉上,竟然一動不動了。我嚇得目瞪口呆,趕緊跪起討?zhàn)垼骸皨?,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屠夢嵐依然沒動,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我忍住笑,自言自語說:“麻煩大了,要人工呼吸才行。”低下頭,再次吻上淡紅嘴唇,用舌頭撬開牙齒,把里面的小舌頭吸了出來,可惜,屠夢嵐還是閉著眼睛。 我無奈,接著自言自語:“看來不但要人工呼吸,還要揉揉胸口才行?!贝笫忠粡?,握住了蕾絲乳罩的奶子,溫柔地搓,嘴上繼續(xù)吮吸小舌頭,手指夾住rutou,搓捏幾下,屠夢嵐的嬌軀顫了幾下。 我壞笑,順勢摸下,摸到她雙腿間,自言自語說:“逼毛好多,趁著她昏迷,全剃了,等我去拿刮胡刀先……”說著,故意要下床。 屠夢嵐驀然睜開眼,雙臂勾住我脖子,氣鼓鼓道:“氣死我了,別以為只有你老娘才能打你?!?/br> 我哈哈大笑,狂吻而上,把身材嬌小的屠夢嵐緊緊摟著,釋放我的激情,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把她吻得氣喘吁吁,愛液四溢,迷人的小麥肌膚閃著誘人光澤,那頭白發(fā)已凌亂披散,如夢如幻,我用力揪了兩下,確定是真的頭發(fā)。 “嵐jiejie,我告訴你,我一回來就愛上了你。”我深情地撫摸她滑膩的肌膚,百摸不厭,巨物暴漲。 “意思說,以前不愛?”屠夢嵐慵懶地看著我,表情像極了楚蕙,又有很大不同,楚蕙慵懶得有女人味,屠夢嵐慵懶得有點鬼魅。我用巨物撩撥她的下陰,放浪不羈:“說實話,嵐jiejie以前又老又丑又瘸,我真沒興趣cao?!?/br> 屠夢嵐臉色大變:“你,你,你說我老,我認,你說我瘸,我也認,可我不丑哇?!?/br> “說不丑,豬八戒會笑的。”我進一步打擊屠夢嵐,她以前一直高高在上,脾氣古怪,怕她的人應(yīng)該很多,她聽慣了好話,我就讓她聽聽損話,氣氣她。 “我把打你成豬八戒?!蓖缐魨箽鈮牧?,學(xué)著姨媽揪住我耳朵,很明顯,她沒用力,她舍不得用力,也用不上力,因為巨物插入了她的rouxue,全部插入,沒有多余露在xue外,我們用的是側(cè)姿,屠夢嵐的左腿搭在我的腰間搖動,那醉人的風(fēng)情與姨媽,薇拉完全不相同。 “喔……” 聽著貓一樣的嬌吟,我心軟了,溫柔地舔吮她的嘴唇,揉著高聳堅挺的筍形大奶子,贊嘆不已:“現(xiàn)在不一樣了,嵐jiejie比豬八戒的媳婦還漂亮,奶子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