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云哲的一串極低的嗚咽聲。細(xì)細(xì)的，輕輕的，不知是哭是求。

    但絕不是否認(rèn)。

    奴隸不能對主人撒謊。

    云哲不知是該夸她乖，還是該罵她心機重，身下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

    幾乎是懲罰般地闖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方才被玻璃珠擦傷的嬌嫩處被yinjing撐開，碾過，兩人的交合處有細(xì)細(xì)的血絲往外流。

    近乎鞭撻的抽插過后，云哲抵在她的最深處射精。

    類似于標(biāo)記領(lǐng)地般的野獸行為。云哲喘息片刻，抽出小七已然癱軟的身體。

    早在中途就收了聲的人有一瞬間的放松。

    呵，她以為結(jié)束了嗎？云哲將她翻過來，看見她被自己咬破的下唇，輕語：“還沒結(jié)束呢。繼續(xù)?！?/br>
    床邊的柜子有很多器具。云哲隨手一摸，全憑緣分，拿出一個普通尺寸的震動棒。只是表面顆粒分明，他按下開關(guān)，有嗡嗡的震動聲刺激耳膜。

    “插到這里還是這里呢？”

    頂端在小七身下的xue口來回，云哲故意保持了一些距離，沒有沾染任何她的體液。他長長地托著聲：“小七，我給你自己選擇的機會。想這里疼，還是這里疼？”

    “不要?！?/br>
    小七違逆他的命令。云哲惱怒，但不顯，只是輕笑著送進她尚未被人碰過的后xue。

    極其緊致的那處被破開。有鮮紅的血流出。

    云哲還是覺得不夠。他抽動幾下，身下的人慘白著一張臉不服軟。

    想來也是，刀尖舔過血的殺手，又怎會怕一點疼痛和侵犯。云哲柔著聲，左手覆上她方才被他cao弄的花xue口，極輕地愛撫陰蒂。

    汨汨不斷地水液從她的xue口流出。她的情欲被他挑撥著，渾身都在他的手下被牢牢掌握。

    “小七，我其實很喜歡你的身體。”云哲將手指送進泥濘的xue中，嘲笑道：“如果你不是黎陽的人，只是單純的奴隸，我會多疼疼你?！?/br>
    語畢。在嘈雜的機械聲與她吃痛交雜著歡愉的喘息中，云哲聽見她極小的聲音。

    “不要了。我不要了。”

    “不行。不可以。放開我?！?/br>
    她在他的身下扭動，求饒，無助得近乎破碎。

    云哲沒有停止。他俯身靠近她，眼神溫柔安撫，手下動作越發(fā)粗暴，“不行。小七，懲罰還沒結(jié)束。”

    “求饒是沒有用的?！?/br>
    “做錯了事，自然要罰?！?/br>
    待到懲罰結(jié)束。床單上全是她的體液。

    有血，有yin液，也有她的眼淚。還有幾個齒印，是她咬下的。

    找不到簡行，云哲讓阿洛扛小七去醫(yī)療室叫醫(yī)生。他獨自坐在這間小閣樓，回憶著方才她求助似的眼神，內(nèi)心復(fù)雜。

    那種濕漉漉的，好像被全世界拋棄，只有他才是她唯一求救對象的渴求眼神。

    真是讓他心情愉悅。但又格外不爽。

    她肯定也曾向黎陽這般乞求過。他如今擁有的，都被黎陽染指過。

    云哲只想毀了這一切。如果可以，甚至包括他自己。

    ……

    嚴(yán)謙給小七處理了皮外傷，又上閣樓看望云哲。果不其然，他的頭號病患一副溺水將亡的模樣。

    “停藥兩年了。怎么又犯病了呢？”嚴(yán)謙將隨身攜帶的鎮(zhèn)定劑倒出一片，喂給云哲，問他：“又想起什么了？你父母被殺，還是島上的麻煩事，還是你兒時的玩伴？”

    云哲都沒有回答。嚴(yán)謙不禁蹙眉，試探性地問：“難不成還是因為那個尚未出世的嬰兒？”

    “都不是?！?/br>
    但云哲的心被狠狠地敲了一記。本就煩躁到極點，又添上一筆nongnong的愧疚自責(zé)。云哲將藥吞了，窩進那張單人沙發(fā)里，倦意深重：“我暫時不想看到小七。你帶走?！?/br>
    是什么原因呢？嚴(yán)謙沒有問。他秉持著醫(yī)生的道德，又勸了云哲一杯水才離開。

    嚴(yán)謙一步步往下，分析原因。他想，很可能是云哲本應(yīng)早已克服，曾經(jīng)最大的心魔多一些。畢竟這個叫小七的奴隸年歲正好。

    從簡行那拿到她的資料。嚴(yán)謙本想帶走喂養(yǎng)幾天，頓時變了主意。他得將她隔離起來。

    “跟我走。”嚴(yán)謙對小七沒了溫潤的模樣，冷冰冰的，比下達(dá)死亡通知更淡然：“我送你去前島的天堂不夜。”

    這個島有很多名字。

    紙醉金迷，奢侈享樂。被稱作天堂島。但見過島上各種原因送來的奴隸，也有人笑稱人間島。

    富人們只進得去游樂用的前島一部分。天堂不夜，自是笙簫迷醉，處處透著近乎歡愉至死的yin糜味。

    “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小七被工作人員按住肩膀的時候，她開口，眸光冷然地直視嚴(yán)謙：“我是主人的奴隸。不是公用的妓女。你不可以帶我來這種地方?！?/br>
    “放心。你身上有云哲的刺身，不會被當(dāng)做公用的母狗?！?/br>
    嚴(yán)謙不喜歡鋒芒太甚的奴隸，他有一說一：“云哲讓我將你帶離他身邊幾天。你是個殺手，又是他的奴隸，哪一個調(diào)教師都不適合接手。你的調(diào)教計劃很周全，根本沒有所謂的下限，在這耳濡目染也當(dāng)做是調(diào)教的一環(huán)。”

    “還有哪里不明白嗎？”嚴(yán)謙已經(jīng)要走了，“你是個聰明人。對吧？”

    不然是如何讓云哲動手，甚至睡了她的。嚴(yán)謙頗為玩味地看了一眼此時的小七。

    “我知道了?！?/br>
    小七點頭，細(xì)細(xì)地看了一遍嚴(yán)謙：“你叫嚴(yán)謙是嗎，醫(yī)生?！?/br>
    嚴(yán)謙竟然在一個渾身是傷的奴隸身上體會到了殺氣。

    ***

    謝天謝地。我終于記起了賬號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