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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求纏(H 1V1)在線閱讀 - 02.順從

02.順從

    將腳踩在這么一張與眾不同的漂亮臉蛋上,是一件很刺激征服欲的事。十年調教師,五年首席,無名的這張臉在云哲眼中也是絕世難尋的璀璨珍寶。

    云哲知道自己不該那么狠。

    可無名那雙冷淡的眼,雖然順從,卻無所情感。分明與不屑兩字無緣,卻叫他心頭發(fā)癢。

    如此靜默,如此無聲,如同高塔之上的美人,分明近在咫尺鮮明無比,也遙不可及。

    “我的規(guī)矩很多,我希望你能快點記住,不要叫我浪費時間,讓你去記各種鞭子的樣式?!痹普苣_下的力道重了一分,提唇道:“第一件,對主人絕對順從,絕對誠實。”

    這本該是叫人渾身發(fā)抖的可怕命令。云哲見過太多掙扎的,不不甘愿的,想反抗或者偷偷耍聰明的奴隸。

    可腳下的女孩卻還是睜著眼睛,只是靜靜地眨了眨,好像云哲說的是一句廢話。

    “嘖。”

    當真是麻煩啊。

    云哲將腳挪開,踩在她已經漏出鮮血的左手上,漸漸加重,皮rou與骨骼的摩擦聲很輕,可依舊從她的皮膚滲透進空氣蔓延而開。他問:“告訴我,你是執(zhí)行什么任務失敗了?!?/br>
    身為殺手的基本原則,或者說任何一個職業(yè)的基本道德,都不能透露雇主的相關信息。

    一直面無表情的女孩低下了頭,云哲立刻用腳尖抬起她的下巴,可還是那副樣子。

    好似不知疼,不知怕。

    云哲覺得這是今天唯一的樂趣:“第二件事,不要讓我重復命令,除非你想被丟進海里喂魚”

    “任務失敗了。”無名伸出舌頭,舔去他腳尖的血。

    屬于她的,妖冶猩紅的血。掛在她那張不會討人歡喜的小嘴上,透著詭異的腥甜,“暗殺少爺的父母,我失敗了。所以少爺送我來您這里,主人?!?/br>
    短短幾分鐘就將稱呼換了過來,堪稱乖巧懂事,討人歡心。

    可云哲一點也不喜歡:“你是個不合格的殺手?!?/br>
    “我已經不是殺手了?!睙o名抬起頭,將唇邊的血吞下,一如從刀背舔舐般習慣,她說:“少爺廢了我的雙臂,我已經不是殺手了?!?/br>
    難怪方才對她的手如此重力也沒有抵抗。

    云哲看著她手臂上的各種傷痕,并沒有美觀可言,完全可以想到當時是處于發(fā)泄的情緒之下肆意妄為。他俯下身,捏了捏她的骨頭,沒有斷。

    抽出左邊口袋的手帕將雙手擦干凈,云哲丟到了無名的面前,“將地弄干凈?!?/br>
    女孩的手指剛握住,純白的手帕暈開一大片血。泛著冷光的大理石地面根本弄不干凈。

    云哲見她徒勞無功地擦拭著地面,甚至越弄越糟,臉色還是沒有任何焦急。她本就泛青的膝蓋跪在地上,漸漸地渾身發(fā)顫,卻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簡直無趣得像是一只遙控玩偶,就如同廠家吹噓的廣告詞一樣,絕不會出任何問題。

    任何一個人,此時都該焦急,求饒,至少也該先處理身上流血的傷口。

    半個小時過去,窗外陽光隱藏,人造光源下的身體更顯得纖細瘦弱。

    “不會先處理傷口嗎?”云哲已經在暴躁的界限了。

    “因為主人沒有命令。”她還是在繼續(xù)擦拭。

    ——多好的回答啊,簡直是奴隸最完美的標準答案,沒有任何可以責罰的理由。

    云哲站起來,抬腳,將她往后一踹。倒在地上的女孩并沒有意外甚至是任何自保的動作,就這么倒在地上,腦袋發(fā)出砰的一聲,長長的黑發(fā)染上一些手臂的血。

    極致的冷白色與極致的黑。刺得眼睛生疼,云哲沉默著走出了調教室。

    房間只剩血流和時鐘的滴答聲。

    過了一小時十三分又二十七秒,那扇門再度打開。

    “??!你沒事吧?是不是很疼?有傷到哪里嗎,能自己起來嗎?”

    一直盯著天花板的眼睛動了動,她見到一個絕美的少年。就像是被精挑細選過的樣貌,如同希拉神廟頂端的雕塑,猶如大理石精雕細琢后的面部線條,卻是溫和地瞧著她。

    她幾乎就要張嘴,但最終還是沉默。

    “別害怕,我是主人命令來接你的?!北人笏臍q的男子低下頭,說話的語調都被特意調教過,像是晨光中的向日葵柔和又親切,“我叫阿洛,是主人調教的專屬奴隸,也算是你的前輩啦?!?/br>
    阿洛將她扶起來,被云哲命令帶來的柔軟毯子裹在女孩的身上,他本來是應該扶她走,但見她如此纖細,竟是伸出手整個兒抱了起來。

    女孩望著他,似乎是在詢問。

    “主人只說了帶你去房間,沒說不能抱你呀?!彼ζ鹦靥?,往前走的很穩(wěn)。

    從那幾乎情色的簡易衣衫,無名能看見他胸口未痊愈的鞭傷。

    泛紅的傷口布在他均勻的肌rou之上,如同潑墨雪中的畫卷,每一道都充滿美感,誘著人將這畫面全然染黑。

    無名的房間很小,阿洛推開門的時候還笑著安慰她:“雖然房間很小,但是主人也不會虐待奴隸,床具都很軟很舒服。每天結束調教之后肯定能睡個好覺?!?/br>
    門后,連窗戶都沒有的黑室,沒有床沒有燈,只有連著的洗手間里透出一點光芒,印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

    阿洛登時明白,原來云哲命令帶上的薄毯不是包裹女孩用的,是用來鋪在籠子里。

    “會很難受,但堅持一會兒,主人不會一直讓你睡籠子的?!?/br>
    阿洛將她放下來,心疼又關切的樣子,“等主人給你取了名,一定會再這么對你了。他現在很生氣,等他氣消了就好了?!?/br>
    本以為她會拒絕進入叫他難辦,誰知女孩竟然直接爬了進去,乖順地扯過毯子鋪好,縮成一團呆在角落里。

    籠子的鎖很特別,阿洛不會弄,她伸出手輕輕一按,啪嗒扣上。

    “你還好吧?”阿洛擔心地看著里頭類似于寵物盆的飲水器,望向這房間的監(jiān)控頭,卻發(fā)覺這里竟然沒有。

    他立刻松了一口氣,去衛(wèi)生間拿起統一配置的漱口杯,給她倒了半杯水。

    女孩并沒有接的意思。

    “如果你快一點,就不會被主人發(fā)現,我不會挨罰的。”阿洛柔聲細語地哄著,“乖,喝一點水吧?你流了很多血。”

    她搖頭。

    “一直聽主人話的很難熬的。主人也不會因為你聽話,就少調教幾日,少挨一頓鞭子。”阿洛著急了,“快點喝吧,否則你就只能從那里喝水了。”

    她還是搖頭。

    阿洛覺得她真是太乖了,像是被嚇破膽的小可憐,卻和他最開始的慌亂截然不同,只能強作鎮(zhèn)定命令自己聽話。

    才來第一天就被打怕了。

    “待會我會給你送晚餐過來,在你熟悉規(guī)矩之前,我都會照顧你的。”阿洛將手伸進籠子里,將她散亂的頭發(fā)理好,“喜歡吃甜的還是咸的?我可以給你加一點糖或者鹽?!?/br>
    她繼續(xù)搖頭。

    “那好吧,你有什么想要的嗎?我會盡量幫你的。”阿洛望著她,目光柔和又同情,“畢竟我們都是奴隸啊,我還是你的前輩。”

    無名開口說:“想見主人。”

    “可主人正在氣頭上?!贝藭r找他不是自尋死路嗎?阿洛也有些生氣了,但還是為難地應下來:“好吧,我會跟主人說的?!?/br>
    她真的是個怪人。

    阿洛憂心忡忡地將漱口杯放好,出門時輕手輕腳地帶上門,卻只覺背后一涼。

    他回過頭一看,本該在餐廳準備用餐的云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房門外。從他指間燃燒的小半截香煙來看,應是在門外站了幾分鐘。

    也意味著,此時的主人極度生氣。

    ***

    眾里尋他千百度,點個收藏不迷路。

    珠珠是求不到的,這輩子都求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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