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x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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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灼洋洗過澡,穿著浴袍走出來的時候,臉上被酒熏染的紅暈竟是退的差不多了,見左靜鳴坐在床上發(fā)著呆,語氣帶著一點(diǎn)驚訝:“你沒走啊?” 左靜鳴抬頭看向蕭灼洋,就這么盯著他,想要在他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既然你不走...那就當(dāng)做你同意了?!笔捵蒲笞叩酱斑?,伸手就去脫左靜鳴身上已顯得凌亂的制服,“我耳朵不好,你要是待會喊停我可聽不見。”將衣服往旁邊一丟,便俯身親吻他的肩膀。 “就算我現(xiàn)在拒絕,你也不會停吧。”左靜鳴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任蕭灼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反正,這都是對自己的懲罰吧... 蕭灼洋沒有回答,權(quán)當(dāng)聽不見似的,親吻他的肩膀,又一路吻到了他的臉上,“可以接吻嗎?” “不行...”左靜鳴還是下意識地抗拒,“就只有這個...不行...”他不想...他不想吻這個人...他不喜歡這個人...不喜歡,與自己過去的愛,如此相像的人... “怎么樣才能讓你喜歡我?”蕭灼洋摟住了他略顯得纖細(xì)的腰,湊神上前吸吮著左靜鳴的耳垂,在他耳邊低語。 “......”左靜鳴原始想開口,但是張了張嘴,卻又合上了,只是別過頭去,忍受著他親吻著自己脖頸。 蕭灼洋沒有追問,只是在他的頸部落下了幾個吻,又松開了禁錮著他的雙臂,開始脫左靜鳴穿著的裙子。 里面穿的是純白的女士內(nèi)衣,在左靜鳴原本要自己街上胸罩的時候,卻硬是被蕭灼洋用手制止了,他只能穿著內(nèi)衣褲坐在床邊,看著蕭灼洋把自己腿上的白色長筒襪脫掉。 為了女裝一直有清潔腿毛的習(xí)慣讓左靜鳴的腿顯得白凈,為了不長多余地rou而適度鍛煉又讓左靜鳴顯瘦而又不是那么瘦弱,蕭灼洋似乎很滿意,撫摸著左靜鳴的腰,一手罩住了他一邊的胸部開始搓揉。 這個形勢下去,估計(jì)自己是要被開苞了... 左靜鳴雖然意識到這一點(diǎn),卻無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只能無力地把手搭在蕭灼洋的肩上。 “我還沒洗澡...”左靜鳴看著蕭灼洋親吻著自己的鎖骨,只是開口,“今天有出汗...” “沒關(guān)系。”蕭灼洋毫不介意,大手將他的胸罩扯下了一點(diǎn),親吻著他的胸部,不時伸出舌頭舔弄他胸前的rutou,“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口中含糊地請求道。 蕭灼洋... 左靜鳴張了張嘴,尚未出生,卻突然感到紅龍一陣哽咽,滿腔的苦澀變成了一股酸勁沖上鼻尖,化成了淚水,無法忍耐地從他的臉上流淌了下來。 淚水滴到了蕭灼洋的臉上,停下了他所有的動作。他放開了左靜鳴,伸手抹去那似乎止不住的淚。 蕭灼洋一語未發(fā)地一下又一下地抹掉左靜鳴臉上落下無聲地淚水,但是淚水卻像是決了堤一般,止不住地從他臉上落下。 左靜鳴想起來了。 初遇那人的時候,他這么對自己說過: “灼燒的火字旁,加上海洋里的一只羊?!?/br> 他從一開始就說了。 “為、為什么...”左靜鳴摟住了蕭灼洋的脖子——刺痛的嗓子讓他無法說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話——他想問,為什么他又出現(xiàn)了,想問為什么他變了,想問為什么...他還要喜歡自己... “因?yàn)槲艺娴暮脨勰?..”蕭灼洋似乎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將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左靜鳴抱進(jìn)了懷里,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他撫著左靜鳴的頭發(fā),躬身站在床邊,擁抱這個他念想了多年的人 當(dāng)年,在漫展認(rèn)識,左靜鳴一直以為蕭灼洋也是高三,沒有多想便提出了交往,聊天,交往,接吻,約會,最后甚至進(jìn)了酒店...原本一切都很好,直到自己拿到了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看見他拿著高中的錄取通知書的那刻,他只有負(fù)罪感。 所以他逃了,不說一聲地消失了。 “我真的很想你...”盡管,曾經(jīng)恨他拋棄了自己,發(fā)了瘋地喝酒,最后鬧得進(jìn)了醫(yī)院...曾經(jīng)因?yàn)橄肫鹚鵁┰?,在學(xué)校打架惹事,讓老師把他哥都叫到了學(xué)校...但每每當(dāng)他冷靜下來,卻仍然因?yàn)榭吹阶篪B曾經(jīng)給自己發(fā)過的信息而淚流滿面。 所以他來了,來尋回他丟失的那份愛。 左靜鳴哭的更厲害了,嘶吼著嗓子哭喊著,死死摟住了蕭灼洋,把頭埋進(jìn)了他懷中,像是選些什么一般,放聲地哭了出來。 他一開始流淚,是心疼那個溫柔的阿烊因?yàn)樽约旱脑?,消失不見了。但令他真正痛苦的,是他發(fā)現(xiàn),那個愛著他的阿烊還在... “對不起...”左靜鳴哭著,近乎時候地道歉——為他當(dāng)年的不辭而別,也為他當(dāng)年辜負(fù)了的愛。他以為,阿烊離開了自己,會過得很好... “我才不要這三個字?!笔捵蒲髶е箪o鳴,輕撫著他的背。 左靜鳴只是哭著,全然不顧形象,也顧不上蕭灼洋說的話,只是放肆地在他懷里哭著。 哭聲漸漸變成了抽泣,那嘶吼般的喊聲也漸漸被抑制,剩下他嘴邊小聲的嘟囔,“對不起...對不起...” “說了我不需要這三個字。”蕭灼洋那暴躁的脾氣又有點(diǎn)上來了,但只是表現(xiàn)在嘴上,手上還是溫柔地?fù)崦箪o鳴光裸的后背。 “左左。”蕭灼洋好久沒有喊過這個名字了,左靜鳴也好久沒有聽到有人這么喊他了,“我們從頭來過好不好...不是左鳥和阿烊,而是我和你...” “...”賴在他懷里的左靜鳴沉默了好一會,蕭灼洋那略帶耳鳴的耳中才隱約出現(xiàn)了那微弱的‘好’字。 他看見懷里哭成了花臉的男人抬起了頭看向自己,還帶著淚花的眼睛就這么看著自己,他很想親吻這個人。 “我可以親你嗎...”蕭灼洋小心翼翼地開口,懷里的左靜鳴卻已經(jīng)將唇遞了上來,吻住了蕭灼洋的唇。 是久違的味道——帶著一絲化妝品的香氣,又帶著一點(diǎn)淚水的苦澀。舌頭交纏在了一起,唾液也牽成了銀絲,似是要將這三年的思念都交換一般。 “左左...你也讓我叫你名字好不好?”蕭灼洋抱著左靜鳴,請求道。 “左靜鳴...”他回應(yīng)著,雙手環(huán)著蕭灼洋,不斷低語,“我愛你...好愛你...” “嗯。”蕭灼洋終于是滿意地露出了微笑——聽著他的低語,才能感受到那令人不適的耳鳴漸漸散去,他又吻住了懷里的人,掠奪著他口中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