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 凌云(羽毛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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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奕說著他jiejie晚上到北京,本來想臨時抱佛腳,去討好一下,從機場接,可惜離飛機落地還有一小時,他就被導(dǎo)演狂call回了片場,臨走之前,還把圖南架走了,說是讓她見見家人,完全沒理會圖南因為“見家長恐懼癥”而激發(fā)的一臉菜色 片場休息室,薛云奕剛拍完一鏡,正在休息,接到蔡星源的電話說公主殿下到了,連妝都來不及卸,跑到休息室通知圖南 圖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總算有一次見家長不是兵荒馬亂的了,可還是手心出汗,心跳加速,尿頻尿急,就跟馬上要上高考考場似的,十分沒有出息 一會兒問:“誒我這個口紅是不是太紅了”,一會兒又問:“老公老公,我這個裙子是不是太露了”,簡直就是母老虎變小媳婦現(xiàn)場 薛云奕自己也緊張,在屋子里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之后,把圖南按回了椅子上,溫聲道:“你已經(jīng)很完美了”,而后為了不碰花她的妝,只在耳廓上親了一口,清亮的聲線細(xì)細(xì)密密地傳進耳朵里:“別動,再動裙子皺了” 聞言,圖南果然如雕塑般一動不動了 是夜,一輛低調(diào)的紅旗轎車悄無聲息地駛進了片場 隨從幫她打開車門,一條筆挺的西裝褲從車門內(nèi)跨了出來,從她出車門,到進入休息廳,一直有數(shù)個保鏢走在身邊,把她嚴(yán)嚴(yán)實實地護在里面,隔絕了片場娛樂圈眾人八卦的視線 她跨進大門,中跟鞋在地板上磕出“啪”的一聲,圖南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張地看著她 薛凌云摘掉了寬檐帽,露出了一張經(jīng)常在新聞上出現(xiàn)的,干練嚴(yán)肅的一張臉,薛凌云化名為薛凌,從數(shù)十年起就活躍于地方政壇,干得頗有成效,一路被提拔到省級,是中國最年輕的女省長、省委書記,據(jù)說年底可能就要進常委了,她雖然是女人,卻經(jīng)常不茍言笑,政策改革也做得大刀闊斧,讓人沒由來地覺得信服 面對這張臉讓人怎么能不緊張啊啊啊啊!圖南在心中發(fā)出狂吼,就差立正鞠躬,叫一聲“薛書記”了 薛云奕也杵在門口,弱弱地叫了一聲:“姐” 薛凌云卻沒理他,露出親和的微笑,伸出右手:“這位,就是圖小姐?久聞大名了” 臥槽!這是要和大佬握手了嗎?圖南緊張地一咽口水,反握回去,然后磕磕巴巴道:“薛……那個,薛……” 一句“薛書記”還沒叫出口,薛云奕終于出聲打破了尷尬:“圖南,叫jiejie,姐,你快別嚇唬她了,成天板著臉不難受么” 薛凌云從進門開始,臉上的每個表情都可以上新聞聯(lián)播,一絲不茍,控制嚴(yán)謹(jǐn),聽了這句話,才算露出一個有點兒人氣兒的嫌棄神色,聲線也比剛剛清脆年輕許多:“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因為你離家出走,我才不得不頂上”,她在臉上拍了幾下,神奇的事就出現(xiàn)了,她面部的骨骼、肌rou緩緩扭曲,從一個干練的中年女性變成了驚艷到發(fā)光的少女,身形也變得更加窈窕了 沒了薛書記那張臉的壓迫力,圖南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果然,薛家的基因不是蓋的,這姐弟倆,臉型、鼻子真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男一女,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風(fēng)貌,卻同樣風(fēng)華絕代 原來是薛凌云為了讓自己的外表更容易服人,使用了變化術(shù),確實,她原本的形象,怎么看都像是明星,不像是個省長,原來……顏值太高也是有煩惱的 薛凌云去掉了她的“面具”,笑容自然多了,但長期的嚴(yán)格自我控制,讓她依然做事一板一眼,薛凌云規(guī)整地坐在了椅子上,雙手交叉,目光犀利:“我這次匆匆過來,時間不多,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薛云奕坐在了她的對面,姐弟倆好幾年沒見,一開始就跟談判一樣坐在桌子兩邊,一問一答,表情嚴(yán)肅,后來還是薛云奕骨子里的撒嬌屬性占了上風(fēng),薛凌云一把他問急了,他就擠出一個委屈的表情,大眼睛無辜地盯著jiejie,薛凌云看他這幅樣子,更氣不打一處來,總算放下了省長的架子,往親弟弟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才算吧姐弟倆這幾年分離的隔閡給拍散了幾分,薛凌云臉上也有了笑顏 薛云奕說完了正事,巴巴地看著這個把他從小寵大的親姐,嘆息一聲:“姐,這些年,是我太不懂事,你辛苦了” 薛凌云平靜的表情微微波動了一下,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隱晦的“哼”來 她時間表排得滿滿的,忙里偷閑來北京一趟,還得連夜趕回去,薛凌云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只在臨走時又看了眼圖南,公事公辦地說了一句:“挺好的”,說外就蓋上帽子,恢復(fù)成省長模樣,在保鏢的簇?fù)硐码x開了 圖南心里沒底,看向薛云奕,薛云奕滿臉是黑黢黢的“臟妝”,還擺出正經(jīng)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滑稽:“放心吧,姐這幾年是干政治干得壓力過大,心力憔悴,其實她挺喜歡你的,我看得出來” 圖南看著薛凌云的背影,沒什么信心:“但愿吧……” 入秋了,天氣略微涼爽,晚風(fēng)吹動了薄薄的紗簾,帶動一室旖旎 圖南一絲不掛,被面朝下壓在了床上,房屋四周臨時布置的隔靈陣,靈石閃爍著幽幽的光,反射在薛云奕瓷白的皮膚上,波光粼粼,他的雙手完全化為了巨大的、華貴的藍綠色翅膀,翅膀內(nèi)部柔軟的羽毛,在圖南敏感的后背上來回摩挲 “啊……別,好癢……,唔” 薛云奕的體重把她壓得嚴(yán)嚴(yán)實實,無法掙扎,男人溫暖的呼吸打在她耳畔:“別動” 藍綠色的彩發(fā)散落一床,柔軟又絢麗,翅膀上的羽毛時而堅硬,時而如清風(fēng)般掠過皮膚,帶起一絲癢和刺激,如同細(xì)密的小電流,匯成一股熱度,慢慢點燃了蓬勃的情欲 圖南仰頭輕嘆:“啊……” 薛云奕把她翻了過來,他隨手拾起一根掉落的羽毛,輕撫過圖南的臉頰,癢意帶得圖南發(fā)出了“咯咯”的笑聲 她一笑時,胸前白嫩的rufang就輕微跳動著,薛云奕眼神一緊,那羽毛靈活地向下,經(jīng)過喉嚨,在鎖骨處打了個圈,而后開始輕挑敏感的乳尖 圖南立刻笑不出來了,發(fā)出yin蕩的呻吟,她下意識地想伸手?jǐn)r住那作怪的羽毛,好止住麻癢的感覺,卻被薛云奕瞬間制住了雙手,單手將她兩個手腕一抓,壓在了床頭上:“說了,別動!” 圖南只好大口吸氣,緩解身體的刺激,只可惜那快感一浪接一浪,綿綿不休,濕透了的xue卻還沒得到粗大的roubang,開始無意識地收縮,好像在催促什么東西快點進來 薛云奕壓得不實,圖南掙扎出來,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伸出小舌舔他的下頜,聲音顫抖魅惑:“來嘛……想你了” 薛云奕笑了笑:“哪里想我?” “這里”,圖南右手向下探,食指和中指掰開了緊閉的蚌rou:“這里很想你” “沒良心的小東西……”,薛云奕抬起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猛地撞了進去,激起圖南的失聲尖叫,然后他并不急著動作,把自己埋在里面,一手撐在圖南的耳側(cè),一手指著他的心口,目光灼灼:“這里,就不想嗎?” 圖南被他這么一插,眼神已經(jīng)迷糊了,什么話都說得出來:“想……想死了,哪里都想” 薛云奕把她的腿從肩膀上放了下來,將她雙腿交疊,擺成側(cè)臥的姿勢,自己還是騎跨在她身上,深深抽插了起來 “啊,?。 保瑘D南被那力度撞地,一下一下往床頭上頂:“老公……唔,cao,干死我了” 圖南側(cè)臥著,roubang卻從正面進入,這個姿勢,能頂?shù)絺?cè)面yindao上平時不容易干到的位置,沒插幾下,圖南腰就軟了,xue口因為角度的關(guān)系,被撐大,粉色的玉莖在殷紅的roudong里猛烈進出,汁水噴濺在兩人赤裸的身上、床單上 “又要和靳元走了……你什么時候能只呆在我身邊,那里都不去?”,薛云奕腰部發(fā)力,每次頂入,后臀肌rou都收縮成一個緊致迷人的弧度 圖南嗯嗯啊啊地,說不完整話,只能賣力地迎合著他的cao干,眼角掛著生理性的眼淚 舍得嗎?每一次都不舍得,可是既然四個人都無法割舍,就把和每一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都全心全意地付出好了,至少這一刻,是屬于彼此的 作者: 我好想寫rou啊,一個非常不稱職的rou文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