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就坐上去
只是身體的觸碰,下面已經(jīng)不受她本人控制地濕漉漉,白清清的眼睛只敢看床沿和地板。那些晨起恩愛的畫面在腦海里閃過,她決定了,如果遲莫敢動手,她就一腳把他踹飛。 這游戲她不玩了,不過人還是要救的。 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愛麗芙的場景,也許是她找錯魔了? 這個愛麗芙看上去就非常非常非常地不靠譜,完成愿望的代價居然是玩十八禁游戲給她看! 還是去找其他的惡魔做交易吧。她努力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警惕遲莫的舉動。 被子被抖開了,兩個人被裹好,遲莫貼在白清清背后,無比自然地摟住她的腰,手心貼著白清清自己都覺得嫩滑如凝脂的胸,然后,沒有然后了。 …… 白清清側(cè)頭偷偷看了遲莫一眼又立馬回頭,心臟噗噗噗跳得猛烈。她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在被子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滿腦都是“我愛他!我要干他!” 屬于“白清清”的身體反應(yīng)和內(nèi)心活動,快要將她的理智炸成煙花。 白清清還在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時,“砰”,一只白色的小號愛麗芙出現(xiàn)在她面前,還帶上了一副小號墨鏡 。她的聲音天真而殘忍:“真看不下去,你這個人也太無趣了吧。幫你再加點料,快讓我看到你墮落yin蕩的樣子?!?/br> 眼看著那個憑空出現(xiàn)的“設(shè)定融合度”百分條被從50%拉到100%,白清清來不及阻止,愛麗芙和百分條消失在眼前。 突然她會心一擊,突然明白了“白清清”的腦回路—— 愛他,所以見到他就會臉紅心跳,碰到他就會腿軟水流。 這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 只此一瞬,白清清和‘白清清’成為了整體。 我拒絕! 為了壓制體內(nèi)奔騰的浴火,她毅然決然地舉起手,閉上眼睛狠狠咬了下去。 “啊?。?!” 沒感覺到疼痛。 嗯,咬錯人了? 白清清立馬松口,慌張地睜開眼,看見那只橫亙在自己手和嘴之間骨骼勻稱的手。 “你沒事咬自己干嘛?嘶——好疼,血要流出來了?!?/br> 白清清看著那印著兩排深淺分明牙印的魚際,不僅心疼了,血也沸騰了。 她一把扯過遲莫的手,用小舌頭將牙印部分添了個遍。 “小狗別舔了,快去拿個創(chuàng)口貼。”被白清清慌張的表現(xiàn)逗樂,遲莫拍了拍她的屁股不和她計較。白清清乖巧地點點頭,還是等到那幾絲血痕處不再出血,才放開他的手。 揭了被子站到地上的時候,還因為腿軟差點摔了一跤,在遲莫的笑聲中,她紅著臉,光著屁股蛋,取來了藥箱,坐在床沿給遲莫的手消毒,貼創(chuàng)口貼。 遲莫看了眼床頭的鬧鐘,雖然才五點半過一點,但今早白清清這么鬧三鬧,他已經(jīng)睡不著了。 白清清坐在床沿用小狗一樣濕漉漉的眼神內(nèi)疚地看著他,遲莫一心軟,拍拍床,給她讓出位置。 后者像個冰涼涼的泥鰍溜進來,緊緊纏住他的腰。 剛才的舔傷口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身體的渴望。“白清清”這姑娘還挺單純的,比起rou體逐樂,還是遲莫這個人更重要些。白清清閉眼假裝睡覺,然而該來的還是來了。 恬靜中遲莫突然問道:“剛才為什么要咬自己?” 白清清早就準備好了答案:“怕吵到你睡覺?!?/br> 側(cè)身將白清清摟進懷里,遲莫看著少女水葡萄般的雙眸,深情地說:“不用壓抑自己,就算我在睡覺,你想要了就坐上去吧。” ??? 坐上去自己動嗎? 白清清頭頂冒出大大的問號,身體卻很誠實的燥熱起來。 (喜歡的話,收藏投珠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