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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的夜色中隱隱傳來哭聲,有人緊緊拽住她的手,壓低著聲音說話,卻不是十分明晰。 "……姑娘,走……走!離開這里!……她……要來了……姑娘!" 她眼前透著血色,想要發(fā)出聲音,卻被人捂住了嘴,她伸手去扒那只粗糲的大手,卻使不出力氣,她睜大眼睛,只能看到自己仿若孩童一般大小的手。 孩童??? 腦子昏沉,她試圖扭頭去看身邊攜著自己奔走的人,卻只看到一身粗布麻衣,再往上,又看不清那人的面貌。 是誰抱著她小小的身子在深夜里逃著躲避身后的東西?又是什么東西在追她們? 身邊的人太過慌張,不慎碰到路上的石頭,兩人就這么摔出去,在冰涼的地面滑動,擦破了身上的皮膚,血腥味更濃重了。 她嘴巴上沒了那只手,疼痛讓她正要放聲大哭,腳步聲就突兀地響在身后。 她好奇地轉(zhuǎn)了半邊臉,視線里只看到一身紅衣,那人走到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笑著開了口:"小娃娃,別怕。" 她抬起頭看想看清楚她的臉,卻猛然被掐住了脖子,對上了黑暗里唯一那只紅色的眼睛,那只眼睛里含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膽嵟童偪瘛?/br> "你,別怪我心狠!" 最后一個字落下的同時,陸琉從夢魘中掙扎著醒過來,夢里發(fā)生了什么她沒了太多印象,隱約記著有人要?dú)⑺?/br> 她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背后的衣衫也被冷汗浸濕。 山林里邊的清晨不算安靜,洞外傳來尖利的鳥鳴,對此時的她倒是些慰藉,她緩了緩,才猛地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早已消失不見。 "文……文離粟?"她試著喚他,洞里已經(jīng)被照亮大半,看樣子不算太早了,那么那個男人去哪了? 該不會走了? 她昨晚那么主動,以至于身體各處還有些酸痛,而他是不是吃干抹凈只想溜? 還是他覺得昨夜的她太放浪,對她再沒了心思? 又或許追兵追到了這里,他為了她所以獨(dú)身去引開了他們? 越想心里的就越不安,她起身往外走,強(qiáng)光撲面,她伸手?jǐn)r著眼睛。 那人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一瘸一拐走過來,聲音里透著愉悅:"醒了?" 她放下手,他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提著兩個果子,微微傾身,笑得眉眼彎彎:"想吃果子還是魚?" 她呆呆望著他明朗的笑臉,心里仍舊有些不確定,就伸手摸他臉,半晌才點(diǎn)點(diǎn)頭:"吃。" 文離粟挑了半邊眉,看著她小傻子的樣子,哼笑著掐她臉:"是不是昨夜我太厲害把你睡傻了???吃什么啊就吃吃吃?" 她終于緩和過來,退后半步,面上平平淡淡:"哪來的魚?" 文離粟眼看著她快速變臉,盯著她也望了半晌,才勉強(qiáng)開口:"我剛剛四處看了看,離洞不遠(yuǎn)的地方就有條小溪,那里有魚,要嘗嘗我的烤魚嗎?" 陸琉"哦"了一聲,卻只看著他,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拒絕。 文離粟抱著手掃了她全身一眼,心里有了結(jié)論,笑出了聲:"連外衣都沒穿就出來了?就這么急著見我?" 陸琉漲紅了臉卻沒反駁,狠狠瞥他一眼轉(zhuǎn)身回去,被他拉住手臂往后一帶,就被他從身后抱住。 "別怕,我什么時候都不會丟下你,"他湊近她耳廓,故意壓低了聲音,"只有你丟下我的份,我絕不會扔下你不管。" 陸琉歪過頭,他溫柔地啄在她通紅的耳尖上,她的心忽地也被啄了一下,疼痛著裂開個口子,流出澀澀的苦意。 收拾好之后將走,文離粟就趴在她肩頭,一下一下地哀嚎:"好痛啊,痛得走不了路啦,哎呀,痛痛痛。" "……" 陸琉看他毫無情緒起伏的夸張演技,嘆口氣扶住他,"要我抱著你走還是背著你走啊,文三歲?" 文離粟笑瞇瞇地壓在她身上:"倒也不必,就這么扶著吧,只是我腿腳沒什么勁兒,你過一會就親我一口,說不定我可以暫時恢復(fù)些力氣。" "……" 陸琉這下徹底不想說話,扶著他的手像是掐著他,暗暗使了力氣,只他一個人甘之如飴,笑著歪頭在她脖頸上咬下一口。 果真有條溪,文離粟行動不便,抓魚的任務(wù)就落到陸琉身上。 文離粟生了火,就在一邊給她加油:"誒,那條那條,個頭大些……誒誒,那邊那邊,在你身后……" 陸琉被他吵得黑了臉,剛要站起身訓(xùn)他兩句,就被滑膩的石子磕到,在水里站不住腳,文離粟沖到她身邊想護(hù)住她,卻忘了自己是個殘疾,幫不上忙還可能幫了倒忙…… 兩人摔在不深不淺的溪水里,陸琉頭抵在文離粟肩頭,他半環(huán)著她護(hù)在自己懷里,兩人此時算是全濕了個透。 "哈哈哈哈……"文離粟看了眼自己的狼狽樣,"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干得第二蠢的事情了,居然能摔在這么淺的水里。" 陸琉被他感染,也忍不住捂了嘴:"是很蠢,哈哈哈哈哈哈……" 文離粟抬手把她臉上的濕發(fā)撥開,慢悠悠地問:"你想知道我這輩子干得第一蠢的事情是什么嗎?" 陸琉被他盯得發(fā)毛,視線往外瞟,遲疑著問:"是什么?" 文離粟嘆口氣:"自然是讓你從我身邊逃了一次。" 陸琉聽他語氣低沉,心里不知怎么懷了愧意,小聲開口:"對不起,我……" 文離粟得了這一句,沒有再廢話,捏著她下巴往前一拉,就堵上了她的話,陸琉只覺得自己撞進(jìn)了一個淡淡的吻里。 他強(qiáng)勢地伸進(jìn)她唇里攪弄,勾著她的小舌不放,還不忘撫在她此時涼涼的胸上,陸琉發(fā)現(xiàn)了這登徒子的意圖,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他越發(fā)強(qiáng)勢的動作箍住,沉在他深深的愛意里…… 兩人攙扶著上岸,在火邊落座,文離粟撥了撥燃著火的樹枝,暗自笑道:"本來是烤魚的,沒想到最后烤了我們自己。" "還不是因為你——"陸琉這一句沒接上,她忽地轉(zhuǎn)頭,從林子里竄出的一群人手持利刃,軍士裝扮,看樣子是追兵。 文離粟臉色一變,正要開口,陸琉已經(jīng)掠到他身后,手中匕首橫在他脖頸上,涼涼地朝來人道:"再進(jìn)一步,你們的文大人,就陪我一起死吧。" 終……終于憋出來了,我知道,我是鴿子我有罪!對不起姐妹! 但是錯了還敢說的就是我這樣的憨憨…… 預(yù)計現(xiàn)在的事情得忙到十一月底了,那我們十二月就日更到完結(jié)吧(我瞎說的)!要再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