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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仲兩國突然停戰(zhàn)這事已經(jīng)夠讓人詫異的了,沒成想還有議和的一天。 禾國派了一支議和隊伍到仲國這事原本也不奇怪,奇怪得是出使的不是什么王臣名將,卻是一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郡主,景楠郡主,有人暗笑,這不就是和親嘛。 這支隊伍到京城的那一天,仲國皇上特意在宮里辦了一場宴會為景楠郡主接風(fēng)洗塵。 京城里被邀參加宴會的大臣們都明白這宴會就是個相親宴,為的是那位大人和這位郡主牽線搭橋罷了。 "恭喜文大人賀喜文大人,年紀輕輕便坐上禁軍右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啊。" "真是少年將才,文大人氣度不凡,文武雙全,管理禁軍必然是不在話下。" "文大人來得有些遲,前邊給您留了好位置,嘿嘿。" 殿上早坐了些來得早的人,左邊是諸位大臣,右邊是家眷,黑衣男子在殿外脫下戰(zhàn)甲,挺拔的身軀剛出現(xiàn)至殿門前,一溜人就迎了上來,皆是帶著討好的笑意,他腳步一頓,半月前這些人可不是這副嘴臉。 他心里冷笑一聲,面上揚起個冰冷的笑容:"諸位大人來得真早。" 幾番恭維客氣,眾人才坐下來,只是有人仍舊復(fù)雜地瞟過來,心中可惜。 這位文大人是朝中新秀,前些日子忽然地從御史臺一個小官升到了禁軍右統(tǒng)領(lǐng),擺明了是陛下為了景楠郡主準備的和親人選,尋常人道這是天大的好事,可有些老狐貍才知道這事里的不同尋常,先不說那郡主長相是丑是美,再說這位郡主身份可疑,議和之事也未定下來,如果出了差錯……出了差錯,和親的人可撈不到好處。 不過這小子長相不差,豐神俊朗,現(xiàn)下又擔(dān)著這么個職位,若不是有那位郡主,倒值得結(jié)親,多棒的年輕人啊,可惜可惜! 文離粟當(dāng)然知道他們看過來的眼神里含著的意思,還有對面的家眷里年輕女子傳過來的愛慕之情,當(dāng)下沒什么表情,只是端著酒杯,就著冷哼聲咽下。 "來了來了!那個什么郡主來了!" 人群里傳出的聲音還有些激動,有人就伸出了脖子看過去,隨即又失望地坐回來。 文離粟視線定在地上,好像絲毫不關(guān)心,只是抓著酒杯的手背上爆出青筋,發(fā)著顫。 這位郡主穿著繁復(fù)寬大的奇怪裙子,青絲平鋪在背上垂至腿下,一雙眸子帶著笑意四處游走,釋放著好奇,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個美人,可她戴了面具,一副滑稽地畫了張血盆大口的面具,配著那雙靈動的眼,像是個什么魔女。 身后兩個侍從一男一女也戴了同樣的面具,這三個人著實怪異。 在宮人領(lǐng)著落座后,那郡主就大咧咧伸了腿出來,任由身后的侍從揉捏,還跟他兩低聲說著話,絲毫不管眾人的目光。 直至皇帝領(lǐng)著一群人來了,眾人才停了議論,恭敬行禮,殿里瞬間安靜下來,文離粟抿著唇,看向了那位郡主,半晌,才轉(zhuǎn)過視線,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酒,發(fā)了狠似的。 皇帝笑著說話:"景楠郡主一路舟車勞頓從西北而來,"他看向三人,"今日——"他的目光對上那血淋淋的面具,忽然頓住,又極快反應(yīng)過來,僵笑著說,"今日就讓朕盡地主之誼,務(wù)必盡興。" 景楠郡主面具下傳出笑,聲音透著真情實感的開心:"多謝陛下,就是路上經(jīng)過沙漠,風(fēng)沙刮壞了我們的臉,恐嚇到諸位,不得已戴了面具示人,還請陛下原諒景楠的失禮。" "原來如此,無妨,朕待會讓御醫(yī)給你看看。"皇帝隨口說到,哪知這郡主瞪大了眼,起身行禮,頗感動地說:"景楠萬分感謝陛下,陛下真是好人。" "……"皇帝難得被她鄭重的謝意弄得紅了臉,一時拿不定這景楠郡主的性子,擺擺手不再說話。 景楠心滿意足地坐下,對身后的人偏偏頭:"我看小琉兒剛剛調(diào)戲那個宮女挺開心的啊,現(xiàn)在怎么坐得這么正經(jīng),哭喪著一張臉?"她笑得不懷好意,"難不成因為看到了老熟人,怕他認出來?" 正襟危坐的少年華冠藍衣,劍眉微蹙,眼里輕快的笑意早在看見那人之后就消失干凈,他盯著郡主擠出一句話:"您讓我來的時候可沒說會遇上他。" "嗨呀,我哪知道他如今官這么大,離開禾國的時候探子還不知道他這號人物呢,今早我才知道他還是大官呢,"景楠無辜地笑,"沒事,你戴著面具呢,他認不出來。" "您這愛看戲的毛病得改改。"他冷笑,眼神瞟過去,那人不跟旁人說話,冷著一張俊臉,不好相與的樣子,現(xiàn)在一杯一杯喝著酒,應(yīng)該沒認出他吧。 過了一會,腹里積水過多,他跟景楠說了一聲就從殿后偷溜出去。 園子過大,就算月光傾下來,前后左右都是樹,也看不到茅廁的位置,走了兩盞茶的時間,他臉色越來越僵。 身后傳來一陣瓜果香,他眼睛一亮,轉(zhuǎn)過身就對上幾個抬著瓜果盤子的小宮女。 宮女們原本見黑里冒出一個人來又驚又怒,可對上這奇怪之人的臉,頓時頭皮發(fā)麻,尖叫著跑遠。 少年愣了愣,扯下面具追上去:"誒,幾位meimei別跑,我是人,可不是什么鬼怪!" 跑得最慢的宮女被扯住了袖子,她大著膽子轉(zhuǎn)頭看,對上一張鼻若懸膽唇紅齒白的臉,那少年公子笑瞇瞇對她作個揖:"給meimei賠個不是,我就是問問茅廁的位置,問完就走。" 宮女被這張臉迷了眼,就連"茅廁"這樣的粗鄙話被他一說,也不覺奇怪,恍惚中結(jié)巴著開口:"茅……茅廁在——" "正好我要去,你跟我來罷。"一道熟悉的聲音含著冷意,少年和宮女俱是一驚。 文離粟緊盯著少年,唇角勾起,眼里滿是戾氣:"走吧。" 少年看見他的第一眼就下意識想逃,可還沒踏出半步,就被捏住了手腕,他剛想開口就見文離粟對著宮女揚揚下巴:"你可以走了。" 宮女眼咽口水,這人雖然霸道,可長得也好看,今晚連遇兩個俊俏男子,難不成她的桃花該開了? 手腕被捏得生疼,這人手勁極大,他想說點什么,可對上他冰涼的視線,還是咽了回去,不敢忤逆他,只好跟著走。 遠遠已經(jīng)看見茅廁,他松了一口氣,試圖掙脫他的桎梏:"多謝這位大人帶路,我——唔……" 松開手的瞬間,下巴又被狠狠抬起,撞上了一個狠辣的吻,舌尖被吮住磋磨,齒根也被他的舌頭滑過,像是想驗證什么,一遍又一遍的轉(zhuǎn)換角度吻過來。 他被他貼過來的眼睛震住了,那眼里有自己的臉,和之前每次一樣驚訝無措,又羞又惱,那眼里還有恨意,痛苦,喜悅。 "真是好久不見,你可知我每天都在思念你,我的夫人。"他冷冰冰吐出一句話,眼里暗沉無光。 不鴿快樂,不吃rou也快樂! 其實是不小心寫多了劇情,干脆留到下一章,雞決定不鴿了,明天這個時候一定有rou吃。 雞偶爾在微博寫rou寫番外,歡迎來找我閑聊磕cp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