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灼熱
書迷正在閱讀:[秦時(shí)+天九]忘機(jī)、何遇[校園]、良辰可歡好、快穿之女主逆襲計(jì)劃、陽城間事(1v1 H)、【1v1快穿】為了我死去的愛人、我不會喜歡你(1v1)、碎玉、【JOJO】JO護(hù)車的奇妙冒險(xiǎn)、寵愛(H)
慕雪挑釁的看了阮甜一眼,走到李太太身邊姿態(tài)親昵的攬著她的胳膊撒嬌道:“李伯母,好久沒見,我可想你了?!?/br> 李太太在看到慕雪的時(shí)候臉上便是一派慈愛的笑容,拍了拍慕雪的手背道:“確實(shí)好久沒見,阿姨也想你啊?!?/br> 李厲銘看著慕雪淡淡的問道:“媽,不是說家宴嗎?” 他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問李家家宴,為什么慕雪會出現(xiàn)在這里,言下之意便是全然把慕雪當(dāng)外人了。 阮甜聞言嘴角一勾,又很快收斂起來,只溫和的看著臉色微微有些難看的慕雪。 這種時(shí)候已經(jīng)沒有她說話的立場了,不過不得不說李厲銘這句話倒是讓她心里蠻爽的,沒看慕雪臉上的笑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慕雪也沒想到李厲銘會這樣問,心里又是難堪又是尷尬,尤其是還在阮甜面前,更是讓她惱怒非常。 只是她到底不是簡單角色,收斂起心里的憤恨便是肩膀一縮有些悲傷的看著李厲銘,一臉的欲語還休,“厲銘……” 李厲銘見此微微一頓,輕蹙著眉頭沒有說話。 “是我讓慕雪過來的,慕雪從小和你一起長大,怎么說也算是我們李家的一份子了,這個家宴難不成她還不能來了?”李太太輕瞪了李厲銘一眼,字里行間全都是對慕雪的維護(hù)之意。 李太太雖是這么說,但是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她是把慕雪當(dāng)作兒媳看待的,自然也就算是李家一份子,不然就算憑著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情分,卻也不是姓李,參加家宴到底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李厲銘清楚李太太的心思,以前是懶得勸她,畢竟這些事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但是現(xiàn)在卻莫名不想在阮甜面前放縱這種思想。 只是他還沒開口,李太太便仿佛知道他要說什么,眼睛一瞪道:“難不成我連請個人來吃飯都不行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李厲銘也不好再說什么,神情略有些無奈的道:“媽,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李太太這才滿意的笑了,“行,都坐吧,可以準(zhǔn)備開飯了?!?/br> 李厲銘拉開母親對面的椅子坐下,看了看空著的首位問道:“爺爺和爸呢?” “今晚就我們幾個?!崩钐f著,又轉(zhuǎn)過頭對慕雪道,“慕雪啊,你也很久沒和厲銘見面了,就去他身邊坐著吧?!?/br> 阮甜剛拉開李厲銘旁邊的椅子坐下,聞言身體頓了頓,淡淡的看向一臉得意的慕雪。 “謝謝伯母?!蹦窖┏钐鹛鸬男α诵?,轉(zhuǎn)頭看著阮甜便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那不屑的眼神仿佛在說:看,就算厲銘喜歡你又如何,也不過是個擺設(shè)罷了,李太太心里正真的兒媳可是她慕雪。 阮甜眼眸微深,隨即笑了笑準(zhǔn)備起身讓位。 長輩的話當(dāng)然是要聽的,就算再不合理也不能質(zhì)疑,免得落人口實(shí)。 慕雪愿意坐便讓她坐著吧,反正又不是沒地方可以坐了,在哪對她來說都沒差。 她剛微微站起身,突然旁邊伸出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就把她又重新按回了椅子上,坐得實(shí)實(shí)在在。 阮甜訝異的扭頭看去,就見李厲銘一雙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看著她,沉聲道:“既然坐了就不要隨便起來。” 他說完便收回了手。 阮甜看著他漠然的側(cè)臉,扯了扯唇角,只覺得剛才被他按著的地方仿佛還殘留著一絲暖意,竟一時(shí)有些忘了反應(yīng)。 對面的慕雪見此卻是氣得牙齒都要咬碎了,一雙美眸狠狠的瞪著阮甜,若不是礙于場景不合適,只怕下一秒就要撲過去了。 阮甜察覺到一股憤恨異常的視線灼燒著自己,輕輕抬眸看去便看到一臉氣憤的慕雪,不由有些好笑。 明明是李厲銘把她按著,她倒是一點(diǎn)也不怪李厲銘,反而把所有責(zé)任都推到她身上了。 也是好笑。 不過既然李厲銘都開口讓她不用讓位了,她自然也就不用委屈自己了,反正有李厲銘擋著,雖然她也不知道李厲銘為什么突然維護(hù)她,不過無所謂了。 本身阮甜也是個不愿吃虧的主。 李厲銘見阮甜安分了,這才看向有些不滿的李太太,淡淡的解釋道:“換來換去太麻煩了,我餓了,開飯吧?!?/br> 聽李厲銘喊餓,李太太到底不舍得兒子,便退了一步主動遞了臺階下,“算了,慕雪你便坐在我身邊吧,我也好和你聊聊天?!?/br> 慕雪自然不可能繼續(xù)糾纏,免得惹李太太心煩,勉強(qiáng)的笑了笑便在李太太身邊落座,只是偶爾還是尋著機(jī)會狠狠瞪阮甜一眼。 偷偷摸大腿 阮甜也就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安靜的用著晚餐 她是真的餓了,管他們作什么妖,她只盡管填飽自己的肚子便是了。 雖說食不言寢不語,但李太太剛才讓慕雪被李厲銘駁了面子,此時(shí)有意安撫她,便低低的和她說著家常話,偶爾還向李厲銘搭兩句話,李厲銘自然也回應(yīng)了幾句。 三人這邊看似交談甚歡,反而一邊自李吃飯的阮甜有些格格不入。 慕雪為此還暗暗得意,殊不知阮甜卻是樂的自在,她們不想和阮甜說話,阮甜還懶得和這些對她心懷惡意的人交流。 若不是形勢不如人,只怕她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何至于在這里聽著慕雪明里暗里的各種挑釁。吃飽喝足,阮甜微微晃著紅酒杯,隔著玻璃杯看著對面面容有些扭曲的慕雪,緩緩的笑了笑輕輕抿了一口。 就在這時(shí)阮甜突然感覺到她的大腿被一只寬大的手掌抓了一下,然后放在桌子下的手被人捏了捏。 心里一驚,阮甜下意識的抓回去,便抓到了一只溫?zé)岬拇笫帧?/br> 阮甜微微低頭看了看,順著那只手視線上移,對上了李厲銘的眼眸。 “……” 見鬼! 阮甜猛的想要甩開李厲銘的手,卻被他反應(yīng)迅速的反手抓住,緊緊的握在掌心。 肌膚和肌膚緊緊相貼,屬于李厲銘的溫度順著手掌緩緩的傳遞過來,讓阮甜莫名有些心跳加快。 這這這……這是牽手嗎?還是在這種情況下,李厲銘在搞什么鬼? 阮甜心里驚悚,下意識的看向?qū)γ娴睦钐湍窖?,卻見她們還在神情愉悅的交談著,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和李厲銘的異樣。 不知為何阮甜竟然詭異的有了一絲暗地里偷情的心驚膽戰(zhàn)之感。 李厲銘見她神情繃不住的緊張,不由暗笑兩聲,微微靠過去湊在她耳邊低語道:“你倒是自在?!?/br> 李厲銘自然也看出了自己母親和慕雪對阮甜的排擠,原本還以為她會因此生氣惱怒,沒想到是他低估她了,她自己倒是自在得很,全然不把這些排擠放在心上。 其實(shí)他原本還有些期待她生氣然后找他撐腰,沒想到…… 阮甜感受著耳邊噴灑而來的熱氣,微微偏了偏身子,輕笑道:“不然呢?” 難道別人給她找不自在她就得不自在嗎?那豈不是太便宜別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好欺負(fù)呢。 “我覺得很好?!崩顓栥懙故呛苄蕾p阮甜這份心態(tài),難得有些贊賞。 阮甜抿唇一笑,“過獎?!?/br> “厲銘,你吃飽了嗎?”慕雪有些刻意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倆個人的交流。 阮甜微微抬眸看去,見她眼里似乎燃燒著熊熊怒火,看著她跟看個勾引良家婦男的小三一樣厭惡。 阮甜心里一訕,想了想朝著她友好的笑了笑,桌子下的手緩慢的掙開李厲銘的手,卻在最后微瞇著眼睛輕輕撓了一下他的手掌。 嘖,不是把她當(dāng)勾引人的小三嗎,不真的勾引一下豈不是對不起慕雪的怒火了。 李厲銘感覺到掌心傳來一絲酥麻的癢意,眼眸不著痕跡的一深,看著身邊眼神無辜的阮甜,一時(shí)竟忍不住有些想笑。 阮甜發(fā)現(xiàn)李厲銘眼眸深深的看著自己,眨巴眨巴眼睛不免有了些小心虛,輕咳了一聲好心提醒道:“厲銘,慕小姐在跟你說話呢?!?/br> 李厲銘這才略一挑眉對著慕雪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于是慕雪又差點(diǎn)氣歪了鼻子,阮甜溫柔無辜的眼神在她看來就是不要臉的勾引挑釁,也就只會靠這樣來迷惑李厲銘而已,做作的姿態(tài)簡直讓人作嘔。 只是這種想法到底不能說出口,畢竟在外人看來阮甜確實(shí)沒有哪里做的不對。 想到這慕雪氣的要死,卻也無可奈何。 李太太見此連忙開口道:“既然吃飽了,厲銘你陪慕雪去走走吧,阮小姐就留下吧,我有些話想和你說?!?/br> 阮甜聞言點(diǎn)點(diǎn)溫順道:“好的?!?/br> 她頓了頓,看了看李厲銘,見他微皺著眉看著自己,想了想柔聲道:“李先生和慕小姐去吧,不用管我。” 這話說的阮甜都要被自己感動了,可真大氣,放著總裁和其他女人去幽會,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到像她真的看得開又大度的準(zhǔn)妻子了吧。李太太要用這種方法讓阮甜失態(tài),她就越是要繃著,因?yàn)樗龑偛糜凶銐虻男湃巍?/br> 阮甜自認(rèn)為他之前的維護(hù)和現(xiàn)在的撐腰也不過是出于一種責(zé)任,她這么說李厲銘應(yīng)該會放心去了。 只是沒想到下一秒就看到李厲銘眉頭蹙得更深,連臉色也比之前的難看了一些,眼眸沉沉的似乎還帶著一絲微冷的怒意。 阮甜:“……???” 怎么了這是?她說錯什么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