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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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厲銘被阮甜那些露骨的形容詞激的額角青筋跳了跳,忍了忍才道:“她們是她們,你是你……” 想了想李厲銘不想再廢話,直接態(tài)度強硬的問道:“你換不換?” “不換!”阮甜覺得李厲銘實在是無理取鬧,脾氣也上來了,梗著脖子就是不肯退讓。 在她看來李厲銘就是在故意折騰他,什么穿著太暴露,簡直狗屁,他會在意這些嗎?阮甜更加認為他就是在找茬。 但是想歸這么想,阮甜還是忍不住委屈的情緒,在李宅被溫清華刁難被楊心怡針對,別看她外表看起來不在意還應(yīng)付的游刃有余,但是任誰被這么無辜的針對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后來還要被李厲銘遷怒,各種欺負,簡直是憋屈死人了。 阮甜瞪著瞪著,眼眶便不由自主的紅了紅,從住進李家后的害怕、慌亂、無措此時都化為陣陣委屈爆發(fā)出來。 這些負面情緒一直被她壓在心底,從來不對外展露,因為她知道這種軟弱的情緒沒有用,也沒有資格覺得委屈,路是她選的,便沒有資格后悔。 但是她就是委屈,受了這么多不平,難道不允許她心里偷偷的難過一下嗎。 原本是想偷偷難過宣泄,但是不曾想?yún)s在這一刻忍不住露出端倪,讓人看清了她心里的軟弱委屈,只能說是阮甜憋得太久了,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所以才會在此時爆發(fā)出來。 李厲銘有些錯愕的看著阮甜通紅的眼眶,身上咄咄逼人的氣勢幾乎是下意識的便xiele大半,微微抿著唇看著他,從來冷硬毫無波動的心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你……” 阮甜見李厲銘突然欲言又止的模樣,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微微一愣之后連忙垂下頭快速的眨眨眼,把眼里的霧氣驅(qū)散。 李厲銘看著阮甜的側(cè)臉,她濃密的眼睫毛顫抖著上下開合,潔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唇,臉上的神情似是有些懊惱。 他從未見過阮甜露出剛才那副模樣,就算一開始他再不待見她再如何刁難她,也不見她露出過這般委屈至極的表情,脆弱的讓人……心疼。 看著她不停的眨眼睛收斂神色,李厲銘終是無聲的輕嘆,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一直在前面暗戳戳的偷聽兩人的對話,現(xiàn)在見李厲銘表情似無奈似糾結(jié),一邊麻溜的點火一邊心里暗暗道:讓你亂吃飛醋,害得小姐差點哭了,現(xiàn)在心疼了吧。 不得不說男人更了解男人,在阮甜看來李厲銘就是在無理取鬧故意找茬,但是司機同為男人看到的卻更多,那nongnong的霸道占有欲簡直不要太明顯,連讓人看一下阮甜小姐的背都不肯,簡直恨不得拿根針把那衣服給縫起來。 想歸想,司機還是十分盡職的目不斜視開車,不敢偷看一眼,只在心里默默為阮甜鞠一把同情淚。 被這么霸道又占有欲強的人看上,小姐辛苦了。 被同情的阮甜卻是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她聽到李厲銘喊開車,不由有些疑惑的抬起頭偷偷看向他。 這是放棄了?為什么?總不會是看到她快委屈哭了才妥協(xié)的吧? 李厲銘見阮甜探頭探腦的偷看他,眼睛一瞟便狠狠的敲了敲她的額頭道:“看什么?” “你不讓我換了?”阮甜摸了摸額頭,小心的問道。 只聽李厲銘冷哼一聲道:“算了,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不能再拖。更何況你堅持不換,難道我還能強行扛著你幫你換不成。” “……”別懷疑,你真的有可能這么做。 不明白李厲銘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阮甜只當(dāng)他良心發(fā)現(xiàn),驚訝之余心里也好受了點,起碼她的抗議不是全然沒有用的。 這個話題就這樣揭過,雖然最后阮甜抗?fàn)幊晒?,她還是難免因為剛才的影響有些悶悶不樂,垂著腦袋一言不發(fā)的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李厲銘看著阮甜的后腦勺,透過車窗玻璃的反光模糊看到她眼睛直直看著外面,似乎是在發(fā)呆。 他抿了抿唇低聲道:“以后有什么不滿盡可以說出來,不用憋在心里?!?/br> 阮甜心中一跳,忍不住望向他深邃漆黑的眼眸中,不可抑制的想:他這是在關(guān)心她嗎? 她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么,卻又聽到他接著道:“你強忍著不滿委屈的表情實在很難看,礙眼?!?/br> 阮甜:“……”草泥馬聽到?jīng)],草泥馬! 偷聽的司機大叔:“……”注孤生啊老板! 阮甜一口氣悶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糊到李厲銘那張可惡的臉上。 若不是僅存的理智提醒著她,只怕她真的會忍不住撲過去撕了李厲銘,雖然可能撕不過就是了。 阮甜氣呼呼地瞪著一臉怡然的李厲銘,咬牙切齒道:“李先生在遇到我之前,肯定沒有交過女朋友吧?!?/br> “為什么這么說?”李厲銘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見她又恢復(fù)生氣不再死氣沉沉的模樣,眼底劃過一抹笑意,稍縱即逝,快的沒有人察覺到。 阮甜并不知道某人刻意惹怒她的心思,她冷冷一笑十分不怕死的道:“總裁說話這么犀利,怕是沒有女人受得了。” “也不全是。”李厲銘并不反駁他說話毒,卻搖搖頭似笑非笑的道,“起碼你適應(yīng)的不錯?!?/br> “……”阮甜一噎,找不到話來反駁,更要命的是不知為何看著他略帶笑意的眼眸竟然有種要臉紅的感覺。 臉紅個鬼?。?/br> 他又沒有說什么,她怎么反而不好意思上了,敢不敢有出息一點。 阮甜心中暗自唾罵自己,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下心中的起伏,朝著李厲銘虛偽的笑了笑,“李先生過獎了?!?/br> 她說完便不再看李厲銘,故作專注的目視前方,死不也看他一眼。 李厲銘眼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漆黑的云墨翻涌,也沒有再撩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