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被xiaoxue吸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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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厲銘終于射出來之后,阮甜還以為今晚終于能夠得到解脫了,可是誰知道,李厲銘抱著她進了于是,將她往前一推,抵上了池子的邊緣。 那炙熱的性器再次抵在了阮甜的xiaoxue口,似乎并沒喲因為射精而疲軟,他一手抓著阮甜的圓乳,一手按著她的腰臀,guitou在她雙腿間的細縫處慢慢研磨。 阮甜也似乎意識到了接下來要做什么,身子在他的懷里瑟瑟發(fā)抖,她糯糯的說道,“可以不要嘛……” 李厲銘抬起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腰間,一手握著自己的火熱,緩慢的磨蹭著她的花心。 “不喜歡被大roubangcao了么?” 阮甜紅著臉,這種問題要讓她怎么回答! 在阮甜的記憶里,她的第一次是給了李厲銘,李厲銘狠狠地毫不憐惜的貫穿她,而她絕對沒有想到從那次之后的每天每夜,李厲銘都在致力于用粗長的roubang狠狠的將她貫穿。 李厲銘趁人之危,真的是一只披著君子的大灰狼,連什么情況都還沒有弄清楚。 做了一晚上,阮甜都覺得兩腿又酸又疼。 李厲銘早上還說了短時間內(nèi)不會動她,現(xiàn)在卻又要做壞事情了。 他看見阮甜一臉苦大仇深的眼神瞪著他,李厲銘低下身子半哄半騙,“這次,我慢一點,你不會疼。” 阮甜還是咬著唇瞪他,“騙子!” 李厲銘被她孩子氣一般的表情逗樂了,輕聲一笑,“是不是,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阮甜果然大腦遲鈍一些,正當(dāng)她絞盡腦汁在想李厲銘這句話是什么的時候,李厲銘已經(jīng)將下身往前一挺,裹乳了她的柔軟里了。 因為阮甜的一只腿被架在李厲銘的腰上,這樣的姿勢能讓她更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火‘熱,也能讓兩個人更緊實的交合在一起。 阮甜以為會痛,她緊閉著眼睛,等待襲來的疼痛感,可是意外的,她竟然不覺得疼。她的xiaoxue分泌出了不少的yin液,所以roubang侵入的時候有了體液的潤滑,不再像一開始一樣艱澀,很順暢的就插了進去。 李厲銘挺身將roubang插進了xiaoxue里,他悶哼了一聲,感覺到guitou正在被狹窄的甬道擠壓著,所以才會這么的爽,太爽了,幾乎要讓他又射出來。 他只好先將roubang抽出來,給彼此一點時間緩沖。 李厲銘往前一送,與她融合之后,就沒有再動,而是慢慢的等待她適應(yīng)過來。這一他果然沒有說謊,確實是給了阮甜很多適應(yīng)的時間,沒有那么迫不及待的roubang一插進來就開始傾城掠地,阮甜也開始慢慢的緩解。 “唔啊……好爽,太爽了……總裁……嗚嗚嗚……為什么這么舒服……” “因為我的roubang很大?!?/br> “你……” 對于這種自大得很有道理的話,阮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去反駁。 阮甜覺得下腹又漲又滿,有一股異樣的電流從那里傳遍了全身,和前兩次的感覺都大不相同,她能夠更清晰的感受到。 察覺到阮甜不安分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李厲銘勾了勾嘴角,他也不著急,只是緩慢的運動著,動作輕柔,那感覺就好像有人拿了一根羽毛在撥動身體里最敏感的那根弦。 阮甜覺得這種感覺很陌生,她不適的扭了扭下身,卻不料這個動作,將他絞得更緊,差點就在這兒幾秒的功夫就投降了。 果然是個小妖精。 李厲銘仍舊是緩慢的運動著。 阮甜抬起眸看他,眼里是無盡的空虛。 他一手握住她的柔軟,看那片雪白被自己揉搓變形,李厲銘亦對上她難耐的眼神,嘶啞的說道,“求我cao你,我就cao進去?!?/br> 精力充沛不斷caoxue的roubang 阮甜咬著下唇,她羞紅了臉,說不出口?!昂撸瑀oubang大了不起哦,明明就是你得求我,我為什么得反過來求你?” 該死的女人。 李厲銘終于忍不住,低吼一聲,好像是為了報復(fù)她的嘴硬一樣,他狠狠的撞擊著她最柔軟的地方,讓她的聲音在沖’撞中變得支離破碎。 在霧氣里,他們忘我的糾纏在一起,水聲跟著他們的節(jié)奏啪啪響起,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池中的漣漪蕩漾開來。 李厲銘體諒阮甜的體力,不敢要的太多,見好就收了。 只是阮甜已經(jīng)整個人都沒了力氣,軟軟的靠在他的懷里,像是只小貓一樣,她的眼皮越來越沉,覺得自己就快要躺在他的懷里睡著了。Xyushu5 點 李厲銘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阮甜,洗完澡該吃飯了。” 阮甜懶得連動彈一下都不肯,聽到吃飯,她誤解成了另一個意思,往他的懷里縮了縮,弱弱的說道,“總裁,你怎么這么快又餓了?” 李厲銘被逗得一笑,小丫頭有出息,一教就長記性了。 他起身,將阮甜也抱上了池上,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又替她輕柔的穿好身上的衣服,阮甜看上去真的累壞了。 平時最為害羞的她,現(xiàn)在卻任由李厲銘替她擺弄好一切,她則閉著眼睛躺在他懷里休息,呼吸沉穩(wěn),仿佛真的就這樣睡過去了。 李厲銘將她抱在懷里,用毛巾給她擦拭頭上濕漉漉的頭發(fā),倒是完全不責(zé)怪她。 只是隨后,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阮甜,我現(xiàn)在體力還很充沛,你確定要這樣一直歪在我身上,我也有正常男人的一般反應(yīng)的?!?/br> 阮甜的小耳朵動了動,聽見了李厲銘的話,她身子一抖,趕忙坐直了身子。 她睡眼朦朧,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很沒有底氣的白了李厲銘一眼,鄙視的說道,“大灰狼?!?/br> 這是阮甜對李厲銘的惡行做出了一句評價。 李厲銘見她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也起身去穿戴好自己的衣服,他正套著襯衣,突然聽見旁邊飄過來的阮甜的這么一句評價,邁開長腿又走了過來。 阮甜正在自己動手擦干自己頭發(fā)上的水珠,對于李厲銘的接近完全沒有察覺。 她突然覺得背后一暖,李厲銘從她的身后,直接將她攬進了懷里,他溫?zé)岬氖终平d著她的細腰,讓她沒法動彈,“我是狼,你便是我的獵物?!?/br> 不知道是不是剛經(jīng)過剛才血性的一件事,現(xiàn)在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低沉富有磁性。 阮甜感受到他的擁抱,身子一僵,她剛嘗過厲害,現(xiàn)在是輕易不敢隨便動的了。 是啊,獵物。 她現(xiàn)在就好像是他獵捕到手的食物,他手掌攤開,就可以將她置放在手心上隨意把玩,而她只能乖乖的聽從他的一切。 或許李厲銘現(xiàn)在覺得她一時新鮮,愿意幫她,愿意陪她玩玩,愿意為她付出時間和精力,可是現(xiàn)在的李厲銘和以前阮甜所認(rèn)識的那個人根本不一樣。 雖然還是同樣的霸道,但是至少他從來不會那樣冰冷的無視她的眼淚和求饒。 阮甜搖搖頭,將那些不好的想法從腦海中甩出去,即將選擇李厲銘,就不要想那些不好,要信任。 阮甜將手搭在他的大掌上,“我餓了,先下去吃飯吧?!?/br> 李厲銘將頭窩在她的發(fā)絲里,吸了一口氣,是洗發(fā)露的清香,讓他的大腦也瞬間覺得清醒了些,“好?!?/br> 趁李厲銘回過神去穿戴衣服,阮甜已經(jīng)踱步走出了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