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 - 12 h
然而月光不僅僅照映了珍寶,還勾起了狼人的野性。 明亮的月光透過縫隙鉆入昏暗的屋內(nèi),瞧見狼人無聲無息地摸上了公主的床榻,起初狼人只是想要品嘗一下公主甜美的嬌唇,可那滋味猶如到手的獵物,哪里有嗜血的狼人能忍得下這一刻瘋狂的饑渴。 貪婪的唇舌開始自脖頸下移,舔吻在纖細的鎖骨上,每一寸清涼的肌膚都被迫沾染上了狼人的氣息。 而狼人聰明又狡詐,他知道此刻還不能吵醒公主,否則公主會大聲反抗,他將再也無法得到公主的垂愛。 鋒利的狼爪一點一點割開公主身上的衣裳,直到兩團嫩白挺翹的雪乳矗立在眼前,才堪堪停了手。 不行,還不夠,公主一旦蘇醒,將沒有機會脫去她剩下的衣物。 狼人的利爪一轉(zhuǎn),便開始剝?nèi)ビ嘞碌淖璧K。待公主渾身赤裸地平躺在床上時,狼人也終于撕去了所有的偽裝,露出了最猙獰的狼身。 這一刻他終于不用再隱忍,因為他已經(jīng)做好品嘗身下獵物的準(zhǔn)備,沒有人能阻擋他的用餐。 細碎濕濡地親吻一點一點地舔弄在公主嬌嫩的肌膚上,狼人之狡猾便體現(xiàn)在這里。他不想這么快地弄傷公主,又希望公主能心甘情愿地被他品嘗。 盈盈悄悄的乳尖還不明白它的主人發(fā)生了什么,依舊嬌小可愛地立在白嫩的乳rou上,直到被狼人一口吞食,才后知后覺地半硬著,做著徒勞無功的反抗。 鋒利的牙齒啃咬著嬌嫩的rutou,大半個雪乳都被他吃進了嘴里。粗糙的舌苔剮蹭著嫩芽尖兒,終于勾得睡夢中的公主嚶嚀了一聲。 狼人聞聲一頓,見公主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這才安下心繼續(xù)嘴中的品鑒。 不過公主的這一聲嚶嚀還是提醒了狼人,他要加快速度了,天亮他就要離開。 收起了鋒利爪子的手開始順著公主纖細的腰肢向下?lián)崛?,最后停留在一處溫?zé)岬臏锨?/br> 粗糙的指腹輕輕按壓在溝渠中暗藏的花蕊之上,輕揉慢挑,逗弄著這朵嬌花。 “恩”公主似乎察覺到身下的異樣,微皺著眉輕吟了一聲。 修長的雙腿也緊夾著摩挲了片刻,試圖擠走腿間的異物。 “啊”可腿間的物拾不知怎么回事,居然不退反進,直接尋到了花xue處。 狼人粗長的手指猶如受驚的小蛇,正試圖往洞xue深處躲去,途中還因驚慌失措而東刮西蹭了許多地方。最后發(fā)現(xiàn)躲錯了洞xue,又不得不重新退出尋找。 如此反復(fù)幾回,早已搗得洞xue七零八落,水液橫流,好不狼狽。 “哼啊”公主被身下的賊蛇擾地小腹亂顫,忍不住輕輕地呻吟了幾聲。 原想著能震懾住這不知好歹的賊蛇,未曾想那賊蛇竟越竄越快,越竄越深,大有探入洞xue最深處的勢頭。 嚇得公主不得不立刻醒來,好查看一下究竟是何賊子。 許清韻掙扎著從困倦中驚醒的時候,一睜眼就瞧見林單脫光了衣服趴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肌膚上傳來溫?zé)岬挠|感,昭示著彼此此刻的距離,更不要說自己私密處堵著的東西 “你在做什么!”許清韻瞪大了眼盯著林單,大聲的呵斥道。 “在做想做的事情啊”林單低頭緊貼著許清韻的鼻子無辜地解釋道。 說完便立馬低下身子將許清韻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身下,側(cè)頭快速地噙住了她的嘴,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由于兩人身體緊密的貼合,某處粗長硬挺的物拾自然也頂在了許清韻的大腿之上 原先許清韻還未被吵醒時,林單一直是懸空地俯在她身上,雙腿間屹立的粗長roubang偶爾會隨著他的動作觸碰到身下嬌嫩的肌膚,這種蜻蜓點水般的刺激早就折磨得他頭皮發(fā)麻了。 如今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頂在她的雙腿間,自然是少不了磨蹭一番,好緩解一下快要爆炸的強烈欲望。 “唔別”許清韻兩手頂在林單的胸前,試圖將他推開。可不說彼此力量的懸殊,她此刻被緊實地壓在身下,即便是有力也使不出來。 雙腿間抽動的手指還在負(fù)隅頑抗,破開一層一層緊致的褶皺,掙扎著往深處頂去。 “嗯啊”嘴間偶爾溢出的一兩聲嬌吟早已出賣了許清韻,那嫵媚上挑的輕音,若說此刻她毫無情欲,定然是在說謊。 身下深深淺淺的抽插猶如一根鋒利的銀針,扎破了裝滿水的氣球,也扎破了她最后的理智。 無邊的情欲和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哪里還管得上兩人此刻的境地。昏暗的診室中少了白日的莊嚴(yán),儼然已經(jīng)成為兩人偷情的禁地。 “啊”一聲清亮的嬌喘過后,許清韻終于顫抖著身子傾瀉在林單的手指之下。 兩排彎翹的睫毛遮擋住了女人水光盈盈的雙眼,但紅唇微啟下泄露的急促芬芳,卻依然讓人瞧得yuhuo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