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我靠近一聽,齊政赫在里面怒吼,“誰他媽讓你做這件事的?!” “齊總,我是按您的吩咐做的,當初……”這聲音好像是剛才那個給我簽文件的法務。 “當初你媽 !你立刻跟我滾過去解釋!” “齊總,已經(jīng)做了,你去解釋,反而會暴露了你的初衷,只會越描越黑,不如將錯就錯,當沒發(fā)生過?!?/br> 許是那個法務說到了點子上,里面突然沒了動靜,良久之后,我才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暢林氐膼烅懀悬c像重拳捶擊 桌面,“cao!”齊政赫惡狠狠地爆了句粗。 我不知道他們在吵什么,也不知道齊政赫為何如此生氣,聽見他們似乎往門口來了,我趕忙先一步回了宴會廳。 此后他的臉色便一直十分難看,而且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我也被感染得惴惴不安,可我也不便問,即使問了,恐 怕也不能幫他分憂,他工作上的事我給不了任何意見。 婚宴總算在眾人的吵吵鬧鬧中結(jié)束,他后來又被灌了不少酒,加上心情不佳,看似醉得厲害。 一路服侍他到家,我扶他上床替他蓋好被子,正欲去幫他做點醒酒湯,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臂將我一把壓在身下。 “歡歡,對不起……”他緊緊抱著我,將頭埋在我頸間,聽上去頗懊悔。 “怎么了?”這道謙道得沒頭沒尾的,我只當他酒喝多了說瘋話。 他抬眼瞧我,眸色猩紅,看上去幾番的猶豫掙扎,最終只是來了句,“沒關(guān)系,反正你已經(jīng)嫁給我了,我們永遠也 不會分開,怎么都一樣?!?/br> 這話顛三倒四的,聽不出個前因后果,我摸摸他醉酒酡紅的臉,“好啦,幫你去做醒酒湯了,看你都喝糊涂了。” “我不要,我不要你離開我半步!”他像個小孩子發(fā)嗲,反倒摟我摟得更緊了。 我發(fā)笑,“那你還想不想洞房了?” 他這才肯放開我。 等我伺候完他又洗漱好,已經(jīng)將近半夜了。 室內(nèi)的燈光被調(diào)至朦朧的昏黃,柔軟如云的大床上,我跪坐在他腿間,他也不動我,就這么與我面對面的相看,像 瞧一個什么稀奇寶物似的,眼角眉梢全是笑。 我倒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看羞了,“做什么?我臉上能生花么?” “比花還好看呢?!?/br> “你就貧嘴?!蔽椅嬷樀皖^,“還要不要了,不要我睡覺了?!?/br> “急了?”他反倒還取笑我,欺身過來將我壓在身下,“先叫我一聲聽聽。” 他語氣放得很柔,雙眼隱隱閃爍著渴切的期待,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仿佛蘊藏著整片美到令人窒息的暗夜星空。 我禁不住他這么瞧,軟著身子輕喚了一句,“阿赫?!?/br> “不對?!?/br> 不對?我疑惑。 那他想聽我叫什么?難道是……叫床嗎? 可是這干巴巴的,好尷尬啊。算了,洞房花燭,也許他想增加點情趣,就依了他。 我清了清嗓子,腆著臉嚶嚀了一聲。 他卻撲哧笑了出來,埋在我身上整個人都在抖,“歡歡,你真是個寶。” 我本就臊得要命,他這么一笑,我更羞惱了,禁不住推他,“神神鬼鬼的,不知你要干嘛,我睡覺了我睡覺了!” 他忙摟著我哄,“好好好,不逗你,可是,你難道不該叫我一聲老公么?”他擒住我下巴,深情款款地望著我。 我這才明白過來,對呀,從今日起,他是我的夫,我是他的妻了,從此名正言順,相偕百年,恩愛不疑,情深與 共。 都是他了,也只有他了,這是每個少女懷春時就開始憧憬一輩子的人啊,我怎么也料想不到居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嫁給了他 這么個冤家。 我心里感慨萬千,眼波盈盈,“老公?!?/br> 他凝目微笑,眼中竟隱隱有水汽聚集,哽著嗓子回,“老婆,你終于是我的了?!?/br> “聽起來像上了賊船似的?!蔽掖蛉ぁ?/br> “就算是艘賊船你也下不去了?!彼巧蟻恚氜D(zhuǎn)纏綿,帶著萬千的柔情蜜意,舌頭如一尾靈活的游魚般在我口中 打轉(zhuǎn),我呼吸頓促,被吻得渾身燥熱。 可他今晚極有耐性,頂禮膜拜般吻遍我全身,甚至連腳趾都放進嘴里含弄,他越這么溫柔,我越動情,兩腿間潮得 發(fā)黏。 他瞥眼就能瞧見我的花xue泥濘,拉高我一條腿扛在他肩上,握著我的腳,舌尖在腳趾縫間如泥鰍般來回鉆弄,一手 則直接探進了濕xue里。 我的腳趾因為酥癢緊緊蜷曲在一起,下身又被他侵犯,整個人快樂到發(fā)抖。 他單手捏住我的兩只腳,將我的腿高高舉起,跪坐在我腿間直接插入了進來,我因為雙腿并攏的原因,rou壁夾他夾 得極緊,摩擦的快感加劇。 “這、這什么姿勢?” “霸王舉旗,是不是很舒服?!彼麏^力撞擊,每一下都討好地撞到我體內(nèi)最敏感的那塊軟rou上。 我不堪玩弄,被深杵了十幾下就抽搐著發(fā)抖,可對于他而言連前奏都還算不上,他又墊了棉被在我身下,將我折過 去杵得更深。 花xue里的媚rou被折進去又翻出來,他弄我弄得不知疲憊,碩大的yinjing不斷在甬道內(nèi)抽插,牢固的大床竟都發(fā)出了輕 微的吱呀聲。 他也不加什么前戲,硬是憑著過人的體力就這么讓我小死了不知多少次,我的下肢被他牢牢鎖著,只能由得他隨心 所欲。 “我的歡顏……”他捧著我的臉喚我,眼里盡是絲絲扣扣連綿不絕的愛意。 紅燭昏羅帳,巫山云雨情,入骨的癡情繾綣…… 翌日清晨。 他起的很早,雖然我很困,可他一離床我便醒了,迷迷瞪瞪隨他坐起來,“唔……去哪?” “我吵到你了?”他扶我躺下又幫我掖了掖被子,“再睡會兒,還早?!?/br> “不要了,我起來幫你做早飯,小昱也要醒了?!蔽矣忠鹕?。 “不用你做那樣的事,歡顏,你嫁給我是享福的,你要學會被人伺候,別總想著伺候人。”他皺眉。 我有些受傷,木木地看著他,“我只是想表達自己的心意,而且,不做這些,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嘖,我嘴真笨,又說錯話。”他立刻自責地把我摟進懷里,“我是心疼,我都恨不得把你供起來寵著,哪里能見 你這么累著自己?” “可是只有這樣我才找得到生活的意義,否則,你去上班了,小昱去上學了,再不讓我做點事,我要無聊死了。” “那不如和我去上班?”他突然提議。 我猛搖頭,“我去做什么,什么都不會?!?/br> “你已經(jīng)是老板娘了,總要讓大家認識認識?!?/br> “沒關(guān)系的,你主外,我主內(nèi)?!蔽疫€想推脫。 “是誰說想學東西的?你這么自閉,什么都不肯學怎么行?” 我拗不過他,只能跟著他去了公司。 雖說這偌大一個公司幾乎都在我的名下,但我確實還是第一次來,又是好奇,又是瑟縮。 一路都有人在跟他打招呼,順便也用探究的目光打量我,我不甚自在,齊政赫倒很大方,“我老婆?!?/br> 所有人立刻畢恭畢敬,“老板娘好!” 他眉笑眼開,我忸怩不安。 一直跟著他到了頂樓,秘書室里的人都出來問好,我一一點頭回應,突然在后排發(fā)現(xiàn)了一個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人。 這不是,那個被他下藥的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