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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將江寒聲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吃力架著他發(fā)沉的身體,一步不回地往外走。 車在交錯的霓虹燈中穿行,透過中央后視鏡,周瑾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江寒聲,問:“難受么?” 江寒聲習慣對自己嚴格,即便是醉醺醺的情況下,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失態(tài)。 車內散發(fā)著濃郁的酒味。 周瑾打開車窗,路燈的光打進來,映著江寒聲清俊的輪廓。 她不禁多留意了兩眼,可江寒聲始終沒有回答。 等回到梔子巷,周瑾率先下來,拉開后車門去接江寒聲:“到家了?!?/br> 他輕輕閉著眼,薄唇抿得很緊,耳朵和臉頰泛著異常的紅。烏黑的頭發(fā)凌亂,看上去有些狼狽。 周瑾注意到他的手臂橫在腹部,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就問:“想吐嗎?” 江寒聲沒有回應。 在周瑾看來,他的神情過分冷淡,似乎不太想跟她說話。 是因為嚴斌提到了蔣誠么? 周瑾跟江寒聲相親約會期間,向他坦白過自己的情感經(jīng)歷。江寒聲說,他不會介意,她也想早點摒棄過去,有新的開始,因此一直以來,他們并沒有深入交流過這個話題。 現(xiàn)在看來,江寒聲還是介意。 周瑾見他不肯下車,自己繞到另外一邊,進到后座。 狹小的車廂內,空氣仿佛凝固。 周瑾低聲說:“我不知道叁哥對你說了什么,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江寒聲的手從腹下挪開,胃部里的灼燒感,燒得他氣血沸騰。他終于沉默不住,問:“你還喜歡他嗎?” 周瑾抿抿唇,“我不喜歡他?!?/br> 簡單生硬的重復。 江寒聲眼底有迷離的光,沒有那么鋒利,但輕而易舉地識破她:“周瑾,你不擅長說謊?!?/br> “……” “那你喜歡我么?” 周瑾錯愕了一陣。 他唇角彎起苦澀的弧度,給出答案:“你不喜歡我?!?/br> 醉意也改變不了江寒聲天生的敏銳。他潛意識里的直覺,運用在犯罪偵查中,是別人難以企及的天賦;但在日常生活中,這更像是一種刑罰—— 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周瑾似有不忍,“江寒聲,你喝醉了。” 江寒聲手指收緊,忍得雙眼赤紅,“我清楚我在說什么。” 周瑾認為現(xiàn)在不是開誠布公的好時機,她道:“等你酒醒后,我們再談這件事?!?/br> 江寒聲用手抵著眉骨,眼尾下垂,狼狽得不成樣子,“你還是不喜歡我?!?/br> 周瑾嘆了一口氣,態(tài)度軟和下來,“沒有不喜歡你?!?/br> 他沒有看周瑾,怕看出她撒謊,身體轉向另一邊,輕微蜷縮起來,呈自我保護的姿態(tài)。 閉上眼睛,一陣陣眩暈襲擊過來。寂靜的車廂里,只能聽見江寒聲難受痛苦的喘息。 僵持半晌,周瑾撫上他的肩,推了推,“你生氣了?” 沒有反應。 她探手過去,從身后抱住江寒聲。 從小到大,除了蔣誠,她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人,沒見過愛情的其他模樣。對江寒聲的感情,她說不清楚,因為沒有當年追蔣誠時那種明烈的心氣。 但有一點,她很肯定。 “江寒聲,我喜歡你在我身邊。” 周瑾稍稍支起身,提起耐心,吻了吻他的唇角,“以后我會好好了解你?!?/br> 江寒聲沒有動,她伸手扳過來他的臉,主動糾纏他的唇舌,空隙間,她低聲勸:“回家了,好嗎?” 周瑾剛剛撤開一點距離,江寒聲猛地逐過來,手按住她的后頸,吻得激烈深沉,近乎發(fā)泄。 周瑾承受著噬咬般的索取,手臂溫柔地攀上他的肩頸,仰起頭,讓江寒聲吻她的下巴,脖子,還有鎖骨…… 她摸到他的頭發(fā),柔軟地貼伏在她的指間。 男人guntang的氣息掠過,留下一痕nongnong的濕意,有些黏,也有些涼。 周瑾縮了縮身體,想要分開。 江寒聲一把扣住她的腰,低聲質問:“你真想了解我嗎?” 他斯文的臉龐憑空多了幾分邪性和兇戾,讓周瑾懵了神。 江寒聲撫向她的后頸,兩人額頭幾乎頂在一起,他閉著眼,氣息guntang得驚人,“如果我就是變態(tài)呢?” 周瑾:“……什么意思?” 江寒聲咬上她的唇。 真的是咬。 周瑾嘴角一痛,“江寒聲,江,唔——”她低咽了聲,鐵銹般的血腥味混著濃烈的酒氣一下灌滿她的口腔。 除非極個別的情況,周瑾能感覺出江寒聲性情里有不加掩飾的占有欲以外,大多時候,他在她面前都表現(xiàn)得十分溫和。 不像現(xiàn)在。 江寒聲的手放肆探進她的衣服,摸到她后背的胸罩排扣,熟練地解開。 胸前的束縛一松,周瑾身體失了防守,她有些驚慌,推搡他的肩膀,呵斥:“江寒聲!” “恩。” 他含混應答,但沒有停,抓住周瑾的手腕,反按在車窗上。 江寒聲用強勢的力道壓制住她,逼仄的空間讓周瑾很難有反抗的余地。 她訝然:“……你放開!” 江寒聲胡亂扯開領子,暗淡的光從他修長的脖頸流瀉下來,隱沒在鎖骨的陰影中。 他撐在她的上方,說:“周瑾,就這樣看著我?!?/br> 看著他,怎么一點一點將她占有。 周瑾的衣擺被撩上去,露出緊致光滑的腰線。 江寒聲低頭,張嘴咬在她綿軟的乳上,咬出淺紅色的牙印。 周瑾吃痛,下意識想一腳踹開這耍混的人;但想到江寒聲醉著,才會沒輕重起來,倍感無奈。 她捧他的臉,說:“江教授,不能這么發(fā)酒瘋?!?/br> 江寒聲置若罔聞,專心舔著櫻桃紅的乳尖,銜進嘴巴里細咂吮弄。 聲音粘稠yin靡,絲絲麻痛,讓周瑾本能地反弓起腰,她低叫:“別……” 等他停下,周瑾才輕微緩出一口氣。 江寒聲扯掉她的衣服,俯身親吻她赤裸的肌膚。一寸寸向下,從白皙的乳,到平坦的小腹,最后拉起她一條腿,側首吮咬在腿內的軟rou上。 那里的皮膚薄弱又敏感,他的唇每觸碰一次,周瑾就打起哆嗦。 江寒聲握住周瑾的小腿,搭在自己肩頸上,釋放出熱硬的性器,托起她的臀,猛地沉入。 周瑾“啊”地叫了一聲,淡秀的眉毛緊緊皺起來。 沒有太多的前戲,她腿間僅有些濕潤,在完全昏暗狹小的車廂中,周瑾身體緊繃得發(fā)抖,被強行撐裂的痛苦令她難以喘息。 疼,疼得太真實了,讓她清醒地認識到這是誰給她的。 粗長的性器像燙紅的刃,不斷地往深處抽送頂撞,淺淺抽離一點,又很快完全插到最深。 往后座看,看不見女人的身體,她被覆壓在男人的身影里,只能看見一截纖細修長的腿搭在他肩膀上,皮膚白得晃眼。 腳趾緊緊蜷縮,隨著律動在空中搖蕩。 周瑾手指緊緊反扒在車窗上,五臟六腑都快沒了位置,喘不上氣。 “江,江寒聲……”周瑾脖子上浸出汗水,光溜溜地滑到頸窩,她推著,“輕點啊……” 越叫,江寒聲就弄她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