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瑤番外 執(zhí)(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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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之瑤,我的父親林樹華曾經(jīng)是大校軍官,我的母親許淮琴是A城有名珠寶商的女兒。 家境富裕,父母寵愛,我是他們的掌上明珠。在我的記憶中,從來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第一次見到陸謙哥哥時我還沒有記憶。 那是他一周歲生日,我才一個月大,我的mama抱著我和陸謙哥哥的mama照了一張相。 照片里陸謙哥哥一臉嚴(yán)肅看著鏡頭,而我則看著他的方向,咧著沒有牙的嘴笑得一臉癡傻。 嬰兒那么小的時候,只有生理性笑容。但我一直認為,我的那個沒有意識的笑,是出于喜歡他。 之后的每一年,他的生日,我的生日,我們都是一起過的。 我無比慶幸我們的父母關(guān)系要好,這樣我便可以以長輩的關(guān)系,與陸謙哥哥多靠近一些。 * 我五歲,陸謙哥哥六歲。 在他家,我好奇地看著他擺弄幾顆檸檬,電線,金屬片還有一只小小的燈泡。奇怪,他這是在干什么,別的小男孩不是都玩汽車,變形金剛之類的模型嗎? 我問他:“陸謙哥哥,這是什么?” 他頭也沒抬,“一會兒你就知道了?!?/br> 他鼓搗了一下,把幾個檸檬用電線連起來,那個小小的燈泡就亮了。 “成了?!标懼t哥哥高興地說。 燈泡的亮光太過微弱,因而我只看得到他眼里的光。 “這是什么呀?好神奇哦!” “這叫檸檬導(dǎo)電實驗?!?/br> 我雖然聽不懂,但是還是覺得他很厲害。我的眼里滿是崇拜,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向他請求道:“這幾個魔法檸檬可以送給我嗎?” 陸謙哥哥皺了皺眉,輕輕甩開我的手,“……你想要就拿去吧。” 我大概知道他是不情愿的,可我還是很開心。把這幾個檸檬捧回家,就放在我的小桌子上。 沒有多久檸檬發(fā)霉了,mama要把它們?nèi)拥簦铱蘖撕芫谩@是陸謙哥哥送我的,怎么能丟掉呢? * 我九歲,陸謙哥哥十歲。 三年級,有很多小女孩對他芳心暗許,不知情為何物的年紀(jì),他已經(jīng)可以收到很多粉色的情書。 他是矚目的小小少年,是大家嘴里“長得很俊秀,總是第一”的大隊長。 我不高興那些小女孩看他的眼神,常常在班里說:“我和陸謙是一起長大的?!边€會給她們看我們的合影。 她們太容易被騙了,問我:“那所以陸謙喜歡的是你咯?” 其實我知道陸謙哥哥對我總是不冷不熱的,但我還是說:“當(dāng)然,我們爸媽說我們以后要結(jié)婚的!” 那時候我最喜歡看青梅竹馬的愛情故事,我一直覺得我和陸謙哥哥也是一樣的。 久而久之,“林之瑤是陸謙的童養(yǎng)媳”就在學(xué)校的小學(xué)生里傳開了。 我不介意他們這么說我,相反,我很開心。 一次陸謙哥哥和幾個小男孩要到公園里踢足球,我一定要跟著去。 小男孩們都在起哄,說他去哪里都要帶著媳婦兒。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林之瑤,”他抱著球,冷漠地喊我的全名,“你能不能不要到處亂說我們的關(guān)系,我不喜歡你。” 小男孩們看他冷下來的臉色,便都安靜了,盯著我們。 我不介意地眨眨眼,“可是mama說,我長大以后可以嫁給你呀!” 他有些生氣,“我不要。你們都聽好了,我和林之瑤沒有關(guān)系?!?/br> 我委屈地看著他,眼淚很快涌上來,旁邊的小男孩安慰我:“陸謙只是不好意思!” 看呀,即使陸謙哥哥認真地否認,又有幾個人會信呢? * 我十五歲,陸謙哥哥十六歲。 我們初中高中不是一個學(xué)校,見面也不如小學(xué)時頻繁。 這次見到他,他已經(jīng)褪去秀氣,變得俊朗帥氣。一米八幾的個子,立體深邃的五官,足以讓我的眼里再看不到其他的男孩子。 寬厚的肩膀,讓人忍不住想象靠在上面是什么感覺。 我覺得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想要得到他。 我mama關(guān)心道:“阿謙呀,明天你生日想怎么過?要不我們兩家還是一起到飯店,我讓老林訂包廂?!?/br> 陸謙哥哥禮貌地拒絕,“不用,不麻煩許阿姨了,我明天到學(xué)校和同學(xué)一起過?!?/br> 我有些不樂意,直覺他口中的“同學(xué)”是女孩子。 他的生日,我想送給他我自己親手做的錢包,然后再向他表白,便著急道:“和什么同學(xué)呀!”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 何阿姨笑道:“那就看阿謙的意思,都上高中了,也不用總和我們家長一起。” mama大概是知曉我的心思,狀似無意問他:“阿謙上高中是大男孩嘍,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呀?”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笑。 可我看出來他有,因為那個笑和他別的笑容都不一樣,既溫柔又珍惜。 大概那個時候起,我心底從那時就埋下了名為“嫉妒”的種子。 我無比想要找出那個女孩子的信息,可陸謙哥哥把她保護得太好,我無從得知。 * 我十七歲,陸謙哥哥十八歲。 我們高中畢業(yè),即將上大學(xué)。 陸謙哥哥理科成績好,要到M國念他最擅長的物理。我沒有理科天分,修的是藝術(shù)。因為父母的關(guān)系,我在A城電視臺也出演過不少兒童劇和少兒劇。 當(dāng)我查到他的學(xué)校有表演話劇專業(yè)時,我下定決心要申請到和他一樣的學(xué)校。 他和那個女孩子,從今以后是異國戀。 我心中竊喜,異國戀,再深的愛也會被時間和距離磨平, 他們互相看不到摸不著,電話和短信都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慰藉,和他朝夕相處的是我。 到了M國,我提出要和他合租——合情合理,省租金,又能響應(yīng)父母說的“互相照顧”。 他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我已經(jīng)找好房子了,我和我學(xué)長住在一起。” 我雖然失望但也只好作罷,來日方長,留學(xué)華人圈這么小,還怕沒機會嗎。 他的學(xué)業(yè)確實很繁忙,我也只有在華人聚餐上可以見到他。 陸謙哥哥的舍友也是華人,我比他們低一級,有一次聚會定在他們的房子里,恰逢我們剛正式入學(xué)。那個學(xué)長很熱情地招待我們新生。 陸謙哥哥并不擅長做飯,這時我就可以像女主人一樣,在他們的廚房里幫忙。 席間,學(xué)長夸贊道:“之瑤做飯不錯呀!以后常來,陸謙做飯也就勉強可以飽腹吧!” 陸謙哥哥的電話響起,他看了看來電人的名字,又換上了那個溫柔的神情,“抱歉,我出去接個電話。” 我偷偷觀察他的表情,還是那個珍惜寵溺的笑——一定又是那個女孩子。 他回到座位,學(xué)長問他:“女朋友?” 他笑著承認:“是。” 學(xué)長揶揄他,“她也放心你來這么遠,不怕別人把你搶了?!?/br> 陸謙哥哥才夾了塊魚,聞言放下筷子,帶笑卻認真地說:“應(yīng)該是我怕別人把她搶走了?!?/br> 毫不掩飾的深愛。 我舉起碗扒著飯,不讓大家看到我有些扭曲的表情,憑什么呢?我和他認識相處這么多年,憑什么他看不到我?那個女孩子她才是后來的,憑什么把陸謙哥哥奪走? * 不過一年多,陸謙哥哥成就突出,受到專業(yè)導(dǎo)師的重視,因而學(xué)業(yè)任務(wù)越來越繁重,實驗也愈發(fā)忙碌。 那個學(xué)長非常歡迎我常到他們的房子去。 有一次我在他們的客廳里看電視,陸謙哥哥回來,滿臉疲憊,見到我卻擰起了眉頭,“你怎么在這里?” 學(xué)長道:“之瑤是過來看我的?!?/br> 陸謙哥哥了然地笑,我知道他誤會了,以為我和那個學(xué)長之間有些什么。 沒事,這可以成為我常過來的擋箭牌。 又是一通來電,還是那個女孩的,陸謙哥哥接起,距離太遠我聽不清。 大概是女孩問他最近好不好,我只看到他揉了揉臉,口型在說“沒事?!?/br> 真羨慕啊,這么累卻連一點點擔(dān)心都不愿意讓那個女孩承擔(dān)。 羨慕的極端就是妒忌。 又一次聚餐,是慶賀陸謙哥哥再次拿到物理理學(xué)的獎項,那天他似乎很開心,破天荒地喝醉了。 他躺在沙發(fā)上,他的外套就放在椅子上。 他怎么連醉了都那么好看。我偷偷地拍了一張。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我翻了翻他的外套,果不其然找到一個錢包。 打開,赫然入目的是他和那個女孩的大頭貼:女孩長得很漂亮,和他臉貼著臉,兩個人笑得親密又幸福。 這樣絢爛的笑容刺得我的心隱隱地疼。 我偷偷翻拍了這張照片,抹去陸謙哥哥的臉,發(fā)給了同樣是A城高中畢業(yè)的話劇學(xué)姐,稍作打聽便知悉了這個女孩的信息:江露,在C大讀書,主修建筑設(shè)計。 我開始觀察和了解江露的社交賬號:她不用人人網(wǎng),但是有一個很小的微博賬號,更新不多,沒有自拍,多是轉(zhuǎn)發(fā)一些建筑相關(guān)的文章。 要怎么突破呢,我苦惱。 * 可能老天都要助我吧。 一次臺詞匯報大課,一個學(xué)弟上臺表演。 他開口的瞬間便抓住了我的耳朵,這個音色和聲線,和陸謙哥哥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仔細辨別語氣,幾可以假亂真。 我千方百計要到了這個學(xué)弟的聯(lián)系方式,以“有配音的活兒需要你配”的名義,給了他很多臺詞。 留學(xué)生總是不放過賺外快的機會的,他欣然答應(yīng)。 有時候我會讓他以試音的名義給我發(fā)語音,聽到他的聲音,就好像聽到陸謙哥哥在和我說話。 可是要怎么樣才能讓江露,那個奪走陸謙哥哥的女人,聽到“陸謙哥哥”對我說的甜言蜜語呢? 要怎么做才能讓她相信,陸謙哥哥不要她了呢? 我病了?我沒有,我只是在表達我的喜愛而已,我只是要奪回屬于我的東西而已。 * 沒想到機會來得這么快。 又是一次借著找學(xué)長玩的名義到他的家里,這次運氣好,陸謙哥哥也在。 他正在訂機票的網(wǎng)頁上查詢回國航班。學(xué)長問:“陸謙你要回國?。俊?/br> 他點頭,“嗯?!?/br> 學(xué)長又道:“你這幾個月都住在實驗室了,這導(dǎo)師剛放你回來睡個覺,你這么忙,還回去?” 陸謙哥哥強壓著疲勞,堅定道:“有人需要我。” 學(xué)長搖搖頭,“我真是想不明白你,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吧!” 陸謙哥哥換了件衣服,就要出門。 “你又要出去?” “還有個數(shù)據(jù)沒出結(jié)果,現(xiàn)在要去盯?!?/br> 他走得匆忙,手機沒帶。 我悄悄地把他的手機拿走了。 翻通話記錄,那個女孩果然這幾個月電話頻繁,但每次通話時間不超過2分鐘,想來是陸謙哥哥太忙,與她再無時間甜言蜜語了吧。 再深的愛,現(xiàn)在不也是搖搖欲墜了嗎? 陸謙哥哥回國也要一個月后了,別說一個月,就今天一天,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分手,我不會再等了。 即使我要成為陸謙哥哥身邊的那個人,也絕不可能背上“第三者”的名義。 看著她發(fā)過來的“好,分開”,我笑了。 比我想象得快,真的成功了呢。 —分隔符— 別懷疑,我的好朋友是配音行業(yè)大佬, 真的有人的聲線音色一模一樣。 要辨別有時只能靠記憶才知道這句臺詞是不是自己錄過的。 平時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淮秀幫”之類這樣的配音團隊配的搞笑視頻, 確實很難分。 在那樣的情況下,又是電話,露露根本無法判斷真假。 這只是林之瑤做的其中一件事而已。 之后還會慢慢寫到別的。 小陸真的背鍋,很慘。 露露也是,不趕巧,超可憐的! 造化弄人! 么么歡迎大家繼續(xù)給我留言討論劇情, 讓我知道有人在看? 點亮一顆星星了,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