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M.cм 抱錯千金暖玉兒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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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在外頭是干什么呢?是等著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 秦正天忍不住拍掌:“玉兒說的極好,倒不愧是我親手養(yǎng)大的孩兒,頗有我秦家之風(fēng),可比你那兩個不成器的哥哥強(qiáng)的多了,你若真是男兒之身,再加以悉心培養(yǎng),便不是我的血脈,我也把這城主之位傳授于你!” 見父親這副情態(tài),秦暖玉心知這便是應(yīng)了她的。 她背后已是冷汗薄薄沁濕了,又斗膽去親了一下秦正天的唇角,盈盈笑道:“是啦,可玉兒又慶幸自己是女兒家,現(xiàn)在怎么能嫁給父親這樣英武的男兒?父親將玉兒養(yǎng)的這般好,為何要肥水流了外人田?所以還是自己留著做娘子好了……” 秦正天的姬妾們見了他,畏懼他的威風(fēng)凜凜,向來都是大氣都不敢出的,喏喏不敢言語,只有小意逢迎的份兒。 如今暖玉這般主動,倒真真是取悅了他…… 他撫了撫暖玉的腦頂,哈哈大笑:“玉兒說的對,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玉人兒,怎可便宜了旁人……好,我便應(yīng)了你,你這鬼靈精,竟還要父親給你尋個門當(dāng)戶對的好出身,倒是個好算計的心性,卻是難為了為父,不,為夫費腦筋了,好,都便依了你,許你這任性一次,只不過可莫要大話,真替為夫管好這后院才成……” 秦正天的確不曾高看她后院這一群鶯鶯燕燕,他草根出身,卻是不明高官后院齟齬,心道一群娘們,又能掀起了多大的風(fēng)浪,左不過教養(yǎng)個孩兒,供好吃穿養(yǎng)著便罷了。 可如今兩個孩兒日益長成,才驚覺被小娘養(yǎng)的是昏庸無能。 后院也的確如秦暖玉所說,是一片狼藉狗血,妾室自私爭斗,愚蠢不堪,心腸狠毒,殘害奶娘使其生出報復(fù)之心,竟致使他秦家親生血脈被換。 一切的一切,也是足夠警醒他了,他也是太過后知后覺了…… 然他城中事務(wù)已自顧不暇,縱然想整頓后院,也是抽身不及,剛起意要尋一個續(xù)弦的當(dāng)家主母回來,卻還未有合宜人選,正打了瞌睡,便有人送了枕頭來。 且不論何故,他的確是要了玉兒的身子,他秦正天可還做不出睡了女人,卻不負(fù)責(zé)的無能之舉…… 即便暖玉是他養(yǎng)大的女兒,傳去有賴聲名,可他卻最是不在乎虛名的,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這遮掩得宜,再憑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雷霆手段,又有誰人敢置喙則個? 只有那些子無能鼠輩,才做事瞻前顧后,沽名釣譽了。 而他秦正天,春城的土霸王也,看誰敢背后嚼他的舌根子? 且這玉兒是他看大的,通四書五經(jīng),精琴棋書畫,貌美多姿,曼姝艷質(zhì),昔日當(dāng)女兒看只覺哪哪都好,如今再當(dāng)是女子來看,亦是不可多得的風(fēng)流人物,清甜姣美,自然是肥水莫流外人田了…… 且,且這男人的隱秘心思,亦隱隱作祟。 男子多愛老夫少妻,這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妙趣無窮,尤其再娶了昔日的女兒做娘子,想想她爹爹的叫著,總覺得刺激絕倫,不可言說…… 暖玉看著秦正天豪情萬丈的模樣,只覺心如小鹿亂撞,她天生便是仰慕英雄的:“玉兒遵命,保準(zhǔn)把父……夫君的后院,給管理的妥妥帖帖,絕不叫夫君失望……” 她這時還只覺身處云里夢中,這便成了嗎? 父親果然好魄力,三言兩語便定了要娶她為妻,不論所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絕計擋在她身前遮風(fēng)避雨,不僅是個好父親,更是個值得托付的好夫君。 沒得對比,更不覺先前所托非人了…… 與那兩窩囊孩兒一比,這做父親的,的確不知英武,豪壯到哪里去了呢!真乃云泥之別也…… 三日后,秦家義女自請離開秦家,一時不知所蹤。 而春城城外某一處的富貴別院中,則多了一位姓王的王家小姐住了進(jìn)去。 據(jù)傳是京城來的,似是官家小姐出身,帶了許多嫁妝來這春城,便是要待嫁出閣的,這別院似乎便是夫家給置下的,還備了許多丫頭小廝來伺候,也不知是嫁的何等貴重人物? 秦暖玉,不,應(yīng)該說是王暖玉了。 暖玉回歸本姓王氏,如今住在這雕梁畫棟的小別院中也已近一個月了。 又回歸了從前的錦衣玉食,初時還覺得新鮮,那些管家下人也是伶俐的,聽父親著人吩咐,經(jīng)常出去淘換些新鮮玩意兒回來給她玩耍,可久了久了便覺乏味無趣了…… 這要些好玩的死物有何用? 自己只想叫父親這大活人,來瞧瞧她也好啊…… 她倒也不是個不懂事的,曉得父親貴為城主,自是公務(wù)繁忙,還得忙著置辦成親的事宜,可都一月了,再怎么地也該抽出時間來瞧瞧她這個沒過門的新娘子吧…… 這日夜里,月兒高懸,色兒如水,倒是一院澄澈光輝。 用過晚膳,暖玉懶懶的,打發(fā)了丫頭,獨自去到后頭的院子那兒。 那而新扎了個花兒纏枝的秋千,據(jù)下人說也是秦正天特意吩咐的,要給小姐解悶逗趣的…… 是啦,難為父親還記得,記得自己從小是最喜歡玩秋千了,偶爾見父親得空,還會纏著他在后頭給自己使勁推推,要飛得高高的,想去天上做仙女…… 她坐上秋千,自己一個人冷冷清清地蕩了起來,小腳輕踢著地上的小花兒,百無聊賴,心不在焉的,卻不知何時,背后便印過來一道長影。 直是被唬了一跳,她忙扭身去看,卻見背后站著她心心念念的父親,穿了一襲月白色暗繡綠竹的圓頂袍,長身玉立,豐神俊朗,也不知是來了多久…… 暖玉頓時喜笑顏開:“父親,不,正天,你終于來了,想死人家了……” 秦正天這些時日,想到自己人至中年,竟是要再做新郎,心態(tài)不絕也年輕了些,他聽著美人撒嬌,只覺甜到膩牙了,卻反而更是喜歡,一把將人軟綿綿地抱住,竟也跟著竄上這花兒秋千來。 他攬著懷里香噴噴的美人,月色下更顯仙姿佚貌,賞心悅目,又想到了那一夜的狂浪快美,只覺一身熱血激蕩,忍不住對著她上下摸索起來。 粗糙的大掌隔著衣裳,就捉上了胸前兩團(tuán)飽嫩肥美的嫩乳兒,愛不釋手地?fù)崛嗥饋恚浅鲅哉{(diào)笑道:“喲,美人如此美貌,竟好似是天女下凡,可是從那天上的嬋娟里,下凡而來的月中仙子?這更深露重的,仙子在外頭是干什么呢?是等著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唔,好大好甜的乳兒,哥哥可揉的你舒坦否?” 抱錯千金暖玉兒26唔,哥哥,父親別鬧……這秋千,秋千怎地就蕩了起來 暖玉哪想得到平素最是威嚴(yán)端方、不茍言笑的父親私下竟然有此輕佻調(diào)笑之語,還把自己比擬是那嬋娟仙子,一時芳心陶陶熏然,不由是羞得面紅耳赤,泛起桃花瓣一般的艷色。 尤其這時再被拿住兩團(tuán)沉甸甸的嫩乳兒,她難耐地扭著柳條似的細(xì)腰,渾身酥倒在身后秦正天寬廣厚實的胸懷之中,忍不住配合地拱起胸前豐盈可人的飽滿嫩乳兒,又跟著不輕不重掙扎起來,欲拒還迎。 她嬌滴滴地眼眶泛紅,撅起花瓣似的唇兒來,拿起了小性子: “什么月下仙子?這里只有一個苦等情郎不得的怨女罷了……我那位秦哥哥好狠的心腸,說是要成親,都一個月不曾來見人家了,只怕他連玉兒的模樣都忘光光了……你這登徒子放手啦,奴家只等著我那狠心的秦哥哥來疼,別的旁人任誰也不要的……討厭啦!別摸了,摸得人家好,好不舒服……一點都不舒坦,不舒坦的說……走開,奴家還要在這兒苦等我秦家哥哥呢!” “玉兒仙子真的不舒服嗎?可哥哥怎瞧著仙子meimei很是享受?既然你這什么秦哥哥都久等不來的,你怨了他,惱了他,那不如就從了我這個情哥哥可好?”秦正天鳳眸中忍著笑意,兩手亂動,可不是把懷里這人面桃花似的玉人,一件一件的上襦長裙都給順勢寬了衣,解了帶。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要娶玉兒為妻,秦正天多少還是有些介懷自己的年紀(jì),自然是不喜歡她再叫自己父親的。 之前來時自稱什么情哥哥,本是心血來潮的戲謔調(diào)笑罷了。 可如今再聽他的小玉兒親熱地喚自己秦哥哥,此心甚悅,也沒想真的做些什么,可這溫香軟玉在懷,冰肌玉骨,蹭的他這一身yuhuo激蕩。 更是起了數(shù)十年未再有過的玩心,仿佛年紀(jì)也回到了毛頭小子之時,準(zhǔn)備陪自己的乖乖新嫁娘玩上這么一遭。 這扎好的秋千架可并不寬敞,兩個人坐在上頭可不就略嫌擠的慌了,暖玉姣花軟柳的身子被秦正天摟在懷里,骨酥筋麻,媚眼如絲地抿著唇兒,矯情地亂掙了一會兒。 “唔……不要……奴家,奴家心里只有,只有我那定了親的秦哥哥一人……奴家的乳兒,也只許他一人來揉……這身衣衫,也只許他一人來解……唔……不要……父親好壞,別鬧人家了,一會兒弄得,弄得人家都要從秋千上掉下去就不美了……”明明她也沒使多大力氣,可偏偏是手也酸了,腰也軟了,腿心也跟著濕漉漉了一片。 這你玩我鬧的,不小會兒就弄得她嬌喘吁吁的,這上衣,衣襟大開,連里頭的桃粉肚兜兒都繩兒盡解,被半摘了下來。 松垮垮地掛在那兩團(tuán)粉顫顫的胖乳上不上不下的,只見是那波濤洶涌,雪浪翻滾,嬌彈彈地露在了夜風(fēng)之中。 腰間系著的紅絲絳帶兒也給扯了,羅裙下貼身的絲薄褻褲也給扒扯了下來,滑溜溜地掉掛在她伶仃纖細(xì)的腳踝之上,在那兩只鵝黃色繡桃花上的繡花鞋上搖搖欲墜。 正是這芙蓉庭院晚風(fēng)涼,景芳妍妍,好乘余興。 秦正天也是忍耐不住,胡亂再解了自己腰上的汗巾,把褲襠里那根怒發(fā)沖冠的龐然大物給掏了出來:“秦哥哥的乖乖玉兒,都說是定了親的,怎地還叫父親?乖,叫哥哥……既然玉兒只許秦哥哥我脫衣,只許我揉乳兒,同理是不是也只許哥哥一人,cao這下頭粉嘟嘟的xue兒?既玉兒要了,要哥哥caoxue兒,哥哥哪有不給的道理?乖乖的,抱緊哥哥……” 說罷再撈起軟綿綿的美人往懷里一帶,便成了面對面地坐著,再把她十二幅折花羅裙下的一對滑雪玉腿,大大分開往自個兒勁腰上一掛,軟抬雙蓮,可不就在秋千架上兩兩交疊一起,分外纏綿悱惻。 他的大掌愛憐地護(hù)著她纖柳一般盈盈不堪掌握的腰身,胯下長物沉沉一探,只當(dāng)是斜插花枝瓶口滑,長展花茵,硬梆梆地塞著猛頂而去。ρō㈠8M.cōм(po18m.) 那烙鐵似的guntang巨杵好不昂揚粗壯,這倏地往前一刺,陷入這緊窒水膩之中,暖融融的rou兒從四面八方包裹而來,他一氣呵成破開上前,奮勇向前塞滿池底,一去試探花心,只如倦蝶翩躚睡…… 暖玉還沒待反應(yīng)過來,便被這雄赳赳的昂揚大物頂?shù)梅紡接?,她急忙將雙臂環(huán)上父親的臂膀,雪腿收緊,險些真的被撞得從秋千架上掉了下去。 她羞答答地嬌聲甜膩婉轉(zhuǎn),虛軟無力地低低嗚咽了一聲,有淚兒潸潸盈睫:“唔……父親,不,秦哥哥,你好壞……人家哪里說要了,要您弄什么了……您,您就把您的這大家伙給頂進(jìn)來了……唔,好突然,好深,好難過……啊,噯喲,玉兒,玉兒受不不了了……太大了些,好燙……不行,好熱……頂?shù)暮蒙顔选?/br> 這雄渾大物一氣插入花底,粗壯有余,更是燙熱逼人,只仿佛是春雪遇上暖陽,傾刻之間便要燙的融化了一般,尤其這那寸寸深頂,直撐得她這xue兒熨帖難言,好不圓滿快慰…… 秦正天這長物上被這嬌潤死死地纏絞而上,粉壁糾纏下是一陣緊過一陣,好不快美難言,一身的爽利駭人,可不是又連連猛入了幾下,一如既往的銷魂難言。 他玩心大起,靈光一現(xiàn),又想到了些嶄新花樣,這踩在地上綠茵的腳跟一動,原本只是被當(dāng)?shù)首幼那锴Э刹痪鸵騽莩脛?,晃晃悠悠地便向前高高蕩了起來?/br> 這秋千向前高高地蕩悠起來,他身下那只勃如金鐵的guntang大物也跟著自行退了出去。 暖玉猝不及防就覺得身下秋千蕩了起來,她聽著耳邊呼呼的風(fēng)聲,刮得身后的及腰青絲也飄拂而起,可不是嚇得芳心兒砰砰直跳,險些從喉嚨那兒跳了出來。 她心中惶恐,只覺莫名刺激,說不出是驚是喜,只顫著音兒嚶嚶黃鸝般叫了起來,珠淚兒漣漣:“唔……哥哥,父親別鬧……這秋千,秋千怎地就蕩了起來,您,您那什么還塞在人家腿心……唔,玉兒害怕,好奇怪……唔,秋千搖起來了……啊……天,蕩的好,好高,不行了……” 等這秋千猝然蕩到了最高點,正待暖玉嬌花似的身子跟著回落之時,正是如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難攀,男人又是勁腰前挺,狠狠地跟著一捅而深,把那嚇得再次緊絞的嬌xue嫩脂兒一破再破。 兩廂力之交錯回合,一個順勢往下,一個卻反其道行之偏偏朝上,那圓溜溜榔頭似的蘑菇大頂,可不是就重重地撞上最深處嬌滴滴浮起的嫩蕊花心,電光火石之間,刺激非常,可是入得是不能更深了,撞得是也不能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