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cuò)千金暖玉兒18
書迷正在閱讀:日照平河(姐弟骨科)、暮云春樹 (原名:十八禁)、豪門寵兒(NPH)、不想被你知道的故事、楞次定律(1v1)、鋼鐵森林、禁色(情婦的自我修養(yǎng))、月隱樓臺(tái)的廢章、糯米嫣然 H、求放過(穿書、1V1)
秦暖玉心亂如麻,自然無心應(yīng)付他,心中冷笑,也不愿意再虛情假意地遮掩了…… 呵,大兄長(zhǎng)不是個(gè)好的。 那這個(gè)花言巧語的二兄長(zhǎng)又將何如?量他也不是個(gè)有擔(dān)當(dāng)、能扛事的! 她忍著嫌惡,不曾推開這與自己親香的二兄長(zhǎng),只淡淡將先前與大兄長(zhǎng)的說辭又說了一通。 再仰起小臉,看他臉色變幻,頗是譏諷地來了番一模一樣的質(zhì)問:“既夫妻都做了,左不過咱們也不是血緣兄妹,那二兄長(zhǎng)是不是便該要擇日稟明父親大人,迎娶玉兒過門,真真正正做了名頭上的夫妻?” 果不其然,二兄長(zhǎng)也不曾比大兄長(zhǎng)好得哪去! 這話音剛落,便見他避自己如避蛇蝎猛獸,急忙退散開來:“給父親說?父親豈不是要打斷我的腿?好玉兒,好meimei,是二哥哥我鬼迷心竅,豬狗不如,才饞了你的身子,你可莫要把這事說與父親,莫要,哥哥這廂給你作揖了,給你磕頭下跪了成不成?” 秦暖玉也懶得多問一句,這做妾不做妾的事了。 她高昂了下頜,指了指門:“是玉兒命薄無福,女兒家清白名聲大過如天,二哥哥不往外宣揚(yáng),便是二哥哥的恩德了。門在那兒,二哥哥好走不送,只盼日后莫要來了,若不小心被那起子眼尖的下人們瞧見了,你我都不好做人了……” 再看秦云景連連點(diǎn)頭,要她再三保證不與父親告狀,得了肯定,才拎著下袍落荒而逃的窩囊背影,可笑,太可笑了…… 想她城主父親。 啊,不,是義父他威風(fēng)一世,權(quán)赫滔天,在外雷霆手腕,將這偏安一隅的落敗城池,逐日給管的安居樂業(yè),漸趨昌盛,遠(yuǎn)近有名的富庶城也。 可這膝下二子,卻未曾有乃父半分風(fēng)骨威嚴(yán),將來又怎堪大任?。?/br> 若非義父只秦云昊,秦云景二子長(zhǎng)成,就他倆這等貨色,還謀求著子承父業(yè),做繼任城主,豈不是做那春秋大夢(mèng)也! 如今她私心作祟,只恨這兩人無情無義,占了她的清白身子卻是一走了之,若他日她再嫁與人,被夫君發(fā)現(xiàn)她早就失了清白,又不知該將如何了…… 便只盼著義父再納良妾,枯木逢春。 老蚌生珠,再生麟兒,更盼這義弟聰明絕倫,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只叫他兩位當(dāng)城主的憧憬如夢(mèng)幻泡影竹籃打水才是…… 且義父如今也不過三十六七,正是壯年,觀其樣貌風(fēng)流,身形頎長(zhǎng)英偉更甚二子,孰知她這希冀不能成真? 罷了,她何苦想這些虛妄的。 如今沒了大兄長(zhǎng)這指望,她不知前境如何呢! 莫非義父,真的如秦四小姐所說的那般,要將她送與那七老八十的京城高官做小妾玩物? 她這是賤命一條。 既受了義父這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平白也享了十來年不屬于她的富貴安逸,便是聽之任之,做得個(gè)所謂的物盡其用好了…… 暖玉心下絕望,也不想再行掙扎命運(yùn),此番沒了兩位義兄的sao擾,這日子過得清淡靜謐,且只等著義父發(fā)下話來,日后是死是活,全憑上天眷顧了…… 半個(gè)月眨眼過去。 這日暮晚,竟不是小廚房的粗使婆子給她送來晚食,來的卻是她昔日的貼身大丫鬟沁桃。 如今已受了她的連累,被貶成了秦四小姐院里的三等灑掃丫頭了。 沁桃眼含熱淚,先朗聲道:“玉小姐,四小姐教奴婢來請(qǐng)您去湖心亭那兒一聚,她說今日是她從前、也是您如今的生辰,好歹也算得姐妹,她特意吩咐奴婢們來請(qǐng)您前去,賞您在這生辰之日好填飽些肚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站在院門口的四小姐新提拔的大丫鬟,那丫頭自恃金貴,正甩著帕子掩鼻駐足,仿佛這院落中有什么骯臟臭物似的。 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壓低聲音,小聲提醒道:“小姐,我灑掃時(shí),偷聽到四小姐與婆子說話,這宴席上給您的酒里下了春藥,只等您喝下,不多時(shí)便會(huì)軟手軟腳,回去時(shí)自有那腌臜下人埋伏在必經(jīng)之路,要辱了您的清白身子,后四小姐再與一眾婆子捉j(luò)ian當(dāng)場(chǎng),冤枉您不知臉面,與那下人早有茍且呢!” 暖玉本就心有疑竇,這無事殷勤,非jian即盜…… 如今又聽沁桃這一低低提醒,雪背上冷汗涔涔,黏膩膩地吸住了里頭小衣,悶得幾乎透不過氣。ρō㈠8M.cōм(po18m.) 天啊,這四小姐為何如此惡毒? 明明曉得她即被父親遠(yuǎn)嫁,做妾,做了玩物還不罷休。 如今竟要將她配給下人匹夫侮辱,不知是如何個(gè)腌臜模樣,還要捏了個(gè)通jian茍且,若再被眾人瞧上赤裸當(dāng)場(chǎng),只怕是丟盡了臉面,最后不送去浸豬籠沉塘,她也沒臉存活于世了…… 可這時(shí)她又不能不去這鴻門宴,寄人籬下,哪敢給這真小姐沒臉? 只推說這粗布襤褸,怕污了四小姐的眼睛,回房更衣時(shí),特藏下了些防身的物件以作周全。 等隨丫頭們?nèi)チ撕耐ぃ厮男〗阍缇偷仍谀莾?,不耐煩地翻了大白眼:“玉jiejie好大的臉面,竟叫我等了這么久?飯菜都不冒熱氣了,快坐下吃吃喝喝,等得我這肚皮都咕咕叫了!” 暖玉見那桌上盡是燒雞燒鴨,大魚大rou的葷腥rou菜,瞧著忒是油膩,甚至還不如她平常,吃得這些青菜、豆腐合胃口…… 她看著秦四小姐對(duì)著這葷腥油物大快朵頤,心下惡寒。 面上又不敢表現(xiàn),矜持一笑,拿起箸筷,夾了些勉強(qiáng)算得清淡的宮保雞丁:“四小姐備下如此豐盛佳肴為玉兒賀生,玉兒感激涕零?!?/br> 秦四小姐吃的差不多了,拿起手帕抹了滿嘴閃閃油膩:“玉jiejie,今日是你生辰,我敬你一杯,快快一飲而盡,這才顯得你我姐妹情深!” 暖玉膽戰(zhàn)心驚,她早知內(nèi)情,自是擺手謙遜,萬萬不敢碰了酒盞半分:“不,多謝四小姐好意,只是玉兒不勝酒力,這酒氣辛辣,喝一口便是酩酊,玉兒喝不下……” 她以為只要自己堅(jiān)持滴酒不沾,便能躲過一劫。 誰曾想秦四小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這時(shí)見她推辭,勃然大怒地拍了桌子:“啥酩酊的,你這小娘皮文縐縐的,瞧不起本小姐不是,敬你酒是給臉了,你還敢給我擺臉子?勞什子不勝酒力,多喝幾杯就勝了,這是叫啥,那啥這敬酒一杯你不吃,那就吃多幾杯罰酒吧!你們倆,來,給玉小姐灌下去!” 一旁的粗使婆子應(yīng)了一聲,走過來按著暖玉,容不得她掙扎,便一個(gè)捏鼻一個(gè)撬嘴,三兩下就咕咚咕咚給灌下去了半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