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俏寡鶯鶯兒6 口品洞簫,手摩花鈸,不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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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jīng)三天,終于把朱家老爺?shù)膯适陆o辦的妥妥帖帖,朱府上下終于卸下裝飾的縞素白綾,恢復(fù)了往日的華麗 堂皇。 是夜,朱三公子在書房溫書。 柳鶯娘輕聲敲了那門扉,得了一聲應(yīng)后,便端了一盞燕窩羹翩然走了進(jìn)來。 她到了檀木桌前,將手中的青瓷碗放下,軟聲輕道:“三郎,讀書可累了,母親親自為你下廚房做了羹湯, 來嘗嘗味道如何?” 朱三這才抬頭,鼻尖湊近嗅了嗅,不禁驚嘆一聲:“哇,謝謝母親,聞起來就很香甜!” 說完便急不可耐地用湯匙舀了一口,尚冒著熱氣就往嘴里送,結(jié)果被燙的齜牙裂嘴:“啊,好燙!” 鶯娘嚇到了,急忙從桌前跑了過來,左看右看的:“你這傻孩子,燙的很呢,快快吐出來!這剛出鍋的,母 親怕涼就立馬給你端過來了,你這孩子怎么不吹吹就往嘴里送……可是燙到舌頭了嗎?來,快讓母親看看!” 朱三委委屈屈地張著嘴兒,可憐巴巴道:“啊,燙到了,燙到了,就舌頭尖兒很麻麻的,痛痛的,三郎要母 親吹吹!” “嗯,那母親給三郎吹吹,輕輕呼呼就不痛了!”鶯娘湊近少年,嘟起朱唇,輕輕地往外吹著細(xì)氣。 朱三看著近在咫尺的美人,玉容嬌羞,美眸顧盼。 尤其是那嬌艷欲滴的唇瓣生的小巧,渾似三春初初熟了的櫻桃一點(diǎn)。 如今那檀口還微微撅起,吐氣如蘭,哇,真真風(fēng)情萬種,極是勾人…… 他一個(gè)沒忍住,就將腦袋湊上前去:“母親不用吹了,用香唾給孩兒潤潤這舌尖可好?” 話音剛落,便趁著美人未作反應(yīng)之時(shí),一把攬住纖腰抱入懷中,讓她坐在膝上后,急忙伸嘴去舔美人那驚訝 微張的絕美玉唇。 鶯娘一個(gè)不察,就被親了個(gè)徹徹底底:“唔……這是做……” 她羞澀地歪頭欲閃欲避,實(shí)則將她整個(gè)嘴兒迎了過去,與少年親得甜蜜可人。 朱三公子生澀地出了舌尖,輕扣美人唇瓣,又慢慢頂弄著美人牙關(guān)貝齒。 似是在說,美人美人快快張口,讓則個(gè)兒把舌頭伸進(jìn)去才是…… 鶯娘也是配合,似若喘氣不及間,紅唇兒不經(jīng)意間裂開一條縫兒,讓那候著的寬舌好有可趁之機(jī)。 這般配合,朱三的大舌當(dāng)然是輕而易舉地游了進(jìn)去,好若一尾金魚般靈活又機(jī)敏。 朱三伸舌入了美人檀口,唯覺那里檀口馥郁郁,涎唾美汩汩,簡直是好不甜香喜人。 激動之下,遂攪舌而吮那軟軟嫩嫩的一條丁香小舌。 那舌兒細(xì)膩無比溫潤無比,被他迅速卷著吸入自家嘴里,若豆腐卻不牝,若涼粉卻勝其韌。 兩人正親的糾纏不分妙不可言,朱三如吮楊枝甘露般,又將美人的滿口津液吸入咽之。 恰似詩云:金風(fēng)玉容乍一相逢,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好半晌,兩人方依依不舍地挪開嘴兒,還有若有若無的銀絲相互勾連,好不曖昧…… 朱三幽然嘆道:“母親的嘴兒好甜,是不是抹了蜜糖?三郎好喜歡,可比這碗燕窩羹來的更香更甜,三郎吃 上一輩子都不會膩呢!” 鶯娘小手拍打了一下朱三肩頭,嬌膩膩地嗔怪道:“三郎你這混小子,嘴巴才抹了蜜吧,這么會哄母親開 心!唔,三郎討厭,剛剛都親的人家喘不過氣了呢,你瞧這嘴巴,都被你給親的腫了!” 朱三這時(shí)又起了些旁的yin念心思,他從桌上眾多書本中抽出一本,雙手遞與鶯娘。 鶯娘不明就里,接過后懵懵地念了一下書皮上的四字名稱:“花,營,錦,陣?花營錦陣?這什么書啊,名 字奇奇怪怪的,三郎將這本遞與母親做甚?” 鶯娘這幾日都和朱三一起忙著先父葬事,家仆婢女都在身旁伺候,一時(shí)也找不到機(jī)會,也無甚精力去做那恩 愛纏綿的云雨情事…… 今日終于一切塵埃落定,她特意摒退下人,端了一碗補(bǔ)湯來與朱三,想借機(jī)勾引少年郎,再一嘗他下身那粗 硬大棒給帶來的歡樂滋味…… 然少年血?dú)夥絼偅m是很快便與她來了這熱吻纏綿,不禁勾的她嬌軀酥軟下體濕濡…… 嗯……很想要……很想要男兒熱騰騰的大棒來給人家捅捅插插…… 然而一吻終了,鶯娘竟沒料到,三郎并未水到渠成脫了衣衫與她恩愛一番,反而是遞了一本破書予她。 鶯娘心中不快,隨便念了那不甚通順的四字書名,也不說翻開探究一二,便將那本隨意丟到一旁。 朱三看出鶯娘語氣不樂,笑道:“三郎讀這書時(shí)遇到了許多疑難不惑,還望母親幫幫忙解解惑了……” 鶯娘此時(shí)癱在朱三懷中,渾身骨酥筋軟yuhuo難耐。 然看這位溫香軟玉在懷的少年面不改色,此刻還滿心學(xué)業(yè),糾結(jié)著什么解不解惑的問題,心頭只覺憂傷激 憤,難道是三郎那日嘗了她的滋味覺得不夠美妙歡快,所以心生厭倦了不成? 她差點(diǎn)就想起身遁走,生了悶氣后口氣不慍:“母親幼時(shí)不過識得幾個(gè)字罷了,且從沒看過這書,又怎能為 三郎解了困惑?既三郎醉心學(xué)業(yè),那母親也不再叨擾,既然湯都送了,人是時(shí)也該快快離去才是……” “好母親別走!母親雖沒看過,可三郎相信母親聰慧,定一看即通,肯定能幫三郎的……母親,你先看看再 說嘛!”朱三攬住鶯娘不放她走。 他直接了當(dāng)?shù)啬眠^書本,翻開一頁指給鶯娘看:“喏,比如說這篇花營錦陣的第六話,何所謂法曲獻(xiàn)仙音, 何所謂探春客,孩兒就不太懂呢,母親看看,這詩詞晦澀難懂,這旁邊的畫兒又是如何個(gè)姿勢擺法,三郎還真的要 求母親指點(diǎn)一二呢!” 鶯娘定睛一看,天啊,這書里竟還畫了一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畫工奇巧精致,畫風(fēng)美艷絕倫。 那所謂法曲獻(xiàn)仙音,所謂探春客,便是旁邊題的那行詩詞詞牌名也。 全篇詩詞如下: 花滿雕欄,春坐玉院,樂奏九成將倦。 口品洞簫,手摩花鈸,不數(shù)風(fēng)笙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