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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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光鮮亮麗的那個女人,現(xiàn)在披頭散發(fā),全身濕透了,沾滿污泥,大大小小的傷口,都不及手臂上那道重,她擋下了薛信仁的拳頭,導(dǎo)致她的手臂劇烈疼痛起來,抬不起來。 “陸筠,快躲開啊——” 伴隨著裘初的一聲尖叫,陸筠被女孩推開,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陸筠是被人推醒的,迷迷糊糊的她第一眼就瞧見蜷在她懷里的女孩,如果她的手沒被綁住,她真想摸摸女孩的頭發(fā)。 “你笨嗎?還特意跑回來。”裘初斥責(zé)道。 陸筠勉強(qiáng)扯起一抹笑,希望能讓裘初樂觀點(diǎn),可她全身沒有一處不是痛的,就連頭也昏昏沉沉,導(dǎo)致她的笑更像苦笑:“我本就沒打算離開。” 同時,她留意到這里只有微弱的燈光,有床還有馬桶,起居飲食都能在這個小房間里解決??梢惨馕吨鴷翢o隱私地暴露在視野之下,就像是個囚禁室。 不,這的的確確是個軟禁人的囚禁室,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里面的聲音也傳不出去。 裘初愧疚道:“是我連累了你。” “噓!他進(jìn)來了?!标戵捱B忙制止道。 “你真本事,”薛信仁手持著臺諾基亞,“居然游泳過來,臺風(fēng)要沒走,你早被淹死了。” 裘初低下了頭不敢看他,身子劇烈顫栗著,她不敢想象那個憨厚的阿信哥變成這樣,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面對恐懼最先想到的是閃躲。驀地,她的小指被輕輕撓了下,又被勾住。 “你難道不好奇嗎?我明明對你說了我厭倦了要走,卻沒有離開?!标戵抟琅f是往日目中無人的模樣,十分欠扁。 “你!你知道我那天在那?” 他那天就躲在窗外偷聽陸筠和付萱的對話。 “你只注意我們,卻沒有看看身后。” “身后?”薛信仁有點(diǎn)納悶。 “你的影子映在了晾衣架上?!标戵薹路鹁妥诟呶豢粗?。 薛信仁不服道:“你光憑這點(diǎn)就懷疑我,未免太果斷了吧?!?/br> “是,這樣太過果斷,”陸筠說,“可你為什么清楚裘初的尺寸?” 薛信仁哽住,陸筠接著說:“你買的裙子、牛仔褲為什么會剛剛好,就那么合身?” 裘初一陣犯惡,她的內(nèi)衣原來是薛信仁偷的。 薛信仁抵賴道:“巧合罷了?!?/br> “小旭曾和我描述過那個賊,能在下雨的夜里跑得很快,快到連他都追不上?!?/br> 薛信仁冷笑道:“那有怎樣?” “問題就出在巷子,我朋友一個外地人在里頭迷路了,而小旭一個本地人卻追不上那人?!?/br> 薛信仁看不慣她這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壓壓她的銳氣:“可小旭也對我說過,那個賊非常的壯,鞋碼很大,得有46碼?!?/br> “拖鞋非常的方便,即使是大幾碼的,穿習(xí)慣了也可以走得很快,你和小旭朝夕相處,也不想被小旭認(rèn)出來吧?” 裘初突然想起,她這幾天借了裘旭的人字拖。 “而且,我非常能理解你的……”陸筠嗤笑了聲,看了眼他的頭頂,又往下瞄向他的腿,“自卑?!?/br> 薛信仁壓抑著滿腔憤怒。他的身高只有167cm,還沒有眼前這個女人高。 “你從廚房出來,做了個抬頭的動作,我又順勢低頭看你,引起了你的不爽,你看似在仇富,實(shí)際在憎恨我一個女人居然比你高?!?/br> “很好,很好,”薛信仁為她鼓掌,“原來你從那時起就懷疑我了?!?/br> 陸筠笑得像只狡猾的狐貍:“應(yīng)該說,一開始就覺得你不對勁。” “為什么?”薛信仁皺著眉。 “你對我們的態(tài)度,你從最初就表現(xiàn)出排擠厭惡的情緒,甚至可以說是無理取鬧,如果沒有伯父,你一定會堅持趕到我們走為止?!?/br> “我猜,那兩天你就想對裘初下手了,我們的出現(xiàn)讓你拖后了日期,于是我來了這招引蛇出洞。” 薛信仁完全被這女人猜透心思,扇了她一巴掌解恨。陸筠嘴里吐出了血,把裘初給急壞了,連忙擋在陸筠身前。 “你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這就是我……要說的最后一項(xiàng),你的父親?!标戵薮鴼?,好歹還說得清話。 “伯父對你的態(tài)度也讓我疑惑,他那么急于與你劃清界限,你的偽裝那么好,到底問題出在哪?” “我這幾天都在和伯父聊天,終于……套出了消息?!标戵薜念^仿佛被針扎過。 “你的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力狂,從小在你面前打罵你的母親,體罰你不給你飯吃,嫌你母親無法再生,將外面的女人帶回家來。” “說起來還挺諷刺,那女人是從城里拐來的,買的錢還是你母親……辛辛苦苦存的?!?/br> “我說的可有差錯?” 陸筠遍體鱗傷,卻依舊高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