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唯獨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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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初被陸筠邀請去吃飯,可地點卻不是以往的大酒店,而是一家不出名的酒店。 裘初先來到房間,這里雖然沒那么豪華,但纖塵不染,從擺布就可以瞧出酒店的用心,還有溫馨的小提示,細節(jié)處透露著生活氣息,讓她感到自在。 等人等到無聊,就打開了電視,電視自帶網(wǎng)絡,有很多節(jié)目可看,她正翻閱著,門外傳來陣陣門聲,她以為是陸筠來了,就去開門。 打開門不是陸筠,而是一名清掃人員,戴著口罩看不見臉,聲音略帶滄桑悲涼,十分樸實,她魚尾紋瞇成條縫,笑著遞來兩瓶礦泉水。 “忘了給這間備水了?!?/br> 裘初說完謝謝就要接過,礦泉水從她手里墜落,砸在她自個的腳上,穿著涼鞋直擊皮膚,發(fā)出砰的一聲,看得裘初生疼。 “你沒事吧?”裘初趕緊幫她看腳。 工作人員急忙彎腰撿水。裘初發(fā)現(xiàn)她很瘦,腰是傴僂著的,怎么也挺不直,除了站姿坐姿不正的原因,也可能是長期進行需要弓腰的工作。 “我我……我沒事,抱歉,把您的水給砸了。”她把口罩拉得更上,完全蓋住自己的下半臉。 “沒事,”裘初心生疑慮,“我在哪見過你嗎?” “怎么會?”她把水交遞給裘初,“我剛回國,沒見過什么人?!?/br> 裘初的疑慮更深了,可不想去逼迫別人,干脆認同了她的說法:“哦……” 話音剛落,工作人員就跑了,飛一般的速度,十分有力。這就是瘦瘦的身體,大大的能量? 她不打算去深究,正想打電話去詢問陸筠,陸筠就打過來了。 “喂,陸筠,你過來了?” “我現(xiàn)在在路上,還有三分鐘的路,”陸筠戴著藍牙耳機,剛好綠燈往右轉動方向盤,“我在五樓訂了個包廂,你先去那吃點東西,報我的電話號碼?!?/br> “那好吧,”裘初隨意扎了個馬尾,就往外走,“待會見?!?/br> “嗯,待會見?!闭f完,陸筠掛斷了電話。 “媽,你跟那人打電話?” 陸路坐在后座,心里罵了野男人足足一千遍。他媽來之前說,帶他來見相好,他還以為那句有相好是騙自己,沒想到還真有,白開心了,更不要臉的是,那人竟然就約在這種水準的酒店。 陸筠曾說過,財不可外露,讓他在外表現(xiàn)出小康之家的水平,從沒暴露。 可自打他在家偶遇裘初后,陸筠就開放了權利,財力支持自己去追回前任,不僅給了張卡,還買了輛車送他。 陸路心想,媽一定是對這個兒媳婦很滿意,不想讓自己錯過。 于他而言,紅玫瑰再靚麗,白月光都只有一抹,是世上最干凈的存在。 入學典禮上,他一眼相中裘初,對女孩一見鐘情,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呢?她走過之處,春天的花兒霎時都開了,卻不及她萬分之一的明媚。 奇妙的感覺涌上大腦,他拍了下身側兄弟的腦袋,對他們說,將來我要把她娶回家。于是,他死皮賴臉追了兩年,用哭的用鬧的,裘初終于肯答應他。 他堅信,感情不可能說放就放,裘初還是愛著自己的,只要自己稍微放低姿態(tài),持續(xù)黏著裘初,裘初遲早會跟他復合。 至于害自己分手,勾引自己出軌的那個壞女人,他已經(jīng)刪去聯(lián)系方式了,只是有時候想裘初想到難受,才逼不得已去找小學妹談談心。 “對,”陸筠瞟了眼后視鏡,“我還要讓你見一個人?!?/br> 陸路指著自己的臉問道:“我認識嗎?” “你曾經(jīng)和她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想不想得起來就是你的事了?!标戵迣P拈_車,抽空回答了這個問題。 “很小的時候嗎?”不然他怎么會毫無線索和印象? 陸筠說:“在你還是個嬰兒時?!?/br> “那我可真要見見了!”陸路搓搓手,很是期待。 “她也很想見你,”陸筠踩下油門停下車,眼睛盯著頭頂?shù)呐谱?,“我們到了?!?/br> 待會可能要進行劇烈運動,身體會缺水,裘初提前點了兩杯蘇打汽水,明明說是三分鐘的路,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五分鐘。 她正要出門去瞧瞧,門就被推開了,來者正是陸筠。 “你點了什么?”陸筠進來就拉著她坐下,緊緊挨著她。 “我?guī)湍泓c了……”裘初還沒回答完,唇就被堵住,所有的話都被陸筠吞了進去。 “嗚嗚……嗚……” 陸筠吻得很急促,火急火燎的,不似以往為了調(diào)情,更像是在侵略,宣誓著自己的主權。裘初怎么推開她,只會換來更劇烈的入侵。 “陸……嗚……你放開…………啊……” 裘初的唇被咬了一下,破皮出血了,陸筠趁機串進舌頭,與她的舌頭糾纏。裘初完全被占了上風,胸部被使勁揉捏著,在她手上變換形狀。 她沒想到陸筠會這么急,事到如今也只有先讓人緩下來,再勸著去房間。裘初主動攀上她的脖頸,身體傍在她的胸前,感到陸筠的進攻弱了些,裘初將唇送了上去,細細擦過她每一寸唇rou。 這時,陸筠突然間松開手停下來,裘初愣住的剎那,門口傳來道驚恐萬分的男聲,聲音劇烈顫抖。 “初初……你在做什么?” 裘初扭過頭見到了陸路,他雙眼失神,食指無力地垂在半空中。她又別回頭,自己衣衫不整掛在陸筠身上,就好像只不三不四的狐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