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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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枝晝?!标戵迺呵曳畔鹿拢⒁曊胺阶哪腥?。 懷枝晝往銀懷表上呵了口氣,用手帕仔細擦拭了番,其目中無人程度堪比陸筠?!罢埛Q呼我懷總?!?/br> 陸筠用筆蓋敲著桌面,發(fā)出咚咚聲:“你這么效忠陸先生,以至于人去世多年,你還幫他控股。” “女人可真是無情,”懷枝晝嗤笑道,“稱呼自己的丈夫為陸先生?!?/br> 陸筠談判道:“他許給你的好處,我給你雙倍,并且不用等。” “陸川改姓還是姓陸,”懷枝晝發(fā)出爆笑,“我可是知道不少事呢?!?/br> “比如你不是俊鳳法律上的妻子,”他悠悠說道,“或者說,你根本沒資格罵小三,你本質(zhì)上也見不得光?!?/br> 陸筠目光如炬瞪著他,他將銀懷表揣兜里收放著:“喲,我們陸大小姐生氣了。” “當年有條很火的新聞,女孩傻乎乎跟著人私奔去了,結(jié)果想當然,沒兩天就被人拋棄了,又因為不敢見到mama,獨自在外流浪了快一星期,在警察局門口餓到哭鼻子,還昏了過去?!彼告傅纴恚咸喜唤^道。 “還是學生,身子就臟了,她mama受不了,就讓她退學早早嫁人,可一般男人怎么會要這種yin蕩女人?指不定肚子里是誰的野種?!?/br> 陸筠聽到這哼笑了聲,讓他頗為不爽:“我哪里說錯了嗎?” “沒事,你接著說。” 陸筠的神色過于事不關(guān)己,使得他沉默了。 “你不說我說,女孩的mama認定她得了性病,逼迫她去相親,其中一個姓陸的男人,口口聲聲說不介意她的過去,關(guān)心她照顧她,讓女孩以為他是黎明破曉的一道曙光?!?/br> “男人面上不顯,實則還是介懷嫌棄,即便不擺酒席不打證,女孩也不覺得有什么,很快就有了身孕,男人耐不住寂寞,在外找了個三兒,還搞大了人肚子?!?/br> 陸筠挑著眉掃了他一眼:“要我接著說嗎?三天三夜也說不完?!?/br> “不用了,”懷枝晝冷聲道,“誰也想不到,在所有人不看好的情形下,當年的陸總成了如今的陸董?!?/br> 他一貫看不慣這女人踩在他頭上。 陸筠紅唇一勾:“懷枝晝,做筆生意吧?!?/br> …… 懷枝晝剛走,竇莊就進來了,卻只是站在那里,陸筠招呼道:“坐?!?/br> 竇莊依舊是往日衣冠楚楚的模樣,眉間卻多了道溝壑:“你多年的心血都灌在陸川,就這么讓給懷老賊?還是這是你計劃的一步?” 陸筠坦誠道:“我沒野心,陸川對我沒什么吸引力,唯獨不想把它退給陸俊鳳的兒子。” “我尊重你的決定?!?/br> 竇莊看開了,有些東西不必太執(zhí)著。陸筠很聰明,她不貪,只取自己需要的,卻是怨念纏身,一心報復。 “竇莊,叫你來,是有樣東西給你,”陸筠從辦公桌里掏出一份文件,“希望你會喜歡?!?/br> …… 自從裘初知道陸氏的母子關(guān)系,雖說不是親生的,可遇到陸路總會尷尬,還極容易惹自己發(fā)火,就盡量避著走。 現(xiàn)在面對金主,多了分冷靜,她下定決心,要趕緊拿到錢辭職,提前離開陸筠。 可自打那天陸宅偶遇后,陸路就像突然得了特權(quán)一樣,還每天送花到公司里來,即便這些花都被她扔進垃圾桶,可免不了閑言碎語,尤其是像葛雅這么八卦的。 葛雅用手肘戳著她的手臂:“喲喲喲,小初你可以啊,透露透露,被哪個公子哥看上了?” 裘初翻了個白眼,故意危言聳聽:“長得像條狗的富二代,不修邊幅,身上口臭狐臭,還死纏爛打。” “可他有錢啊。” “他丑得不能見人。” “可他錢多得花不完?!?/br> “他不講衛(wèi)生,特別臭!” “可他是富二代啊?!?/br> “他不要臉愛出軌!” “嘿,這有什么?我有錢我找十個,”葛雅滿不在乎道,“這年頭,努力還不如天生起點高?!?/br> 裘初深感自己和她聊不來,她卻是笑笑:“再過幾年你也這樣?!?/br> 裘初嘟囔道:“我才不會這樣?!?/br> “啊,小初,你在這剛剛好,這是二十五樓的信件,麻煩你幫我送上去,好不好?” 阿木哥從外沖了進來,自從上次他被陸筠撞見后,賺外快的事被發(fā)現(xiàn),就被調(diào)到后勤部干活,主要負責派送信件以及水電管理。 說得更直白點,那天馬桶堵了爆了、燈管壞了,都是他來維修。 葛雅罵道:“你有沒有搞錯啊,二十五樓你要小初死??!” “我也不想的,小初好像和她認識,我真沒別人可求了,我一點都不想撞見她!”阿木哥抱著自己的工具箱,一個大男人竟然哭兮兮的。 “怎么啦?二十五樓有什么問題?” 雖然兩人合不來,但裘初上次把對前任的火撒在他身上,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就想著能不能幫上忙。 葛雅攬過她的脖子,咬耳朵道:“你別幫他,二十五樓是大魔王的地盤。” 裘初來這聽過不少八卦了,自然知道大魔王指的誰。心想不過是去見陸筠而已,不久也就見不到了,多見幾面少見幾面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