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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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裘初在閨蜜的慫恿下,暫且放下找工作和前男友等諸多煩惱,穿著黑色小蕾絲裙去蹦迪。 往日她十分厭煩這種震耳欲聾的音樂,今夜酒一杯杯下肚,卻覺得十分清心,酒果然是個好東西,能逃避生活一切心酸苦辣。 裘初無疑是全場最受矚目的對象,說句過時的形容詞,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又上了妝,既美艷醉人又不失純凈,二者結(jié)合恰到好處。 有個男人與她敬酒碰杯,她來者不拒,笑著接過一飲而盡,感受酒精麻痹腸胃和大腦,漸漸上癮。 裘初在人群中尋找閨蜜的身影,發(fā)覺視線越來越模糊,她清楚自己已經(jīng)醉了,且醉得很厲害,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有多少只手指了,舞池的燈光閃爍,刺到她本就迷離的眼睛疼,她閉上雙眼,心想這樣就不會疼了。 男人見她倒在桌上,雙頰攀上紅暈,發(fā)絲凌亂地披散在細(xì)腰上,跟會勾人似的,他喉結(jié)滾了滾,扶著裘初到?jīng)]人的地方:“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 裘初回答道:“翻斗大街……翻斗花園二號樓1001室?!?/br> 男人疑惑地“啊”了一聲,裘初狠狠踹了下他的皮鞋,疼得他直罵娘,她正想趁機(jī)逃走,體內(nèi)某種異樣的感覺涌了上來,讓她軟了腰肢,跌倒在地。 男人上前拽住她,罵道:“臭娘們,真夠可以的,還敢踩小爺腳。” 我應(yīng)該踹你命根子才是,下手輕了。 “有夠sao的,穿成這樣你敢說你不是來吊男人的?”男人摸著她的腰肢,“那就滿足你咯?!?/br> 裘初從來不是個坐以待斃的女人,她迷迷糊糊中見有道身影從眼前晃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掙開男人,把那人當(dāng)成救命稻草般,撲了上去。 是跟她一樣柔軟的身體,一股好聞的香水味。 “快過來,你想今晚好好過的話!”是男人在吼叫,呼喚自己。 呸,我真想往他身上吐口水。 那股感覺又上來了,她在那人懷里,強(qiáng)行抑制住欲望,可她的嘴唇已經(jīng)貼上那人的鎖骨,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那人悶哼了下,將她摟得更緊。 裘初聽見她開口道:“可別后悔?!彪S后,裘初就被堵到墻上,女人極其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纏著她的舌頭,不帶一絲溫柔地侵犯自己。 男人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未等他反應(yīng)過來,腦袋一溫,被人敲悶棍拖走了。 女人放過了她的嘴,將頭埋向她雪白的胸脯,黑白相互襯托,令本就美觀的胸愈發(fā)傲人。她單腿擠進(jìn)裘初的腿心,裘初就夾著她的大腿釋放那股yuhuo,不知是酒精還是藥物的作用,裘初半掛在她身上,紅著臉?gòu)纱B連。 裘初感受到xiaoxue愈發(fā)空虛,已經(jīng)打濕了內(nèi)褲,她想懇求這人,又放不下面子,只好自己忍著。 “憋著不累嗎?”女人撕開她的胸貼,邊舔著她發(fā)硬的小豆豆,邊笑著說道。 她咬著下嘴唇,不甘心地抬起女人的頭,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只有自己有感覺,太過分了! 女人技藝嫻熟,純當(dāng)是小孩子的把戲,摁著她的小豆豆,又是推又是揉,期間還不忘配合裘初。 裘初很快敗下陣來,退開時嘴角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萎靡至極,女人嗤笑道:“真sao吶,不知道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這么sao。” 裘初本該是厭惡這些話的,卻莫名多出幾分興奮感,她告訴自己這是酒精的效果。 女人見她意亂情迷,直接將她抱起。裘初雙手圈著她的脖頸,虎牙咬著她的耳垂,口水沿著耳鏈滑下。 女人腳步越來越快,打開車門后,直接將裘初甩到車座,女人壓住她,扣住舉高她的雙手,她身體掙扎地扭了扭,卻怎么也逃脫不開,聲音都帶上哭腔了,又有點(diǎn)像撒嬌:“幫我……我要嘛!” “你想被路人聽到嗎?”女人嘴角帶笑,顯然是在戲弄自己。 裘初雙腿夾著女人的腰,急到發(fā)出呻吟:“呃嗯……給我,求求你了?!?/br> “你應(yīng)該叫我什么?”女人親著她的嘴角。 叫什么?這人看上去還很年輕漂亮,裘初大腦一片空白,喃喃道:“jiejie……” “好meimei,jiejie要開車了,meimei自己解決好不好?” 裘初承認(rèn)自己在那一瞬腦袋炸了,什么叫自己解決? “jiejie這里有好多玩具,你想要哪件都行?!迸顺盟龥]反應(yīng),拽下整條都被沾濕的內(nèi)褲,用細(xì)繩拴住她的手腳,堵住裘初的嘴。 “嗚嗚嗚——” “你是不是想要這個?”女人捅了幾下她的甬道,心滿意足地收回手,里面很擠但盈滿了水,很方便塞跳蛋。 她隨手塞了顆跳蛋進(jìn)去,裘初忍著自己的味道,身下陡然被什么充斥,她還沒能意識到那是什么,只扭著屁股蹭著那有點(diǎn)涼的東西,xiaoxue貪婪地吞噬著。 女人來到駕駛座,手里遙控一摁,先調(diào)個最低檔,跳蛋在裘初的xiaoxue里震動起來,她瞇著眼叫出聲,卻因為嘴被堵住,只能發(fā)出嗚嗚聲。 她手被綁住,不然她真想搶過遙控,直接調(diào)到最高檔。裘初挪動著屁股,支起腰肢,卻因為重心不穩(wěn),摔在車座上,好在內(nèi)褲掉了出去,卻起不來了,只能頭靠著車墊,慢悠悠地起來。 她想大聲質(zhì)問女人,xiaoxue的跳蛋卻加快了頻率,水弄濕了這輛一看就很名貴的車的車座,脫口而出的就變成一聲聲呻吟,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媚。 “啊……啊啊……jiejie,jiejie!” “別急,就快到酒店了,保證你叫得比現(xiàn)在更sao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