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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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形容你此刻微妙的情緒。 你知道他現(xiàn)在是吸血鬼,挑選一個女人作為吸血對象無可厚非——總不能教以此為生的吸血鬼絕食而死嘛。 但你還是無法抑制地嫉妒了。 女人軟若無骨地伏倒在他身上,他就這么自然而然地攬著她的腰往走廊走,一邊走一邊調(diào)情,幾次說話都擦著他的嘴唇而過,就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就挨上了。 見鬼。 那是你親吻過的紅唇啊。 徐文祖的,屬于你的,嘴唇。 你覺得你應(yīng)該阻止他們。 想也不想地跟在他身后,穿過走廊、來到房門口,透過沒有關(guān)進(jìn)的房門縫隙,你看到一身華服的他正彎下腰擁抱女人,嘴唇下滑,落在她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下去。 情侶間的擁抱姿勢,食指輕輕劃過后背,一切都充滿情色的意味…… 如果不是他正在看著你的話。 熟悉的視線。 凝視,眼眸漆黑,紅光閃爍,滿滿的山雨欲來,它重合了徐文祖之前看你的表情,又很快分開,你發(fā)現(xiàn)區(qū)別了,他這次沒有笑。 沒有咧開嘴角、吊詭的笑意,他看著你的表情喑啞極了,凝重到有些駭人。 你不知道那是因?yàn)樾煳淖鏇]有認(rèn)出你而帶有的本能審視還是別的,總之你現(xiàn)在有點(diǎn)怵他。重回游戲時你外鏈過棟旭哥做遠(yuǎn)程支援,知道如果這次攻略失敗,徐文祖會接著沉睡一百年,所以不敢異動。 男人突然吻了下去。 你在這個瞬間看清了,那不是親吻,只是進(jìn)食——吸血鬼咬住獵物的脖子,“咯噔”的聲音響起,女人的脖子彎出一個不可能的角度,她張開嘴,任潺潺的血從口里溢出,掙扎而抽搐著,死死被徐文祖扣在懷里,所以血流了一地。 他拿杯子接了一點(diǎn)點(diǎn),只一點(diǎn)點(diǎn),然后重新端起高腳杯,歪著頭看你。 你吞了吞口水。 有一點(diǎn)點(diǎn)害怕,你是這樣感覺的。 不得不承認(rèn),在此之前,被徐文祖吸血排得上你對他性幻想的榜單前三。而真正親歷現(xiàn)場看過他殘暴的吸血手段以后,這些曖昧的幻想因眼前兇殘到原始的場景打散得七七八八。 卻仍留了一小撮。 因?yàn)樗€在看你。 他的目光就是你最好的催情劑,即便是血腥的斷頭尸體旁邊,你也依然被他盯得魂不守舍,得很費(fèi)勁才壓抑住撲倒在他身上的欲望。 如果攻略失敗,他會沉睡,但你可以等,你可以失敗,但你不能在這個時候退場,或者做出違背本能的反應(yīng)。 你就是很想他。 很想要他,很想親吻他,很想和他zuoai。就算他是吸血鬼,是異類,是魔鬼,就算他會殺了你。 所以他走向你的時候,你沒有動。 他挑起你的下巴。 嘴唇上還沾著血,那張紅唇看起來更性感了。 你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然后他把手放在你的脖子上。 好似冰冷的蛇纏繞你的脖子,他停在脊柱那里,指腹摩擦你凸起的脊椎骨,上上下下,帶著電流竄到你的尾椎。所以你輕輕顫了顫。 慢慢露出一個笑容,你熟悉的那種,同時你聽到他發(fā)出一聲哼聲,帶著一點(diǎn)諷刺。 問你,“什么時候走?” 你大驚,不明所以,手滑落下來,抓著他的西裝外套。 他掐著你的腰讓緊緊你貼在他的身上,又問了一次,“又來做什么?” 你突然聽懂了。 他認(rèn)出你了。 早在你傳送到這個世界,遠(yuǎn)遠(yuǎn)跟蹤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你了。 所以換你開始有點(diǎn)兒生氣。 既然認(rèn)出自己,為什么要假裝不認(rèn)識,他都不想你的嗎? 你撇開臉沒說話。 他把頭埋入你的脖子里。 冰冷的,氣息全無,吸血鬼那冷血的體質(zhì)總讓你覺得是蛇或蜥蜴,會有一點(diǎn)點(diǎn)悚然,那些對異類的恐懼支配你的身體,教你渾身僵硬,這個狀態(tài)顯然并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說得上有點(diǎn)兒傻,你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選擇在這種狀態(tài)下把尖牙埋入你的脖頸。 疼痛只有一瞬,爾后快感淹沒了你,滿眼的白光在你眼前炸開,失明的人帶著眩暈和失重感,就會和那時一樣。 眼淚,水,濕得太快了,你想,在失血的眩暈里緊緊抱著他,這樣想到。 他突然放開了你。 彈開,離了三米遠(yuǎn),你跌落在地上,他比你更難堪地扶著墻面,暴烈的力量涌動,舉手間桌椅震裂。他用那雙紅色的眼睛看著你。 即使是再遲鈍的動物都能感覺到這樣尖銳的殺意。 他想殺了你。 恐懼。本能的恐懼,很難克服,或者說根本無法克服,這東西寫在基因鏈上的,你別無他法,只能緊緊抱住自己。 卻被他在下一秒暴力打開。 他按住你拼命想護(hù)在身前的手臂,碾著你的膝蓋把你釘在地上。 你的裙子被他撩到肚臍以上,很快暴露出光潔的大腿,他更快地埋入你的腿跟,咬入你的大腿內(nèi)側(cè)。 平躺的姿勢讓你想起你和他的尋常性愛??蛇@次的快感比以往所有的高潮來得都要激烈。你早就覺得徐文祖的血液里藏有毒藥,等到他化身為吸血鬼的這一刻,所有的意象終于都成了真,那毒液真實(shí)地滲入你的血和rou,讓你身體里所有的細(xì)胞都刻上他的名字,徐文祖的,你。 你覺得冷,也覺得熱,你覺得自己在天上,又覺得自己在地底,你覺得黑暗里光芒閃爍,心臟跳躍又停擺,一切都在極端里來回。 他吮吸你。 如果再這樣下去。 你真的會死的。 想說一句話,但張開嘴,你發(fā)出了你此生可以發(fā)出最yin蕩的聲音,連你自己聽了都像是引誘,更別提是他了,那是你每次想讓他再多給你一點(diǎn)的撒嬌。 你想要的。 遲鈍地想,這也算是你性幻想的一種。 在徐文祖給你的高潮里死去。 你愿意的。 可他卻停了下來。 吮吸變成親吻,他沿著你的腿跟向上,咬住你的yinchun,長長的尖牙在這個姿勢里沒入你的甬道,你感覺到尖銳的疼,但很快那銳物變成了柔軟的長舌,涼到讓你發(fā)顫,固執(zhí)得探入你的深處。 冷。親吻是冷的,吮吸是冷的,他的手從你的衣襟里向上摸到你的肩膀,也是冷的。 但你卻是熱的。 極熱,中毒或者發(fā)燒的人,身體本能排斥異樣的液體入侵,那種高熱使你眩暈,使你發(fā)汗,又一次濕漉漉地被他含住。 在冷和熱里含著你的那處,抽動了好多下,帶著尖牙劃過的刺痛。 而你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 你只能感覺到快感。 冷也是,熱也是,痛也是。然后他抬起頭,換個姿勢輕輕啃著你的肩膀,把分身埋進(jìn)你軟得像泥的xiaoxue。 一點(diǎn)點(diǎn)把你cao開。 你覺得你在他身上又活了過來。 生和死,有或無,無所謂的。 只要你抱著他。 你慢慢哭了。 你說,“哥哥,我好想你。” 他滯了滯,然后帶著更不顧一切的狠戾,把巨物埋在你的身體里沖刺,擺動間氣焰無法抑制,尖牙變得更長了。 他草草吻了吻你。 只一個勁地cao著。 “我好想你?!?/br> 你又說。 他不得章法地擺了擺,終于在你身上停了下來。 就連射入你身體的jingye也涼得嚇人。 你被他翻身壓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勢又cao了一次。 失血眩暈,喘息也不穩(wěn)的,他就這樣cao著你,把你cao到哭泣,一聲聲求他,也沒有用。 你終于昏倒過去。 他把射過的rou莖從你身體里拔出,轉(zhuǎn)過你的身體,慢慢俯下身來。 親吻你眼睛的時候,他說了這樣一句話。 但你聽不到。 你永遠(yuǎn)不會聽到。 他說。 “所以,別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