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黃昏暮色
我醒來的時候,看到徐文祖正在躺在我旁邊,含笑看著我。 短發(fā),眉眼比少年時粗糲上一些,卻依然是非常優(yōu)雅、非常得體的模樣,把那身因為和衣而臥而有些皺巴巴的白襯衫趁得貴氣又英挺。 我回到了現(xiàn)實。 想起昨晚的一切,我都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隔夜的春夢像走馬燈一樣播放著一幅幅迷亂的畫面:少年徐文祖白皙的身體,額前汗涔涔的,柔軟的唇瓣開合,他有時候也會吻我…… 我紅著臉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時間,還早。 “我要去工作室了。”我說。 “你早上想吃什么?”又問他。 他把我抱回懷里。 中年男人的體型和少年時有一點點細微的差別,他變得更健美了些,肌rou明顯,摸起來硬邦邦的。我被美色所迷,暈暈乎乎地親了好半天,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之前我的手機沒有收到短信嗎?” 我是說之前那個賣我游戲的男人,在游戲里我就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棟旭哥的助理什么的,總之肯定和李棟旭有關(guān)。 但徐文祖說,“沒有收到短信?!?/br> “真的沒有嘛?”我追問,“是不是你把它刪了?”皺著眉看了看他。 徐文祖依然含笑看著我,好吧,我知道,在這個表情里我永遠無法讀出他在想什么的,永遠。 所以我沒問了,盤弄了會兒手機播了個電話回去,卻發(fā)現(xiàn)那邊的通話被阻斷了,說是什么正在通話中。 他把我拉黑了? 我疑惑地看了眼徐文祖,他拿手摸了摸我皺起的額頭。 “先吃飯吧親愛的,我有點餓了?!?/br> 思考了半分鐘以后,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洗漱的間隙里,我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讓我倍感詭異的事情。 我的左頸有一塊紅色的淤青。 走馬燈重新放回游戲里徐文祖吻我的畫面,他從嘴唇移動到脖子,在那里停了好久,我以為他會咬我、甚至?xí)业难哪莻€位置…… 現(xiàn)在正留著一道明顯的吻痕。 我有點頭皮發(fā)麻。 “昨天不是在游戲里嗎?為什么我身上會留下痕跡啊?” 我手足無措地抓著他的襯衫,他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安撫性的,然后問我,“你覺得呢?” “難道昨天其實一直是在現(xiàn)實?” 但但但……我的身體除了這塊吻痕以外,其實并沒有其他的歡好痕跡。 他知道的,所以他只是笑了笑,很快幫我否定了這個猜測。 一直到我出門的時候,他都沒有告訴我為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雖然我早就知道,但總會無法自控地因為耽于情愛而喪失警惕。 ——他可是徐文祖啊。 永遠迷人,卻也永遠危險的。 徐文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