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務(wù)工被迷jian
日子似乎過得很快,又似乎很慢,她沉浸在這樣的時光里,每天跑出去上網(wǎng),玩游戲,早晚執(zhí)行風(fēng)的調(diào)教任務(wù),在風(fēng)來的時候,拿出自己最yin賤又乖巧的一面去給他使用,讓他開心,也在風(fēng)各種不同的羞辱、調(diào)教、玩弄中,肆意的享受著性所帶給她的快樂,那一次次的沖擊,是她每天所不停祈盼的幸福。 即便是風(fēng)很少來,風(fēng)不在的時候,她也經(jīng)常會自己托起左乳,看著上面那漂亮的紋身,羞恥的想著自己的身份,她想起風(fēng)對她講過,左乳,是一個女人離心臟最近的性器官,這個紋身,是紋在了她的心上,也刻在了她最隱私的地方,她是性玩具,她是主人的性玩具,這是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最大的幸福。 而每天她很晚才會去洗刷,總會遇到也拖到很晚的大東,諾大的群租房洗手池一共就三個,他們倆一邊一個,隔著中間空空的池子,心照不宣的刷牙洗臉。她低著頭,寬松的睡衣衣領(lǐng)垂了下來,兩只rufang垂在里面,隨著她刷牙的動作左右擺動著,甚至?xí)写蛟谝黄疠p微的啪啪的聲響,不知道旁邊的大東會不會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見,透過那低矮的衣領(lǐng),寬松的肩袖口,是否能看見甩動中的白皙。她臉上爬上一片緋紅,趕緊沖一把冷水,偷偷側(cè)臉去看大東,結(jié)果看見他猛的抓緊低下的頭,悶頭刷牙,她的心里,一顫。 已是深夜,房間里沒有了吵鬧,外面也是一片安靜,只剩下了兩人洗刷的水流聲。突的,旁邊的房間,響起了女生的呻吟,夾雜著啪啪的撞擊聲,纏綿而又清晰,她突然想到,每次風(fēng)來的時候,自己也會這樣叫,大東是不是都會聽的很清楚?他一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一定知道自己……在被狠狠的使用。 想到這些,她心里又是一顫,是sao動的顫,她趕緊漱了漱口,洗了洗臉,匆匆跑回了房間。洗刷的時候兩人雖然從來一言不發(fā),平日里也不電話,也不短信,偶爾在房間里撞到了,都會裝作不經(jīng)意的把目光閃躲向別處,只有偶爾早上大東會遲走,等到房間里都沒人了,敲開她的門,送給她一些水果小吃。大東一向少言寡語,可她卻又很喜歡這種沉默的陪伴,那種默契,那種嬌羞的欣喜,是她每日所期待的。 那一夜,風(fēng)沒有命令她自慰,可是她卻自己拿出了那粗長的假陽,躺在床上,躺在毯子里,掀起睡裙,用最普通的姿勢,抽插了自己的身體,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那些日子她并沒有想太多,這樣的生活已經(jīng)是她的一切,她覺得喜歡而且安穩(wěn),她甚至沒有想過這樣的日子是否空虛,因為她有一種很充實的錯覺。 2008年5月12日,這是無數(shù)人銘記的日子,這件轟動全國的災(zāi)難,也讓她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有時候,活著,也是一種奢侈的事情。網(wǎng)上鋪天蓋地的新聞,那些感人至深的親情,那些讓人落淚的離別,有些感情,是超越了生死的。她看,她怕,她又難過,在過去的歲月里,她實際上有過許多次輕生的念頭,多少次她想過,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可是當(dāng)她看到那些將近溢出屏幕的眼淚的時候,她想啊,原來生命,如此珍貴,那活著的意義呢? 全網(wǎng)公祭,游戲關(guān)停,所有娛樂場所關(guān)停,那幾天,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一片黑白,她常去的那個網(wǎng)吧,也關(guān)了,從那以后,再也沒開過。風(fēng)沒有來,樓下的街道她早就逛膩了,她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些空虛,還有些墮落。雖然以前上班的時候,積攢了一些積蓄,但是,她吃飯,花銷,買衣服,甚至還據(jù)理力爭的自己繳付房租,她算了算,好像那些積蓄根本不夠她花多久的,那,以后呢?她想找一份工作。 5月的下旬的京城已是盛夏,她把自己盡量打扮的工整,穿上了短裙,小襯衫,還難得的穿上了內(nèi)衣,本是想著正式一些,卻讓她的胸脯更加高聳,她好像并不知道到底怎樣才是正式,好像這么久了,她所接觸的,都是如何去性感。項圈她從未摘下,不穿內(nèi)褲也早就成了一種習(xí)慣,她紅著臉環(huán)視著自己的樣子,總覺得自己像是會被看穿身份,但是還是走了出去。 工作找的并不順利,尤其是她這種傻乎乎的漫無目標(biāo)的尋找,她只會在這條街上轉(zhuǎn)悠,看著哪家店貼著招聘兩字,就進去問問,一個下午過去,也沒有什么收獲,大多數(shù)因為她的年齡,還有的因為她不善言辭,可能更多的是因為她長的不漂亮,她這樣想。直到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在街道盡頭角落里,一個小飯館的老板答應(yīng)了他,店里很冷清,就老板一個人躺在店里的搖椅上吹著風(fēng)扇乘涼,一個有些肥胖,油乎乎的中年男人,穿著背心大褲衩,一雙小眼睛在她身上滴溜溜掃了一圈,便笑瞇瞇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好好好,明天就來上班,一個月一千。” 回去的路上她是很開心的,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竟然自己找到一份工作,原本,第一次跑出來找工作,還是這樣盲目的,她并沒有報太大的期望,而且一天的打擊下來,她都快要放棄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會絕處逢生。絕處逢生?她當(dāng)時確實是這樣覺得的,一個月一千,還管一日三餐,老板人還那么好,她覺得自己運氣不錯。 第二天她按時上班,9點到店,店里依舊沒什么人,只有老板一個人,還熱情洋溢的給她煮了一晚熱騰騰的面給她??粗呛堑睦习澹贿叧灾?,心里反而有些無功受祿的惶恐,受寵若驚,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有坐在對面看著她吃的老板噓寒問暖的關(guān)心。 不過,店里真的很冷清,一天下來,也沒有幾波顧客,其余的時間她除了收拾碗筷就是打掃衛(wèi)生,她干的很賣力,低頭拿著拖把或者抹布用力的擦拭,無所事事的老板繼續(xù)躺在搖椅上,她抬頭的時候,正好撞見老板看過來的目光,她突然想到,自己低頭彎腰之間,自己的胸口,自己撅起來的裙子,甚至沒有穿內(nèi)褲的下身,豈不是會被看光。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反而不是被偷窺占了便宜,反而是想,如果那樣,老板會不會覺得自己太那個,也辭退自己? 再看老板,他早已收回目光,滿意的哼著小曲,看著電視,仿佛一切都是正常的一樣,她也沒再多問,直到晚上吃飯,老板說她表現(xiàn)的很不錯的時候,她才鼓起勇氣問老板,自己是不是穿的不合適,老板愣了愣,看著她,小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合適,很合適,女孩子就要穿的性感點,這樣才能幫店里吸引顧客嘛!”她羞的滿臉通紅,點頭嗯了一聲。 一連好多天,她沒有跟風(fēng)說,她覺得,自己不該什么事情都去煩他。只有大東一個晚上刷牙的時候,低聲問了她一句,怎么白天沒見著她,她才說了自己找了份服務(wù)生的工作,不遠,不用擔(dān)心。雖然這份工作好像算不得什么工作,但是她依舊做的很賣力,這種自力更生的感覺讓她更為充實,每天,上班,下班,好像她的生命也變得有規(guī)律有意義了一般。 午后的店里基本上從未有過顧客,有些悶熱昏沉的天氣,外面也鮮有人至,老板躺在搖椅上晃著晃著發(fā)出了鼾聲,她一個人趴在餐桌上看著電視也漸漸睜不開眼睛,就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卻被老板喊醒了,她嚇一跳,還以為自己犯了錯誤,卻沒想到,老板是叫她去里面睡。一個并不寬敞的臥室,應(yīng)該就是老板平時睡覺的地方,上面的床單竟然都是新的,很干凈,和油膩的老板完全不符。 老板笑笑說:“這是給你準(zhǔn)備的,你在這睡,我在外面看著店就好,有事我會叫你。”她有心拒絕,卻又推脫不掉老板的熱情,而且今天也的確格外的困,最后還是躺在了床上,心里有些忐忑,有些受寵若驚,有些不好意思,還有些尷尬,作為員工,竟然老板值班自己睡,多不好意思,滿腦子胡思亂想的,躺著躺著,沒一會,就又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間,卻感覺到有一雙手,在隔著衣服偷偷的抓捏了自己的胸,又悄悄的掀起了她的小裙子,撫摸她那光滑的下身。長期的被風(fēng)訓(xùn)練使用,讓她下意識的以為,這是主人,身體本能的做出了歡迎的動作,她翻過一個身,讓胸部被撫摸的更加容易,也下意識的打開了腿,那雙手被驚的猛的停了一下,可卻被她的動作挑逗的,更加的貪婪,抓捏著她的rufang,揉捏著她的小櫻桃,摩擦著她的下身,朦朧間她仿佛被玩弄了很久。就在手指插進她的下身的時候,她突然卻醒了,這不是主人,這是老板!! 可是她卻不知道為什么,不敢睜眼,硬生生的忍住了尖叫和反抗,她躺在那里,裝作毫不知情,腦子里卻是一團亂麻,她不知道自己一旦睜眼會是怎樣,如果被老板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又該如何收場。她整個身體崩的緊緊的一動也不敢動,任由那雙手在自己雙乳上游走,輕輕的捏著,還有伸進自己下身的那只手指在里勾動著。風(fēng)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過了,她的身體,其實是很渴望的,胖老板輕輕的幾下?lián)竿?,竟然,竟然讓她在這種情況下,濕了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上衣被完全掀了起來,兩只rufang被從內(nèi)衣里掏了出來,老板貪婪的小聲嘟囔:“這么小的妮子,奶子上竟然有紋身,真sao?!比缓笫欠逝值哪X袋貼了上來,抓住她的一只rufang,吮吸起她的小櫻桃。緊接著,裙子也被完全掀了起來,隨即是老板的一挺,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堅硬,戳進了自己的身體里,抽插了起來。 胖老板的動作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的進出,到越來越用力聳動,到后面,甚至完全不管不顧的抓著她的兩只rufang,一邊吸舔著,一邊大力的抽插,她一動不敢動,心里充滿了害怕忐忑,卻又被這樣的刺激引逗的滿身沸騰,她裝作睡著,身體的反應(yīng)卻無法克制,下身越來越濕潤,呼吸也忍不住的急促沉重,在感受著胖老板的下身越來越堅硬,頂?shù)脑絹碓缴畹臅r候,竟然忍不住的,高潮了。 她的身體反應(yīng)向來強烈,即便是她努力的克制著,但是那無意識的顫抖和下身猛烈的收縮是無法控制的,在她的顫抖中,胖老板也死死的頂住她射了出來,射進了她的下身。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看穿,依舊是緊緊閉著眼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直到胖老板的身體完全變軟,被她擠了出去,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然后走了出去。 胖老板一定知道她醒了,因為壓根就沒有打掃戰(zhàn)場的意思。門開著,她的胸仍然露在外面,腿分的大大的,兩腿中間還有些濕滑的東西流淌在床單上,她仍然一動不敢動,就那樣被丟在那里。不知道醒了以后,該怎么走出這道門,怎么去面對這樣的事情。 《未完待續(xù)……接近四千字的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