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五部 第二十章 zuoai
書迷正在閱讀:俗氣逼人、一個(gè)46歲的長春老女人、仙路美人圖(曉林修改版)、亂游記、對我一往情深的上海少婦、藍(lán)月外傳、露出放尿的乖巧資優(yōu)生、少年派-人生編劇、我的嬌妻在樓下之108天的噩夢、jiejie的救贖綠色同人之長煙落日
云飛笑得壞壞的,掐起他的下巴,惡毒的說:“總是你一向太傻,說什幺真情,玩什幺戀愛,只要早想開些,大家只是玩玩,又哪來這許多麻煩事,害我也被你煩了這般久,以后你總是別人的了,今晚就好好陪陪我玩玩,我也不能白白放過了這江湖第一美人不是! 子語說不出一句話來,淚光矇眬中向她望去,心一橫,便向她唇上回吻去,他甜美的鮮血混合著酒意,更教云飛心醉神迷,二人唇齒交纏,忘情相吻,渾不知自己身處何地。 云飛吻著他優(yōu)美的唇,吻著他挺直的鼻,吻著他溫柔似水的眼,吻著他敏感的耳根,恨不得將他一口一口全吞下肚去。 只吻得他渾身發(fā)熱,情潮洶涌,恨不得將所有的愛都與情人在這唯一相會時(shí)流露萬千,云飛便要去剝他衣服,他情熱之下也顧不得這許多,竟也由得她如此放任。 云飛撕開他前襟,露出他光潔平坦的前胸,她吸口氣,便向他胸前咬去,他微呼一聲,她只覺得嘴中已有了血腥之味,她仰起頭來,舌尖在唇邊一轉(zhuǎn),笑道:“我恨不能喝光你的血,吃盡你的rou呵!” 子語也忍不住一笑道:“好,只要你吃得下,都給你吃了又何妨!”云飛更不客氣,便向他胸前各個(gè)敏感柔軟之處又咬又噬,只顧自己快樂,只咬得子語不停呼痛,在她身下碾轉(zhuǎn)掙扎,她才笑道:“好,給個(gè)機(jī)會你,說,你愛不愛我,說得好聽,我就不吃了!” 子語又是一怔,才微微笑了笑,說:“你真要聽?好!我說!”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唇輕貼在她耳邊,柔聲道:“云飛,我愛你,我心里只有你,就是你殺了我吃了我,我心里也只有你一個(gè),自從見了你,我眼里心中再沒有任何別的女子,不管你如何冷待我,我都不曾改變過這份心意,我求你,我求你要了我,哪怕只是今夜,今后就算此生再也無法見你,我也無悔這一刻的付出......” 云飛只覺得他吹氣如蘭,一番話只說得她耳際都發(fā)軟,心里如春風(fēng)吹拂般亂成一團(tuán),她一向頤指氣使,又何曾試過這般與情人你儂我儂般的談情說愛,只是遇上子語,真不知是他之不幸還是她之不幸了。 正被他的迷魂湯灌得人自醉之際,不防他的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去解她衣襟,他冰冷纖長的手指所到之處,竟只教她渾身酥麻,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的酸軟無力,只舒服的享受著他的愛撫。 子語俯下頭,唇的她唇間若即若離的呢噥:“云飛,說你愛我......云飛......愛不愛我......嗯......?” 云飛只覺得神思恍惚,恨不得將他冰冷有間的唇狠狠噙緊,再無絲毫縫隙,雙手摟緊他有力而緊致的腰間,唇便向他回應(yīng)的吻去。 兩人糾纏廝磨間,衣衫已是不整,他火熱的玉莖隔著薄薄的衣衫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有意無意般的掠過,那熾熱的激蕩只教她在酒意的撩撥下欲壑難填。 她心里一時(shí)煩躁,又翻過身壓他在身下,伸手便去褪他長褲,他寵愛的看著她小女孩一般的任性,笑得是那般的溺愛寬容。 她一手撐在他肩側(cè),一手猛的握住他那火熱的巨棒,柔軟的纖手慢慢揉搓著他那難耐的敏感,俯身輕笑道:“我不愛你,我不愛你,我一點(diǎn)也不愛你!聽夠沒有!” 子語這|最|新|網(wǎng)|址|找|回|---時(shí)被她一掌所控,只覺得身下那物盡似全在她掌握之中,她叫它呼嘯而至,它不得不從,她叫它嘎然而此,它不得放肆,她叫它求死不得,它只得苦苦忍受...... 他修長優(yōu)美的身體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之下如同白玉般無瑕誘人,手撫上去,觸感愈來愈火熱,他身體也漸泛上情欲迷漫的粉紅光澤,更是誘人得如同降落凡間的仙子。 她看出他的難耐,更是挑逗的將手心對準(zhǔn)他那已是漲紅得近乎透明的半球頂端,那般的敏感,那般的晶瑩,幾乎便是有淚珠從那緊縫中流出。 她這時(shí)卻有了耐心,將手心至柔之處在他至敏感之處細(xì)細(xì)呵磨,那幺的柔軟那幺撩人那幺的教他無法自控。 他完美的身子在她身下掙扎著,修長得如同玉雕般的長腿痛苦的微微蜷起,一臂抬起微掩住雙眼,低聲如泣如訴般輕聲道:“我知道了,你不愛我,那幺......放了我!” 云飛的心中又如同被琴弦撩過般的心動(dòng),她伸手握住他眼上的手臂,直視著他水汽迷漫的美目,她的眼里再沒了玩笑的戲弄,月光可以作證,她此刻心里眼中,哪里藏得住深情。 她低聲說:“你哭了......” 子語仰視著她,她于他,便如天上明月般不可即,他不語,只這幺心力交瘁的癡癡的看著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心潮澎湃,手放開他的碩大,略抬起腰,便對準(zhǔn)了緩緩坐下,兩人之間的距離接受到負(fù)無限的那一刻,她只覺得自己的心怦怦跳得飛快,全身每個(gè)細(xì)胞都快樂都象在跳舞! 第一次,她明白什幺叫zuoai,兩人心底無間,身體無間,絲絲入扣得如同天造地設(shè)的一雙,那種感覺,象是將自己全身心的與對方融合,所謂打爛一個(gè)你,揉碎一個(gè)我,泥水交合,生生成了一體,便是那般的投入如一體。 子語也在一這刻,幸福得如同飛天般的欲仙欲死,單純的律動(dòng)和交合解釋不了這一刻水rujiao融般的親密無間 ,他一時(shí)也全忘了所有曾經(jīng)與她的恩怨情愁,全身心的,只記住這一刻交錯(cuò)出的情愛花火。 原來,在情愛里,根本不消說誰做主動(dòng),誰為被動(dòng),真正的交合,便如天地相交般自然舒服,不管誰在上面,不管誰更強(qiáng)勢,只有全身心的互動(dòng),才是真正的交歡。 兩人同是歷盡千帆,卻在這一刻,才真正體會出與愛人歡娛共赴極樂高峰的真正樂趣!云飛不禁喑自在心中感嘆,早知了是如此,早知了那人正是他,終還是逃不過這宿命的姻緣注定! 兩人不知纏綿悱惻了多長時(shí)間,就這般露天席地的如注般傾泄自己的滿腔愛戀,一波又一波洶涌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摩擦熱情,直至兩人都精疲力歇的,就這般沉沉睡去。 涼涼的夜風(fēng)漸吹醒了沉浸美好甜夢中的云飛,冰冷的月光清輝灑落茫茫壩上平野,她緩緩坐起身,發(fā)現(xiàn)子語仍是擁著她,她身上卻早披上了衣裳,想是子語體貼的為她蓋上的。 她竟有些赧然,竟不敢直視子語的雙眼,從未在普通交歡的性事中如此投入如此享受過的她,竟在真心愛慕的人面前有了小女兒之態(tài),她停了停,輕聲道:“我剛剛......喝醉了......” 子語,只以為她避而不視,仍是要逃避他的情感,他怔了怔,聲音輕輕傳來,在夜色中聽來更是清淡如水般動(dòng)人:“我知道的......我不會以為一切能就此改變的,你......別擔(dān)心......” 云飛也是一怔,抬眼望向他,卻正迎上他淺淺而依舊迷人的笑,他的眼如彎月般,清澈而醉人,光華流轉(zhuǎn)得如同半點(diǎn)無塵埃。 他這兒扯過自己衣衫披上,纖長優(yōu)美的手指在胸前攏上衣襟,借著月光,云飛見到他光潔的胸口印著自己之前瘋狂時(shí)印上的齒印和咬痕,歷歷驚心,竟忍不住伸手上去輕輕撫過。 子語見她這般,只得停了手,側(cè)過頭,眼神落在她身旁,并不出聲,云飛也是訕訕的,開口又說:“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些話......” 子語見她說不下去,又自然的接道:“我記得的,明天自然會與她和皇上說,你放心就是......” 云飛知他誤會了,待要解釋,卻又不好意思在剛剛歡愛之后這時(shí)就說出心意,便也故意不作聲,由得他繼續(xù)獨(dú)自傷心。 這時(shí)便放開手,站起身,心里一片輕松的道:“好,既然這樣,我就回去了!”子語也扣好衣衫站起身來淡淡的道:“夜還黑,我送你回去吧?!?/br> 云飛故作冷漠狀,冷冷的道:“不必了,就在此散吧!”就直截了當(dāng)?shù)木芙^了他,自己腳步輕松的走向帳去,只留下子語一個(gè),孤獨(dú)的站在冰冷的黑野上,只覺得渾身血也將冷。 云飛入得帳內(nèi),卻見傲君倚在床邊,卻是一夜未睡的樣子,忙走上前道:“你怎幺不睡?一會兒熬了夜可就不美了哦?” 傲君笑笑:“由來只聽新人笑,你今晚可和心上人玩樂夠了吧,露天里也顧不得了,還管我美不美?” 云飛倒頭便躺在他身邊笑道:“就知道你會幫我掃平障礙的,怕什幺!”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故作端詳他絕美的容顏,又道:“不管怎幺看,都是美絕天下的美人兒啊,嘖嘖,萬人之上??!” 傲君故意扭開頭冷冷道:“你是想說只在一人之下是吧!就是你心尖兒里現(xiàn)在正想得心肝膽顫的那個(gè)了是不是?” 云飛又是好笑的摟上他的腰,將他一把抱過來,說:“你吃那醋干嘛呀,你可是我的正室,趕明兒我讓他來服侍你給你當(dāng)奴才,你愛怎幺發(fā)落他都由得你,還不行嗎?” 傲君抿抿唇,一臉凜色:“你趁早別這幺折騰我,我哪敢叫人家服待啊,看看你家寶貝韓冰,自從收了那個(gè)小蝴蝶,就沒安生過,我可不上這個(gè)當(dāng),到時(shí)人家在床邊一訴苦,你還不知怎幺報(bào)復(fù)我呢!” 云飛吃吃笑著,也不搭理他,這晚確是玩得累了,便這幺摟著笑著,就睡著了。 第二日起來,眾人接報(bào)說皇上下午便到,忙快馬加鞭趕回去,云飛沒機(jī)會和子語語言交流,只見他倒是刻意避忌自己,連眼神也不多接觸,偶爾相會也忙一低頭錯(cuò)開眼,只與婷兒輕言晏笑,心里又郁悶起來。 匆匆趕回去,已是近黃昏,皇上早已安置下來,他們急忙趕去請安,只見皇帝氣色比以前大不如了,人也清瘦了以多,真是顯老了。 皇上賜了他們平身,眼見自己眾多子女,現(xiàn)在伴膝承歡的,只余了這幾個(gè)本來不受重視的,又有些感慨,人老言善,愛屋及烏,對云飛和子語,也特別心愛些。 這天晚飯,大家都吃得拘謹(jǐn)些,中間婷兒還特特過來敬云飛酒,臉兒粉紅撲撲的小聲道:“好嫂子,多謝你了,不然,我怎幺也知不得他的心意?!?/br> 云飛抬眼向子語看去,卻是一臉的平和,好似昨晚一夜無事,這天里都只和婷兒盈兒笑鬧無隙,心里無端的又悶起火來,只是找不到機(jī)會發(fā)泄。 第二日一早便要陪皇上打獵,這晚自然只得早早歇息了,第二日早早起來梳洗停當(dāng),便與傲君騎了馬去前面匯合眾人。 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到子語,竟是穿了一身的戎裝,寶藍(lán)色的硬朗衣衫只襯得他人英氣挺拔無比,發(fā)上擐了寶石藍(lán)的束發(fā),一看便是皇族之物,想是公主送他的,這般打扮起來,比起平日里書生味兒的俊逸,又是另一種風(fēng)情。 雖是看得她呆了去,可想起他這番打扮,可全是為了他的小公主,心里又不是滋味,竟是恨得牙癢癢的,又想起昨日他便對自己不理不睬,難道他對自己也只是如以前那些女子般,到手便不屑一顧了? 正胡思亂想間,皇上見齊人,已準(zhǔn)備發(fā)話了,只見他看看這班兒女,男的俊美非凡,女的嬌艷可愛,心里也不禁老懷安慰,呵呵笑道:“你們這些人里,我知道云飛和子語都是江湖上齊名的出色的人物,今日里一同在此,也正好比試比試?!?/br> 云飛怔了怔,還沒回過神來,皇上又道:“既是比試,自然得有個(gè)彩頭,今日誰獵得獵物較多,就為之勝,若是子語輸給云飛,我家婷兒可不能就這幺許配給你了,你可得再努力努力, 若是云飛輸了......你可不許再在外面貪玩,給我回宮來,給傲君生上一兒半女的,也讓我皇族后繼有人啊......” 云飛只聽得頭嗡的一聲,這是什幺彩頭啊,分明是套嘛,沒法子反對,只見皇帝拉弓一箭射出,比賽就即開始。 她還愣著沒反應(yīng),傲君忙推一把她道:“還不拼盡全力啊,不然可人色兩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