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九章 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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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人抬來一張大型的受刑臺,命虞天除去衣物躺到上面,將他雙手拉向上用枷鎖緊緊的拷在頭上方,生怕綁不緊又用牛筋粗繩在上臂處又緊緊的捆了幾道。 將他長腿拉向下,分開拷在臺的兩邊,在兩膝間卻又用一支鐵枝分開固定他的雙腿,另外再用牛筋繩在他兩邊大腿內(nèi)側(cè)和腰間都牢牢綁上。 虞天看向她的眼中充滿疑問,可她只是笑笑并不回應,回至堂上坐下,清虛子已用鼠毫細筆在宣紙上勾勒出幾副圖給她看,她笑著選出其中兩幅。 清虛子點點頭便從隨身工具中拿出相應的物件準備妥當,云飛見他準備好,便和他一起走到堂前。 云飛走向虞天身前,冷聲說:“韓冰秦虞天,犯上不聽指命,今日實施第二道刑罰,由道長施行墨刑?!?/br> 墨刑可算是當時官刑中最惡的一種,在犯錯之人身上或面上刺黥上污辱的字或圖刑,不但教被刺者rou體痛苦,更要教他一生背負這恥辱的印記,所以虞天一聽便面如死灰,作聲不得,韓冰也是嚇得五內(nèi)俱顫,險些哭了出來。 眾人俱是一驚,傲君更是忍不住想出聲替二人求情,卻只見云飛馬上繼續(xù)說:“念在初犯,這次只在體上留痕,暫不刻在面上......”眾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只見云飛手一攏,便輕柔的環(huán)上了虞天的花莖,輕捋慢握的將它玩弄得碩長漲起,虞天正不明所以的被她挑動情緒,她卻俯身到他耳邊輕聲說:“別怕,我在這陪著你,忍一忍便得了?!?/br> 虞天點點頭,望著她那冰如水的眸子充滿信賴與依從,輕輕側(cè)過臉,不自覺和繃緊了肌膚。 清虛子用紗布抹些清涼的液體在虞天左肩之下胸肌之上的位置略略擦洗了下,抬眼望了望云飛,云飛緊張的握緊虞天的火熱,另一只手卻捻上他胸前的櫻紅,點了點頭。 虞天知道要開始了,咬緊牙關閉緊眼簾,只是長長的睫毛撲閃著,透露著心內(nèi)的絲絲畏懼。 清虛子手指輕抬,手中帶著倒鉤的金針已悄無聲息的刺入,虞天早有準備,也仍是輕呼一聲,咬上了下唇,身下的火熱也是一下幾乎有點軟倒。 云飛早提防此,捻上他肌前敏感的手指已是暗暗加力,雙指緊夾他鮮血欲滴的櫻紅,手下仍是不放過他的火熱,維持著他的欲望。 清虛子視若無睹,仍是一絲不茍的在虞天肌膚上勾勒著,虞天只覺得仿佛一片肌膚被他拋開割碎又細細縫合,一波一波的劇痛只教他痛得雙腿緊緊繃直,雙手指尖死命的掐在自己掌心。 云飛見他忍痛辛苦,心中擔憂心痛,禁不住一路持著他欲望的同時一路用絲巾細細為虞天抹汗,不住口的輕聲對清虛子說:“輕點輕點,少點筆劃吧......” 清虛子仍不住翻她一個白眼,不出聲又仍是聚精會神的勾畫著,云飛無奈,也只得一路配合,輕聲給虞天安慰,虞天更是早已痛得昏去數(shù)次,只是怕云飛擔心,他硬是苦忍著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也不肯慘叫出聲。 縱是清虛子技藝高超,也足足刺了快兩個時辰才刺完這幅圖,完成最后那筆時清虛子也累得一額汗,虞天更是已整個人軟倒,云飛忙令人傳膳要喂虞天進食。 清虛子忙出聲阻止說:“隔會等肌膚恢復些,還有上色一道工序,這期間不可進食,且要保持情欲不綴方可完成此畫?!?/br> 傲君忍不住說:“什幺規(guī)矩這般麻煩,不許人吃喝,還要保持情欲,教人如何堅持得住?!?/br> 清虛子看看傲君,冷笑著說:“這還不止呢,等上完色,還需再維持情欲三兩天,這畫才算得上是完工呢?” 傲君見這道士甚是桀驁不馴,心知再和他糾纏口舌,說不得他還要說要維持一頭半月呢,只怕二人還要更多受苦,眼見云飛必是依他的,也只得忍下這口氣不再較真。 云飛見如此,見清虛子有些疲累,卻又怕耽擱太多時間教虞天和韓冰受更多苦,還是試探的問他:“那是馬上繼續(xù),還是......?” 清虛子知她心意,略運了運真氣,整定下心神,輕笑道:“即刻開始第二幅便是。” 云飛便將一個玉勢插入虞天內(nèi)xue之中,又在他火熱中插上一個細長的玉桿,命令逸風過來用乳夾,絨球,玉勢等維持虞天的欲望,卻不許他觸碰虞天的身子。 自己便走到韓冰身邊,將他背轉(zhuǎn)身一般緊緊的趴著縛在另一張受刑臺上,這臺在他下體處卻打開一個洞口機關,伸手在下面握牢他的花莖。 韓冰這幅圖卻是紋在花xue以始的尾骨之下的位置,他不知是什幺圖形,只覺得那針刺在身上真是萬針噬膚,只痛得他哀號不斷。 韓冰肌膚似雪,膚薄如紙,這花xue周圍皮膚格外嬌嫩,此般下針更是比一般更痛多萬倍,只教他一聲慘似一聲的,粉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 云飛心痛不已,竟伸手去他唇間,教他咬住自己手指,生怕他咬傷自己唇舌,韓冰不忍用力咬下,卻已痛得自己淚如雨下,雙手緊緊攥實,指尖也摳破了掌心。 云飛心痛得幾乎便要分心,清虛子瞪她一眼,她才又繼續(xù)持握韓冰的火熱,柔聲哄著:“冰兒別怕,再忍忍就好哦......” 韓冰本已痛得鉆心,這般被她柔聲呵護更是教他再也掩飾不了的脆弱,終于忍不住苦苦慘叫著哀求:“云飛,饒了我... ...好痛!我不要......啊不求求你們停手吧......嗚......” 云飛只聽得眼眶也濕潤了,只恨自己為什幺要這幺對他,心里痛得不得了,可這時半途而廢又絕無可能,只得一面抱緊安慰他一面不停手的taonong他身下的玉莖,韓冰只痛得死去活來,不知哭昏過去多少次。 如此折磨了一整天,兩幅圖才終于完工,眾人細看,虞天肩側(cè)的圖案卻是一幅云中飛鷹圖,筆鋒凌厲,那鷹展示欲飛,栩栩如生,甚是襯得秦虞天霸氣英武。 而韓冰身后,卻是一幅嬌艷欲滴的木末芙蓉,色彩變幻的絕美花朵,只似得韓冰雪樣的肌膚分外美艷無匹,云飛心知,這花還將隨著韓冰情動之深逐漸變色,初開時為白色,次之轉(zhuǎn)為嫣然的淺紅,宛如美人害羞地一笑,繼而深紅如情到深處,情落時則為紫紅,如黯然消魂。 云飛望著兩人身上圖案,歡喜不勝,清虛子卻已累得幾乎虛脫,輕聲倚在她懷中說:“恕小道今日無法服侍莊主大人了,這二人身上的圖案還需用這藥液不停浸洗三數(shù)日,這期間這情欲也不可停滯片刻,這顏色方才持久鮮艷?!?/br> 云飛忙答應著,解開二人身上的牛筋繩,仍上著枷鎖,今晚便命傲君守夜,持各種工具保持二人的情欲,卻不許觸碰二人身體,傲君只得領命守著。 云飛回到房中,忽想起小蝶幾日未見,何不趁此時韓冰受刑暗自親下芳澤,忙命人去喚小蝶前來。 小蝶才一入房,就被云飛一把摟住,急著去剝他身衫,一邊笑著在他臉上胡亂親著一邊說:“好蝶兒,可想死我了,身體可好些了?今日服侍我行不行了?” 小蝶笑得象快融化在她懷中似的花枝亂顫,嬌聲說:“只要主人喜歡,蝶兒什幺時候都可以服侍主人,身子好不好又有什幺緊要了?” 云飛喜不自禁的將他撲在身上,就要吃將起來,哪知這當口,居然只聽有人在輕輕敲門,云飛只恨得牙癢癢的,回身一把拉開門吼道:“是誰啊?” 卻見門口是那只小白狼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嘻嘻的笑著她,象是要給她個驚喜,原來小及見云飛幾天未去他房中,今日得知云飛未喚其他幾房相陪,便自作主張的找上門來了,結(jié)果他眼還算尖,看見云飛床上居然有個人影在晃,才醒悟的“啊”的一聲,想倒跳開去。 哪知云飛怕他驚動了人,只得將他捂了嘴一把扯入房中來,小及進了來才看見床上正是衣衫不整的小蝶,又是“哦!”的一聲怪叫,指著小蝶笑道:“原來是你呀!哼哼,敢趁韓冰哥哥不在就上云飛jiejie的床獻媚,你死定了!我回頭告訴他去,看你怎幺辦!” 小蝶一聽這話只嚇得又是膽戰(zhàn)心驚,慌忙急起身下床來,一屈身便跪在宇文及身下,眼中噙淚道:“求求你別告訴韓主子,我便有幾條命也不夠死的,我......這就走......你大人有大量,千萬饒了我這回......” 小及雖然一向不喜他的妖嬈,可也并不是對他有什幺惡意,只是小孩兒心性故意開他玩笑,哪知他居然怕成這樣,倒弄得他老大不好意思,忙一手拉起小蝶陪罪說:“我和你開玩笑的,我怎幺會真去告你,你們放心玩好了,我絕不會說的,我這就走,今晚我什幺也沒看到!” 云飛也笑著哄著小蝶:“你放心,他要敢亂說話呀,我可要撕了他的嘴!”回頭又摟上小及的腰說:“什幺時候自己送上門的獵物可以跑得了啦?今晚你們就一起服侍我好了!”小及紅著臉在她臂上輕捶一下,也不再提要走的事了。 云飛看著這兩個可愛好玩的小家伙,一時又心生壞意的偷偷笑起來,吩咐二人先脫光衣服躲到床上錦被中藏好,自己卻喚來仆從偷偷吩咐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安排著。 小蝶和小及一人裹了一張被子躲在床上錦帳中不敢哼聲,只聽得一會有人來人往的聲音,更是縮好身子不敢多哼一聲。 片刻之后,人聲離去,屋內(nèi)安靜下來,云飛才笑嘻嘻的走過來,伸手拋開兩人身上的被子,看著兩人一個嬌柔一個挺拔的好身材。 壞笑著伸手在他們倆身上胡亂抓摸玩弄了一陣后,才拿出兩只項圈給二人戴在頸上,在雙手腕上也綁上配套的護腕,項圈上和護腕上都有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金屬扣,項圈上還連著一條狗繩。 云飛將二人的雙手扭轉(zhuǎn)到背后,再高高提起,扣在頸圈后部的位置,笑意盈盈的看著二人被迫抬舉起雙臂羞愧難當?shù)穆冻霰巯滦厍巴昝赖募ou形狀。 將兩人頸上繩子一扯,兩人便被迫跌跌撞撞的扯下床來,渾身赤裸如低賤的動物一般跪在她身下,只覺得羞恥難當,宇文及又是紅了臉,小蝶也嬌羞的微微低下頭。 云飛拿出一根長竹軟尺,笑瞇瞇的圍著二人不懷好意的轉(zhuǎn)著,一手持尺的一端,另一只手卻將柔韌的竹尺彎到極限,然后突然放手,那尺便呼嘯著“啪”的彈在小蝶背上。 小蝶吃痛,“呀”的一聲哀鳴,背上一道好看的紅尺印只教人更心癢癢,云飛轉(zhuǎn)到他身前,對準他胸前櫻紅,又是精準的彈下,小蝶看著她要放手,只嚇得微微閉上眼睛,卻是避也不敢辟。 那尺“啪”的一下落在他胸前脆弱的櫻紅上,他只疼得“噯喲”一聲媚叫,眼睛睜開,已是水汪汪的如泛桃花。 看著云飛歡喜的看著他,他忙輕啟櫻唇,嬌滴滴的說:“主 人打得開心,奴兒心里也舒服,求主人多賞奴兒幾尺!” 小及只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多口說:“我的天,你還直是個賤骨頭,居然被抽打都這幺開心!” 云飛心中好笑,舉起手就是幾尺狠狠抽在小及胸前肋骨之上,只痛得他彎下身子慘叫連聲,連聲求饒,才笑著罵他:“少多嘴,誰越不喜歡被抽啊,我才越喜歡抽誰!” 小及忙噤若寒蟬的不敢作聲了,小蝶卻是笑靨如花的看著熱鬧,云飛回過頭,猛的一尺抽在小蝶花莖上,才痛得他不敢再笑,輕咬櫻唇淚花凝眸的瞅著云飛。 云飛輪番抽打著兩人的身體,只抽到他們身上布滿美麗交錯的長條紅印,才肯放下手,小及早就痛得淚如雨下,小蝶則只是嬌聲哀叫著,只叫得人更是抽得銷魂已極。 云飛笑著在兩人身上的傷痕游走,又是另一種劇痛,小及哭著終于忍不住伏在她懷中哀求她停手,小蝶卻是淚眼盈盈只是強忍歡笑,云飛微有些心痛的停了手。 二人只道折磨完了,可她卻又拿出兩只眼罩給二人戴上,兩人心中又生疑惑,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她卻不聲不息,又在二人腳腕上和大腿根部也分別環(huán)上皮環(huán),將牽著二人的頸繩一直向內(nèi)室走去,停下時先伸手將小蝶腳腕上綁著的皮環(huán)上的金屬扣鎖上他大腿外側(cè)的金屬環(huán),讓他被迫將雙腿大開,又用一個金屬環(huán)硬掙開他身下花xue的入口,伸手在他內(nèi)xue中抹了些什幺,才將他抱入一個盆內(nèi)。 小蝶目不見物,只覺得入得那盆,身下滿是滑膩柔長的活物,不禁也是又怕又驚,一邊慘叫著躲避一邊哀聲問云飛:“好主人,到底是什幺?好可怕!” 云飛一面不停手的將小及也如法炮制,將他也扔到那可怕地境地中才壞笑著說:“水蛇?。 ?/br> 只見二人忙不迭聲的慘叫起來,只可惜身子被綁得完全大開,根本不能阻止那長物的恐怖進攻,云飛在他們內(nèi)xue中也抹的不知什幺,卻是極吸引那活物,只覺得象是有幾條正在盡力內(nèi)鉆似的,只嚇得他們倆此起彼落的呼救。 云飛卻只是笑得開心,隔了一會,居然還向那盆中緩緩倒入熱水,那些活物似是極畏熱,一遇熱度襲擊便不要命的往能躲藏的洞xue中瘋狂鉆去! 兩人身下恰好洞xue大開,那些長條滑潤的物體便拼死了命的往里擠去,兩人瘋狂的彈動躲避著,卻根本不法阻止身下那可怕的進攻,一條接一條死命的往內(nèi)里鉆,直教兩人嚇得翻江倒海的掙扎扭動著,卻只覺得身下的痛疼已是常人難以忍受,只是不住的慘叫哀求著,幾乎言不成詞。 隨著越來越多條數(shù)的擠入,二人身下那可怕的痛疼和心內(nèi)的恐懼已教二人無法再忍受,呼叫也漸漸消聲,終于都是給嚇昏了過去, 云飛笑嘻嘻的說:“又兩個,哈!” 怕二人真有事,忙俯身抱起二人放到浴盆邊的軟塌上,解開他們眼罩,先拍醒小蝶,笑著逗他:“怎幺樣,這樣還喜歡嗎?” 小蝶嚇得面白如紙,只覺得身下仍有活物在恐怖的鉆動,淚水終于再也忍不住的順著美麗嬌柔的面容滴了下來,小聲得自己都幾乎聽不見的說:“主人喜歡就好,奴兒不怕......不怕......” 云飛一向見他,不管如何被虐待都是強忍著笑臉相迎,這般真是嚇得他面無人色,語不成聲,心中也不禁有些心痛,知道真是嚇得狠了,連忙從他身下小心扯出一條東西來,柔聲說:“嚇唬你的,不是蛇啦,只是黃鱔而已,嘻,真怕了???等會用它煮了給你補血補身子出下氣好不好?” 小蝶淚跡未干,又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咬著唇,嬌滴滴的說:“主人......好壞呵!奴兒不要吃啦......” 云飛將那條黃鱔在他眼前晃了晃,壞壞的說:“不吃啊?好!那我就不幫你拿出來了,反正你也喜歡這樣!” 小蝶連忙急聲說:“不要......不要......求主人幫奴兒拿出來,奴兒吃......吃......”一面說著,一面又是委屈的流下淚珠,云飛不再逗他,連忙幫他清理干凈。 這會子小及才醒來,一醒來又是不受控的恐慌的喊叫起來:“好jiejie!饒了我!救我??!好多蛇咬我!嗚好怕” 云飛忙心疼的將他抱在懷里,輕輕拍著他柔聲哄著:“沒事了,不怕哦!不是蛇!不怕它哦!” 宇文及才如夢初醒的看著她,象是還沒醒悟般愣愣的說:“不是......?” 云飛笑著給他看黃鱔,他才一面哭一面笑不知所云的說:“jiejie你好壞!欺負人!我恨死你了!鳴......明知道人家最怕蛇......” 云飛壞笑著說:“嗯!最怕蛇!記住了,下回你再不聽話,我就給你上|最|新|網(wǎng)|址|找|回|---一屋子蛇!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忙收聲,拼命搖頭說:“我說錯了!不怕不怕我不怕!不要!......” 云飛看他已是嚇得半死,一邊好笑一邊仍是仔細幫他清理干凈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