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二十六章 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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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飛騎坐在虞天大腿上,拿出一個皮質(zhì)的拍子,黑色的皮革泛著可怕的光澤,冷冷的透出堅韌的質(zhì)感,云飛持著拍子的手柄,一只手執(zhí)著突出他鈴口上方的釵頭,手中的拍子就“啪”的朝他那挺立漲大的堅挺上抽去! 力道不算大,可那物正是男子至堅強至脆弱之處,雖然只是簡單一擊,已是教虞天痛得眼前一黑,雙手緊握成拳,指尖不自覺的掐緊手心。 云飛看那莖上赫然便是一片紅印,轉(zhuǎn)個方向,又是不輕不重的一拍,“啪”!,虞天痛得悶哼一聲,銀牙又是緊咬上了薄而清冷的唇,身子也忍不住掙扎扭動著。 云飛不緊不慢的,拍子改從左往右,又是一拍!那拍每拍上那敏感,便是說不出的劇痛,那滿溢得難以釋放的碩大又是更加難耐,痛并禁錮著的痛苦雙重的夾擊著無助的他,教他無路可逃! 數(shù)十拍下來,那莖已是紅腫一片,滿溢的漲大也愈加讓他痛苦,更別說這不要說是抽打,只是輕輕一碰就已能讓他痛得倒及涼氣。 虞天再堅強,也不在這脆弱敏感之處,她卻只是不慌不忙,悠然的拿著拍子,冷不防的就是一拍,只教他一聲緊似一聲的忍不住慘叫出聲,身子卻是被捆得緊緊一分都逃避不得,她還惡意的將那拍故意又抽向下面兩顆鼓漲的圓物,那里更加柔軟可欺,怎禁得這般重手! 只偶爾一拍下去,虞天又是痛不可竭,身子劇烈的抖動彈震著,身下的花莖,花囊,大腿內(nèi)側(cè)都是一片紅腫,只教他眼中都竟是泛上淚光。 至堅至強如他,也不禁敵不過這般細折慢研的刑罰,眼神終于對上她的,目光中也帶上了懇求之意。 云飛才施施然說:“剛才韓冰受了六十三鞭,你們一同受罰,你也是六十三拍好了,現(xiàn)在才打了三十下,慢慢熬吧你!” 虞天咬緊牙關(guān),由得她抽打,只是每一下,都教他被綁緊的下身痛得劇震,額角大滴大滴的冷汗沿著鬢角流下,沾濕兩側(cè)烏黑的長發(fā)。 只忍了數(shù)下,終又敵不過她冷不丁一下又一下不可預(yù)知的抽打,總是不可抑止的叫了出來,一聲慘過一聲,只痛得他幾乎靈魂也出竅了,也不知是怎幺才熬完這三十多下的,云飛才解開縛著他的繩子。 虞天緊張的神經(jīng)一下放松,便幾乎已是精疲力竭癱在刑凳上,云飛瞪他一眼,冷哼一聲,他才只得硬撐著起身,跪在堂前,雙手勉強撐地的說:“謝謝主人的責罰。” 云飛才冷聲說:“以后要是有人敢不經(jīng)主人允許就觸犯主人,非把他身下那物給打得稀爛不可,記住了!” 虞天和韓冰只道罰完了,哪知云飛接著便說:“今天第一日的懲罰,便先到這里,下午先休整一下,韓冰先處理一下傷口止止血,骨卻不許給他接上,虞天侍寢,晚上開始,你們倆點三夜兩天的天燈,大后天開始|最|新|網(wǎng)|址|找|回|---第二個懲罰,這三夜兩天由傲君、逸風、曦夜和宇文及守燈隨續(xù),不許讓燈給滅了,監(jiān)刑的同時也讓大家都長點記性!” 這般鬧騰也到了吃午膳的時間,云飛和各男在膳廳吃飯,韓冰和虞天卻仍留在刑堂,縱使傲君如何殷勤服侍,云飛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只是淡淡的擺手不想吃。 傲君見這般,忙吩咐仆從將面前幾款精致的小菜裝在食盒中,輕聲對云飛說:“你去看看他們吧,免得在這里也是牽掛得吃不香坐不穩(wěn)的。” 云飛望著傲君笑笑,便接過食盒忙急著去了,也顧不上別幾個男寵的眼神了,來到刑堂,果然是一片冷清凄慘。 韓冰躺在擔架上,腿上的傷口已包扎了,可能仍是痛得厲害,身邊一碗煎好的傷藥也顧不上喝,只側(cè)過頭仍在啜泣。 虞天跪在另一邊,那釵也仍在下身中插著,想是難受得緊,也是沒有什幺胃口的樣子,看見云飛入來,扯了扯嘴角勉強笑笑算是打招呼,便指了指一邊的韓冰,象是叫她先哄好韓冰再說的樣子。 云飛心知他們個個都知道她待韓冰的心思,也為了她的心情顧及韓冰的感受,才這般體諒她的,也只有感激的一笑,先來到韓冰身邊。 伸手輕輕扶起韓冰的肩,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便摸到他大腿上的xue道上,幫他點了幾處止痛止血的xue,才柔聲問:“還痛得厲害嗎?是不是怪我下手太重了?” 韓冰側(cè)過頭,冰晶般的眸子看著她,輕聲說:“不是,給你打斷了腿也好,最好以后都好不了,就再也不會跑了,留在這活活給你氣死算了......” 云飛氣得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胡說八道,什幺好不了,難道以后還想要我背你啊!我什幺時候舍得給氣你受了,還不是你老給氣別人受才偶爾忍不住教訓你一下,這里誰不知道我對你如何??!” 韓冰這才輕笑著說:“是啊,你最疼我都要打斷我的腿,要是別人敢跑,就直接打死了是吧!就知道你拿我殺著給猴看來呢!” 云飛見他一笑,便如春日花開般燦爛,只是晶瑩剔透的淚珠兒還掛在臉上,教人看了又心疼又憐惜,便伸手拭他臉上淚花,笑道:“是啊,就是拿你當小雞來著,這不,還拿你兄弟燉了湯給你唱補補血呢,一會兒餓瘦了身材不好又不著人喜歡了!” 韓冰啐她一口,便乖乖的就著她手中的勺喝起湯來,喝完湯又勉強吃了些菜肴,云 飛才喂他喝了些藥,又讓他斜倚著休息一下。 轉(zhuǎn)身拉起那邊的虞天出了門,一邊走一邊笑著說:“吃飽了沒,不吃飽一會哪有勁服侍我呵!” 虞天連走幾步路都被衣衫磨得身下生疼,這時不禁皺了皺眉說:“你不會真要我侍寢吧?還不得要了我的命啊?這會子痛都痛死了!” 云飛笑笑不語,拉著他,進了房,一把推他在床上,才笑盈盈的說:“誰叫你那晚敢說我對冰冰虐得多,就是疼他多,我當然沒事要多找碴疼疼你,你才知道我疼你不比他少啊!” 虞天這才知道她懲罰冰冰硬帶上自己,還是那天晚上說錯了一句話,這時也知道身下經(jīng)不起她的蹂躪,只一面向床角縮去,一面忙說:“好好好,我知道你疼我了,還不成嗎?我現(xiàn)在真不行......” 云飛壞笑著逼上床去,一邊捉住他的長腿向床邊拖一邊說:“怎幺能說不行呢?你不是一向最勇猛的幺?” 虞天雙腿微蹬著掙扎說:“我欠著你的還不行嗎?這會子逼我,你真要廢了我不可嗎?” 云飛搖著頭堅持的說:“不行!非要今天!要好好疼你一下!” 虞天見拗不過她,只得不再掙扎,由得她將他按在身下,她手一緊,便將那釵小心的向上提起拔出,他慘呼一聲,身子禁不住彈起,痛得臉色都有些發(fā)白。 她看了看,將他痛得有些萎縮的陽物輕輕用手捋大了到漲滿,全不管他已是痛得要掙扎逃脫的握實那物,便徑自挺起腰,將身子對準他那漲滿的碩大,緩緩坐下。 他那玉莖現(xiàn)在滿是紅腫難分的傷痛,哪怕是輕輕一碰已是要教他痛得倒吸涼氣,又何況是這般滿滿緊密的索?。?/br> 他竟似全身心的被身下這物給弄得失魂落魄,只耐不住的連聲哀叫起來,雙手緊緊攥著床單,上身幾乎要半挺起來,僅僅是含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別說是抽插了。 他哀求的看著她,雙眸如水,可她只搖了搖頭,他只得又躺倒,咬緊牙關(guān),不再出聲,她抬起身,猛的向下坐去,將他腫漲得比平日愈加粗壯的碩大吞吐著,他竟是再也無法自制的高聲慘叫著。 隨著她的一下下起伏,他幾乎已不知自己身在地獄何處,全身最柔弱可欺之處就這般傷痕累累的被她掌握著,象是整個人都被她盈盈一握般不堪一擊。 他一聲聲失聲慘叫著,痛得全身掙扎彈動,身下的碩大更是飽滿,只教她嘗到平日再沒試過的激情與滿足。 她忘情的駕馭著他,完全忘記他的境況,只顧自己的情欲一波一波的發(fā)泄著,直到他再也經(jīng)受不住的昏倒,才肯從他身上退出。 赫然發(fā)現(xiàn)他被抽打得紅腫的莖上已是被磨破了數(shù)處,血rou模糊的經(jīng)受她那緊密的折磨,自然是讓他痛不欲生,難怪剛才叫得如此慘烈。 她有些后悔自己沖動的情欲,忙拿些藥膏為他抹在莖上,他只覺身下一抹清涼,略解些痛疼,才漸漸清醒過來。 她看他這般,又故意逼弄他:“這般玩原來才真夠勁,再來一次如何?”虞天冷了冷臉,不出聲,只微微低了頭,她才又道:“今天不來也行,以后每次召你侍寢前,都先給你抽一頓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緊!” 虞天忍無可忍,抬起眼瞪著她說:“你”對上她滿是笑意的眼眸,才知道又給她耍了,只得無奈的瞪著她,終于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云飛才放他回去刑堂待著,等待晚上的燈刑,晚上云飛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天天吃完晚飯,才召了今晚守燈的傲君過來。 說是點天燈,實際又分前燈后燈,即是用蠟燭插在鈴口或后xue中連續(xù)點燃,guntang的燭油一融化即會沿著肌膚滴下,燙在花莖或肛口甚至流到花囊或大腿各處,有時云飛心情不好,還會將他們吊綁起來點燈,甚至連口中或乳首上也要點上。 至于守燈的人,責任就是在每根蠟燭快點完時給換上一根新的,若是守燈人忘了或睡過頭或者是要故意折磨被點燈的人,那燭快燒到皮膚時溫度甚高,只怕是會讓被點燈的人灼得更嚴重。 這般折磨,短時間或者也可勉力堅持,時間一長,要維持同一姿勢不敢動彈,否則燭油更會亂潑,只會讓自己更多受些苦楚,而且那guntang是一時不停的,一支接一支的上,教人睡也不得動也不得,只能活活的給一輪一輪的燙著,實在是殘酷以極。 這次云飛也甚是狠心了,這般的重懲之后,還要連續(xù)三天的點燈,實在是讓人擔心韓冰和虞天是否支持得住。 這會子,云飛看看虞天前面的傷勢,估計再加上滾燭油只會讓他皮rou傷損得更加嚴重,只怕承受不來,只得又給他上了些傷藥,命他采取跪伏的姿勢,先給他點后燈。 虞天除去衣物,跪在地上,雙膝和雙肘支地,臀向上翹起,傲君和韓冰都在場,讓虞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將頭埋在雙臂間,云飛忍不住用手在他臀上拍打幾下,教他吃痛的微仰起頭,后背結(jié)實的肌rou揚起好看的紋理。 云飛用手指將虞天的花xue口輕輕揉搓一陣,就將燭臺下那長長的柄直捅進去,點起第一根蠟燭,不一會兒,滾滾的燭油便沿著燭臺邊緣滴下,火辣辣的灼燙著xue口柔嫩的肌膚,虞天忍不住低聲慘呼著,支撐身體的腿微顫著,燭油一時溢潑開到周圍的肌膚,更是讓他痛得咬牙強忍。 云飛抿了抿唇,有些心痛, 還是徑自站起身走到另一邊的韓冰身旁,他腿骨折斷,只能躺在架上,云飛估量了下他的傷勢,便將他吊綁起來,繩子雙著從他背下繞過,綁在rutou上下兩道勒緊,用力一抽,便將那兩點櫻紅擠得泛紅的突起,下面則用繩子綁在他兩邊大腿內(nèi)側(cè),向上吊掛在刑房上方的鐵鉤上,考慮他傷勢,只微微吊離擔架,雙手雙腿則勉強搭在實處。 韓冰被綁得緊緊的,幾乎快透不過氣來,雙手勉強反向支撐著,云飛將他身子調(diào)整吊平,用手撫玩他花莖一陣,便弄得漲大了,將一只細燭臺的長柄從他鈴口中緩緩插入,韓冰那里從未試過異物入侵,只痛得咬得薄而美麗的唇都快出血,云飛有些心痛的空出一只手撫了撫他的唇,輕聲說:“放松些,一下就好,別咬傷了自己哦!” 韓冰仍是痛得不得自已,云飛恨了恨心,捋直他纖長的玉xue,將那細柄一下沒入,韓冰只痛得身子蜷起,終于忍不住慘叫出聲。 云飛狠下心,將他花莖上的蠟燭點上,燭油沿著花xue一路向下滴到隱密的花叢甚至花囊上,痛得韓冰身子扭轉(zhuǎn)抽動,卻只換得更多的guntang。 云飛又將兩支粗短的蠟燭放在韓冰胸前的櫻紅上點燃,這下韓冰真是上下都動彈不行的被灼燒著敏感之處,只痛得他淚水漣漣而下。 云飛吩咐傲君看好他們兩人,便退出了刑堂,想想今早逸風的表現(xiàn),又好象有段時間沒召他侍候了,便徑去了逸風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