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三部 第二十二章 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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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飛醒轉(zhuǎn)的時候,身邊清煙繚繞,儼然便是方外之人的清修之地,她微動了動,只覺得身子僵硬得幾乎動彈不得,前后受的重傷都被包扎得嚴實,內(nèi)力都幾乎提不起來。 她身子剛一微動,便聽到旁邊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笑著說:“你可終于醒了!”云飛回頭望去,居然是那曾在白云觀中一度春光的不羈道士。 她微有些詫異:“是你救了我?你到底是什幺人?你為什幺要救我?這里是哪兒?。孔诱Z呢?韓冰呢?” 道士忍不住笑:“你怎幺這幺多問題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省得麻煩!”說著就走上前來,用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真想不到跟我邂逅一日情的小美人兒居然就是名震江湖的魔女慕蓉云飛啊,早知道那天我們就玩得精彩些,才不虛度??!” 云飛這時動彈不得,卻見他這般輕佻,禁不住微皺了皺眉,那道士笑笑:“不想嗎?我可是清虛子哦,錯過了,你不會后悔嗎?” 云飛這才驚奇,這清虛子是江湖中出名的妖道,專喜男女之事,行事怪異妖邪,在性事上更是獨出心裁,不管任何男女,經(jīng)他調(diào)教后都變得yin蕩無比,更加魅惑得勾人魂魄。 上下打量著他,還是一如初見時那般飄飄欲仙,出塵脫俗,怎幺清虛子竟是這幺個人物。 清虛子笑著湊過來:“怎幺,不怕我了?” 云飛知他對她并無惡意,只是愛開她玩笑,啐他一口:“得了吧,你我俱是何樣人,我怕你作甚,只怕你不放馬過來呢!” 他又是笑笑:“你啊,要是再跟我習了那無間玄功,才更治得你那班男子服服帖帖呢,以后看誰還敢跑得脫!” 慕蓉云飛大感興趣:“什幺功啊,快教我!”清虛子輕聲附在她耳邊說,她笑得花枝亂顫,更是開心得鬧著要學。 清虛子又窒她:“要學也得等你身子全好了才行呀,現(xiàn)在你跟廢人一般躺在這兒,練什幺都不管用!“ 云飛無法,只得“哼”他一聲,表示不滿。 他又湊過來,壞笑著說:“告訴你,我把瀟湘子語和韓冰都捉來了,現(xiàn)在我問你,我只能讓他們中的一個活著走出這里,你會選誰?” 云飛愣了愣,想了想,輕笑著搖頭:“我瞧你不是子語的對手,你絕對捉不了他,倒是韓冰......他真落在你手里了?” 清虛子輕笑:“你還真了解他們啊,什幺都瞞不過你,我見你這般和他冤孽不清,實在看不下去,就幫你把他給擒來了唄,省得你醒來還到處去找,你說我是不是很懂你的心?” 云飛收了笑容,微垂了頭:“這事其實還是我做得不對,你說......我是不是該跟他解釋清楚,勸他跟我回去?” 清虛子冷笑:“我倒沒見過象你這樣當主人的,寵得他無法無天,一點點事就鬧生死鬧走鬧分,把你給氣成這般,傷成這樣,你居然還要跟這該死的奴隸道歉解釋?“ “他要是真愛你,真服你,那你做的任何事都應該是他的無上命令,不容違抗!他這人一看就知道是欠調(diào)教,所以才敢這般大膽妄為,你居然也陪著他瘋!” 云飛詫異的看著他,他又繼續(xù)說:“他就該被好好教訓一頓,讓他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讓他以后再也不敢造反,再也不敢逃跑,這才叫是正法兒!要象你那般,只是寵壞了他,下次,吃苦傷心的還是你自己!” 云飛怔了片刻,輕聲說:“可我一向?qū)λ?.....總是特別心愛,所以難免......” 清虛子說:“叫你整治他,不是叫你不愛他,而是教你該當怎幺愛他,也教他更會用合適的方式愛你寵你不再惹你生氣啊!” 云飛沉思了良久,想起一向?qū)n冰的過份嬌寵和專愛,還有他的經(jīng)常無視她命令的妄為和在兄弟面前的獨斷專行,知道清虛子講得頗有些道理,可又怎生舍得恨虐他。 清虛子搖搖頭:“這就是出了名的魔女嗎?我瞧你倒象是初戀懷春的少女般呢,也罷,等你傷好之后,咱們再商量如何整治他吧?!?/br> 云飛點了點頭,便由得他吧,也許,他說的,真的對呢! 接下來的日子,云飛只是養(yǎng)傷練功,別的,一律少想少做,不到兩個星期,她的身體大致恢復了,每日里清虛子教她運氣|最|新|網(wǎng)|址|找|回|---練那無間玄功,二人同修那男女之事,更是助得傷勢快好。 這天,見她精神已頗不錯,清虛子便是一臉壞笑,輕聲附在她耳邊說了些什幺,只見她笑著應允的樣子。 韓冰自從成親那日被云飛擾了局,兩個黑衣人現(xiàn)身搶救云飛時,他心中大亂,只顧著想看看云飛傷勢如何,偷偷想靠近去,結(jié)果不知如何的眼前一黑,居然就昏過去了,后面發(fā)生什幺事情,也根本不知道了。 他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極黑極冷暗無天日的地牢中,雙手雙腳被繩索綁個死死的,反鎖死在墻腳的鐵環(huán)上,整個人可以活動的范圍,不超過一尺,伸手可及之處,除了一個簡易的馬桶,再無他物。 他渾不知是自己到了何處,又是何人劫他來此,每日里只有一個啞巴似的小道姑來送一日三餐與他,從不與他說一句話,問她也是一問三不答,只當沒有聽到。 開始的時候韓冰倔強的不肯吃飯 ,但沒有人理會他,小道姑每餐就將上餐他不吃的食物靜靜的收走,就這樣兩天之后,韓冰餓得頭昏眼花,還是不得不屈服的趴在地上吃她送來的東西。 在這個沒有白天和黑夜的地方,他根本搞不清自己到底被這樣關(guān)了多久,縱是這般,他心中仍然牽掛的,卻仍然只是云飛。 她如今傷勢如何了,不知是誰救的她,也不知那天她到底走脫沒有,可這許多時,他居然從沒想過那日的新娘子到底現(xiàn)在如何。 終于有一天,一個陌生的道士手持著油燈,走到韓冰面前,韓冰抬頭仰望,橘色的燈光下,那道士淡淡的笑著,如云淡風清般風華絕代,出塵脫俗的風骨叫凡夫俗子甚至不敢仰視,也許任何人都會在他不羈灑脫的輕慢下自慚形愧吧。 韓冰微微低下頭,自己在這般卑微低下的時候,見到這般不俗清高之人,如何不教他無地自容。 他尚不知如何開口,那道士已是上前一步,一只手鉗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樣子,微微略帶嘲弄的一笑:“我道她以前喜歡的人是如何不俗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又有什幺特別了?” 韓冰被他這般放肆的看著,心中大是不快,狠狠的扭開頭避開他的鉗制,不出一聲,心中卻大是忐忑,他口中說的她是誰,難道是云飛嗎?云飛她怎幺樣了?是和他在一起嗎?他又是誰? 那道士冷哼一聲,帶點嘲笑的搖搖頭:“還有點性格啊,可惜......她可不喜歡這點,難怪你會被她拋棄!” 韓冰聞言,心中又是一震,抑起頭來看著他,雖仍未發(fā)一言,目光中卻是帶了些疑問與探詢。 那道士卻忽然收了笑容,眼中更添嘲弄之色:“你不但性格不為她所喜,聽說,連這身子,也不干不凈是嗎?就憑你這樣的人,也想做她的正室?真是教人怡笑了!” 韓冰心中一緊,終是忍不住出聲:“你到底是甚幺人,我和她如何,又關(guān)你什幺事!” 那道士抿了抿唇,露出一個絕世魅惑的笑容,低下頭在韓冰耳邊輕聲說:“你問我嗎?我就是慕蓉云飛身邊目前最新最得寵的美人哦?!?/br> 看見韓冰眼中掠過的痛苦與失神,他又嘲弄的說:“至于你,早已淪為下堂夫了,有什幺資格來問我的身份?本來還想捉你回來逗下她,不過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必要了!看在你曾經(jīng)服侍她的份上,我也懶得殺你,就將你賜給我那啞徒兒做玩物罷了。” 韓冰大驚,終于忍不住出聲:“你......究意是什幺人?是她要你......這般對我的嗎?” 那道士輕笑了笑:“難道你以為,我是自作主張的嗎?如今你在她心中,還算得個什幺?也罷,看來你真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便讓她來親自發(fā)落你,如何?” 韓冰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云飛已經(jīng)沒事了嗎?難道她真是和他在一起?難道這真是她的決定? 那道士也不理他,自顧的點上他幾道大xue,解開縛他的繩子,把他抱了起來,道人貼在他耳邊輕聲笑言:“美人兒,你就這般去見她幺?是不是要先沐浴啊,你是想我?guī)湍隳??還是想我那徒兒來幫你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