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卿甘為身下奴 第二部 第二十七章 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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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燭光一暗,侯健卻從石后轉(zhuǎn)了出來,她為之一振,持劍站了起來:“怎幺敢出來了?這次不怕死了?還是以為我的仇恨,就這幺發(fā)泄完了?” 侯健卻并不出聲,默默走到蕭羽身邊,俯身看他的傷勢,給他嘴中塞入一顆藥丸,直起腰來,臉上神色蒼白得如同死人,他轉(zhuǎn)過頭緩緩對云飛開口:“想不到你竟然舍得這樣對他,我以為這些天來你多少對他有些情意,不會下這般狠手呢!” 云飛冷笑:“那也全是拜你所賜!再說,你也太高估他的魅力了吧!不過是個普通貨色,你又想我如何憐他惜他?” 蕭羽這時服了那藥,已幽幽醒轉(zhuǎn),剛好聽她說這話,心中又是如針扎般的痛,竟是比那下體要命的痛,還要更甚。 他身體更能縮成一團(tuán),下體的金針仍深深埋在體內(nèi),一陣陣的抽痛讓他悲慘到極點,可這一切,都比不上心里如刀絞針刺的劇痛,在她眼中,他是如此不堪,如此低下,其實,早就應(yīng)該知道了,送上門去,一再出聲,她都懶得動自己的身子,早知她對他是半點興趣也無的。 本來一切只是個騙局,只是個游戲,可是想不到,自己輸?shù)眠@幺慘,竟似連整顆心,都輸了進(jìn)這局中!他渾身顫抖著,只盼自己先頭已經(jīng)死了,聽不到她這番絕情的話語! 慕蓉云飛眼角瞥見他已醒來,看見他這般了無生志,意是微微后悔自己的失言,只嘴中對侯健,卻仍是半分不放松的緊逼。 侯健突然仰天大笑,慕蓉云飛警惕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卻只見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大喝:“死到臨頭還有什幺好笑的!” 侯健不理她,仍是狂笑著,只是那笑,讓人覺得比哭更難受,終于,他一聲長嘯,止住了笑,靜靜的抬起頭,望著那無窮無盡的遠(yuǎn)處,開口說:“我笑你們青春少艾,根本不懂情之味!愛情是什幺?是相依相伴,是相守相安,還是癡迷不悟,一生無求?愛情是傷害,可被傷害也是一種幸福,如果無欲無求,無堅可傷,又怎幺算是愛過!” 慕蓉云飛默默的想著他的話,那邊蕭羽,也是沉默著。 侯健又是笑笑:“慕蓉云飛,你不用擔(dān)心,我死意已決,既然你執(zhí)意為你母親索我一命,我便將這條命還給你,又值得什幺!只要水月......她,知道我的心,我這一生,也無憾了,只是羽兒,他只是代我受過,與你無怨無仇,你放過他罷!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他臉上已泛上鐵青,顯然已服下了劇毒,蕭羽看得心膽俱裂,叫他:“舅舅,你......” 侯健又是笑了笑:“死又何怖?世間最傷人的,不是利劍,不是毒藥,而是人心!rou身之傷痛而有限,心內(nèi)之痛苦而無垠!” “我自小和水月相識,相互早已情根互種,她早認(rèn)定非我不嫁,只是十五歲那年,師父要帶我去南海閉關(guān)三年,說我回來之后武功必進(jìn)入更高境界。我那時少年氣盛,只道成名立業(yè)才是人生第一大事,情愛小事只待回來再說也不遲......不想三年回來,她竟已嫁做他人婦!如果讓我知道,她是真心愛上了別人,心里已忘了自己,也許,我真的會祝福他們,可是,為什幺讓我知道,水月并不是自愿嫁給他的,竟然是家中生變,流露江湖遇到了武功高強(qiáng)的大魔頭慕蓉拓,因為她身邊無人相依,被他相加誘騙,而我又渺無蹤跡,她才不得已嫁了給他!” 侯健越說越是激動,臉色也愈見鐵青:“我找到水月的時候,她已懷上了孩子,可她的心中......卻仍是忘不了我!我的心,比刀剮還痛!我為什幺不陪在她身邊,終于失去了她!要是我武功在慕蓉拓之上,我一定殺了他奪回水月,我愛她的一切,也不會在乎她是否處子之身!可是我不是他對手,所以我只有聯(lián)系與他為仇的韓權(quán),放出風(fēng)給與他有仇的正道人士,希望借他們之力殺了他,我只要暗中保護(hù),不傷水月分毫便可!哪知世事如棋,人算不由天算!水月竟死在難產(chǎn)劍傷之中,而他居然仍是活在人世!” “可是!可是水月臨終前竟是要我,這一生,都不要再難為他,畢竟他是她的夫君,是她女兒的爹,不管他是用什幺手段得到她的,善良的水月,也不愿再怪他!我!我的心好恨啊!千設(shè)萬想,害死的,卻是我的水月!這一生!我再也不會愛上任何女人了!所以我情愿青燈古佛,斷了一生的念想!可是,逃到哪里,也死不了這顆心!我日日夜夜煎熬,沒有一刻或忘她,只有一天死了!才能逃過這份心債!” 他的眼前已經(jīng)模糊,看著驚在原地的云飛,無奈的笑道:“你長得這幺象水月,簡直和她一模一樣,我自從見了你的樣子,更是一刻也忘不了她,每每想起,心中真是痛得無法可說,我又怎幺會殺你!我這一生欠水月的太多,也欠了你的,我害死了你母親,就算用命去賠,也還不了你了!你喜歡美男,便送了曦夜與你,哪怕是親的外甥,也巴巴的獻(xiàn)去給了,只是不合你意而已,呵呵.....|最|新|網(wǎng)|址|找|回|---.” 侯健嘴中流出一股黑血,身子晃了晃,仍堅持著說:“現(xiàn)在好了,水月死了,慕蓉拓也死了,我也要去找他們,在地府中,也是要知道她的心!哈哈......”狂笑著,人竟已僵直。 蕭羽不禁駭然,嘴中仍是哭叫著:“舅舅!”慕蓉云飛也似癡了,他說的一切, 是否真實,已無從可考,只是這份癡情,這份痛心,再也不是假裝得出的! 便是自己一生,有男子能這般無怨無悔,愛自己若命,縱使忍受一切,即使失去生命,也不言悔,才算是真正愛過吧!她和蕭羽各懷心事,竟是各自想得癡了。